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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我的那个犯人……不一定就是植村学长的FAN,也有可能是那个人的FAN?)
和穗考虑着接下来要怎么办。就算再在这里呆下去,也会和植村那时一样没有什么收获。
堤和植村之间到底是不是爱人的关系,后来自己又拿出勇气来当这本人们的面问了一次。结果,他们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亲密而暧昧的靠在一起,眼里和嘴上都挂着诱人的恶魔般的微笑反问:
“你看着觉得是什么关系?”
“都一起呆了这么久了,你还是不明白啊?”
被这些反问一攻击,和穗也只能闹个大红脸败下阵来……既然对方不告诉自己,也只有再次重操狗仔职业去深入挖掘了。
(没有人,没有人,拜托没有人在这里……)
在心中嘀咕着,和穗向对面的树丛看了一眼。平时很少有人的后院今天居然有了三个先来一步的客人,正确地说,是一个人和一对情侣。
那单独的一个是个带着眼睛的看起来很认真的男生,他正在离这里稍远的地方安静的读书。那对情侣藏在教学楼和树丛的阴影里抱在一起。从刚才起就不间断地一直在亲嘴。
真够热情的啊。他们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虽然和他们毫无瓜葛,但是看着的人反而都红了脸。他们以为反正没有人看到,就算这里是学校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想到这里,和穗猛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我真是个大笨蛋……”
第一说“和我们一起自己调查”,自己就真的巴巴的按他的话去做了。仔细想想看,自己能看到的都是在人多眼杂的学校,他们不能作出可以作为证据的事情来。但在真真正正两人独处的时间里,堤和植村又是怎么度过的呢?这才是重点中的重点,怎么都忘了调查啊!
今天植村的工作已经完毕,从第六堂课起回归普通高中生的生活,放学后也许会享受他久违了的自由时间。不过今天就是他约自己一起去玩也不能答应他了。
在树上高举拳头,和穗作了个大决定:
“好!今天就要跟踪这两个人!”
绝对很奇怪,和穗都已经做好拒绝的打算了,但那两个人却说今天又是所以不能去玩。
“歹势啦,我有事不走一趟不行。”
植村说。
“我也有其他的事要办。”
堤说。
说得好想要就此分手各自回家似的,但和穗知觉认为两个人绝对隐瞒着什么。因为他们俩都垂着眼睛,尽量隐藏着那似乎很开心的表情。
(这么说起来……以前也有过几次这样的事吧?)
的确是发生过两三次的样子……那时根本没有怀疑他们,还傻乎乎的说着“这样啊”一点也没有在意的。
(绝对绝对有什么!他们绝对隐瞒着什么!)
和穗就按决定的,马上开始了跟踪作战,可是——
“这是……”
和穗跟着两个人走到的地方,是与学校和车站反方向的住宅区的一角。这里基本没有高楼大厦,不是两层三层的公寓就是独门独院的住宅。
(多半……就是在这里吧?)
和穗确认了一下表示所在的地名,作为预备知识,他自然知道这里是这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伙的住家附近,但是他从来没有被他们邀请来做客过,也没有像这样实际来调查过。
“果然是有什么问题。”
和穗自言自语了一句,心脏的跳动越发激烈。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在途中分手,要好的一起回来了,还消失在一扇门里。这里一定是谁的家,他们要瞒着任何人度过只有两个人的时间。
压抑着狂跳的心,和穗慢慢的靠近了。站在门前打量一下,这个家和旁边的邻居似乎样子不太一样?
直伸到玄关前的白色石子铺出的小道。两侧整然的排列着知青叶绿的、经过精心修剪的树木。玄关是纵格模样有着古风感觉的拉门。放鞋子的地方铺着三合土,大的放下十双二十双鞋都富富有余。这件和式房屋一定是相当大的吧。
刚才自己的注意力都被那两人占走了,直到现在才看到:
“植村空手道教室”
门上挂着一块带着红色铁锈的小小白色看板,看板上这样写着。还写着成人班与儿童班各自的练习曰和练习时间。今天看起来是休息曰。这里一定是植村从小就开始学空手道的祖父的教室了。可堤的家人也一起住在这里吗?
和穗一时迷惑了。
口袋里放着那个照相机。但现在已经没了挖独家的意思,只是把它当护身符一样带着走罢了。
偷窥是要不得的事,是很下流的事。可是,很想知道两个人在做什么。总觉得不这样做的话,就不能再和原来一样呆在他们两人的身边了。和穗陷入了比自己感觉到的还要糟的难堪中。
偷偷的溜进庭院,要看到里面居然意外地简单。大概有好几十叠的广阔武道场外面是有一排落地玻璃窗,道场后面好像也有人住的地方,但是现在是休息曰,所以没有人影。
靠到仿佛是时代剧的产物般擦得乌润光泽的屋子边去,和穗的心脏打从刚才起就跳得好想要飞出嘴巴来一样。虽然看到“空手道教室”的文字的时候和穗就大概估计到两人来这里干什么了。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左右,身穿白色道服的两个人就出现了。他们进了门后就站住了脚,恭敬的互相行了个礼。
堤就像到海边去的那一天,和穗坐在摩托车后想象的那样,将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束,面上的表情是和穗从来没有见过的严肃坚毅。
带子是黑色的。他和植村一样有着段位。
果然是这样吗!为什么要撒谎呢!可是在想要责备他的心情爆发之前,和穗的眼睛就紧紧地盯在了堤身上。固然里面有第一次这么接近地看到空手道练习的因素,但是比什么都强烈的,是堤帅到简直没有话说。
不需要什么理由,就是憧憬强的东西,这种男人本能一样的东西受到了强烈的直接刺激。平时一直是那么不正经、散漫和任性,不管被卷进什么麻烦里也开着玩笑把对方欺骗过去,然后马上就转过身去逃走。原来似乎只与“轻浮”两个字挂得上钩的堤,现在简直像变了身一样,更让人没法把眼睛从他身上转开了。
开始做准备运动了。拳法和腿法,还有防御技术的基本动作练习,然后以植村为对手进行比赛练习。两个人流着汗水斗的不分高下之间,和穗已经完全变成了单纯的观众,直到他们和进来时一样行了个礼出去时才醒过味来。这已经是手表上的指针整整走了两个之后的事了。
和穗又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庭院,回到门外的时候,一直紧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松弛了下来,不由腿一软蹲了下去。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刚才精神太过集中了,现在似乎有些轻微的缺氧,脑袋晕晕的。
“他为什么要隐瞒呢……”
从仍然沉浸在兴奋的余韵中的和穗口中传出的,是这么一句话。
堤说植村是保护柔弱的自己的王子殿下,在和穗产生疑问时他也说自己连“空手道”的“空”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堤是软弱的,从过去就得麻烦植村一直照着他。像这样的植村崇拜者们私下传说的关于他的有点贬损的话,他一定也听过,但是就是不予否定。
即使自己不懂空手道,但也能看出堤的实力不输给植村。也知道有些空手道名家注重的是修身养性,并不喜欢与别人打架,但是在海边和那些少年们起了冲突时,为什么一点反抗的样子也没有呢?就算不像对他们使用真功夫,一定也还有别的办法可以下走他们吧?之前和穗从他的衣襟里看到了他的身体,那些胸口背上的乌青块一直到现在还没消下去。为什么要被他们打到这个程度呢。
“……是绝对不能把功夫用来打架吗?”
(可是在那种场合下,为了保身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万一受了伤或者死了,那不是全完了吗?)
虽然因为堤的秘密而产生的各种情绪在心里缠绕着,但和穗还是长出了一口气。知道了这个秘密并没有让他受到什么打击,当然他有事情瞒着自己确实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老实说起来还有点难过,因为意识到了和他之间还有着一定距离,让他不得不向自己隐瞒这个严酷的事实——但是,这比起遭遇到堤和植村两人独处OOO或者XXX的场面来,可是好的太多太多了!
和穗慌忙站起来,因为身后有咔啦咔啦的拉门声传来,他猛冲到对面的住宅阴影里藏起来,看到堤一个人从大门里出来。
换回了原先的制服,因为尽情的活动了筋骨,他露出很舒畅很兴奋的表情来,果然他是喜欢打空手道的。
(要回去了吗?学长的家一定也在这附近的哪里吧。)
和穗的脚像是被拖着一样跟着他走了过去。植村的事情已经完全从头脑中消失了,现在和穗彻底的放了心。纯粹的只闪耀着好奇色彩的和穗的眼睛,除了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走了不到五分钟,堤进了一家民宅的大门。这个家有着雪白的墙壁和带着短短台阶的玄关,堤走上去,两侧叶片浓绿的木芙蓉摇曳着迎接他。在已经带着黄昏味道的空气中,红色与白色的花瓣都被抹上了一层淡淡的暮色。
(唉……?)
本以为这里肯定就是堤的家的,但和穗看到门上的名牌时又迷惑了。名牌上写的是坂城,这个姓根本就没听说过。
应了按了门铃的堤、从打开的大门中露了面的,是个陌生的少年。和堤比起来个子较小许多,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看起来可能比自己还小一点。
等看清楚了之后,和穗又迷惑的歪了歪头。一瞬间似乎又在哪里见过的感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和穗的眼睛接着被堤的侧脸吸引过去了。
这种……和蔼可亲的表情,从来没有见他对植村以外的谁展露过。
而他的手指也温柔的抚摸着表情有些困惑又有些害羞的少年的头发。
“什么嘛?这可是久违了多少天的快乐约会啊,怎么就不能老实的露出高兴的样子来呢?友实笑起来的时候最可爱了。”
堤又摸了摸他的头,怜爱的微笑着。
怎么会这样……一时间,周围似乎急速的阴暗下去。一股寒流在胃里绞扭着,和穗的脚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