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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儿……”当心心念念之人复活重现在自己眼前时,赫连逸烜这个性格刚毅,冷漠绝狠的男人,一个曾经叱咤风云,驰骋沙场战神,一个曾站在王权顶峰的权王,如今泫然泪下的抱着心爱的人哽咽难忍。一时间坚忍了三年的锥心痛苦与思念折磨都在佳人入怀那一刻瞬间消散,留下的是难抑的激动,难言的感动,更深更切更热烈的爱恋。两人相拥如若无人之境,只有彼此的存在。
当看到真是活生生的唐如雅,占远暮,连漠汐,司徒源心中顿感难以言语的激动。重逢的喜悦化着满眶的热泪,对于占远暮和连漠汐而言这份激动比司徒源更加强烈;可却又带着更深的遗憾。
当以为她离去时,她会一直活在他们的心中,带着他们全心的眷恋活在他们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她属于每个爱恋她的人。可是当她重现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心中的眷恋更加强烈,可是她却不属于自己。心爱的人不属于自己,这最大的遗憾最深的痛,而这样的痛没有人比占远暮痛得更深沉,更自透彻。
因为唐如雅复活的喜悦因真真切切的失去而更加痛苦,痛彻心扉。
三人之外,还有一人深切的望着唐如雅,感动在冷漠的眸中浮起。王妃还活着,还活着,他总算对得起王爷,他不用再背负无穷无尽的自责。
长达三年的思念与眷恋,唐如雅与赫连逸烜都有着向对方倾诉的渴望,但是此时此地的场合去并不适合他们互诉衷情。
“师姐,你们,你们……”看到师姐竟然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不顾男女之别与一个男子相拥,白嫩可爱的玉指指着两人,幼竹满脸愕然,结舌无语。
看着两人像是没抱够是的,已经从惊愕恢复平静的幼竹不高兴被师姐忽略,以手指戳着唐如雅的背很不高兴的道
“师姐,你们抱够了没有?”
被幼竹一戳唐如雅两人才惊觉他们彼此抱得太久了,竟然忘了其他人。放开彼此,改为互牵着手。
“师姐,你的名字,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还有他们是谁?”幼竹已经迫不及待的问。
和师姐相处了一年多,她对师姐一点都不了解,甚至少师姐的名字都还不清楚。因为师父总是大丫头小丫头叫她们的原故,所以在山上时名字也用不上,可是下山后她问过师姐很多次,师姐总不肯告诉她。现在她有点明白师姐为什么不告诉她了。
“唐如雅,我的名字!”泛着晶莹樱红的唇瓣勾起淡淡而幸福的笑容。
“唐如雅,唐如雅。”幼竹慢慢的咀嚼着三个字,觉得没自己起的仙梨好听,当然,她不知道她起的名字在唐如雅看来俗透了。不过师姐的名字没有吸引她太多的注意力,她恰恰的指着赫连逸烜问
“那他是谁,他又是谁,他们呢?”她还指了指占远暮,和另两人。
“本王是你师姐夫。”不待唐如雅开口,赫连逸烜截在唐如雅之前开口,在重见唐如雅的那一刻之后,颓废已久的瑞王重新活了过来,王爷的威严与霸气尽显。
“师姐夫??”三个字将幼竹震得好看的双眸凸出,下巴脱臼,久久才回过神,“师姐你已经嫁人了??你怎么从没说过???”
唐如雅刚要开口,赫连逸烜以为她要否认,牵着她的手一扯,将她拽入怀里,十分霸道的瞪着她,眸中尽是威胁。她要是敢否定,他们当着整个武林江湖全部,再说她早已经是他王妃,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唐如雅岂不知道他的意思,她没有回答幼竹的话,反而是向她介绍其他三人“幼竹,这位是远暮,第一庄少庄主,这位是夜依;这位是连家堡堡主连漠汐,这是神医司徒源,师姐的生死之交!”降了感情之外,没有比这个词更能形容他们的。
其他两人听唐如雅介绍他们,只能苦涩一笑,倒是司徒源一如既往的轻松做派。“小师妹,咱们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听司徒源的话,唐如雅哪是对他勾唇,别有深意的一笑。
而幼竹一看到占远暮那一刹,眼睛便如浆糊一般粘在了占远暮的身上。
“各位,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别忘了还有个大麻烦没解决呢?”身后不断传来的打斗声,提醒几人红颜教那群恶徒还没有被清除。
温柔的为唐如雅覆上面纱,因为他注意到那几个站在幼竹后面的年轻少侠个个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雅儿看。那份惊艳,欣赏,及欲望他看得一清二楚。雅儿是他的王妃,今生今世都是,他绝不容许任何人窥视雅儿。
一想那年红颜教企图杀害唐如雅,赫连逸烜便对红颜教愤恨不已。“今日,本王定要让亿们有来无回,覆灭红颜教!”
几人回身望向早已经开始的激烈打斗,几乎整个武林的人都在与红颜教的教徒拼杀。赫连逸烜拥着唐如雅,与幼竹,占远暮,连漠汐,司徒源,占夜依,荆流风,刘怆,李恍并站Pxxf。
“保护你师姐,”赫连逸烜将唐如雅推给幼竹,因为他见识过幼竹的武功,知道她武功了得。活落率先扑向正在纠缠拼杀的人群,其他人也随他而去,连同后来的数为少年侠士也紧随着他们身后冲杀过去。
一场残忍而血腥的搏斗,血腥染满了整个风景如诗如画的迷云流阳月,凌厉的掌风,火星闪烁的刀光剑影,惨烈的叫人,怒吼声,濒临死亡的绝望的撕心裂肺嗷叫。
鲜血染红了潭水,潭水流红的扑下高山。
“瑞王妃,你觉得哪方会赢,是武林正道,还是红颜教?”江妧妘侧首望着唐如雅问,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邪魅阴狠的笑,一闪而过。
“姑娘你觉得呢?”面纱外的杏眸淡然的望着江妧妘,抬手拢紧夹着面纱的那枚小巧的梨花簪。
“我不看懂,不知道谁会赢?”
“师姐,我觉得一定是师姐夫他们赢。那魔教一定会被铲除的。”幼竹的想法很简单,她只是单纯的觉得的师姐的朋友都是好人,那就一定会赢。
浓浓的血腥味传来,玉净的眉宇微收,“幼竹说谁赢师姐相信就会是谁赢,不过这得要幼竹去帮忙你姐夫一把。”
一个瓷瓶从袖口滑出,玉手轻抬放在幼竹手里,杏眸盈笑“就如刚刚,再来一次!”
“明白!”幼竹接过瓷瓶俏皮一笑,刚要起身,又记起赫连逸烜的话,“那师姐你?”
“放心,要只你动手,师姐并不会再有危险。”自信的雅笑飘下面纱的唇畔。
“明白了!”无后顾之忧,幼竹立即扑过去,瞬间整个迷云流阳月上俱变,情景与刚刚一样,但不同的是刚刚是一场药雨,现在是一场毒风。
只是瞬间,刚刚没有中毒却吸了蚀魂噬魄解药的正在打斗中的红颜教教徒纷纷中毒倒下,就连流云华与就云净无幸免的倒在赫连逸烜等人的剑下。
更绝的是两个因中毒,因为毒药泻尽了两人的真气,原先年轻貌美的容颜在瞬间老去,甚至比实际年龄更老。满脸厚褶的老脸呈现在众人面前,令众人呕吐不止。当中又数武林副盟主吐得最彻底,他无法相信这一年的时间里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竟然是一个比自己还有苍老的女人。
想到发妻的残死,昝禣乵愤怒的利剑指着流云净满脸强烈的恨意,“流云净,你应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是多么的丑陋吧。竟然还嫌我老,而今你这模样比我老得更多。”
就站他身后的一女侠,他的女儿竟然还掏出随身带的小铜镜递给昝禣乵,昝禣乵直接将铜境凑到时流云净的眼前,带着浓浓的恨意“看看吧,看看你最后的丑陋容颜。”
“啊,不,不!不是的,那不是我!”当看到一张丑陋无比的老脸出现在铜镜里,流云净发狂的抓着镜面狂叫。
发狂的流云净被人以剑气点穴瘫在地上,看到择时着她心口的银光利剑,身上已经重伤数处的流云净绝望了,整个像是失去了最后的力气瘫在地上,成者王,败者寇,她无语,眸光焕用散,等待着死忘。
“你这老毒妇,今日我便要为我发妻报仇。”噗嗤一声剑已无情狠绝的插入流云净的心脏,剑被利落拨起,鲜血喷出半米高,流云净登时老眼暴凸,死不瞑目。
“啊……”流云华看着亲妹妹死在她眼前,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凄惨尖叫。失败了,她已无颜面对众教徒,也无颜面对主子。现在什么都没有,连自小与她相依为命的妹妹也离开了,她也没什么可留恋,这或许是她作恶多端的报应吧。望后后个。
死总比被生不死的折磨好,拼尽最后一点力,流云华将身体顶去指着她的利剑,登时数剑刺穿了她枯老的身躯,结束了她作恶多端的一生。
所有的邪教徒不是死就是被俘虏了,一场几乎可能会让武林覆灭的浩劫被一场药雨一阵毒风去化解了。
“姑娘,现在你知道谁赢了吧?”唐如雅眼不侧望的问尖妧妘。
“不错,是你们赢了。”淡淡的声音透着极不易察觉的杀气在唐如雅的身后响起,突然一把锋利的匕首从颈后横出架在唐如雅的脖子上,充满邪气的声音响起“主子说得没错,他的失败都是因为你的存在!
第二百四十五章:假江?
“江姑娘,你要做什么?”垂眸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在阳光下闪着明耀光芒的锐利匕首,丝毫不见慌张。
“怎么怕了吧?”冷冷夹嘲的得意声音从身后传来来,“哼,没错,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江妧妘,不过你知道得太晚了。”
假江妧妘因为擒下唐如雅而非常得意,得意到竟然没的听出唐如雅说话的声音太过于平静。
“你的目的是什么?”望向前面宽阔的迷云流阳月,语气淡然得像在与熟人寻常聊天。
“本来是想带你回去见主子,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一手覆灭红颜教,毁了了主子最后的希望,我绝不能让你活着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