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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不想活啦!我们可什么都没听到啊……”
……
“佐助君,你要去哪儿啊?再多陪我们一回儿嘛~”春野樱拉住已经起身的佐助,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让他现在离开。
“散步。”佐助一把甩开春野樱的手,向餐厅的大门走去。刚刚出了餐厅,他就由走路变为奔跑。很不安,总感觉刚刚那两个女生的反应有点奇怪。她们不应该没看出鸣人的那套把戏,却好像是故意要鸣人离开一样。春野樱绝对不是善类,她的双重人格我只是出于财团利益装作不知道罢了,现在,她在打鸣人什么鬼主意!吊车尾的,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面对过于庞大的校园,佐助也只能凭着直觉做地毯式的搜索。虽然他知道鸣人是无论如何不会死的,但是,就算这样,他也不想让鸣人遭遇到任何危险,不想!
秋天,是生命结束的时刻啊……所以才,这么美吗?我真是死后,才明白你们的辛苦啊……为了维持生死的平衡,甘愿凋零的花朵……
鸣人出了餐厅,轻松地在学校里漫步,看着那些凋零了的草木,感觉有什么念头似乎回到了脑袋里……但是,很快,他就有了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日向?不会。日向一族素以大家自居,应该不至于搞这种小动作……那么,就只有,她们了吗?好啊……
鸣人突然转身,向来时的方向猛冲回去。不出所料,他只跑了一小段,眼前就闪出了四个黑衣人,从刚刚的身手就看得出,这几个都是训练有素的。
“啊,各位大叔午安呐!”鸣人收住脚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脸上摆着的是天真的笑脸,“你们找我吗?”
“对,我们来请你消失。”四个中那个身材最矮的先出了声音。鸣人微微挑了挑眉毛,居然敢在学校动手,还真是嚣张啊……
“别跟他废话,我们上!”微微有些发福的那个打断了同伴的话,似乎是怕开枪搞得声音过大,这个人只掏出了一把弹簧刀。
“嗛……”鸣人向侧面一闪身,躲过了刀锋的攻击。然而,他侧面的那个人却趁机向鸣人脑后打出一记手刀,鸣人在失去重心的情况下下盘难以使力,于是挥动双臂,带动身体旋了起来,终于躲过了攻击。
经过刚才那一轮攻击,鸣人看得出这四个人配合非常默契,而且,招招致命,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鸣人抬头看了看正挂在中天的日头,叹了口气,看来只能用体术抵挡一阵了……照这样下去,佐助,你再不来救我,就得给我收尸了……
佐助的不安感加剧,加快了脚步,终于,到达了学校的花园。可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的心脏几乎停跳……
花园里,枯萎了的月季被鲜血重新点染得艳丽,金发孩子的身上背扎入了一只可疑的针管,身上的白色衬衣已经被大大小小的伤口刮得破烂而斑驳。鲜血淋漓的手仍不放弃地紧握着刺入胸口的刀刃,身边的四个黑衣人其中三个已经躺倒在地,只剩一个此刻正握着刀柄和鸣人苦苦缠斗……
“鸣人!”佐助一个瞬身上前,一脚踢开了体力已经明显不支的黑衣人,扶助了鸣人即将倒下的身体。而黑衣人手中的刀子,也由着惯性,瞬间抽离了鸣人的身体。顿时,鲜血喷涌,鸣人的鲜血将佐助的脸庞晕染成了一片血红。
“来得还不算晚嘛,混蛋佐助……”鸣人因为失血而发白的双唇,此时,向上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轻轻地,鸣人的手抬起,抚去了佐助脸上的血滴……猛然间,垂下……
佐助用略带颤抖的手抚向了鸣人的颈动脉,却是,死水一般的平静……
你不是说过,你不会再死一次的吗?怎么会这样,你回答我啊,鸣人……
带血的月季在阳光下闪耀着血光,虽然凋零,依旧美丽……
第卅五回
“彼岸花,彼岸花,花开开彼岸。”阴界三途河岸,一个优雅的背影,于火照之路上对着花海轻吟。
“花叶花叶不相见,生生相错,相识相知,难相恋。”一个略带嚣张气焰的声音接过话尾,续完了歌谣,“呵呵,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兴趣,宇智波鼬?”时值秋分,忘川彼岸正是一片血红。开到荼蘼花事了,引领亡魂的花,果然,有死亡般的美丽。
“你去找他们吗?”鼬没有作答,而是反问。
“没错,你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吧?各取所需,互不干扰……”那名男子随手折下了一朵,端详了一阵,“还真像他们的命运呢,曼莎珠华……”随手一甩,花朵被男子摔到了鼬的身上。
没有动怒,鼬轻轻拈起花茎,“记得。”声音很轻,但却足以让对方听得真切。
“那就好。”男子转身,踏过花海离去……
“愚蠢。”望着男子的背影,鼬轻语,轻到有些缥缈,“彼岸花,花语不是只有一种。”轻轻合掌,曼莎珠华的花冠就被轻松拢入掌中,再开启,掌中的赫然是一朵曼陀罗华,纯净的白色,圣洁而美丽。“不过,又有谁知道呢?”话落,白色的彼岸花支离破碎,花瓣随风脱离了鼬的手掌,落入了滚滚的忘川之中……
“还真是矛盾呐……”鼬抬手抚上自己的项链,微施灵力,好像感知到了什么,语气转冷,“佐助,你还是,太弱了……”淡淡的话语被彼岸花海中簌簌的声响渐渐吞没……
“咳咳……”夕阳落去,鸣人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机能,“脖子,好烫……”扯着脖子上那条铜钱串一样的项链,鸣人逐渐恢复了意识。虽然不记得那条项链是怎么被挂上去的,鸣人只知道,它摘不下来,因为之前试过了好多次……
“你醒了?”身旁冷冷的声音似乎正压抑着某种怒气。
“咳咳……”鸣人现在感觉身体非常虚弱,甚至,残破,没有研究佐助语气里的意味,直接发动灵力开始替自己疗伤。不久,身体的状况恢复如初,于是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发现自己现在正在那个宿舍的房间里。慢慢回忆中午发生的事情,恍然意识到现在佐助怒气的来源,可能正是自己。
“呵呵……”鸣人又老老实实坐回床上,对着坐在一边椅子上现在是一脸僵硬的佐助白痴似的笑了笑,“今天……”对不起?我没有对不起他啊……吓到你了?他知道我不会死的啊,应该不会被吓到的吧……害你担心了?会被他骂成自作多情吧……一时间,鸣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另找个话题。“对了,佐助,那四个大叔哪里去了?我还没打够呢!”鸣人继续傻傻地笑着说。
“啪!”一个耳光掴来,鸣人立时被扇倒在床上,觉得自己不仅脸上火辣辣地疼,就连耳朵也嗡嗡作响,也许还掺杂了一点脑震荡。这家伙,他是不是疯了?
“喂!混蛋佐助,你找死是不是?”鸣人立即起身打算发作,却发现佐助展开的手掌上有几道深深的刻痕,明显,是攥拳过紧,指甲刻进肉里的结果。“佐助,你的手?”鸣人看到伤口,一时收了怒气,语气略带关心地询问。
低头,站起,转身,佐助完美地掩饰了自己的表情,却没能压抑住自己语气里的颤抖,好像是欣喜,又好像是哀伤,“漩涡鸣人,你给我听仔细了。以后不准你不经我允许就私自离开我的视线,就算要离开,也要跟我说清楚你要去哪里,听清楚了没有?”佐助的音量不大,却霸道非常。
“凭什么……”句尾那个“啊”字还没有出口,鸣人就被佐助扫过来的冰冷视线噎了回去。那个视线太过复杂,有威胁,有警示,有担忧,有心痛,还有,难以察觉的温柔。虽然冰冷,依旧是温柔。是的,太过复杂,现在的鸣人接不起,也受不住,只能活生生地咽回自己所有的话语,愣愣地,呆在那里。
“呐,佐助,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渐渐转回神,鸣人的语气清淡而哀伤,没有委屈,只是纯粹的哀伤。佐助仍旧背对鸣人,站在那里,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鸣人这些日子也明白了佐助的脾气,于是继续。“如果,我这一次又失忆了,怎么办?”是啊,如果这一个我真的死去了,你打算怎么办呢,佐助?
“不会的。”佐助丝毫没有犹豫,但是答案里,却也听不出其他的东西。
看来是无所谓啊……这一个我或者下一个我,对你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吧,佐助?我们,都只是原来那个漩涡鸣人的替代品而已,那个承载了你们的过去的漩涡鸣人……哈哈,刚才那一个耳光,我白挨了哪……早知道就躲开好了。现在我在难过个什么劲儿啊,不就是被抽了一耳光吗?不就是,一个耳光而已吗……
轻轻抬起手臂,抚上脸颊,鸣人静静地为自己疗伤。既然如此,佐助,我不打算再挨你的耳光了!反正,你真正想抽的那个,也不是我啊……对吧?
“好啦!别愣在那儿了,佐助。”鸣人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元气,佐助也为鸣人这个突然的微微吃了一惊。刚刚那种哀伤,是怎么回事?
“嗒嗒”鸣人起身轻轻敲了敲衣柜,转身对佐助灿烂一笑,“快去吃晚饭吧!回来还有事情要解决呢!”鸣人的笑容干净而纯粹,就像一张面具,平整地铺展开来,让人看不到它背面的粗糙。
无论再怎么样,我也会信守我的诺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过,我开始有些害怕泉眼干涸的那一天了,因为,越来越不想离开你……我真的很讨厌,孤独……所以,佐助,请允许我阻止自己加剧这种恐惧……从没有得到,也就不必担心失去了吧……所谓,怨灵之道……
我是不是该庆幸呢,佐助?至少自己现在,看来还什么都没有得到……
想着,鸣人又对佐助粲然一笑……
你到底在想什么,鸣人?佐助看着鸣人那种莫名的笑容眉头微蹙,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房门……
第卅六回
“啪嗒”和中午一样,佐助又端了满满一盘的蔬菜沙拉放到了鸣人面前,“吃干净。”佐助的话虽然音量很小,但是有满满的“你不吃下去我就让你好看”的意味。
不过,佐助这次恐怕是多虑了。鸣人的脸上没有他预想中的埋怨,一副“为什么我都已经死了还要吃蔬菜啊!”的表情,而是,微笑依旧。鸣人的话也没有他意料之中的反驳,而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