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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是不是「满足」永远都没有界线?
是不是一但得到自己祈求、再祈求的事物後,贪婪就会无止限的扩大,不断的渴求着难以触及的事物?
当他以强制性的手段,得到自己魂牵梦萦的渴望时,那一瞬间的满足及别无所求的狂喜,依然还深深的刻印在体内。
但是人是否真的是无法满足的动物?
无数次身体的结合,笃定那付躯体没有一丝地方是自己没有爱抚过的,可是曾几何时在他宣称绝不後悔的心下,竟渗进了一丝空虚?!
他相信,若是时间重来一遍,他还是会这样做。因为那是他能确实拥有师傅的唯一手段。
只是┅那空虚,从何而来?
明明已经将师傅紧紧的束缚在自己的身边,明明让师傅的世界除了自己没有他人,但是为什麽就算在身体结合的一瞬间,却依然有一份无法满足的遗憾?
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彻底的掌握住他?或者因为他的眼神始终穿过自己望向无人的虚空?还是因为他的心┅早的掉落在无人可触及的彼端┅┅
「啊┅啊啊┅!」褐色布满汗水的躯体,在洁白的床单上挣扎难耐的扭动出情欲的节奏。
药的效力经历了一个时辰却仍然没有丝毫的减落,反而有在项少龙的体内更加肆虐的迹象。
欲望不住的攀爬,期望释放出高潮的渴望不断的啃噬着他的理智,身体敏感的就连肌肤接触到床单都能产生颤动的快感,项少龙无法忍受的挣着企图解放被反绑在背後的双手。
「你还不愿意说吗?师傅。还是你妄想希望药效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退,若是你真是这麽想的话,那真是太天真了。」床的另一端,一具人影睁着复杂、彷佛在想要着什麽的眼神,定定的望着床上正受着欲望煎熬的身影。但口中却没有丝毫放松的要求着,手更催促的弹了一下项少龙被细绳绑住而不能解放的分身。「不过假使你能忍受这种状态一天一夜的话,药效就会消失。你也就不用祈求我让你解放了。就看师傅是否能做到了?」
他已经不认识此时的自己了!更无法厘清燃烧在自己心中,宛如吞噬一切的炽烈火焰是什麽?!
他在着急什麽?他在不安什麽?师傅明明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呀!为什麽他竟觉得好像自那一天起,他就从来都没有靠近过他?!眼前所看的,双手所拥抱的,再再的让他感到如此的迷离!如此的虚幻!好像一切只是南柯一梦,睁开眼时,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焦急!他想紧紧的抓住他!他想要的不再只是他的人,渴求在无形中竟越来越多!
他变的越来越疯狂!变得不再像以前的自己了!!
以往的自信,全在这一刻用药逼师傅屈服中完全崩坍了。
在极度不安下,他只想要从师傅的口中说出一句对自己的「需要」,就算是谎言也好,他也想让自己成为师傅心中「需要」的存在。
「呜┅!」处在情欲尖端,想解放却又不能解放的情况下,敏感度霍然提升好几倍,小盘此时的举动,带给他的只是一种残酷的快感!痛苦的扬起下额,身躯痉挛的颤抖着,被汗水及体内散发出的热气濡湿的黑发,纷乱的披散在白色床单及褐色的胴体上。分身的尖端,更承载不住的溢出半透明的精液。
即使欲火在身上无情的燃烧着,项少龙仍然不愿抛弃现在自己唯一仅存的坚持。他已经没有任何属於自己的东西了,就连「项少龙」这个人,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但是只有心,只有心是他唯一能保有,唯一不怕被剥夺的东西!所以他不要说,也不愿意说!「不可┅我、我死也。。不会、说出那句话┅。」咬着牙,项少龙宛如发誓般的许下承诺。虽然语气中带着因为强忍着欲望所引起的抖颤,但仍可窥探出他话中里头的坚持。
即使已经拥抱他无数次了,但小盘仍忍不住为项少龙所流露的神态给深深震憾──当怒火交杂着欲望在湿润的瞳中窜流时,那一瞬间的他,竟绝魅的让人涌起一股想狠狠将他的坚强摧毁的残虐冲动!
他的眼更加深沉了。深沉的让项少龙清晰的感受到他几乎可与自己匹敌的决心──势必让自己屈服的决心!寒颤无法自主的窜上了他的身体。
将项少龙的反应看在眼中,小盘的嘴角扬起一抹邪笑。「谁胜谁负,到时候就会知道了,况且现在实在不是争辩的好时机。」倾向身,将自己缓缓的朝项少龙靠近。
「你做什麽┅啊!┅」感觉自己的双腿大大的被撑开,项少龙惊恐的不断抵抗,但更让他感到恐惧的却是当小盘的手贴上他的皮肤时,所感受到的炽热及随之窜上的快感!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敏感到这种地步?!连小小的触碰,都令他更加深入情欲的波潮。
在欲潮支配全身,完全使不出力的状态下,小盘轻易的制止项少龙的反抗,也从他的反应中,察觉到自己到对他的影响。「连这点动作都会产生反应,师傅还有自信能撑到时辰到时吗?」
「不要┅。啊!不、要碰我┅」身上的红潮越来越红,气息更是不稳的直喘着气。
「这怎麽可能,一具赤裸裸的动人肉体摆在我眼前,我怎麽可能做出只看不碰的蠢事呢?况且这一开始,就不是一项公平的竞争,不是吗?」不再多说什麽,头一低,一口含住了项少龙高仰的分身。
「呀啊!」很难形容那刹那间猛然在身体中炸开的快感滋味,全身彷佛有无数的电流飞快的窜动般,让项少龙的神智陷入短时间的失神。随及,又好像全身的知觉、触感全集中在那濒临崩溃的分身上,使他低吟出愉悦却又充满痛苦的媚声。
那可说是让小盘感到极享受的声调,顿时令他的挑弄更加有精神。舌头毫不留情的卷缠、吸吮,更以舌尖点挑着分身顶端的凹槽,手也不甘示弱的探往他两旁的圆球捏弄、把玩,陶醉在身下的身躯所颤抖成的欲望节奏。
舌头所到的每一处,对自己身体所造成的影响,项少龙遍布的神经无一没有不感受到。那可以称的上是折磨的感受,几乎快将他的神经逼进崩裂的边缘!
捆绑手腕的绳索已经深陷进肌肤中,渗出丝丝的艳红鲜血,在加上无意识紧握的双拳,指甲早已划破皮肤泄红了指尖及手心。但项少龙却感受不了丝毫的疼痛,此时充斥在他体内的,只有灼烫疯狂的热潮。
情不自禁的弓起身,摆动着头,让黑发在身下映称交织成一幅绝丽的景致。张开的双唇中,吐露的是失去声息的无声呻吟。
依舌头滑动时所感受到的形状,小盘知道分身已经涨大到使细绳陷入,但却仍不妥协的加快舌头的蠕动,激起项少龙体内令一波更强大的欲火。
旋空的腰肢不断的摆动,承受不了情欲而沿着脸庞流下的泪水早已湿透了床单,项少龙整个人已被体内无法释放,反而演越炽的欲潮给逼的痛苦难当!那急欲解放,生不如死的感受,让他的唇瓣间无知觉的吐出难过、断续的低吟。「啊、啊嗯。。啊┅。」
此时小盘终於松开口,将嘴巴凑近项少龙的耳垂不断的啃咬、舔拭,以着沙哑、魅惑的语调蛊惑道:「师傅,你想要什麽?只要你说出口,我一定将它给你。来,快说出来。」而在身下的手,则是在项少龙的分身上不停止的搓动,上下移动着。
闪耀在黑瞳中的是一片迷离的雾光。此时的项少龙已经失去了判断的神智,只是顺从着身体的欲望,渴求着那一瞬间解放的快感,摆脱燃烧在体内焦灼的炽热。
「我┅我啊、我┅」
就在话即将出口的一瞬间,一道黑影从窗外撞破窗户袭了进来。
一记袖箭,在小盘还无法产生任何反应时,射进了项少龙的手臂。
剧烈的疼痛如一盆冷水般浇息了项少龙身上燃烧的欲火,也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当鲜血沿着项少龙的手臂流下来时,小盘的眼中登时充斥着绝狠的杀意,整个人宛如化为一头要将眼前的敌人啃食殆尽的野兽,散发出嗜血的疯狂。
黑衣人的眼中,也狠狠的投射出恨不得将小盘千割万剐、痛恨欲绝的意念,似跟他有无数的深仇。
小盘挡在项少龙的身前,毫不退缩的与黑衣人对峙着。就在之间的气氛一触及发时,不远处为数不少的脚步声及喧哗声,登时让黑衣人当及立断的转身窜出了窗外。但在转身的那一瞬间,黑衣人的眸子却看似碰巧的扫过了项少龙的脸。
那匆匆的一眼,却让项少龙猛然一震,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震撼。脑海中呼之欲出的身影,瞬间掳获住他的呼吸。
是她!竟然是她!!
(11)
从没有如现在这般深切的领悟到「现实」的残酷……
“我去找我妹子了。归期长则三个月,短则一个月,不用找我了。”留下一张纸条後,善柔就立即动身往塞外去。
不消说,自从上次那趟访亲,她就深深的爱上塞外那一望无际的景色及纵马奔驰的豪迈生活,她甚至已经在心中盘算著要在何时举家迁移过去。至於夫君的意见,她想他应该是没有意见。毕竟现在小盘已经统一天下了,而他也辞官归隐,再加上上次他也直嚷嚷著羡慕这种生活,所以善柔打算这次一回去就跟他商量看看,若是妥当的话,她就不用在三不五时的两边跑来跑去了。
善柔怎麽想都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眼角不禁深深的溢满笑意。
此时的善柔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她一年前踏进而心生憧憬的地方吗?!
昔日成群在草原上奔驰或悠閒横卧、啃食著嫩草的健壮马匹已不复见,往日充斥著人声欢笑的房舍更宛如从来没存在过般,看不出一点迹象。触目所及的,竟是一大片空旷旷的草原及不住呼啸的狂风,善柔禁不住泛起周身的寒意。
无影无踪。彷佛这里从没有人在这骑马奔驰过,从没有人纵声欢聚过,眼前的景象寂寥的让她心寒,凄凉的让她心颤,空无一切的画面,比之满目疮痍更让她窜起满身的颤栗!
她几乎想狂吼道:「这是怎麽一回事?!!」但想明白发生什麽事的理智,不断的克制住让她想大叫的冲动,拉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