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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朋友有难,你会为了朋友而欺骗你妈吗?”继续怂恿他。
看他有点疑惑的蹙着眉头,我十分干脆的就着把他的头往下按去。笑眯眯地说,“这就对了。不可以告诉天使老师说我没有做功课喔。”
明媚的午日宁光,金红色的火热朝阳尽情倾泻,枫树勃勃致力,盎然春风,飘然起至的落花枫叶,领舞着一切自然的风景,那么谐和,那么美。
眺目凝望向窗外那隐约可见的操场,身上那快要涌动而出的火热因子,热火朝天般的蔓延遍身。
好久没有大肆一场了。
转身就要奔往目的地,却在一刹那间,被一只手捉着了手腕。
回身望向那一个阻碍者,我有点不满的鼓着腮帮道,“我答应了足球部的人要去支援比赛啦,小陆,我们是好朋友是不是?”
摇了摇头,陆克英神色有点忧心,“我妈她快要回来了,要是她看见你不在的话……”
“她不是被校长叫去了嘛。”偷情的话,会需要时间的,趁这段时候偷溜一阵,应该没问题。
看他还是不愿放手的样子,我只好退让一步了。
“陆克英,你就不会替我掰吗?”轻哼一声,我闹着别扭的坐回原位,不再理他。
既然不能舒展筋骨,那就补眠好了,反正功课有免费劳工,不劳驾自己动手。两手一趴,随即倒头睡下了。
睡的迷迷糊糊之间,似觉一股微凉的触感留恋于我脸颊上,轻柔摸索;覆在脸上而微痒的发丝,被轻轻挑起,勾至耳后……
“啊——!!!”尖锐而惊恐地叫声,瞬间漫入耳间。
我惊地睁眸,旁若无人般的遵循着本能,抬起脚步朝往声源地。要来的,终究会来。果然,游戏没那么简单……吗?
满眼的红,刺亮人的眼睛,红色的妖艳曼延过来,让人躲不掉,逃不过。温室里,那遍朵边朵的血色桔梗,似是由那心间而趟落出的血泪,如此触目惊心,演绎着那段悲伤之歌。
隐隐扑鼻的腥臭味,侵蚀着神经。
闻言而至的人群,见此不禁大为疑惧,纷纷低头窃语。
“怎么会有红色的桔梗?”
“是园艺部新钻研的品种吧。”
“听说了吗?昨晚巡逻的警卫说的,温室闹鬼了……”
呆愣的站在原地,我只能满心惊惧的看着那遍地的红,刺目得让人心生厌恶。
私语的人群间,由后穿插而出的一俊朗少年,手提黄色巧克力瓶,美丽的眉目尽数蹙紧,薄唇紧抿,他走至桔梗花圃边沿,细细观察着。
“是血。”薄唇透出的二字,生生震惊了在场的众人。
和缓的铃声蓦地振起,我冷不防一惊,巍巍颤颤的拿出口袋里的手机。
“……”
每听一字,便多惊一分,脸色徒然间煞白的如无血色。
截断对话,关闭电源,我冷不防抬头,蓦地撞上了那一双郁葱的明媚耀黑,布满的担忧。
僵硬地扯起嘴角,我还以他一个干涩的笑容。沉吟道,“詹士德,那些染上遍朵桔梗的混着液体的血,应该是陆克英的。”难怪刚才在天使老师的办公室里,那种不协调的感觉,就似是少了什么。
“你可以替我去找他吗?”现在,我必需去弄清楚一些事情,以及那个人,所做一切的,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无奈= =||想不出文来,纠结。。
☆、第六十一章 迷雾(二)
窗外的光景渐渐退去,新一轮的景色却持续着没入眼睑。趴坐在公交车上,我漫无目的的聚眸看着窗外那排排孓立的木棉树,冬至期间,艳红艳胜的鲜色花朵茂盛而倔壮得随风摆舞,花冠五瓣,橙黄或橙红色。木棉树较之其它树木不同,它是先开花而后长叶,所以,即使是在冬至,却仍能看见那满眼尽显的红,飘飘然进驻人心。
望着这样无驱无束的让人宁静心脾的光景,脑中不由得回想起先前的事情。
在这之前,我去了一趟位于市外的一所孤儿院,找到了那里担任20年或之多在职的修女询问了一些事情。
那是位年越四,五十岁的老妇女,身着的修女紧身服,鬓白阑珊的发丝,干燥的脸上有着一丝丝显而易见的皱纹,她满脸慈祥的笑着,牵动起架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也随之动荡。
“清雅那孩子啊,真的很可怜!我记得,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一晚,雷电闪耀着交加,密麻频繁的雨丝细数滴落在地面上,狂而暴躁的风,疯狂的吹起紧闭的窗外,惹得它们生生作响。
“她的母亲,是一位很美丽的姑娘,为人谦卑得体,可却是个可悲的人。她总是常常拿着一张泛白的照片,蹲坐于那一个花圃的桔梗花丛下,一待便是一整天。那时候的她,总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时常带着女人来孤儿院做义工。没人见过清雅的父亲,我们亦明白她藏于心内的那一段我们不能立交的往事。”
“直到有一天,早早的清晨,露珠还攥挂在露叶之上,天还未完全脱暗的时分,她把清雅交到我手里,托付我好生照顾她以后,便再也没人见过她了……”
窗外景色依旧被车的光速所抛离,而我得思绪,却不曾消散。只记得临走时,修女说的那一句震撼的话。
“她的名字,叫晴云。”晴云,晴云,青云……云青……
“在想什么?”正游神的沉思间,一声和润而低沉的声音蓦地传来,随后着一张满脸阳光的俊美非凡的脸孔在我眼前乍然放大数倍。
眼一眨,随即回神过来。我抬眸,双目静静的流转在那一方清澈透析的能勾人夺魄的纯黑眸瞳内,轻轻道,“浩然,你跟清雅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青梅竹马,那么说,你对那个叫晴云的人很熟悉了?”
听罢,季浩然的神色有点疑惑,狐媚的嘴唇轻柔淡笑。那灼热不堪的温热气息尽数喷薄至距如紧贴的我脸上“是的,晴云阿姨待我很好,她待我就似对待自己的儿女般疼爱。”
“修女说,那个女人总是拿着一张照片,那么,你知道照片的内容么?”琉璃般灵动的眼眸流转着,我紧张兮兮的看着他,盼他能说出一些重要的线索来。
“噗嗤”的一声笑,至他唇畔逸出,他有点坏坏地说着,“米琦,你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一只老鼠滴溜溜的看着垂涎已久的食物。”
嘴角微抽,我有种想要好好教训他的冲动。为了能拼命地压抑住快要失控的拳头,我甚至还暗地里进行自我催眠。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唔……”见如此,季浩然蹙眉沉思着,“好像是三个人的合照。除了云阿姨之外的,另两个人……”
“是一对男女么?那个女的是不是有点像混血儿?”我神色激动地抬手揪紧他的衣领,把他拉得更近。
“不太清楚,那时只不过是无意间瞥到的。”快要鼻砰鼻之间,季浩然却忽地语调一转,他轻笑着抬手把我因过分激动而披散开来的发丝,把它勾入耳鬓。
冰凉的触感,随着他手的动作传入心扉,我禁不住的一阵颤抖。许是因为毒品的缘故,导致所引起的,可是,那般冰冷透析的感觉,什么时候,我曾经接触过?
就好像,在天使老师的办公室里时,那似在梦境中却又如此真实的,那留恋于我脸上的……微凉触感。还有,那一系列的勾发动作……
抑下心中浮游撞击的异样,我猛地抬头,淡然道,“我有男朋友了。”
他不解的愣怔半响,随即严肃得点着头,附和道,“我也有女朋友了。”
我龇牙咧嘴地看着他,“知道还不弹开。”搭上他肩膀,我两手一推,把他推离几许远。
“那是因为车到站了,你却还在游神,我才提醒你的。”耸了耸肩,季浩然一副“我是好心的”的样子看望我。
刷地直起身子,我眼投落前方的那一个站点指示牌上。随即抡起拳头,就往他的脸上招呼,“为什么不明确的提醒我,看看现在都过了好几个站了!季浩然你这个笨蛋——!!!”
宁静的街道,夜色渐渐低下,零星点点的繁星,闪耀在绚黑得美丽的银河之上,悄悄地,一闪一闪。
夜色如此美丽,弯弯的月牙渐显生辉,银色的光华丝丝垂落,照射上那满处富饶的城市,然而,却找不下市区内的一条静谧如水的街巷。“滴答”作响的脚步声,此刻听来,却徒增恐怖。
“啊!我不要走了。”慌兮地紧随着面前矫健身影的我,扯着季浩然的衣角,悲天泣地的耍着无聊。
被拉扯着而无奈停下脚步的季浩然,回过身来。神色有点哄孩子的感觉,“不走的话就要露宿街头了,如果你想的话……”
打断了他的话,我怒气冲天地朝他瞪眼,“谁叫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连多点打的的钱也没有?!谁叫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居然不识路?!啊——!我真是世上最不幸的美少女啊。”
“是谁在一路上要我买东买西的?是谁总是指错路得?”冷冷地反问着,季浩然的一招反攻果然把我给掐的无言以对。
自觉地垂头反省,好吧!我承认搞成现在这样我也要付一半的责任,可是问题是,我现在真的走不动了啊!
“浩然……”眨巴着我那双俗称‘迷魂弹’的朦胧双眸,我极其讨好地朝他摇着那无形的尾巴,“你现在还有没有砰毒品?”
甚为不解的他想了想,认真的点了点头,“都被你充公了,连渣也没剩。”
“那,你发病的时候,我是不是都在你身边照顾你呀?”继续诱使他。
他点头,然而看着我的眼神却明显的‘有种被算计了’的表情。
“那么,我就是你的恩人了。现在我有难,你是不是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啊?”
他挪了挪嘴唇纲要说话,却被一阵幽然婉转的铃声打断了。
只见季浩然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他瞄了瞄来电显示,随即按下接听键。
看着他手里那明晃晃的黑色物体,我恍悟地一击掌,对啊!为什么我就没想到要打电话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