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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约伯的反应是脏话一句外加下流手势。
「噢,我的老天……约伯,请你注意一下形象,我带了人来见你。」尼可头痛地呻吟,约伯还真是性情中人啊。
「噢……」约伯挑眉。「这位小姐是?」
「我是白蔷,尼可的……」在一旁始终下答一语的何豫蔷这时才开口。
「助理。」尼可说,不希望何豫蔷说出她事实上是他保镳的丢脸事。
「哦,助理。」约伯突然暧昧地笑了起来。「什么时候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东方女孩当助理啊?」
「只是暂时接替你的工作。」何豫蔷淡淡的道。
「噢……这样啊……」顿时,约伯开朗的神色凝重起来。「尼可,我突然想喝一杯咖啡,你能帮我去餐厅买回来吗?」
「OK。」尼可明白这是约伯要支开他的藉口,他再度戴上墨镜,拉紧风衣,拉了门就出去。
「等一下。」何豫蔷喊住他。「把这个带著,千万不要离身。」她将一个小小的白色蔷薇胸章交给他。
尼可接过後立刻别在胸前,挥一挥手离去。
「嗯……何豫蔷是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哈,请坐。」约伯吃力的躺回病床上。
何豫蔷依言坐在病床旁的木椅上,冰冷却炯亮的眼直勾勾地望进约伯眼底。
「我看的出来,你不是一般的女孩,虽然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约伯笑道。「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我大概知道你今天的来意是什么,不过,我希望你注意一下尼可身边的人,越正常的越要注意。」
越正常越要注意?何豫蔷对约伯好奇起来。
「怎么说?」
约伯叹了口气,「我多多少少猜到你是BLACKBOYS其他三人请来保护尼可的,那……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恐吓信的事。」
「没错,而且,我手上还有一些线索。」她老实承认。
「哦?那么,我可以再提供你一个线索,连尼可也不知道的。」约伯目光晶亮。
听他这么说,何豫蔷对他的怀疑越来越深了。
为什么瞒著尼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受伤住院以前,所有寄来的恐吓信,都是由我第一个发现的。」
她眸光闪过一抹惊讶。
约伯满意的微笑。「而且,还是在那种只有我能看到的地点,由我第一个发现。」
何豫蔷回以一记淡笑,不发一语地等他把话说完。
「我的办公桌上、我的西装内袋里、我的公事包内……令人匪夷所思的,在不知不觉中,被置入恐吓信而不自觉。一开始收到那白色信封,我甚至以为那是给我的东西,没有想到那些信上竟然写上了尼可的名字,那种感觉……好友被威胁的感觉,真的很难以形容。」
何豫蔷的笑容消失了,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聪明的女孩,你猜到了。」约伯激赏的眼光止不住的扫向她。
「若恐吓信不是你写的,那么就表示那人很了解你的作息,知道怎么下手才不会被你发现,另外一点,就是他想把你除掉。」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约伯感同深受。
「那又为什么,对方想除掉你呢?而且,这些线索交给警方,或许有不错的进展。」何豫蔷怀疑的问。
「警方?哈,尼可的事情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尤其是警方。」约伯撇嘴。「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警察,一定会拿尼可的事情大作文章,那么,嫌犯就有逃脱的机会,不能打草惊蛇。至於对方为什么想除掉我,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原因。」他敛眉沉思。
「噢?」何豫蔷还是不信任他。
「这也是我要安卓去请你来的原因,何小姐。」
她浑身一颤,眸子睁大。
「你怎么知道?」她的本姓,一向很难让人知道,他竟然……
约伯笑道:「哈,高中打完橄榄球後,我就进入军校当了几年军人,学校曾经聘请一位东方人来教导我们武术,那个人叫何靖炽,你与他的气味相似,所以我猜,你是他的妹妹吧!一位身手了得的东方佳人。」
「没错。」何豫蔷苦笑著,想不到竟然有人知道她的底细。
「如果我是欲加害尼可的凶嫌,我为什么要请安卓找你来?凭我的身手和尼可对我的信任,我随时都有加害尼可的机会,不是吗?」约伯苦笑道。
何豫蔷那一双幽幽的冷眸仍旧默默地望著他,不发一语。
「好吧,我老实说,我与尼可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交情比亲兄弟还亲,套一句你们中国人说的话,我们可是手足之亲,怎么可能自相残杀呢?况且,尼可愿意为了我拚命,我又为什么不能为尼可断条腿呢?」
「等一下。」何豫蔷叫暂停。「刚才那句……是什么意思?」
「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件事情。」约伯笑望著她,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被人怀疑自己欲对好友不利,这是很伤人的事情,而约伯却一点也不气,这种心态不是一般人。
「你果然不是普通人。」她总算露出善意微笑。「我能够猜想到,你离开军校的原因就是为了尼可吧!凭你的本事,总有一天一定能当上美国最年轻的将军。」敏锐的洞察力和高深莫测的表面工夫,是调查工作最基本的条件之一。
就算你有任何怀疑、任何不悦,也不能表现在脸上。
而这些,约伯都做到了。
「哈哈。」他乾笑两声。
「尼可的身边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在,为什么还会有恐吓信出现?」这是她最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
尼可的人气居高不下,最主要的是他的亲和力和温和的脾气,而且又大方,工作人员如同歌迷一般爱死他了,哪有可能对他放恐吓信?
「这也是我不懂的地方。」约伯稚气的脸上布满忧愁。「谁能让我没有防心的靠近呢?而且让我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们身边到底有什么人这么狠,除了要得到尼可外,还要除掉我这眼中钉。」
「或许,你与尼可之间的亲密友情让人眼红。」何豫蔷笑道,如同她们四剑客一般,感情好得让人嫉妒。
一个是闻名国际的芭蕾天才少女连姿妍、一个是美丽的蛋糕蛋店老板娘方雪柔,加上妹妹何豫薇,只要她们四人凑在一起……哈,人家说三个女人等於一个菜市场,她们四个等於N个菜市场。
「嗯,这已经让尼可深受打击了,我不希望他再受到更大的打击,所以,有很多事情,我都不愿告诉他。」约伯疲累的闭上眼。
「比如说?」
「你可以到纽约市一家叫醉生梦死的PUB去看看,那里或许有一些消息。」约伯突然间笑的莫名。
「哦?」知道他还有话要说,何豫蔷停下来等他。
「三个多月前,我曾经与尼可在那里喝酒狂欢一夜,就在凌晨约莫四点钟时,我扶著醉倒的尼可欲回到饭店时,就在那时候……」约伯诡谲地笑了。
「然後?」
「然後?哈。」约伯大笑一声。「我就搬来这里了。」
何豫蔷一惊。「你是说……」若有所思地望著他仍在做复健的断腿。
「你可别告诉尼可那小子,免得他又自责得要命,我这条腿断了是无所谓,重要的事,他那条小命能保住就好啦!」
「你是为了救尼可而被撞断腿?」何豫蔷眨了眨眼,天,这是什么跟什么?难道……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
「那辆车高速朝尼可开去,你说,纽约的道路有小到这么离谱吗?半夜有什么车?不需要逆向行驶吧!所以喽!」约伯耸耸肩。
何豫蔷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来,如果约伯说的是真的,那么一来,尼可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
顿时,懊恼的情绪浮上心头,难以解释的浮躁让她坐立难安,一向少有表情的面容浮现淡淡的眉头深锁。何豫蔷暗暗心惊,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奇怪的情绪波动呢?不过是得到了有人欲对尼可不利的消息啊……这怎么回事呢?
「你说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吼叫让沉思的何豫蔷和约伯吓了一跳。
「啊?!尼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约伯乾笑两声。
「噢,老天……该死的,约伯,告诉我,你刚才说了什么?」尼可急匆匆地推开病房的门,然後砰的一声用力甩上,将手上捧著的热咖啡重重往桌上一放,无辜的咖啡洒了一半在桌上。
「说了什么?没有哇!我刚才没有讲什么吧!你说对不对啊?何豫蔷?」约伯装傻地笑著。
何豫蔷不予理会,不开口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望著一脸不可置信的尼可。
「我了解你,约伯,你一说谎就会开始装傻,我听到了,你说!你的腿是为了我被……是不是?」尼可脸色铁青,与平时遇到事情的冷静大迳相庭。
「尼可,说这些干什么……」
「我就是要说这些!你真是够可恶的了!这种事情竟然不告诉我,还让我不知不觉的去渡了三个月的长假……你……」尼可恼怒不已,气愤酒醉的自己让无辜的人受害。
「唉,我就是不要你知道,尼可,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约伯无奈的叹口气。
「你……这算什么?」尼可气到说不出话来。
「只是希望你安全啊,尼可……」
「去你的!去他妈的安全!比起你们这些朋友,我一个人又算什么?不过是一条烂命罢了,看看你们,一个个的为我烦恼、受伤,这又算什么?」尼可气得破口大骂。
「尼可……」约伯头痛的揉著太阳穴。他就知道尼可会有这种反应,他才不说的嘛,看吧!唉,这下子要怎么办呢?
「算什么?算是朋友之间的体贴吧!」何豫蔷对上尼可那双天空蓝眼珠。「那种愿意为对方付出的义气,你也有,尼可。」
尼可愕然地看著突然开口的她。
「我们中国的俚语,『受人点滴,必当泉涌以报。』这句话的意思是,受到别人的小小恩惠,一定要加倍奉还,相对的,你待人接物一向温和有礼,别人自然对你礼遇有加,你不要朋友为你烦恼,你的朋友们却希望你安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