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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永琪一群人,整天把情字挂在嘴边不离,却根本从未体会到爱情的真谛是什么,凡事只有别人错,他们根本不会错,五阿哥再是得宠皇子又如何,只要景娴一日是皇后,坤宁宫里住的依然是你的皇额娘,堂堂大清的国母,可他几时真正尊敬过他的皇额娘,坤宁宫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吗,所以,他付出了代价,可是他依然不觉得自己有错,错得是坤宁宫的人,他们凭什么对他动手。
他却从没想过,若是当日没有他的夜闯坤宁宫,他会断腿吗,不会。永璂是处置了他,可是永璂处置他的一切由头都是他自己做过的,没人栽赃,没人冤枉,若是他不做这些,永璂也不会没事和他过不去。
夏紫薇也好,香妃也好,回疆阿里和卓也好,都一样,香妃进了宫,若是真能明白自己进宫的目的,就不会再玩故做清高那一套,阿里和卓明知自己女儿的底细是什么,和个男人私奔多次的女儿他居然也敢再送进宫,你这是要明晃晃地打大清脸一回?明明不过就是个小部落,偏偏自以为是,自以为真有同在大清谈判的资本,谈判从来只适用于同级别对手,你有什么资格,手上败将谈何资格!
更要命的是他自以为自己女儿真的就是回疆的圣女,是上天的恩宠,其实景娴真的很想说一句,你女儿带个香味,只是基因变异凑巧变得不错好不好!要是变异多出个尾巴或是浑身长毛的,你也敢说这也是上天的恩宠?
至于夏紫薇,这位是极品中的极品,别人是麻雀变凤凰,她却玩起了凤凰变麻雀,而且变得心甘情愿,无怨无悔,景娴无话可说。
“景娴,嫁给我,好不好?”搂着她,很自然说出这句话。
“永璂,你就这样向我求婚,一点都不浪漫,不要,我很吃亏,只有一次的事情才不要这么简单!”人家也想浪漫一次好不好,那种电视里,小说里看到的终生难忘的情节她也想要。
“哪里不浪漫,我们这样靠着彼此,渡过生命的每一天,无休无止,日出日落,有你的地方便是我在的地方。”说完,永璂起身轻啄了下景娴的双唇,一脸满意得如偷腥得惩的小猫,满足又可爱。
“厚脸皮!”景娴脸一红,啐了他一口。
“追老婆可是高难度活儿,脸皮不厚不行啊,其实我脸皮挺好的,一点不好,不信,你摸摸。”摸摸自己的脸皮,又拉起景娴的手放在脸上,你看,真不厚吧,和大家都一样。
“咯咯”景娴让他逗得直发笑,永璂说得没错,他们这样已经是全天下最浪漫的人,对的时间,对的地点,他们遇到了对的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这样的浪漫独一无二,没人能比,这就是最大的浪漫。
“景娴,一生一世一双人,有你,足亦,此后,白首不相离!”把她往怀里搂紧了些,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永远只为她一人的心跳。
“我一直都相信你,以前,现在,未来,永远!”无关爱情,她亦知道他轻易不说,说了,便从不食言。
“而且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就是你腻歪了不想要我了也得和我在一起,除非我不要你!”
“你不要我了也得和我在一起!”狠狠吻下去,永远,永远,我都是你的,景娴。
“好啦,我们说正事,再肉麻下去,我快受不了啦!”
“我们一直就在谈正事,谈情说爱也是正事。”永璂义正言辞。
“永璂!”其实来说这个时候吼出一声秦子轩应该更有气势,可这世的他是爱新觉罗家的永璂,还是适应现在的名字吧。
“好好,我在听着,很认真地听着!”
“坐好!”
“遵命!”
“凝神,静心,我把修真功法意念于你,以后你便可踏上修真大道!”
“嗯”说到正事,永璂依言照做,成不成仙,其实他并不在乎,可是他在乎和景娴的生生世世,所以,为了景娴,他会去做一切,只要能做那个可以和她永远走在一起的人就好。
紫禁城里,永璂和景娴因终守得云开见月明欢喜着,紫禁城外,努达海的家里却因最近疯传的消息让愁云笼罩。
“额娘,这些报纸说的都是骗人的,对不对?阿玛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来?不,我不相信,一定不是阿玛,肯定是有人看着阿玛又立功了,所以嫉妒了,才编出这些谎言来,哥,你一定要找出污蔑阿玛的人来,狠狠教训他!”
“我这就去!”
“回来,都多大的人了,做事还这么冲动,你要找谁,你能找谁?这事你想如何都解决不了,唯一的办法只能等。”
“等?额娘,难道您就看着阿玛委屈,他他拉家委屈,您的儿子,女儿委屈吗?你不去,不要紧,我们去!”
“好,想去是吧,去吧,我问你们,你们要怎么做,打上门去?这么多报纸报道,一家一家打上门去,还是站大街上去,逢人就说你阿玛没做这些事,只怕你们今天去了,明天你们阿玛这事便是没有也让你们做实成了有,如果还嫌不乱,尽管去,我也拦不住你们。”雁姬望着自己这两个不懂事的儿女,充满了无奈,是自己太宠他们了吗,还是自己不会教育孩子,有些颓废地坐着,她也不想相信这些谣言,可她更深知无风不起浪,心里的惶恐又有谁能知道,面上还得强逞着撑着这个家,笑脸侍候着上面的婆婆,管着下面的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的孩子。
唉,努达海,你什么时候回来,只有回来了,才能真相大白,才能让这个家回归正常。
“圣旨到!”
雁姬心里一惊,手边的茶碗也打翻到地,果真出事了!
☆、第 93 章
削职收押返京受审,颤颤巍巍接过圣旨,整个府里彻底慌了,正三品的官职,也许在八旗大家里算不得什么,可是他们是什么出身,镶黄旗包衣,能有今日之成就,完全是努达海这么多年一点一点自己打拼下来的,可就是这样,多年的努力却抵不过一夕之间的崩溃,一个转眼,什么都没了。
努达海!雁姬咬牙,如果说这件事里受打击最大的谁,不是现在茫然不知所措的儿女,也不是圣旨下后昏倒卧病在床的老夫人,而是她!
雁姬扪心自问,从她雁姬嫁进这个家,她可曾有对不起他努达海的地方,没有,半点都没有!
多年来,在大家称赞努达海本事的时候,大家更羡慕他的好家庭,从没传出过任何不愉快的消息来,自己把这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在旁人看来就是幸福和睦,家和万事兴,家里安稳了,男人在外面做事才会放心,只是男人们却从没想过,操持一个家其实并不亚于外面打拼的辛苦,同样身累,心累。
可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她爱的人,丈夫,儿女,再辛苦,一切都是值得的。
现在呢,雁姬觉得一夕之间全变了,家?未来的日子里,这个家还会是家吗?以为爱自己的丈夫其实根本不爱你,不爱家,凡是他能为了这个家想过一点点,他就不会做出伤害这个家的事来,他的荣誉,他的成就早不是他一个人的,家与他息息相关,早已分离不了。
可他偏偏还是做了,除了他自己,他根本不在乎家,不在乎他的额娘,不在乎他的妻子,不在乎他的儿女。
多年来,妄他背着好名,为了家里的福晋不纳妾,怎么,现在不为家里了?他要真想过这个家,他就不会这样做!
“雁姬”
“额娘,哪里不舒服吗?”婆婆的声音拉回了雁姬的思绪。
“没有,额娘很好,只是努达海,消息了吗?”做娘的最关心的永远只会是她的亲生儿子,哪怕十多年来侍候她的是面前的媳妇。
“额娘,努达海还在押解回京的路,什么消息都没有。”雁姬苦笑,就是有消息,他们也知道不了,这个时候,这个圈子里根本没人再愿意搭理他们,实在是,努达海做的事太丢人,没人愿意陪着他他拉家一起丢这个脸!
“雁姬,你得想想办法啊,努达海也是,不就是个女人吗,回了家,要什么女人额娘自会给他寻去,凭我们家的身份,还有什么找不到的,他偏偏糊涂了,急什么!你说皇上是不是在气头上,等皇上气过了,想想就是个女人的问题,男人嘛难免都会犯这种错误,这件事根本就是小事,然后皇上就不会这么生气了,我就说,以前就该给他纳妾的,你们偏不听,好了,现在出事了吧。”
雁姬没有接话,不知道是要笑她这位婆婆天真呢还是无知呢,平日不是自诩他他拉家的支柱吗,既然如此明事理,还讲这种自欺欺人的话,雁姬心里冷笑,额娘,这个时候你还认为事情不严重,不严重,皇上会下旨,不严重,会人还在路上便已当场拘押,额娘,这不叫严重,什么才叫严重。
对这位婆婆,要说没有一句怨言,这话说出来,雁姬自己都会发笑,人和人相处生活,就是血缘上的一家人磨擦还免不了,何况是她这个媳妇,要不是忍着,哄着,顺着,将军府早没安宁日子了,既便是这样,婆婆还总隔三岔五地挑着刺激你下,仿佛不这样做,她心里就不舒服,而现在,她病倒也不是为她这个媳妇不值,她气得不过是努达海三品职位被削,气努达海为了个女人不分场合,但事情本身,努达海找女人却是没有错的。
雁姬指甲早已陷进了手心里,手疼心更疼,男人花心没错,可难道是她的错吗,每个女人心里谁不会幻想有一个男人一心一意对自己,可是现实从不允许她们做梦,嫁进这个家,她也没敢这样想过,婆婆一直都要让努达海纳妾,她说过什么没有,可婆婆就认为是她不同意,额娘,我雁姬什么时候在这个家里真正做过主了,外事那是努达海的事,内事,不是还有您吗。
至于努达海,其实从报纸上消息开始传来,雁姬的心便已冷了大半,无风不起浪,没有证据,人家会这么说,到圣旨下,她整个人都已冷完,努达海,我们多年夫妻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