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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两个巨大灵压袭来,众人眼前一晃,刑台便像上次露琪亚的一样被毁了,一阵尘埃後,只见地上冬狮郎惊愕地瞪大双眼被一护和恋次一左一右地架著。
“你……你们干什麽?”/“你们怎麽会来?”
冬狮郎和浦原同时开口。
恋次和一护一同望向浦原,样子有点得意的欠扁。
“因为我被放倒了。”後面升起夜一不愤的声音。
浦原吃惊地回头。夜一?被放倒?
“放心吧!现世那边还有一角和弓亲。”夜一拍了拍浦原的肩并示意他看冬狮郎那边,连带将众人的视线一起转移。
三角形是最稳定的,所以冬狮郎、一护、恋次很稳定地对峙著,视线间火花四溅。
“你们两个多管闲事干什麽!”
“我们多管闲事?”/“老子才不会做这麽麻烦的事!你要死是你家的事,就是不准用双殛!”
“我要怎麽死都轮到你们来管?”
“轮不到我们来管!纯粹看不顺眼而已!”
“看不顺眼就不要看!”
“老子才没故意看!只是刚好、不小心看到!”
“那你装作没看见不行啊!”
“不行!”
以一护和恋次二人雷声般的拒绝作为终结,三人还在瞪视对峙中,暗自吁气。
“不公平!你们二人连声同气,我怎麽样都是在下风!你们两个大嗓门还不讲理!”
“那好!你说你为什麽一定要死!”
一护不客气地丢出问题,让先前因为他们的白痴吵架而冷汗的一众人等凝起神来,也让本来因吵架而缓和的气氛又一次紧崩起来。
冬狮郎避开一护直直的视线,选择沈默。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刚才因他拒绝浦原而升起的疑问扩大。
见他不说话,一护恼火了:“你倒是说一两句,别装哑巴啊!”
“我……”
“大家,很热闹呢!能让我参上一脚吗?”
不知何时出现在上空的二人令地上的人一致震惊抬头。
雏森不能自己地瞪大双眸,泪,在极致的震撼和悲伤中停止了:“蓝染队长……”
乱菊眯起了眼睛:“银……”
吉良握紧斩魄刀,牙关有些打颤:“市丸队长……”
冬狮郎敛低双眉,慢慢蹙起:“蓝染……还有……市丸银……”
“这次,是冬狮郎呢!”俯视著身下的一众死神,蓝染淡淡地笑了。
那气息让冬狮郎的双眉蹙得更高。
小白……那家夥自出忏罪宫便没再说过话了……
蓝染背後的银,嘴边的笑容更加深沈。就这样在众人的视线中不见了!只听到他的声音从空中降临:“射杀他,神枪!”
众死神马上提高警戒,连他们为什麽出现都未曾细想便准备迎战。拔出斩魄刀的,手把著斩魄刀的,随时还击!
冬狮郎没有留心於银的出没,双眼死死地盯著蓝染,目不转睛,眉峰越见陡峭。
见冬狮郎全副心神放在自己身上,蓝染心中肯定了银的一番话。果然有联通,只是冬狮郎的话一定不会这样注意著他,而现在……果然是受小白影响……那麽就是说,会有合一?
笑容渐渐扩大了……
冬狮郎心下突兀一跳,那笑容令他毛骨悚然!蓝染就这麽作壁上观?
就在这疑问浮现时,他见到蓝染的唇慢慢开合,无声无息,手上不知何时拔出了斩魄刀!
“碎裂吧,镜花水月!”
糟!
“大家!……”
刚引起注意便消声了,冬狮郎一双碧眸不可置信地睁大,瞪著那贯穿自己身体,後入前出的斩魄刀,鲜血自刀剑一滴一滴落下……这是他熟悉的斩魄刀──神枪!
喂!最後了,你还是一语不发麽?
【你……倒是反常一回……就这麽自愿让我使用你的身体?】
最後的话别嘛!我没那麽绝情……
银微微抬头,一刹那的仿佛,眼前的少年仿佛分成两个。一个是那倔强的孩子,一个是那狂邪的少年……冬狮郎?还是小白?
就在他徘徊在那仿似幻影般的二人中时,身前的少年缓缓回眸,那双碧玉般剔透的眼眸盈满感激与伤怀,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爱?哀?
这麽清澈的眼神……冬狮郎?
只见他又绽出细细柔柔的笑花,双眸慢慢眯起……
这笑容……是小白?可是这气息分明是冬狮郎啊!
“银……”
小白?!
“谢谢……一直以来……谢谢你,还有……再见!不对,是永别才正确……”
银第一次有种茫然到痛的感觉。他知道,小白感谢的是什麽……小白是冬狮郎的幻影,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他的本体更是拒绝他封印他……他一直一直都很安静又很寂寞……所以和他才会那麽相像……他知道小白知道自己是通过他看著冬狮郎的……二人心照不宣,可是小白从来没有提及过……他知道为什麽他最後的眼神是清澈的、感激的……还有……那爱和哀……
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麽一天,虽然一直都不想只和他的幻影对话,虽然知道往後还能感觉到他……可是当真要消散、当真的要合而为一、当真的以後也见不到他……心里还是会有这麽难以释放的伤痛。
想起第一次见面,那年幼的浴血的,又恶魔的行为,笑容却是天使般的纯洁,冥冥中又散发浓郁的邪气……一个眼神,已为他折服。
那个笑得无害却邪佞的他老爱赖在他怀里,总是在每次分别时在他唇上轻轻印上一吻,会手握冰轮丸化为厉鬼但冰轮丸的刀锋永远不会伤害到他,会毫不犹豫地斩杀自己认定的目标,却永远不让冰轮丸在他面前出鞘……还会对著刺了他一刀的他笑得欢颜……
抱著冬狮郎回到蓝染身边,二人慢步回到虚圈。
再见……我的小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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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啊……又是黑暗啊……低头,连自己都看不见的黑暗,为什麽他总是身处黑暗?看不到一切,什麽也看不到,感觉不到任何人或物,虚空得能销蚀一切得黑暗……
这就是他的终结?还是逃不开这一片黑暗?由出生就一直尾随著他,直到终结?
他可不可以不要这麽残酷的结果?
但……不可能的吧!无论他如何希冀,一切偶不会有变化……那麽他只有一个选择:沈沦。
为什麽现在感到有温度?光?!
冬狮郎不禁用手遮挡一下骤然出现的光芒,待适应後,他还是驻足著,不敢靠近。
光芒可以让他拥有麽?这麽温暖又柔和的光芒……
“过来。”一道温润淳厚的声音。
叫我吗?
“嗯。”
声音来自那光芒,是示意我可以接近光明与温暖?
“过来吧!”
好令人安心的声音,那麽我也能去相信?
迈开步伐,一步一停地、跌跌碰碰地向那光芒前进。刚才靠近便被久违的温暖包围。
吃了一惊……这分明是怀抱……
闭上双眼,让自家深深沈浸在这温柔的怀抱中……心,变酸了……
有多久……有多久没有人这样抱过自己?有多久自己没有放肆沈入别人的怀抱中?
很暖啊……能嗅到温柔的气味……这能让我占有?能否变成独属於我的?
不可能吧……独属是唯一啊!我从来就不是别人的唯一。那麽我是否该拒绝这个怀抱,免得自己陷於这温柔中出不来?
“你哭了。”
我?哭了?泪吗?我还有泪吗?我还有资格落泪吗?
“哭吧!你还只是个孩子,哭是很应该的。哭吧,尽情放纵地哭一场,有我的怀抱为你遮掩,不会有人看到的。”
我真的可以哭?
“可以。”
其实我一直渴望有一个可以让自己想哭就哭的地方,渴望很久了,也渴望有朝能听到谁能为此愿意将怀抱借我。
“真的?那麽我的怀抱就借给你,是借给你一个,只是借给你,我的怀抱只属於你。”
真的?不是骗人的?
“绝无虚言!……可以告诉我……你为什麽落泪了?”
为什麽?为什麽……我也忘了为什麽。我有哭吗?真的在哭?
“真的。你的泪一滴一滴,滴在我的心上。”
让你不舒服吗?
“不,不是不舒服,而是难过与痛惜。”
这样啊……
我,是只身一人来到尸魂界。那时我还好小好小,脑中还不断想著身为人类时的事。
那段记忆既模糊又清晰……模糊的是父母的面容,清晰的是母亲每天的花枝招展、父亲的每天烂醉如泥,还有他们二人招呼到我身上的拳脚……
那段记忆里,我身上从未试过有没有瘀青的时候。
但我真的不怪他们。一个是酒鬼、赌徒,一个是妓女,当然那时还小的我并不知道,那是我来到尸魂界後才弄明白的。
他们之间根本连一丝感情也不存在,会这样一起全因意外,意外地有了我。因为有我,他们才痛苦地呆在一起。
以前不明白,後来清楚後,我不怪他们,只觉得,没有我,他们会更快乐吧!其实自己应该还是感激,至少他们还是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他们还是让自己出生了……那时还未自己的死宽慰过……
有次,母亲带她的客人回来,完事後,那男人见到了我,很有兴趣地问我母亲:“这孩子是谁?”
母亲叼著烟,声音很冷漠:“我儿子。”
“喂……”
“想要可以,付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