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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又是一片哗然。
等萧子墨与沈曼回都太子府的时候,已是半月后了。
叶如凤没有等沈曼他们回来,留了书柬已经走了,沈曼问过随风,说是云笙也走了,沈曼点了点头,倒是不担心了,只是二哥一回来就把自己跟两个女儿关到一起,沈曼有些放心不下。
推开门,把手中的食盒放下,沈曼看到二哥坐在两个孩子床边,两个孩子却是已经睡着了,沈曼过去将二哥给揽到自己胸前,“二哥,奕儿死的时候,脸上的笑被大口大口的血给染模糊去了,但我去看着他,一眼都没眨,他笑得很开心,死,是一种解脱。”
萧子墨的头贴着沈曼的胸,鼻端尽是沈曼身上的味道,清清爽爽的,却又无比的温柔,萧子墨叹了口气,身子没有动,却是伸手环住了沈曼的腰。
“阿曼,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些年,我都没有好好陪陪过娘。”声音里带着一点哽咽,沈曼嘴角轻轻笑了一下,能开口说话,就好了。
“娘活得太累了,这样子,或许才是娘要的,娘最疼你了,她不怪你的。”沈曼轻轻抚着萧子墨的发,萧子墨却是身子一僵后蓦地放松下来。
“阿曼,我们好好的,一定好好的,好不好?”
“好。”
(三更完成,喽喽喽,就要收尾了,亲们鞠躬,留言啊。)
正文 抵死缠绵共温情
沈曼知道,萧子墨心疼。 这几年陪着萧子墨一步步走下来,沈曼知道,萧府里面,萧子墨真正亲厚的人只有秦氏与老四萧子琛,不然当初战场之上也不会用自己的身子替他挡下了那只羽箭,秦氏走了二哥也不至于萧索成这般。
沈曼也疼,自打怀着衍儿那次,秦氏将自己搂在怀里睡了一晚上,沈曼才是真的认她是自己的娘亲了,而不是婆婆,即便在她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二哥,却不是自己这个儿媳。
人心有所偏向,她自己做了娘亲之后也明白,那是无可避免的,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自当是占了爹娘最大的心力,就好像衍儿,沈曼想,无论自己将来还会不会有儿子,谁都比不过衍儿的。
真的。
萧子墨一把拉过阿曼的手,将整个人带到自己怀里,头埋在沈曼的颈间,呼吸里淡淡的,却含着一丝清酒的味道,沈曼叹息,环上自己的胳膊,将脑袋歪靠在萧子墨的,“二哥,喝酒了?”
轻轻嗯了一声,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沈曼偏过头,借着迷蒙的光线,一点点亲吻上萧子墨俊逸的侧脸,微凉的唇瓣,却灼烧起一片蔓延开去的火热,萧子墨的眼底有些干涩,有些酸疼,直到沈曼的亲吻落到唇下的时候,萧子墨颤着唇却是覆上沈曼的,反客为主。
唇舌之间,如同两尾亲昵的鱼,彼此交缠,谁也分不清是谁在给予温暖,但却又拼尽全力。
疼,谁不会?这世上谁过得不辛苦?萧老爷不是权倾天下,成了天子吗?可沈曼在宫里这些天看的清清楚楚,秦氏的死彻底瓦解了他的外壳,两鬓斑白之下,那颗心却也是支离破碎,沈曼甚至觉得,他没有心了,他的心就是秦氏,秦氏走了,心也就不在了。
二哥?世人眼中,二哥何其风光?少年英豪,意气风发,可这背后受得罪,谁又知道?哪个少年不想狷狂一次?可是二哥却从未有过,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那么小的人,步步为营,一步步走到今天,狠利绝杀的背后,他会不苦?沈曼知道,也就是睡在自己边上的时候会沉一点,平素里的二哥一直浅眠,只要细微的动静都能叫他醒来,午夜梦回,那些梦靥不至于叫他冷汗淋漓,却一样扰人安枕。
这些,谁又知道?
还有自己,沈曼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会成了这样的女子。雍容华贵,气定神闲,就如同宫阙里活色生香的一卷画,冬夏秋冬任意闲步,却不知道,那双眼后多少算计,多少冷情?欠下的命,只一条,但足够自己一生内疚了。
可是那又怎样呢,她与他绑死了,这辈子,挣脱不了,他们的相爱伤了太多的人,注定是要伴随着诅咒的,就如无休说的那样,有得有失,外人看不见他们的失,只羡慕他们的得,于是所有的苦与涩,只能自己吞咽……
身子被二哥死死地禁锢住,那样的用力,沈曼也疼,但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积攒下来的柔情蜜意尽数投入到这场抵死的欢爱缠绵中去。
沈曼的身子被萧子墨轻然地抱起,快步走到隔间,掀开被褥放了下去,随之便覆上一具身子,沈曼睁着一双温柔的眼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子,指尖一点点细细描摹过他的脸庞,泪水却是一瞬间涌出。
他们爱得太自私了,于是老天用各种法子在惩罚他们。那个她不知道葬到哪里的孩子,现如今,轮到二哥了。上苍总是这般,它总是用各种手段夺走他们为数不多的幸福,只留下愈发冰冷华贵的东西来填补,可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一把纸扇,一艘画船,泛舟江山,轻绵相依偎。
一蓑烟雨任江南的梦,终究是雾里看花,越来越远了……
可是她爱他,有什么办法呢?若她也离了他,他定是撑不住啊,他不是真的神,他如所有人一般,有血有泪,那些压抑下来的泪凝成毒,寸寸伤心,他从不曾是能肆意放纵的人啊。
身子随着他的进入开始了止不住的颤抖,一如惹人娇怜的鲜花,辗转吟啼,只换来一波席过一波的欢愉,他们相爱着,于是他们只能交付彼此的身躯,在愈发冷寒的冬日里,借着彼此的温热取走严寒,他们……只剩下彼此了……
当粗重的呼吸随着抽动而止住之后,身子里泛起了欢愉过后的温潮,呼吸之间竟是奢靡的味道,沈曼的手被萧子墨死死扣着,十指连心,用一种罕见的力道,只是指尖也已经泛白变冷,但是谁都不肯松开,只是回应了更大的力道。
沈曼偏过头,轻轻吻住二哥的唇,一点点的厮磨,不急不缓,两片唇瓣却是始终黏着。
“阿曼……一生一世……”
只求今生,定不了来世;但若来世相遇,自不会放手。
阿曼……
彼岸繁花
醒过来的时候,沈曼裹着被褥坐起身,腰际的酸疼叫沈曼有些愣神,扣儿进来后,卷起帘幔,“夫人,可醒了,我去让人准备热水。”
沈曼轻轻点了点头,脸颊上氤氲的红瑟缩了一下,却是觉得有些凉,“二哥呢?”
扣儿笑了一下,鬓角别的那朵白色绢花让沈曼有些眼酸,“太子今早入宫去了,吩咐咱们照顾好夫人。”
沈曼轻轻点了下头,是的,这日子不能因为一个人的离去而止步不前,二哥却是连感伤的时间都没得空下,又进宫去了。
“衍儿可还好?一会儿抱过来我瞧瞧。”
(咳咳,算是亲们要的H了吧,哈哈,爬走爬走。这两天结文,不知道亲们想看什么番外,留言说说吧,_
正文 凤阙暖冬沁午后
乾穹元年冬,端仪皇后薨;月余,圣祖皇帝伤心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颁下诏令,退居深宫,册太子萧子墨为新皇,史称圣元帝。
乾穹元年隆冬,祭拜天地,圣元帝登基,尊圣祖皇帝为太上皇,居苍穹殿,一切用度为尊;登基大典时,圣元帝颁布诏书,封前太子妃萧沈氏为后,尊为嘉善皇后,入主凤宫;封世子萧盈衍为昭庆太子,入主东宫;两位公主接入凤宫,由皇后亲自抚养,飨万石皇粮;封已故萧华氏为瑶妃,其女萧卿卿为卿公主。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免北地赋税一年,南方减半,天下大幸。
-------------------------彼岸繁花----------------------------
乾穹元年的祈福排在今冬。
沈曼想,这算是自己嫁给二哥之后第四个年关了,想想,仿若梦境一般,自己竟从一个家破人亡,寄人篱下的弱女一朝之间却成了母仪天下的嘉善皇后,这一切的确像一场梦,不真实,却觉得也不够温暖。
因国丧,砚台的亲事匆匆办的,否则就要拖上个一整年,沈曼不舍得。二哥留大哥住宫里,掌管太医院,砚台虽已从自己脱了籍,成了四品夫人,但是平素里,还是会到凤宫来,沈曼也习惯了这几天丫头在自己面前互相掐着闹着。
这样想着还剩下三个丫鬟,碧玺沈曼是不用操心了,当初在沈园的时候,就与二哥派来暗中保护自己的青影对上眼,现如今青影成了宫里的侍卫统领,倒也不错。至于秋心与扣儿,沈曼想了想倒是舍不得两个丫头嫁远了,便是让碧玺给留意了宫里的人,若是不错,倒是嫁在宫里也好。
“夫人,这身凤袍不用改了吧?”扣儿与秋心蹲着身子帮沈曼整妥了冬日祈福用的一身行头,一人身高的黄铜镜里,沈曼看着自己的身子,只觉得有些单薄。
萧子墨进来的时候正好瞧见这样的沈曼,朝着两个示意噤声之后,趁着沈曼没注意,一把就将人给抱了个满怀,头上的环佩流苏叮叮当当响得愉快极了。
两个丫头没敢看夫人脸上的红晕,连忙躬身退了下去,沈曼止不住外人怎么喊自己,但是四个丫鬟,倒是只许她们喊自己夫人。
萧子墨反正宠着阿曼,随她。
反正衣裳也被二哥这么一抱也折腾乱了,沈曼也就懒得管,头上的环佩只要别扎着二哥就好,沈曼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