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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庸,就是幼小,怕人来灭,家也经常搬的。”
楼何似目光一闪,道:“那名高手姓甚名谁?”
燕缕丝皱眉道:“关键就在这里,捕鸟蛛族姓是温,他却从不以温自称,而是另取一名,以至我们都不清楚他究竟叫什麽。但名字里有个萧,是肯定的。”
一定是萧潇了。
楼何似又问:“你们可有同他交手?”
燕缕丝略一回想,苦笑起来:“有却是有,一次我族族人被捕食,我恰巧在附近,便出手救援,岂料他也在暗处,我算是吃了个亏。在这偏远之地,也只有他能让我吃这个亏了。”
楼倾城捧著特产海藻茶,在一边听,突然道:“他现在还在麽?我们倒可一会。”
燕缕丝摇头道:“在几年前,他便突然离开了,也不知去了哪。大人若真想看,我立即派出手下调查巢||||穴所在。”
楼何似点头道:“也好,劳烦了。”
燕缕丝立即吩咐准备客房,又派命令搜索捕鸟蛛巢||||穴。楼何似靠在淡黄透明的大床上啃冰,原以为再难找,这麽大肆搜索也能寻到,岂知一连两天,都没有消息上来。燕缕丝也著了慌,这麽一个小地方,怎麽会搜查不到?
又过三天,仍然没报上结果。
燕缕丝亲自前来请罪,楼何似只挥手,道:“我去看看。”
林中潮湿闷热,处处蛇虫。
楼何似走在前面,燕缕丝随後,倾城凑在一旁,潇湘没来,留守金丝燕巢内了。
走下湿谷,他没要坐骑,脚下淡淡散发出阴气来,蛛网般四面扩开去。几次传回波纹,都是小动静,捕鸟蛛虽然生性凶猛从不群居,但一族人,自然住的会近些,他却一直没感到有规律的阵阵波纹传回。
绕过一棵大叶子树,下了小丘,突然觉得周围气场,有些不对。
好似空间的变换,突然错过一条缝的感觉。一走过,又恢复正常了。
他停了下来,用手摸向虚空,但得到的仍是虚空。楼倾城皱眉道:“哥哥,这里好似有布下法术。”
燕缕丝见了,道:“我族与捕鸟蛛曾经战过一场,便在此地。当时双方各拼法术,却用的岔了,咒文交错一起截断,结果久久不散,至今余留。”
楼倾城把玩羽扇,插嘴道:“你们不曾将它消除?这东西留著,不定什麽时候就会干扰出事。”
燕缕丝苦笑一下,道:“也曾试过,只是这法术从无由头,又非人所创,谁知道如何消除?只得约束族人不来此地,所幸时间一长,居然自然淡了。”
楼何似却徘徊良久,只觉蹊跷。试著弹出一缕阴气浸入,那空间却好像两张纸密合,而且扭曲变幻,怎麽也插不进去。他道:“倾城,你试一试。”
楼倾城烈火般的灵力也只在外面烧著,卷来卷去,摸不著路径。楼何似忽觉得指尖有动静,低声询问,楼长消并不出来。他便回头道:“燕族长,此处我欲细查,恐怕一时不完,族长可否先巡查他处,只要是奇异状况,告诉我便是。”
燕缕丝也是灵泛之人,便应了,率属下先行。
一缕阴气,楼长消飘了出来。
楼倾城却不惊奇,只是看了他一眼,把头别了过去。
黑衣苍白,楼长消只瞥了一眼,道:“你知道白如琢罢?”
楼何似诧异颔首。
“那你多半见过,他的书房了?”
楼何似一想,突然警醒。
白如琢的书房外面看,只是普通,一进去,却无限广大天地。此种法术甚为特殊,他只是见过。
楼长消苍白的唇吐出一串长长咒语,道:“你照著念一遍,再试一试。”
最後一个音节完毕时,薄纸般的空间突然扩大立体起来,望前只走一步,旁边景象仍然相同,却又有什麽不同了。
楼倾城向前行了两步,拨开脚下长草,不一会叫道:“哥哥,这里有洞!”
楼何似蹲下来,拔了根长草伸进洞去,四周探了探,轻轻撩拨。他极有耐心,勾著软丝,一点点拨,动一会,又动一会,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草上似有什麽压住,随後悉索声响起,黑灰毛爪伸出洞口。
他眼疾手快,一指点住这只捕鸟蛛。那蛛好端端坐在家里,突然飞来横祸,八只脚乱跳乱扒,却半点动弹不得。楼何似测得一点灵力,那蛛却还不能化人,就连话也不会说。
松手放了回去,他脚下运功,阴气层层传出。地上洞||||穴被一一探出,内里却都无什麽灵力,偶尔有几个高点的,藏的死死一动不动。整片场地,只觉隐隐萧索,并无活气。
一个捕鸟蛛家族,何至於如此落魄。
他不欲多事,转身施法,空间重新变幻,又恢复到先前。
共浴
燕缕丝派人来请,两人告知情况,只道试了多次终於进入,又顺势将附近走了一遍。太远虽不可能,却也了解些了。此处几乎没有人族居住,绝大部分都是鸟族兽族和水族。
两人返回途中,还接到了鸟族的情报,道四族基本谈妥,期间阴气明显变浓,有几人甚至在苍梧山附近撞上魂魄。楼何似便道:“贵族最近,可有甚异变麽?”
燕缕丝道:“听大人这般问,的确是有。”
“从前一月起,便十分阴森起来,平素不出现的鬼魂,也偶尔出现。”
楼何似一面听,一面点头,几人回到巢||||穴。燕缕丝揣摸著正事完了,也该隆重的拍一下马屁,便道:“大人旅途劳顿,大可歇息几天,此处虽不比中原富庶,也颇有特产。”他微微一笑:“且不说吃的用的,後崖下的海水清浴,可是绝不可错过。”
四族局势稳定,暂时还没到异变的时候,楼何似先放了信回鸟族告知萧潇之事,请凤凰出力寻找,之後揣摩三样东西都有了,也可以问楼长消最後的事了。便答应再留一天。
“香一个。”
潇湘依旧从旁边凑来,勾了他下颔。楼何似笑而嘟唇,吧唧亲了口,道:“你去哪了?”
潇湘翻身在他身边坐下,笑道:“同你的宝贝弟弟猜拳。”
楼何似眼睛一转,道:“他输了?”
潇湘依旧大笑:“正是,所以在这里的才是我。”
楼何似莞尔,心想倾城这一输,不定到哪里去绞扭手指生闷气,燕缕丝恐怕难得伺候。潇湘却又亲了一下,道:“你也偶尔想想我,好不好?”
楼何似笑:“我怎麽不想你了,我现在就知道你的小九九,说吧,做了啥准备?”
潇湘摇头道:“何似,你真聪明。”
所谓海水清浴,在一处山崖之下,修建的小巧精奇,又是露天。但再精奇也是沐浴,之所以成为一大奇观,完全是因为海下有一眼隐泉,以至於一大片淡水自然的存在海水之中,分不清界限。
楼何似似笑非笑,站在淡黄晶莹台阶上,光裸的脚尖一下下划著水,道:“真是好地方。”
潇湘依旧柔声道:“是啊,幸亏你的面子大……”
说幸亏时,还规规矩矩的,说到大字时,手已经扶到腰上来了。
楼何似挑了他一眼,道:“什麽时候了,还有心情……”
潇湘依旧道:“沐浴而已,是必须……横竖还有一天才走,岂不白来。”
鬼才信他只沐浴。
楼何似口角含笑,一手开始解衣,除到一半,突然外面传来叫声,道:“潇湘依旧你给我出来——我也要和哥哥沐浴!”
“你敢骗我,明天就要走了,我也要啊啊啊啊啊——!”
潇湘依旧默然,把衣服又重新穿上,道:“等我一会。”
楼何似大笑,一面看他出去,一面把衣衫都脱了,哗啦泡进水里。泉水深冷,在这炎热之地却再好解暑不过,又丝丝暗流,起到按摩之用,十分舒爽。才转了两圈,指尖突然动静,却是楼长消的信号。
他一时呆怔,十分窘迫。只得游身壁下,放了楼长消出来,话说他还真不敢不听那人的话。黑衣捧著卷轴出现在空中,看了他一眼,尤露的半面却有些笑意。
“方才那男子……与你可是好著?”
楼何似大窘,不知这个前辈前辈前前辈怎麽会拣这个时候出来,又问这个,只道:“尚好,安静度过而已。”
“安静就好。”
楼长消手轻轻抚过卷轴下方,叹了一口气。
楼何似怕冷场,问道:“前辈似乎不愿出现在人前?”
楼长消淡淡道:“给那些外人看了,只有碎嘴而已,我已死多年,熟人也早去个干净,还出来做甚麽。”
“只是那凤凰,却百年如一日的不变。”
楼何似改口道:“你们识得麽?”
楼长消有萧索意:“识得倒也不算,见过罢了。他做鸟王,做的倒真真正正的好。”
哗的水响,楼何似往里面退了点,道:“今日恰好……何似胆敢相询一事。”
楼长消道:“可是第四件东西?”
楼何似点头,定定看著他。
那人微笑,道:“待第一件办好罢。”
“有了第四件,无第一件也是白搭,我说瞬间即成,莫非是哄你。”
四族虽讲和,但要使他们全明白大劫之事,并且齐心合力抵抗,在目前是不可能的……
要等到他们明白,非得天下魂魄四起时,才有可能。
楼何似愁眉道:“时间恐难把握……”
既不能太前,也不能在大爆发之後。
楼长消道:“已经初露端倪,只需再等一阵就可。”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那人一敛,化为乌气缩回。楼何似见他望外斜了一眼,笑意中带点怅然,又带点落寞。
“又是你赢了?”
潇湘依旧一手抱住他,狠狠亲了两下,道:“赢的好辛苦!还只有一个时辰!”
楼何似险些笑倒,敢情倾城还在外面排队!
狼爪在下滑,掐了一把细腰,摸到大腿上。他原本想半推半就,却记起楼长消在自己指尖里,好不别扭。潇湘全然不知,呼吸已经急促起来,朝他脖颈下吮吻不休。楼何似嗯了一声,道:“你等等……”
潇湘依旧笑道:“等什麽……”他一翻身,把楼何似压到了水中台阶上,含住那胸前红粒,撩拨起来。
山倾
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