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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娘与这个无休之间,到底有何渊源?
萧子墨唤下人过来拿着棋盘,便与珈蓝下棋边等里头的沈君安,砚台倒是换了一盆又一盆的脏水出来,直到里屋传来一个声响,萧子墨慢了珈蓝一步丢了棋子起身,两个人背着手等在门口一会儿之后,沈君安理着袖口从里间走出去,神态之间倒没有多少疲乏的样子,看到站在门口的萧子墨与珈蓝,沈君安微微一笑。
“我给他服了药,明日傍晚倒是能醒过来了。”
萧子墨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珈蓝,“大哥,真是辛苦你了,定是累了,我让下人一直热着菜,一同去,如何?”
沈君安点了点头,“倒是真的饿了,妹夫倒是对人以诚,必会水滴石穿,心想事成的。”萧子墨回了一个笑,让开身,两个人就往前厅去,下人早就备了酒菜,倒是珈蓝看了一眼里面,正好砚台端着一盆清水出来,看到挡在门口的珈蓝,却没想到珈蓝脸上很快就变成了一贯的清冷,转过身便离开,剩下砚台端着水盆微微失神。
她这又是哪里惹到这个阴晴不定的混蛋了?
萧子墨陪着沈君安用了膳过后,这边便将南凡净托付给沈君安了,等萧子墨离开菊园之后,下人便告知说无休大师还在府里。
这一点倒是叫萧子墨奇怪,不过却是肯定了一点,这个无休大师与娘的确是旧知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萧子墨便是有些奇怪,正好秦氏那边的下人过来,说是要萧子墨带着沈曼还有华玉瑶陪着,一同随无休去园子里赏梅,萧子墨蹙着眉,“小夫人那边不用去叫了,对了,让管家去那边帮着备妥小夫人明日回华府的礼数。”
萧子墨转过身往沈园过去,下人得了令便走了,萧子墨倒是想不出娘让自己带着阿曼过去梅林做什么,只不过无休大师在,过去一趟倒也无妨。
等到了沈园,正好遇上沈曼一觉醒来,气色倒是好上许多,萧子墨说了一下之后眉儿便立即动手帮沈曼装点起来,倒不是说多少艳丽,沈曼的气质便是清雅自然,若硬是金了玉了弄了一脑袋反倒是俗气了,只不过沈曼最近气色都不算好,自然需要调匀些胭脂在脸上。
萧子墨倒是好脾气,等沈曼出来后倒是没多少眼前一亮的感觉,却温温软软觉得舒服极了,上前一步拥住沈曼的腰肢,眉儿倒是逼得只能退后一步,有了萧子墨自然是用不着她扶着夫人的。
沈曼眼神微微闪了一下,却是微微抬起头看萧子墨一眼,“二哥,瑶儿妹妹呢?”这一声问倒是叫扶着沈曼腰肢的手跟着用了一下大力,沈曼微微拧了下眉,然后才看到萧子墨嘴角一丝松下来的笑意,“阿曼不用操心这些,瑶儿明日要回华府,真忙着收拾回府的礼数呢。”
沈曼也不接话倒是低下头专心地往外走,萧子墨将沈曼肩上的披风拢紧了一些,也不再开口,两个人便这样出了沈园往梅林过去。
到了梅林的时候,就下到秦氏与无休大师做在一处收拾妥当的亭子里面品茶,萧子墨在沈曼耳边轻声开口,“这便是无休大师,倒没料到这般年纪,你可别觉得怪了。”
沈曼倒是微微一笑,也不理萧子墨,等走到亭子台阶下的时候,对着无休微微福礼,“无休师傅,阿曼有礼了。”
其实萧子墨不知道的是,不止是沈君安认识无休,沈曼也认得无休师傅,君安自从跟着云笙去见过无休一面后便赞不绝口,倒是叫一处玩的沈曼觉得不公,凭什么哥哥认识而自己不认识了?央着带出去见了无休大师之后才算罢,说也奇怪,沈曼与无休倒是颇有佛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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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有子万事足
无休微微点头,“我道是这大半年,你与云笙还有君安怎都不来我苦茶舍了,还以为你们嫌弃我那儿的苦茶了。”
沈曼轻轻一笑,却是听到云笙这个名字眼底划过一点异样,嘴角的笑也带着一点浅伤,边上萧子墨跟着脸上凝了一层冰,但却掩饰得极好,扶着阿曼的身子上了台阶,坐在无休对面后开口,“原来无休大师认识内人,听闻无休大师道行且高,内人倒是有喜了,不如无休大师您请看看?”
无休点了点头,这端乱麻子他也不是看不懂,却只是不明白这世人的情障罢了,无休端着看了一眼沈曼,然后偏过头去对着秦氏开口,“二少奶奶福泽绵长,倒是逢凶化吉罢了。”
再多无休也没打算要说,萧子墨暗自思量一下,总算是逢凶化吉,福泽绵长,也算是好话了,何况这种命相之类的,或可信或不可信或不全信,也全由着个人的心思,此刻萧子墨倒是希望无休大师这话都能成真。
萧子墨的脸上自然是带着真挚地笑,对着最重视的两个女人,他不喜欢带着平日里应付人的那一套假面具,而且他觉得,无休的眼睛太干净了,干净到能印出每个人最想掩饰且不堪的事物,萧子墨甚至觉得这世上就没有无休看不透的人或事。
而坐在一边的沈曼倒是忍不住心口微微跳了一下,当初自己跟着哥哥见到无休的时候她还记得无休对着自己笑着点了点头,只说了句善哉善哉之后,就送了她一本线装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随后便转过身与云笙下棋。
阿曼后来倒是去过苦茶舍两三次,只是一个女子出门多少是不合规矩的,加上每次都被晒在一边看经书,倒是让阿曼懒得动了,将这本《般若波罗密多心经》看过三四遍后倒也不再去苦茶舍了。
而沈曼也没想到会在萧府里见到无休大师,依着佛家所说便是真的有缘了,沈曼双手合十,对着无休拜了拜,“借大师吉言,阿曼铭感五内。”
无休看了一会儿沈曼,点了点头,“令兄君安的医术超然,贫僧也就放心了。”若定要受苦也皆因今日之情债,善哉善哉。
萧子墨坐得离阿曼很近,替沈曼倒是一杯热茶之后双手自发地环上沈曼柔软的腰肢,沈曼身子扭了一下,正好对上对面来的婆婆秦氏,禁不住脸上一热,又羞又气地恨恨瞪了一眼萧子墨,只是萧子墨依然是扬着嘴角不说话。
也是,娇妻在怀,什么都比不上这一刻带给他再多的感动,萧子墨当着无休的面倒也稍稍克制了一些,毕竟不好亵渎了无休,这点萧子墨倒是顾虑了一下。对面的秦氏也知道,萧子墨这样做,多少也是想告诉她,阿曼这个媳妇他是保定了。
儿大不由娘,秦氏只是真的有些失落,她这一生唯一的指望就只剩下子墨了,她还记得小时候的子墨,那般的漂亮聪颖,对自己更是全身心的依赖,现如今只怕是老了,也不再惦念了。
秦氏还记得子墨四岁时的样子,粉雕玉琢,一如菩萨身边的金童,却是秦氏最大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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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待会记得采几树梅花来,这瓶里的水个该清换一回了呢。”一道糯米一般暖籽的声音响起在一道翠色湖光山水的屏风后面,一抬眼就看到一道莲风淡雅拂的身影若浮光倒影一般映在薄纱一般的屏风上,半截子纯白狐毛的袖口下青葱若玉一般的手指轻轻拾起绣篮里那才绣了一半的荷包,眉宇间舒展开来的随波潋滟却叫一旁的小丫鬟闪了心神,她家的夫人真就是高贵出尘呢。
这话倒也不假,想她秦向菀出身及其高贵,其父乃是皇朝贵族神武公秦毅,其母却是景帝的表姐怀阳公主,她生来就有一头青丝如缎,三岁与身齐,名动皇都。只是后来爹爹看不过日益窘迫的皇朝,而立之年便辞官来了云城,只求能做了个逍遥贤王就好,而她从小就集三千宠爱于一生,连景帝也多有封赏,甚至经常接到宫中养育,外界都说只凭她一句喜好而宠幸某位素来不得宠的妃子,也就是后来唯一替景帝产下皇子的容妃。
“小丫头有发什么傻呢?”秦向菀停下手中的活儿,却看到自己的贴身丫鬟翠儿傻愣着站着不动,不由得轻笑出声。
“啊,夫人,奴婢该死……”小脸上兀自绯红一片,翠儿立马躬身赔罪来着。
“小丫头怕是怪夫人我耽误了你的好姻缘了吧?”眼波流转一道轮回,自有一番风情如柳。
“翠儿才没想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事儿,翠儿是念着夫人您呢。外人都传当年夫人一句话就叫皇上宠幸原不受宠的妃子呢。”翠儿脑门子一热脱口而出,等话出了口,翠儿却恨不得连着舌头给自个儿吞下去呢,秦家忌讳提起朝堂,尤其是当朝景帝,虽然翠儿不明白是为什么。
看到翠儿神色间的尴尬,秦向菀倒是早就想得明白了,夫君这些年对自己自是宠爱有嘉,而皇舅景帝却是秦家的一道禁忌,小时候向菀不明白,但是后来也懂了,只是那些事情都埋葬在那座宫阙里了,她不想再提。闲池落花早就成空,自己凭何还惦念那份似风而去的伤愁呢?
罢了罢了,不去念那片沧海桑田的变化,心口那一道撕扯一般的疼痛现如今已有人细细地填补了,只是这其中的偏颇她也没那个心思去扭正来了。
正文 母子相与亲
“娘亲!!”清亮的一声喊叫伴着一道湖蓝色的影子就冲到了秦向菀的屏风后面。
向菀被那道奔跑的力道冲击身子也微微一颤,整个人往后晃了晃,等稳下身子眉眼唇角间却是染上了无限的宠爱,搁下手中的绣活,双手向前伸出抱住面前小男孩暖呼胖柔的身子放在自己膝上。
“二郎习好课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