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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扎库氏撇撇嘴道:“这话肯定是令妃说的!”
永璔狗腿的凑上前去:“额娘英明,皇后娘娘听说了以后今天去去瞧了,说是瞧着一点儿都不像,还问了容嬷嬷,容嬷嬷倒是挺厚道的,说什么龙生九种,个个不同!说阿哥和格格们也都是每一个人一个长相!那姑娘又躺着还闭着眼,看不真切。皇后娘娘就怀疑她是个冒牌货,要彻查此事,如果查证了不是龙种,连这姑娘带令妃都得砍头!”说着,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吴扎库氏瞧了葛金锁一眼,似乎是预备时候问问,葛金锁丝毫不紧张,完全是因为,永璔同学是个守礼的好孩子,女子的闺名和详细的生日什么的根本没考虑过去打听,而见不到真人的前提下,紫薇和小燕子的区别,就是名字和差一天的生日了。
“查是肯定要查,不过像皇后娘娘这样硬邦邦的留下这么一个‘威胁’,少不得又给了令妃一个把柄递给皇上了。”吴扎库氏叹息,天下的嫡妻都是讨厌小妾的,故皇后虽然硬气了一点,跟她的关系还是不错的,靠着棺材板上位的令妃,吴扎库氏一向看不起。
“是啊,皇后娘娘今天一走,那女的就醒过来一次,后来皇上又去了延禧宫,令妃就给上了眼药,皇上气的不得了,说谁敢说她不是皇上的女儿,皇上才要砍谁的头呢!”永璔继续爆料。
弘昼道:“你怎么跟亲眼所见似的?”
永璔做了个捏钱的手势:“阿玛,有钱能使鬼推磨,您以为延禧宫是铁桶啊!”
“还有么?”永琨问。
“有有有,听说那位‘夏雨荷’,六月的时候已经死在济南了,令妃就见风使舵,直接教着奴才们喊格格了,皇上还亲自喂这个新格格吃药呢,五阿哥都没这个殊荣啊!新格格大概也扛不住这么温情的攻势,叫了皇阿玛,令妃一句恭喜父女团员,于是乎,事情就成了定局!”永璔说的有些愤愤的,皇室血脉就这么草率就认了,真是糊涂!
“你皇伯父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前你皇玛法在的时候,有个人压着还好点儿,没了你皇玛法,他就本性全露了。”弘昼看了一眼永璔的表情,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给派去济南的人送封信。
永璧一脸恐惧:“皇玛法真的好恐怖啊!”
其他四兄弟一脸好奇:“真那么恐怖?大哥你不是骗我们吧,玛法去的时候你才三四岁啊!”永瑸永瑍永琨和永璔都是在雍正死了以后生的,没见过真人,于是很好奇,而且,他大哥那样的二皮脸都怕,不是在做戏吧!
“我三四岁的时候急着的事儿,现在我还记得,你们说恐怖么?”永璧幽幽的道。
四兄弟齐齐打了个寒战:二十多年了还记得,真的挺恐怖的!
“皇阿玛气性挺大的,知道皇兄做的事,大概会直接从下面爬上了!”弘昼似是在自言自语,和亲王府的阿哥们齐齐吐了吐舌头做鬼脸状,逗得吴扎库氏又笑了一通。
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没有瞧见,吴扎库氏正房角落的小佛龛上的菩萨眼中,闪过了一道诡异的红光……
说完和亲王府这边的事,再来说说我们“苦命”的圣母娘。
自打小燕子一去不回头,紫薇就过得“水深火热”,大杂院儿里的人都在问她要小燕子:老的想要小燕子跑腿,小的想要小燕子陪玩,柳青柳红等人想要小燕子帮忙出门卖艺——这俩人不会做“托儿”。
紫薇骂了自己一遍又一遍:这下好了吧,东西也没影子了,好容易在京城混熟的人也没有了,认爹什么的已经是遥不可及的事了。
她也到围场附近去打听,可是就是死活不肯告诉柳青她们为什么去围场,为什么两个人会分开,如此的不信任柳氏兄妹,还冲口而出要她们去皇宫附近打听!
柳青直接气乐了:这什么人啊,怪不得能跟小燕子投缘,从某方面来说,二者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处的,不跟我们说实话,还让我们这些在京城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人去皇宫附近打听消息,不知道这么些都是要钱的么?
于是气哼哼的说他认得皇上和几位阿哥,没事的时候和皇上下围棋,跟阿哥们比画拳脚!
紫薇睁大眼睛啊了一声,正要说你怎么不早说——善良的柳红姑娘出现了,叫她哥不许逗紫薇玩,紫薇这才知道柳青是开玩笑,失落了半天。
柳青被柳红一通教训,直肠子脾气的他就说小燕子之前怎么怎么样,认识了紫薇以后怎么怎么样,说她俩把他当外人。
紫薇的金豆子就不要钱似的开撒了,然后柳青就只有住嘴的份儿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紫薇的心里也在天人交战:
这边说: “说不定小燕子已经死了!…
那边说:“不不不,我不能咒她呀!”
这边说:“她如果没死,为什么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都怪你,大自私了,只顾着自己,却没替小燕子想想她的安危!”
那边说:“话不能这么说啊,又不是你逼她这么做的,是她自己愿意去的嘛!”
这边说:“所以你心里头才更难过啊。这些年除了你娘之外,难得有了个知心的小燕子,可以陪你说话解闷,讲心事!想一想,这段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你过得多开心!早知道你应该宁可不认这个爹,也不要她去冒险。”
那边说:“你别在那儿钻牛角尖了!小燕子遇到什么事,你完全不确定!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是你那两样比生命还重要的信物,现在和小燕子一起失踪了!”
想到这里,紫薇惊惧的摇头,她在干什么?小燕子现在生是死都不知道,她竟然在担心那些身外之物?
可她又想到了她在她娘临终前发发过誓,会带着这些东西去见他爹,可现在东西没有了,即使有机会见到她爹,也无法证明她的身分了!那些怎么是身外之物呢?
她拼命的压抑着内心深处的自我暗示,那暗示在告诉她小燕子会出卖她,暗示她她在后悔,在自责,自责为什么要把交给小燕子,她应该在自己做不到穿过悬崖的时候就打退堂鼓的!她对不起她死去的娘!
她此刻更后悔把金琐打发走了,现在她孤身一身,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痛上加痛的结果,便是常常一个人躲在小燕子的房间里或失声痛哭,或嘤嘤的哭泣。弄得住在小燕子隔壁的人苦不堪言,偶尔也有人偷偷的问柳青这位什么时候走,柳青只能尴尬以对。
当紫薇心痛神伤,六神无主的时刻,小燕子正熟睡在令妃那金碧辉煌的寝宫里。
名分初定皇后始变
作者有话要说:嗯,评论刷不出来 暂时没办法回复
第三更要到晚上了
接下来的几天之内,永璔没有带回去什么有用的消息,这让最近成了焦点的他一下子有些萎靡了,可是这一天,他放学回家时竟然兴冲冲的往她额娘的屋里钻,弘昼和其他兄弟得到消息,大家一窝蜂儿的钻进了吴扎库氏的院子。
到的时候,永璔正在吴扎库氏平日里算账的小炕桌上挥毫写字,弄得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永璔写毕,一看人都来齐了,就举着自己写的三个字转了一圈,包括先前就在屋子里的葛金锁和下人们,一边转一边还问:“看清楚没看清楚没?”
路径弘昼之时被踢了一脚:“一笔烂字!还敢拿出来显摆?”
永璔揉揉腿,赔笑:“阿玛,重点不在这里啊。”
“那你快点说重点!”永琨道。
“你们都认识这几个字吧?”永璔问向众兄弟。
大家一起啐他:“不就是挹翠阁嘛!”
吴扎库氏道:“是啊,我也认得,似乎御花园的一个亭子就叫这个名字,莫不是跟新进宫的格格有关?”
永璔笑而不答,反问几个下人是否认得,有几个说认得,有几个说第一个不认得,另外两个认得。
永璔问完了,坐下来撇撇嘴道:“阿玛额娘和四位哥哥,你们可知道,皇上新认的那个格格,管这三个字念把草问!”
全屋哗然!下人们也在交头接耳:怎么一个格格,连咱们奴才认得的字都不认得?
葛金锁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应付这个问题,没有瞧见永琨看了她一眼。
吴扎库氏问道:“这事儿也是你使钱打听出来的?”
“哪儿啊,今天令妃领着她带了一群宫女去逛御花园,那个格格直接就把‘把草问’三个字念出来了,满宫都传呢,听说后来令妃还拉了那个格格到一边儿去说了一阵儿悄悄话,也不知道说的什么,然后五阿哥和福尔泰就出现了。”这些话永璔没有打听出来,葛金锁可是一清二楚。
弘昼准备稍后就给派去济南的人去信,这才不到半个月,人肯定是回不来的,多查点儿东西也不要紧。
“他们说什么了?”永璧追问。
永璔想了想,简化了一下语言道:“似乎是说了射中那个格格的过程,五阿哥还说什么‘最美丽的小鹿’,额娘,她娘才死了不到半年,那个格格今天就穿着艳丽的旗装在御花园里乱逛,后来还跟五阿哥福尔泰和令妃在那个亭子里喝酒吃肉,气氛热烈的不得了呢,真是个不孝女!”
吴扎库氏的房里再次哗然,大清重孝重礼,就算是已经出了热孝,穿太鲜艳的服装也是会让人诟病的,再者,庶母同大龄的儿子,妃子同臣子的儿子竟然同桌而食,四个人的年纪没有一个是在七岁以下的,实在是不像话!
弘昼咳嗽了一声,屋里静了下来,下人们识趣的离开了,葛金锁也同他们一起告退,心里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