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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依旧。鸣人的话也没有他意料之中的反驳,而是礼貌而平淡的一句:“好的,谢谢。”
这个白痴从刚才到现在是怎么回事!中午受刺激太大,所以神经不正常了?佐助细眉微挑,用研究的眼神望着对面的人。
“佐助,你那么看着我,我会没有食欲的唉……而且,很不礼貌。”鸣人轻轻一笑,语气优雅异常。
礼貌?这个白痴居然教训起我来了!他还有资格谈什么礼貌!佐助蹙眉,正想反驳回去,却被鸣人的一声呼唤打断。
“宁次,雏田,你们过来坐吧!”鸣人挥动手臂,招呼着正拿着餐盘找位置就座的兄妹,指着他和佐助身边的两个空位,肢体语言简明。显然,在这个已经坐得满满的餐厅里,除了这一冰一火的两人身边,想找空位难度明显太大。就算想拒绝也是不大可能的,何况,这两兄妹似乎根本没有拒绝的打算,很自然地在他们身边坐了下来。
宁次无视佐助对他投来的冰冷眼神,径自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而雏田则做到了鸣人身边。
“谢谢……谢谢你,鸣人君。”雏田腼腆地向鸣人道谢。
“嘻嘻……没什么好谢我的啦……”鸣人抓了抓自己的金发,显然是不大适应别人的道谢,侧过身,向雏田灿烂一笑。而雏田的脸颊则非常应景地泛起了红晕。
“你让我们过来,不是只想看雏田小姐脸红的吧?”宁次的语气还是他一贯的冷淡而尖锐。鸣人注意到了宁次语句里对于雏田的称谓,把目光移向了宁次似乎在掩饰什么,特意用绷带缠起的额头,了然一笑。
“也没什么……”鸣人的语气轻松而随意,“就是想证实一下你们的来意。是来铲除‘那个’的吗?”
“我是来保护雏田小姐的。”宁次的语气依旧未变,雏田脸上的红晕则变得更深了。
“啧啧,就算是分家的人好了,”鸣人语气一转,显得有些严肃,“你就真的把自己看成炮灰吗?”
宁次的脸色如鸣人所想,有了些微的变化。“我们一族的事用不着外人多嘴。”语气似乎包含了怒意,又似乎没有,一切都被以某种目的隐忍下了。
然而,乖乖听话可不是鸣人的性格。“是这样啊……我只是感觉你很不甘心才问的啊!我也是好心哪……”鸣人笑得单纯,看向宁次,眼睛里是毫无杂质的澄澈,让人看不到任何端倪。
“人的命运是沉浮在像云一样已经决定好的潮流之中……”宁次出人意料地再次掩盖住了自己的情绪,咏出了这句似乎已经在心底默念过无数遍的话语,“所以,我并没有不甘心。”
“呵呵……听不懂。”看到宁次的反应,鸣人不合时宜地傻笑起来。
“我也根本没有期望过你这种无忧无虑的人能听懂……”宁次看到鸣人蓄意挑衅似的反应,语气变得更加冰冷。
“够了,日向宁次,你知道什么!”威胁的话语出口,但语句的主人却并非鸣人,而是从刚才起就一直保持沉默的佐助。
鸣人听到佐助的话,原本澄澈的眼中似乎涌起了一道涟漪,但随即又仿佛被压抑,转眼,平静如初。“呵呵……”鸣人的笑声再度响起,“佐助,我吃完了,在门口等你。”鸣人指了指自己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吃净了的餐盘,笑着起身离去,留下那个低气压中心慢慢酝酿暴风雨。
“对对对,我就是个无忧无虑的……怨灵啊……”鸣人倚着餐厅的外墙,对着冰色的缺月,笑得戏谑。
……
“喂,佐助,醒醒啊……”鸣人拍了拍身旁佐助的脸颊。
“白痴,你干什么!”睁开眼看着依旧漆黑一片的屋子,佐助丝毫不掩怒意。
见识过了佐助起床气的鸣人丝毫不受佐助的恶劣语气的影响,话说得仍旧平稳且有调理,“你今天不是要求过我要向你报备行踪的吗?那我现在要去宁次那里看热闹了!好啦,想睡就接着睡吧,我走啦!”
听到鸣人的话,佐助立时清醒,想要抓住鸣人的手臂,却晚了一步。身边,只剩下一团空气,鸣人结印消失。
“吊车尾的,你给我等着!”一个翻身下床,三两下换过了衣服,佐助夺门而出,在偌大的宿舍楼里找寻其了鸣人的踪迹……
第卅七回
头发绑成五只角,头戴三脚铁环,三脚点火,脸涂红丹,身穿红衣,怒形於色……这个,才是你的真面目吗,桥姬?被遗弃的,可怜女人的真面目……原来是无尽的怨怒……
鸣人轻倚在门边,怀中,是刚刚从桥姬手中救下的负伤的雏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看到这个女孩儿雪清色的眼睛,就感觉她,很善良,不适合死亡。
“求……求求你,鸣人君……”女孩儿比往日更加轻微的声音在战斗的背景音中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是鸣人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
“求我什么?日向宁次的功力明显在你之上,身为分家的人却有超越宗家继承人的实力,是不应该的吧……”鸣人低头冲雏田一笑,“借桥姬的手除掉这个隐患,不是很好吗?我猜啊,你们宗家的长老们居然只派了你们两个来对付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说着,还轻轻刮了一下雏田的鼻梁,语气轻柔。“而你,才是真正的炮灰哦,雏田小姐……”如果我伤了你,对不起,不过只有让你清醒,你才能够活下去。
意料之中的,雏田一时愣住,雪青色的眼眸里闪动着波光……
“啊!”
宁次的一声惨叫唤回了雏田的心神,望着宁次被桥姬紧紧掐住的脖子,雏田的声音不再羞怯,“拜托你,救救宁次哥哥……”
听到雏田决绝的恳求,鸣人脸上的笑容立时变得阴狠:“你的意思,是让一个怨灵去救一个阴阳师吗,我的雏田大小姐?”
“可是,你……我……”听到鸣人的话,明显有些慌乱的神情展露在了雏田因为负伤已经有些苍白了的脸上,一时,无言以对。
“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你是个不合格的阴阳师。”鸣人的语气肯定,让雏田的脸庞不禁蒙上了一层灰色。然而此时,鸣人却突然收紧了怀抱,淡淡的蓝光萦绕,雏田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轻轻地,鸣人在雏田的耳边软语,“不过刚刚好,我也是个不合格的怨灵。”
说毕,鸣人轻轻一推,雏田就被推出了他的怀抱。正当雏田即将失去重心时,却被一只微冷的手扶助了肩膀,而那只手的主人,此刻正散发着汩汩寒气。显然,追来的佐助把刚刚的暧昧一幕尽收眼底。
“她就拜托你了,佐助!”鸣人背向佐助,并未回头,而是一个瞬身加入战局,扼住了桥姬正要掐断宁次脖颈的手腕。
你是故意让我看到的吗,吊车尾的?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说桥姬姐姐,你不是一向只跟负心汉过不去吗?什么时候爱好转移啦?”鸣人手上的冰蓝不减,但语气却是轻松随意。
“我说过我今天晚上不想见到你。”桥姬的语气里则是满满的威胁和愤怒,“没想到你居然会帮活人!哼!”桥姬耐不住腕上的痛楚,缩回了手臂。“不过,我昨天也发现了一个秘密哦!你的记忆不完整,对吧?”桥姬面色一转,笑得妖媚而得意。
鸣人被说中心事,脸色有了微微的改变,不过又立即回转,“那又怎么样!我的实力还在,这就够了。”明知是假话,还是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真是讽刺……我的确在乎,那段不属于我的过去……
“真的吗?”宇治桥姬是被丈夫抛弃的怨女幻化而成,对于世道人心,早已熟稔。看出鸣人的真实想法,对她而言,自然不是难事。“你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变成怨灵的吗?我昨晚可是费心费力地帮你打听过了呢……”桥姬的口吻一时变得甜腻。
说不想,那是假的。生死,无论对于谁,都是一件大事,就算死了再久的怨灵,也不例外。鸣人也曾想过问一问佐助,但是每当这个问题在脑海中形成,心就不自觉地开始疼痛。那绝对不会是什么美好的记忆,这一点,鸣人清楚,他想,忘了也好,于是,就此作罢……
“哈哈……”桥姬看到鸣人的反应登时大笑起来,“我猜那边那个宇智波就不敢跟你说。”
鸣人回过头,望了一眼佐助,佐助这是却别过头,躲开了鸣人的实现。
“你啊,是被宇智波家一片肉一片肉地割下来,活生生制作出来的守宅怨灵哦……”幽冥的灵力素来与怨念挂钩,鸣人懂得。他现在的灵力如此强大,必定是抱着极强的怨念死去的,不过,他没想到,会是宇智波……或者说,早就想到了,只是因为某个原因,不愿去证实……
哈,刚刚逼迫雏田清醒的自己,现在,算是得到报应了吗?来得,还真是快啊……
看着鸣人越发阴冷的脸色,桥姬却说得越发起劲。“我还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呢!当年捅你最后一刀的那个人呐,也叫宇智波……”
“是我。”桥姬的话被佐助冰冷的声音打断,佐助的话,一如以往的毫不犹豫,却也,没有感情。
骗人的吧……那个佐助……
“哈哈……”被骗了吗?这种感觉,真的,好熟悉啊……你知道吗,佐助,如果我还可以哭泣的话,我一定已经哭了……不过,现在的我,只能,笑给你听……这也是报应吧……初次见面就骗得你那么惨,你,是故意的吧……现在的结果,你满意了吗?
笑声息止,鸣人闭紧双眼,身上有着一丝的颤抖。再睁开,他的眼中,泛起了浓浓的紫色……
一个微笑挂在嘴角,鸣人冲佐助轻轻点头,好像是在表达谢意,却是,那样讽刺……淡淡的笑容,依旧是,纯粹得不见波澜……
第卅八回
“轰隆隆……”
八岁的男孩儿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不过,吵醒他的却并不是仿佛就在耳畔的雷声,而是门口响起的再熟悉不过的童音:“佐助,我可以进来吗?”
什么嘛……这个吊车尾的又吓得睡不着觉了啊……
“嗯……进来吧……”每次打雷只要哥哥不在,就到我这里来避难,真是白痴吊车尾……那个什么雷雨天,鬼怪会出来抓小孩儿的鬼故事他还真信哪……
“那我就进来了哦!”纸门哗啦啦地响了一阵,鸣人和以前一样,抱着自己的铺盖,站到了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