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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竹林,何必领我们来到一座凉亭,极为普通,凉亭后面是一面清澈的湖水,碧波荡漾,泛着幽幽的波光折射在凉亭上,营造出一份很安逸的感觉。
何望坐在凉亭中,摆弄着棋盘,那安逸的样子我实在很怀疑他是不是刚刚跟我一起吃饭的那个人。
2
☆、……好好的一个帅哥被?。
何望坐在凉亭中,摆弄着棋盘,那安逸的样子我实在很怀疑他是不是刚刚跟我一起吃饭的那个人。
要不然我们只是走到大门口,他就能够那么快的叫管家拦住我们,然后自己跑到这个鬼地方来摆棋局,还脸不红气不喘。
当然,还有一个更有可能性的依据就是,大厅有密道通往这里。
“韩公子,有没有兴趣跟老夫玩一盘?”
“那就请相爷多多手下留情了。”
何望执黑先行,步步抢占先机,耶律梓韩淡定从容的一直守着。
虽然我不是很懂这下棋之道,但是也不难看出那黑压压一片逼近的白子实在显得太过瘦弱。
双方交锋,两人同样地显得漫不经心,可明显的何望霸气外露,知道局面似乎已成定局。
何望轻轻松松落下至关重要的黑子,一下子,一大片的白子被吃掉。
“韩公子,真是承让了。”
“哪里哪里,是相爷承让了才对。”
说话间,耶律梓韩用食指与中指夹起一枚白子,落在一个空缺处。
这一落,我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可何望却脸色大变,怔了怔后道:
“韩公子果然深谋远虑。”
“你我就如同这棋子,只有相爷信任,我的白子才能起到作用。”
“韩公子,走了这一步,若是失败,你可要满门抄斩的。”
“富贵险中求,如若不然,当日在下就不会设法求王引荐了,若相爷还是不敢,韩某只能去找王,赚个稳当钱。”
“本相既然能把你叫来,自然便将你当成自己人,事成之后,老夫自当奉上‘菩提子’。”
“那韩某就谢过相爷了,不过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既然是自己人,你的事就是本相的是,但说无妨。”
“骆那国灾情严重,在下随行的家丁护卫前几日刚踏入国土便下落不明,希望相爷代为找找,少了他们,运输马匹进城会是一个大问题。”
“这个好办。何必。”
何望将站在身后的何必唤了上来,耳语几句,何必点头哈腰退了下去。
“韩公子就坐等消息吧,这骆那国说大不大,那般饥民有吃的了,自然不会理会你们这些外来人,且耐心等等,要不,再下一局?”
“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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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入秋了的骆那国更显萧条。
不过有了何望的施米之举,骆那国的国情算是基本上得到了一点点控制,明显的街头苦逼的人少了许多。
但当我看到了李可擎一行人之后我就很迅速的将我刚刚心中的感慨收了回来。
尼玛啊,这哪里还有李可擎的样儿?
当初刚从崎允国出发的时候,他多么的英俊潇洒,我还YY过他和耶律梓韩,现在我很认真的觉得,眼前的他……
恩,确实配不上耶律梓韩。
眼前的他头发散落,身上一直没换的那套衣服邋里邋遢。
那双只用来拿配件的手此刻正拿着一把断了一截的木铲子在一个大铁锅中搅动着那清可见底的粥。
3
☆、我只是皇上的一个泄。?。
那双只用来拿配件的手此刻正拿着一把断了一截的木铲子在一个大铁锅中搅动着那清可见底的粥。
身边围了一圈两眼发金光的小孩子,小孩子的眼眸中很直接的可以看到崇拜的光芒,而那三大五粗只会武力的李可擎居然如此乐在其中。
当耶律梓韩叫了他的名字之后,他才从那份情谊中走了出来,拿着铲子就来到我们面前要行礼。
耶律梓韩眼明手快的拦住,说道:“先让孩子们吃上饭再说。”
确认每个孩子手中都有一碗和清水没有太大差别的粥之后,李可擎才放心的来到我们身边。
情绪有异于他以往的淡然,怎么说呢,现在的李可擎让我觉得比较像个人。
是的,以前的他更像是一个工具。
在耶律梓韩的询问下我们才知道短短的五天时间李可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日在等我们的时候一群灾民将他们围了起来,出于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
李可擎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带回了此时的这所破庙,所有人身上仅存的干粮都被收刮干净,就差点没被那般饿死鬼当粮食给吃了。
被逼到绝处的李可擎差点就大开杀戒,结果何望就开仓赈灾了,偏偏这些人也饿得没多大力气了,哪有体力去排队领米。
这是的李可擎等人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不但把米领回来了,还发挥了野外生存的特技,给所有人煮米粥,才化险为夷。
我笑着挖苦他。
“你干嘛不领完米之后就跑路,不能武力解决还不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吗?”
于是我收到了耶律梓韩很正经的鄙视,平日不苟言笑的李可擎却破天荒的说:
“夫人说的一点都没错,卑职是想过要离开的。”
他回头望了眼那班吃的正欢的小孩子,接着说:
“是他们感动了卑职,当卑职的干粮都被抢走的时候,其中有个小孩子偷偷塞了小半个馒头给卑职,当时卑职就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们饿到。”
我原本想要很感动的说一句李可擎很有爱哦,可是却被耶律梓韩的下一句话深深的打了回去,他说:
“可擎,不要忘了你的身份,跟了朕,便不能有七、情、六、欲。”
“卑职遵命。”
在看到了李可擎已经找回原有状态之后,耶律梓韩才一板一眼的将我们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挑了几个重点给他讲解了一番。
包括如何骗取何望的信任以及接下来的计划,可我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袋成自然现象放空,不断的回荡着他那句……
“跟了朕,便不能有七、情、六、欲。”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敏、感的,我切身体验证明果然没错。
换做以前,这句话于我无关痛痒,而今,去却很在意的想,跟着他的人都不能有七、情、六、欲,那他自己呢?
可否也是断情绝爱?我是否太快沦陷?也许,我只是他旅途中寂寞的一个慰藉?
耶律梓韩是一个有头有脑的人,可这不代表何望就是个笨蛋。
4
☆、哟西,君王不早朝?像?。
耶律梓韩是一个有头有脑的人,可这不代表何望就是个笨蛋。
在李可擎等人归队的同时,他已经着手调查了我们的身份。
耶律梓韩担忧这个苗头会让我有所危险便先将我送入了皇宫之中。
有焦子乔这个挂牌皇帝在,不到最后时刻何望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另外一方面他又将李可擎调派回崎允国,真的让李可擎运三千军骑到来,这一举动让我实在想不通他的脑子到底是如何构造。
没有耶律梓韩陪伴的日子原本以为一定会很无趣,结果事实却是截然相反,焦子乔这个昏君难怪会把这个国家搞得乱七八糟。
就我住进皇宫这么久,他就只知道找我玩玩玩,什么都不会。
也难怪同样是皇宫却连何望府中的一座假山都比不上。
这不,那孩子上次玩上瘾的筛子游戏这回又拿着来摧残我了,一个大海碗就扔到桌子上。
“快来陪我玩。”
“……”
玩玩玩,玩你妹啊,我在心里默默的骂着。
眼下寄人篱下,我也稍微收敛了点脾气,委婉的问。
“王,你今天没有什么正事要做吗?”
“大臣们会处理的。”
“……”
深呼吸。
“那这里好歹是我一个女人住得地方,你下次能不能先打声招呼再进来?”
“寡人后宫佳丽三千,不会对你有兴趣的你放心。”
“……”
好吧,我承认我错了,住进这里好几天了,我怎么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跟他讲一讲道理呢?这简直就是废话。
慢悠悠的来到他的身边,看着这几天都快被我摸烂了的筛子我顿时就像个泄气的气球蔫了下去。
“王,我们换个东西玩吧?”
“你有好主意?”
焦子乔两眼发光。
我脑子里头收罗了一下,觉得这个时候必须发一下威,给他找点事情干,要不然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们就玩批阅奏折好了。”
“你不想跟我玩直说。”
焦子乔一把将筛子扔到碗里,愤愤不平。
“我可没说不玩,只是觉得那个更好玩,信不信由你。”
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我觉得需要加强一下战略方可有绝后患,直接拖着他到御书房,一踏入,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彻底让我傻了眼。
“孩子,你多久没上朝了?”
“忘了。”
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回答。
“……”
随手拿起一份布满灰尘的奏折,瞥了几眼,又看看其他的。
一会子,堆积在书桌上的本子被我整理成了三分,再对着身后的人说:
“其实也没有多大问题,这里面这些大臣讲的不过就是三个问题,我都帮你分开了,你只要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处理就好了。”
对上了焦子乔目瞪口呆的嘴脸,他走到了那三堆文件的面前,不敢置信的说:
“你就这么一会功夫,真的全部整理出来了?”
……
好吧,我姑且当做是我聪明了。
“你现在可以开始‘玩’了。”
“不要,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玩的。”
焦子乔鄙夷的看着那一堆奏折,转身欲走。
5
☆、你要是敢乱说,现在我?。
早就看穿她心思的我怎么可能让她这么逃脱,要是这次让他跑了,下次受折磨的又该是我。
没有灵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