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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插口:“你们是从山东哪里过来的?”
“山东济南。”葛金锁有点儿纳闷弘昼为啥要问这么清楚,我说话的重点好像不在这里吧?而且听了地点以后干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难道他知道点儿内情?
吴扎库氏说:“哪家的门第高到亲戚来访都要找门路才能认?你说出来我听听,或许我帮的到你。”
葛金锁心头暗喜: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她已经决定了,赶紧把圣母娘这个包袱丢开,至于和亲王可不可靠什么的,想太多了受罪的可是自个儿。
她四下看了看,有些欲言又止,吴扎库氏和弘昼对视了一眼,心里有些郑重了:是什么样的亲戚要清场才能说的。
下人们都走开之后,弘昼瞧见永琨仍旧没有走的意思,瞪眼:“你怎么还不走?”
“有没有说我不能听!”永琨耍无赖。
眼见弘昼的脚要亲吻上永琨的屁股了,葛金锁说:“四阿哥听听应当也无妨的。”弘昼这才停了腿。
永琨笑道:“就是嘛,要是有好玩的东西,以后从我嘴里说出去的,人家就不会说是和亲王说的所以不靠谱了……”
“找打!”父子玩起了绕圈圈游戏,吴扎库氏道:“别闹了!”
于是三人坐定一人站着,葛金锁就把圣母娘的身世说了出来。和亲王府的三口人已经目瞪口呆了。
好半晌,永琨道:“乖乖,我只知道皇上妃嫔是挺多的,外面也不少,想不到真有在外面生了孩子十几年后来寻亲的,幸亏生的是女的,不然又要下一场大雨了……”
弘昼踹了他一脚斥道:“这是你能议论的么?听完了,赶快滚吧,嘴巴给老子严实点儿!”
永琨嘟着嘴站起来揉揉腿,做了个揖:“是是——我的老子,你儿子我滚了!”说完,飞快的跑了。
弘昼抽着嘴角骂了一句:“臭小子,等你回来再收拾你!”
吴扎库氏道:“爷,您这就进宫一趟吧,事关皇室血脉,不是小事啊。”
弘昼苦着脸道:“你当我不知道啊,可是就算进宫一趟也不一定见得到皇兄啊,今天他跑去西山围场打猎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西山围场?”葛金锁顿觉五雷轰顶,不由失声叫道,天爷,你别告诉我剧情已经开始了,这会儿圣母娘和鸟人正爬悬崖呢!
和亲王夫妇纳闷,弘昼道:“是啊,你知道那个地方么?”
葛金锁狂摇头道:“我不知道那个地方,不过请王爷暂时不要把这事儿告诉皇上,我要先回去确认一下我们小姐的情况再过来拜访,再来的时候我会带着我们小姐的,告退了。”
说罢转身就跑,心里慌乱的很,暗自祈祷,圣母娘啊圣母娘,你可得给我稳住喽。
可是老天爷再次不站在她这边了,小院子里空荡荡的,除了她自己的东西,紫薇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包括她的信物折扇和烟雨图,桌上留下了一封信。
葛金锁拆开信,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金琐:
对不起,我跟小燕子去找我爹了,小燕子说她有办法,可她说你一定会阻止,我们去了西山围场,小燕子说他今天会去打猎,她知道去围场的路,进了围场我就能见到我爹了。原本今天早上我还是想要告诉你的,可是你却负气走了,所以只好留封信给你。
也许你觉得我到了北京认识了小燕子之后就忽略了你,我要告诉你,你错了,自你八岁时到我家,我就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妹妹,我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妹妹了呢?今天我跟小燕子去了围场,大概会直接进皇宫,认了爹,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回来接你的,你要等我。
如果时间太久或者我出不来了,你就找个好人家寻个好归宿吧,那些你存在钱庄里的钱,我以后大概也用不到了,本来想去认爹之前分一些给大杂院的老小,可是我们两个却闹了别扭,那就当那些钱是我给你的补偿了,相信以你的善良,一定会帮助大杂院的老老小小的。
紫薇留
随信的,还有一张发黄的卖身契,名字正是金琐。
葛金锁第一时间就把那张卖身契烧了,看着那张莫名其妙的信,恨的咬牙切齿,但是心下又很窃喜,哈哈,终于可以轻而易举的摆脱圣母娘了。
大杂院儿?是,我是很同情他们,不过还不是时候,钱我倒是可以给,但是我可不会跑去给人线索,你的钱我也不乐意要,要再多的钱没命花可怎么办?
于是乎葛金锁迅速的收拾了东西,想了想,把钱庄的存票压在了紫薇的枕头底下,也懒得给她留言,包袱款款去投奔和亲王去。
她的打算就是,在和亲王府做事,但是不准备签死契,反正不屑于要圣母娘的钱早晚就得找工作养活自己,不如找个看自己顺眼的主家,自己也能过得稍微好一点儿不是么?
可到了和亲王府门口,她又有点儿犹豫了,假如小燕子真做了格格,她这个知情人,和亲王府会留她么?
门子瞧见了她,跑了过来,口气还挺亲热:“哟,姑娘,您这是来找四阿哥?四阿哥才出去了还没回呢?”
葛金锁张了张嘴,最后决定豁出去了,管他呢,大不了就是个死嘛,于是说:“麻烦通报一下,葛金锁求见福晋。”
门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应道:“好嘞,姑娘您稍等。”于是去通报了。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葛金锁开始有些诅丧了,心里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天真,真以为上位者就那么亲切?而且刚才她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大概也没给人留下好印象吧。
谁想竟有人出来请她了。
这次却是进了内院吴扎库氏院子的正房,仍旧是和亲王夫妇,没有什么下人。
吴扎库氏笑道:“对不住,方才我休息了一下,下人没敢通报,醒了才告诉我的,累你久等了。”
葛金锁连说不敢,谁知道这是真是假?
弘昼瞧了瞧房门外:“你不是说要跟你家小姐一起来的么?怎么不见?”
葛金锁扑通一下跪了了下来,一边咬牙忍痛一边开始哭诉小姐跟一个人去了西山围场准备闯进去,没告诉自己,说是让自己找个好归宿,又说自己在北京无亲无故又身无分文,希望和亲王府收留等等。
和亲王夫妇有些面面相觑,心里纳罕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成这样了?这丫头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葛金锁见和亲王夫妇犹豫不定,于是道:“我也知道这些事情是我的一面之词,王爷和福晋防着我也是应该的,我只恳求福晋留我几日,宫里若传出皇上认格格的消息,王爷和福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还是假了。”
和亲王夫妻一想对呀,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以皇上的脾气一定会认这个格格的,看来这个丫头在那个流落在外的金枝玉叶心里也没有多少分量,不然也不会临认亲前打发她了。
葛金锁留了个心眼儿,连同紫薇的信也烧掉了,这样,究竟是被打发还是自行离去,就没有任何对症了。
于是乎,葛金锁顺利留在了和亲王府,而且,真假格格的事情,其实已经跟她没啥关系了,反正她只知道格格是她家小姐,怎么会知道被认的却不是她家小姐呢?
当天傍晚,宫里果然传出消息,皇上从围场带了一个的女子匆匆忙忙的回了宫,至于认不认成自己的女儿,暂时还没有定论,但是和亲王夫妇已经相信了葛金锁的话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弘昼已经悄悄的指派了一队人马直奔济南。
而第二天起葛金锁成了吴扎库氏的贴身丫环,不需要做什么重活,就是在吴扎库氏想女儿的时候做做替身,没事的时候老老实实的窝在自己该呆的地方,她丝毫不觉得又什么心理障碍,做替身怎么了?只要不受罪,也不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当替身,有什么做不得的?
没有金琐的闯围场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写的也是围场外的事,可是缺了金琐,请你们仔细的看一看吧
另外,我不说,好像就没有人记得写评了 叹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葛金锁走了之后,小燕子就兴冲冲的来找紫薇了,一瞧门没有锁,还以为金琐没有走,站了一下,最后心一横:姑奶奶怕过谁呀!嘴里便叫着紫薇的名字跑了进去。
进门一看,哪里有金琐的影子?当下也不细想,这时紫薇便迎了出来,眼眶微红,小燕子瞬间就炸了:“紫薇,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个金琐欺负你了?可恶,她在哪儿,我去教训她!”说着便开始满屋子的乱窜。
紫薇连忙拉住:“没有没有,金琐没有欺负我,可是小燕子,对不起,我本来想在进宫之前留些钱给你们花用,可是金琐不肯——”
“我就知道她肯定把你的钱拿去花了!我早就说了,你不能太相信她的!”不等紫薇说完,小燕子便自顾自的下结论,心里还挺惋惜,本想着又能从紫薇这里弄点儿钱就可以吃一吃街上的糖葫芦了,没想到吃不到了。
“不是的不是的,金琐不是那样的人,她跟我一起长大,我知道的,她不是那样的人!”紫薇疯狂的摇头,努力的忽略自己心底叫着的“她是她是!”
小燕子一见紫薇否定了她,就坐在一旁开始生闷气,紫薇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带我去见皇上么?见了皇上,我认了爹,大杂院的老小就都有着落了!”
“对呀,快点快点,收拾一下走了!”小燕子没说出口的是,皇上认了紫薇这个格格,对于帮着自己女儿的结拜姐姐,还不得非常感谢么?故事里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