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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九珍酿豆腐和洞顶乌龙扣肉是很不错的,先前在家里都只能吃些清粥小菜的,今天就好好的享用一顿晚餐。”
今天的谭亦琛格外的温柔,温柔得令她整颗心都软成了酥沫子,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答应老夫人接下剧本的事情,两个人就这样在一起的日子便真是应了佳期如梦这四个字啊!
“怎么了?今天怎么话不多?”他扣住她的下巴,轻柔但不容抗拒地让她扬起脸,脸很近的贴了过来。
微砚看着身后还站着不看不听不言语的经理,脸上一阵尴尬,羞得面皮都有些发红了。她似低喃又似在呓语:“只是想到明天就要开始工作了,有些舍不得。”
谭亦琛看着她美丽如精工细作的娇美娃娃的模样,心旌摇动。
都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微砚虽然算不得他生命中的唯一,但是他却相信她是自己最认真爱着的那一个。
突然的,他忍不住将她拉了过来,薄唇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亲那双娇媚*的美丽眼瞳:“舍不得我?那就再放个大假好了。”
“讨厌,别不正经了……”微砚娇嗔地笑着推开他:“我饿了!”
身后的经理只怕最想听到的就是这一句了,忙连头应承着匆匆走了出去。
看着他尴尬的背影,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上菜的速度很快,很快便一整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便齐全了。
“将我那瓶95年的拉斐取过来。”谭亦琛吩咐道。
“你到底私藏了多少极品是我不知道的呀?”微砚一听有好酒,双目都在放光了。
“不敢私藏,这一切都是你的!”现在这男人说起情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偏偏她又格外的吃这一套。
包间里温度适宜,灯光亮度适宜,俩人相视微笑,幸福的感觉就仿佛流水一般在彼此心中缓缓流淌着。
门再度被轻轻推开,服务员小心地托着那瓶拉菲走了进来,门一开一合间,谭亦琛下意识的目光朝外扫了一眼,突然目光一怔,整副身体便僵住了。
“怎么了?”微砚察觉到他的反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门已经关上了。
倏然之间,谭亦琛猛然起身冲撞着服务员的身体朝门外跑去。
“哗啦”一声巨响,被他大力撞到的服务员手上一滑,那瓶酒重重砸在地板上,猩红色的酒液汩汩流出,瞬间地面便一片湿濡。
“琛……”她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突然之间这么失态,但是还是跟着起身追了出去。
走到会所的门口,她看到谭亦琛那潇洒如风的身影在扶梯的人群之间穿梭着,仿佛很急切地找寻着什么人。餮翕众
“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手指紧张的握紧胸口的雪纺衣衫,目光焦急地跟随着他的身影。
仿佛有感应一般,此时谭亦琛也站在扶梯上扭头朝上看了过来,正巧与她目光相接,里面闪动着复杂的令她看不懂的光芒。
即便看到了她焦虑等待的模样,却仍旧没有让他停下脚步。
他狠心地扭头,眼睛直直盯着前方的人群,继续加快脚步跑了过去……
微砚很是失落,目光收回,转身回到包间内。
独自面对着满桌精美的菜肴,她的肚子仍旧是饿着的,可是刚刚举起筷子却又无力的垂下。没有他的陪伴,即便是吃饭,都是索然无味的。
她从什么时候,中了他的毒中得这样深了?
想着他刚才失态的不顾身份在商场里追逐狂奔的身影,她突然觉得鼻尖一阵酸涩。虽然她没有看到从门口经过的人是谁,但是她却有一种奇怪的直觉,知道那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对于他而言非常重要的漂亮女人。
是的,重要的女人!重要到他将自己可以随时抛下,对自己的尴尬与难受不管不顾的那种程度。
她知道,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在失去海薇后虽然很痛苦,但是身边却也不会缺少女人,只是当她亲眼见到的时候,见到他的眼中并不是只有自己时,还是有些难以忍受。
微砚落寞地执包起身,朝门口走去,一不小心却正好撞上走廊上朝这边走来的一个男人。
“哎……!”
她的头正好撞在男人胸口上,好似撞上了一块铁板,痛得她伸出手捂住额头。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连点着头便侧着身子打算躲开。
哪里知道男人随着她朝左边移了两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的眼睛不是用来看路的,而是用来喘气使的?”对方语调平淡,不是疑问句,而是祈使句。
唐微砚眼底还含着将落未落的泪珠,不想让人看到,于是低着头回答道:“先生,我已经道过歉了。”
看到这一幕场景赶来打圆场的经理正要开口,对方却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的话。
经理一见来人竟是蒋氏集团的董事局主席江奕凡,连忙站到一边去了。
江奕凡一手插着兜,一手自然垂在身侧,他由上至上地看着微砚低垂的头,黑色的发顶在光照下形成一圈五彩的光晕,暖暖的……
他其实并不介意被人无心撞到,可是此刻听到这个女人道歉的声音都是一字一顿仿佛机器人一般,再深究一点,似乎都可以听到咬牙切齿的动静,他便有些接受不了了。
如果一句道歉没有丝毫诚意的话,那么就是说一万遍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道歉有用的吗那还要警察来干嘛?”男人盯着她,一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的架势。
唐微砚心头本就伤感不快,这下还碰到了个不识趣的刺儿头,越发有些火大了。
***,看我难道长了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吗?谭亦琛是这样,一个路人甲也是这样……我不发威你们都打算将我当成Hello Kitty吗?
“你以为你是谁?道明寺吗?”她气得脑袋一懵,眼睛扫到一旁的推车上被服务员捡起的剩下小半瓶红酒,疾走过去拎了过来。餮翕众
“哗……”的一声响,酒液一滴不剩地洒在了男人雪白的衬衣上:“反正我道歉也没用,那索性泼得畅快点。”
泼了男人一身红酒后,她的心情还似乎真的好了许多,刚才的郁闷似乎被一扫而空。
“唐--微--砚--”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似乎是硬从嘴里挤出来一般,而他的两只大手此刻也传来骨节咯咯的声响。
微砚猛然抬头,看到男人的那张脸时,竟然完全呆住了。
遭了,她泼的人竟然是江奕凡,那个冷血无情的煞星江奕凡!
他不会是想在这里打自己一顿吧?
看到他脸上紧绷的颜色,额上青筋似乎都快暴出来的模样,她立刻从方才的怒意中清醒了过来。还不待大家有所动作,她踩踏着高跟鞋飞快的擦着他的身体朝门口跑去。
江奕凡的厉害可是她见识过的,不要说动手了,就是动动嘴都能让人上吊的角色。简直狠起来就是个*啊,跟他斗那是万万不行的。
哪里知道她还没来得及夺命狂奔,就被一只大掌迅猛地拽住大力拖了回去。
“喂,你想干嘛?大不了我赔你干洗费还不行吗?”
“赔?你倒是想赔,我怕你赔不起。”男人冷冷地拽住她,任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硬是没有挣脱开来。
一旁的经理知道唐微砚与老板谭亦琛的关系,担心她被伤到,想上前劝说,却再度被江奕凡制止了--
“若谁敢上来插手,就准备着收拾东西滚蛋。”
这男人是个什么来头,敢在谭亦琛的地盘上这么横?唐微砚费解的看了经理一眼,但对方只能装作没看见似的转过头去。
江奕凡过去与谭亦琛的朋友,说糙一点就是小时候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儿,只是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闹翻了,一直到现在私下都不怎么往来。
虽然俩人闹不愉快,可是在商场上谭亦琛与江奕凡好像是卯足了劲拼斗什么一般。
今天江奕凡新建个购物中心,谭亦琛明天肯定是要在边上拿下一栋楼做影城或者会所;而谭亦琛若是建个什么商业大厦,江奕凡也势必会拿下其中几层楼来做一个什么母婴中心或者精品超市……
所以他们此刻虽然站在谭亦琛的会所里,但是这整栋高档商场却是属于江奕凡名下,他这个做经理的深谙其中的纠结关系,自然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江奕凡了。
唐微砚最受不了就是听见某些人仗着自己有点钱有点势,看其他人都跟低人一等似的,动不动就拿让你收拾包袱滚蛋这句话出来当中伤人家的自尊心。
赔钱?一件衬衣,就是老佛爷亲手设计制作的对她唐微砚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江奕凡你的口气也未免太大了些。”她挺直着腰背,一双媚眼恶狠狠地盯着他。
江奕凡不接话,只是转身朝着自己订的包厢走,唐微砚只好气鼓鼓地跟了上去。
他经过的时候眼睛似乎还扫了一眼她方才出来的那一间,薄唇露出浅浅一笑--
“怪不得唐小姐一身的刺儿,原来是被人放了鸽子,真是可惜了!”
微砚对这个人的印象简直是跌落谷底,本来上次在江家他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脸就已经让她很不快了,可是是她闯进人家家里在先,就算被人轰出来也怨不得。可是今天呢,这个男人冷漠、刻薄,她都对撞他一事道歉了还这么不依不饶的,可见是个恶毒的男人!
“有什么好可惜的,本小姐就是有急事要离开。”他的话好像在嫌弃她没人要被人甩一眼,简直让人气得恨不得上去活吞了他。
江奕凡突然一个收步,转身过来,让跟在身后的微砚也跟着猛然一个急刹车,差点跌到没有形象。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回身的动作很是有王者风范,傲慢得欠扁。
“你误会了,我只是可惜了那桌菜,怎么算也要上万吧?”
微砚突然语塞,整个人的心里好像被塞进了一枚火球,随时都要爆炸一般。
这个可恶的高傲男,竟然讽刺自己连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