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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无措,气急攻心居然把那颗珠子给吐了出来。要不是我赶得及时,让他们误以为那不过是颗普通的水晶球,后头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尾。幸亏白年老早就让蓝苗在白宅等着,旦旦一见到她果真才乖乖安静下来。不然……”汪洋摇了摇头,估计他对旦旦也是有些顾忌。
“蓝苗当时在白宅?”我大惊,脑中只有这句话在不断闪现。
“不然这年头还有谁制得了你那条小蛇?要真让它把老头子给咬了,谁都没命走出去。”
“那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嘿嘿……你都对人家那样了,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见你?”
面对着汪洋坏坏别有深意的笑我有些心虚,毕竟他跟在蓝苗身边也有段时日,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如何?他又知道了多少。
“想她了?我问你句话,你得摸摸良心再答我。”
“问吧!”我有气无力道。
“你到底准备拿苗苗怎么办?”
“不准你这么叫她!”我怒目而视,捏紧了拳头。
“嘿嘿!放松,放松!我只把她当妹妹来看,不是你的情敌。你的情敌是白年那,有眼无珠不识好人心,要不是见我那小妹子整天有事没事老念着你,我才懒得管你!我告诉你,白年那小子对她也是认真的,而且人家对她比你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你要真没什么想法,不如……”
我的拳头终于挥上他的小白脸上,被他险险躲过,狼狈的翻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借茶几搭住身子。算他识趣,知道吃不消我这铁拳,早想揍他一顿了,要不是还有话要问他。
“她……还好吗?”
“没你这家伙,她好得不好了,放心吧!人家白年当她是块宝,不像你,没一点责任心。”他见我冷静下来,又利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手嘲讽道。
我脸色有些发烫,一想到那晚过后,一大早抛下她一人在房里,还要面对老爸老妈异样的眼神,我就理直气壮不起来。
“他不是个好东西,是个花花公子,蓝苗不会看上他的。”
“这到不一定,白年那家伙不管怎么看都比你强。”
“蓝苗爱的是我,他没本事抢。”
“你在这放大话有什么用?有本事就把她弄回来,现在她身边的是白年不是你,没本事就一边去。”
听他这么一说,一肚子气瞬间泄得没了影,我沮丧的坐下来,不吱声。
“就你这样?我看苗苗迟早要跑,多长些本事再跟人争吧!别真让我看扁了你。”
明知他是在激我,可惜英雄难过美人观,现在的我,自认是个狗熊,乖乖的给人上了套。
“我该做些什么?”在听说老爸老妈出事那活儿,我曾有过变强起来的念头,当时是为了报仇,可一直找不到门路。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我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首先,你要放下对我的成见,听我的指示。”
我刚想反驳一句凭什么,转念一想,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他对蓝苗那种保护的姿态也让对他有了许些改观。于是,艰难的,带着复杂的心理,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在汪洋的指导下确是有了很大的进步。更令我吃惊的是,他对我的了解超乎了我的想象,连我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息都知道,他还教我如何更好的发挥它们。
他告诉我,那股气不仅仅只能用于某一点上面的防侵,进一步提高的话,可以让它像一个金钟罩似的像全身上下保护起来。这样,就算再多的人同时对我进行攻击都不会再受制。我听着挺有道理,这汪洋虽然不会功夫,不会玩枪,但理论到是知道的不少。我试着用他教我的方式去练果然大有长进。
更重要的是,他还解释了这股奇怪力量的来源,一如我之前所猜测的,与旦旦腹中的珠子有关系。他问我是不是曾经将自己的血与旦旦的血混在珠子上?我很惊讶他会这么问,但既然问的出这句话来应该是有所了解的人。我正愁没人解惑,只好姑且相信他。大不了,再被骗一次好了,反正当傻子我也习惯了。
自然,关于苗寨的事我含糊了过去,只是交代了第一次见那颗珠子的过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汪洋心里很清楚我所说的地方是哪里。只见他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又若有所思状,又点点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最后所流露出的是一种惋惜之情?
“看来,你果真是个幸运的家伙。”他丢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就不再多说什么,顺着解释给我听。
原来这颗珠子类似于牵桥搭线的东西,将我与旦旦紧紧的绑在了一起,特别是心与心之间的感应。按照汪洋的猜测,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是以一种假设的口吻。他以为如果我跟旦旦可以达到某种境界的时候,几乎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般,沟通无阻。
另外,他还很慎重的警告我,这颗珠子是个宝贝,一定要保管好。可后来无论我再怎么套他的话,他也不肯告诉我这颗珠子的来历,只答应时候到了自然会对我说。鬼晓得他口中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总之,按着他的方式,我不再在地下室的游泳池与旦旦玩吞吐,而是转移到露天游池去。按他的规定,必须是在月光下与旦旦进行潜意识培训。原来,这是一个增进我与旦旦潜意识交流的方法。借助如水的月光,我与旦旦通过珠子间气息的交流凝神感觉受彼此的存在……
开始时旦旦很不安份,而我也找不到章法,毕竟跟一个动物进行思索意识上的交流,实在太匪夷所思,难以理解。直到汪洋教我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在水里与旦旦对视,当它感应到我在看着它后,试着用心对它说话,从它的眼神中找感觉。
不过这中间有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我溺水时间有限,最长不过一分多钟,往往感觉刚找到,又不得不向岸上浮去。
显然汪洋也看出了问题所在,第三天就拿了一种奇怪的草给我嚼,问题是……
我手拿着那根似曾相识的草研究了好久,这才想起来,惊讶的失声问道:“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我自己种的。”汪洋状似无意懒洋洋道,那表情明摆着在撒谎。
“这回答真烂。”
“明知道很烂就不要再问了,你再问我也是这个答案。快把它吃了吧!”
“为什么我要吃它?”这种草旦旦曾在水潭的洞里给我吃过一次,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它有什么用?
谁知汪洋嫌我烦,将手中的草趁我不备一把往我嘴里塞,被迫下不情不愿的咀嚼吞了下去。
“问这么多,下去就知道了。”他突然两手一推,把我推进了游泳池内。老天!我还没换衣服那。
五分钟后,我终于明白这草是做什么用的了。此时我已经在水下待了四分钟之久,竟然一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都没有,直到我自己忍不住好奇浮出水面。
“哎哟!”
“臭小子,下去了还上来干什么?真浪费!”汪洋敲了我脑袋一记,气鼓鼓的又递了一根草给我,然后拍拍手没好气道:“没有了,最后一根,你要再上来就自己想办法吧!我不管了。”
我这才知道,这种草的功效出了水面后就自动失效。不可否认了,有了这东西的确方便许多。
至此以后,汪洋每天都会弄一根来给我,真搞不懂他的存货到底有多少?又是从哪里弄来的?难不成他也知道深潭所在?
半个月过去了,可对于我而言,却是一眨眼的功夫。现在我与旦旦几乎可以做到身随意动了,在汪洋深刻的教导下,我们两个之间,是以我的意志为主,旦旦意识为辅。不管怎么说,人类的智慧总高过一条蛇吧?虽然它不是一般的蛇。
这种感觉真的很棒,例如我早上起来,可以心里想着让旦旦把鞋给我找来,因为它有时候会把鞋故意收起来,表示抗议。抗议什么?抗议我指使它干着干那呗。让它拿拖鞋它就得拿,甚至包括不让它喝酒。开始时它还可以抵制我的支配,后来我玩出兴致来了,有事没事就试它一试,久而久之它已毫无反手之力。
有一次我偷了一瓶老头子珍藏的好酒摆在旦旦面前,这小王八蛋口水流了一地,眼前看就快把瓶盖给开了,硬是被我强制下令回到我身边来。不过,还不够火候,有空间的限制,离太远我就无法控制它了,虽然能感应到它在干些什么,大致方位在哪里。所以,它常赖在小白身上四处躲我,小白为了避开麻烦的白老头躲的功夫也一绝,要不是猫猫经常会露馅我还真捉不到旦旦。
每次要训练时都要进行一场追踪战,它大概也知道自己越来越受我控制的原因,所以不太情愿下水了,弄得我很狼狈。
可惜,好景不长。有一天,汪洋突然告诉我,他手中的闭气草不多了(这名字真土),我必须加紧提高自己的能力。
我心一动,听他这么一说,难道我除了靠吃那什么闭气草外,还可以通过其它方式延长在水中的时间不成?
汪洋一听我这么说,大惊道:“你还不知道?”
我迷惑的摇了摇头,诚挚的望着他。
第三卷 锐变 第三十二章 钱多来娱乐馆开张
汪洋十分奇怪我知道如何调息体内混乱的气息,怎么却不知道它会改变我的体质呢?
我说我当然知道它会改变体质啦!我身体变得这么结实就是因为这样而来的嘛!其实说这些话出来是有些心虚的,若不是他这么提起的话,我也许还联想不到一块儿去。而且与泳池的练习不一样,对于调息这方式我不过想起来就练练,没太放心上。
“那我让你把体内的力量再提到一个台阶你到底做了没有?”
“当然有!”其实这句话连自己听起来都底气不足,怪不得汪洋一副吹胡子愣眼的样子了。当然,前提是他得有胡子才行。
“你都是怎么练的?告诉我。”
于是我只好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