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砚台就捧着两大盒的精致点心,跟在一直嘴角咧着笑的萧子墨身后离了沈园,砚台忽然觉得今天总算能有个好的收尾了,当然,如果没有在半路上遇见珈蓝的话。
珈蓝原本是一早上就过来想找萧子墨去校场的,最近派出去的几边人都有消息传回来,而且眼下年关将近,年后江南叶家的第一批粮草就要送来,派出去占山建寨的人也都部署妥当,就等着他这个大当家走马上任,虽然变数不多,但还是得要萧子墨看过后才行。
可是得到的消息就是二少爷带着砚台去了沈家,珈蓝不屑,不过就是回次娘家,看似匆匆那又怎样?至于这样一大清早就追过去吗?
总算听到下人传话说是见到人回来了,珈蓝知道,萧子墨这次回了家,不止是要去沈园,估摸着老太太那边肯定是要去回过话才行,还有小夫人那边,所以,珈蓝很干脆地等在这路上堵人,不过珈蓝也算是厚道了,等着他们小夫妻两个在梅林里面说好了情话,甚至还等到他们进了沈园……
不过没能让二少奶奶将他给留在沈园,那可不是他不厚道,而是某人不够魅力了。
珈蓝分了点眸光到随后的乖巧小童身上,他记得每月初七都是某人来葵水的日子,瞧那小脸白的,要不要待会儿送点热汤过去?
砚台倒是心情不错,白日里调戏了大公子,而且还是背着主子做的,想她家这主子被人家妹妹给制得连脾气都没有,而她呢?居然能制得了人家大哥……好像关系是牵强了点,但是妹妹总是听大哥的话,她现在总算是有一处能在心里跟主子偷偷显摆显摆了。
于是,对着珈蓝那轻佻的眼光,砚台头一回仰头抱以欢快地一笑,甚至十分主动地对着珈蓝躬身请安,“珈蓝公子。”
这一下,不止是珈蓝吓了一跳,就是一直心情舒畅的萧子墨就抽空转过头看了某人好几眼,砚台这回倒是淡定极了,以前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在肚子上贴个手炉呢?瞧自己现在多么从容淡定呢。
萧子墨倒是比珈蓝多知道些事情,而这些定是脱不开沈君安的,不过就是这么一天的时间,砚台连着整个萧府都没人知道的秘密就这样被沈君安察觉到了,萧子墨很想知道,究竟是自己这个妻舅沈君安不同常人,还是说有什么别的原因?
砚台倒是神色极为坦然地任由主子看个够,反正那人是你妻舅,不是主子你能轻易得罪的人!
死扛着少奶奶就是二少爷死穴这一点,砚台倒是颇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味道在里面,至于对面那红褐色的妖孽,砚台跟沈君安比较了下,妖孽了一些,而且主子说过,并非良人人选,既然主子发话了,那就是没多少指望了,像萧家这样的豪门显贵里,下人的亲事都要看主子做主才行。
从小的经历教会砚台最重要的一个求生技能,那就是认清事实,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砚台不想做什么俊杰,只是年纪大了,总要找个好人把自己给嫁了。
砚台的反应叫珈蓝忍不住回过眼又盯着瞧了好一会儿,暗红色的眼珠里似乎有一丝诡异的红在流动,衬得莹白的肤更加动人,珈蓝将身子向前靠了靠,才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这边的萧子墨稍咳了一下,将身子拦在两人之间,“找我有事?”
也不知哪里升起的怒火,珈蓝竟然对着萧子墨冷嘲热讽起来,但是眼睛却是瞪着砚台一动不动,“不是说好选个好山头,挑好了日子落草为寇么?怎么,女儿乡了缠绵得够可以的啊,竟还演了出这么深情的戏码,能有人大清早,鸡都没叫唤过就接人的吗?”
一席话说得连气都没喘,中间身子因为说得太急,几个尾音粘带着一种古怪的强调,等回过神后才将视线从砚台身上转开,对着萧子墨放低了声音,“好了,不用你找个借口,我也能在萧府里消失段时日了。”
退后一步,珈蓝对着砚台邪邪地勾了勾嘴角,“等我回来,小砚台。”
(这个周末的一大步离开你们想要的某些儿童不宜情节接近了,某些人说越热情越好,但是不确定你们能接受咋样的热情,咱们暂定十一,好不啦?)
正文 卷包袱走人
萧子墨知道今天这事传到娘耳里肯定又要不待见阿曼了,但是他可不能让娘亲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添乱,若是吓跑了阿曼,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适才路上珈蓝对自己冷嘲热讽那一下子正好被几个下人瞧见,等流言起来的时候他就好寻个理由将珈蓝给打发出去做大王了,叶家这边算是暂时定下来了,只是沈君安说的,南凡净身上中的毒是从宫里流传出来的这一点叫萧子墨头疼。
按理说景帝早就日暮西山,怎么可能还能有这样一股强大的势力而不用起来,除非是皇朝里面居心叵测,这点倒是叫萧子墨越想越觉得可能,朝堂上除了中立的几位,剩下的那群官员哪个不是结党营私来着?要萧子墨相信这样的朝堂还有人能够洞悉自己的意图,着实不简单。
才这样想着,萧子墨就已经走到秦氏院门口,萧子墨停了停脚,就看到砚台递了一方沾湿的帕子过来,萧子墨抬了抬眉,然后就听见砚台说,“二少爷,您脸上脏了,仪容不整去见太太那是不妥当的。”
萧子墨听了话倒是打趣地一笑,然后接过帕子将自己脸上原先抹着遮掩那几处印子的粉给擦拭干净,然后抬眉,“砚台,除了大公子,没人知道你女儿身的事情吧?”
砚台倒是歪了歪头,拿眼睛多瞥了两眼主子萧子墨后,才慢吞吞开口,“砚台没用,早间出去那会子出了点差错,所以二少奶奶跟眉儿姑娘也知道了。”
既然都知道了,砚台本着诚信的态度,就直接向萧子墨给摊牌了,就在砚台低着脑袋一副打算乖乖受罚的态度等萧子墨发落的时候,萧子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实在是忍不住好奇,砚台一偏头,抬眼正好扫到萧子墨脸上一片茫然,之后便是一阵盖过一阵的慌乱,砚台呆了一下。
“你给我马上卷包袱去沈园!从今天起,你就是二少奶奶的下人了,知道没有!!”他就说,本来一切都好好的,阿曼怎么可能不留自己在沈园继续培养气氛,原来都是眼前这该死的砚台,阿曼不会是想歪了吧?若真是那样,他可得立马跳进黄河才行!
萧子墨自己吩咐完砚台后又开始嘀咕了什么,砚台听得不是很清楚,然后就看见萧子墨抬脚往院里面走,砚台还没反应过来,就迈开脚要跟进去的时候,萧子墨猛地回过头,吓得砚台身子后倾勉强才能站稳。
萧子墨咬牙切齿地瞪着砚台,“跟着我做什么?你给我收拾好东西去沈园伺候着!!”萧子墨真是恨死了当初怎么就留着这不男不女的砚台做什么?现在好了,自食其果了!
有些杞人忧天的萧子墨恨不得立马扭转过往,或者说是砚台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但前提是要阿曼绝对不能想歪啊……
砚台若是到了这里还看不懂主子的意图,体会不到主子的心情的话,那她这些年就是白呆在主子身边了。虽然说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成功到了沈园当差,但却是这样子被主子给迫不及待地给踢到那边去的,砚台心里总是不高兴的,她在萧子墨底下当差的时候几乎都没出过错,而且每回都是平白无故地背黑锅,现在不过就是让女主子知道了自己是女人的事情,结果就被自家主子这样毫不留恋地给踢到了女主子那边,她心里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适滋味。
轻轻啰嗦了一句,“二少爷,那我是……侍童还是……婢女?”听完砚台的话后,萧子墨恨恨地甩了个白眼后,大步如风地走了。
砚台抬眼看了看天,很好,天黑了,还是先洗洗睡吧。
卐◆☆◆卐◆☆◆卐◆☆◆卐◆☆◆卐◆☆【彼▍岸▍繁▍花】☆◆卍◆☆◆卍◆☆◆卍◆☆◆卍◆☆◆卍
直到见到秦氏之前,萧子墨都在猜测阿曼的心思,明明知道砚台是女儿身的事情,却没有向自己多问过一句,他虽然知道阿曼肯定不会想那些个糊涂事,可还是觉得哪里奇怪,是了!萧子墨顿了下脚,该死的,就是因为阿曼什么都没问,他还眼巴巴赶了砚台过去,他果然就是很犯贱!
所以等秦氏由着张嬷嬷给扶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萧子墨一脸的阴沉表情,秦氏原本心底堵着话的,瞧萧子墨这样子倒是好了不少,冷着眼扫了萧子墨,便低下头示意张嬷嬷给自己端上一杯热茶,“呦,瞧这不是咱家的二少爷吗?我听人说不是大清早地就去了沈园接娘子么?怎么,记得回来了?”
秦氏的确就是心里泛酸,对着萧子墨她便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可儿子长大了,世界的重心全不再是自己了,这叫秦氏总免不得与媳妇多计较两下,可她又是想儿子能够真的幸福快乐的,若是阿曼真舍得虐她儿子的话,秦氏便又是第一个不答应的,女人真就是自相矛盾的。
萧子墨对着娘亲拜了拜,然后闭着嘴巴不开口,那样子多少有些阴郁低沉,张嬷嬷先替秦氏倒好茶,然后绕到萧子墨面前给倒了杯茶,“二少爷,少奶奶身子还行吧?”
萧子墨僵着脖子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秦氏笑了笑,“娘,瞧你这话,我也是怕您媳妇回了沈家被人欺负去了这才过去的。”
秦氏听了萧子墨这么说后,眼底落到萧子墨下巴上那一点青紫,声音究竟还是放软了些,对着张嬷嬷点了点头,等张嬷嬷走出去后,秦氏才没好气地冲着萧子墨丢了个眼色,“搁着那脸来见娘,还不就是想硬生生招惹娘心疼么?还不快来给娘瞧瞧?”
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