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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不满。
其实昨晚萧子墨被自己推下床榻之后,等秦氏她们走了之后,沈曼才想清楚刚发生了一件怎样的事情之后,沈曼脸皮总算是又红起来,只是萧子墨却是半响没了响动,沈曼这才想起萧子墨还是个“受伤之人”,起身一看,脸颊更加绯红一片,扯过被子将自己从头盖上脚尖,却又兀自恼怒着什么,直到萧子墨回过神爬上床来扯自己的被褥。
她自然是不会让萧子墨就这样赤条条地跌在地上的,所以等着萧子墨卷着被褥贴着自己躺好之后,沈曼不知道的是,他竟还是不肯放过自己,抓着自己的手硬是……
想起昨晚手心的灼热沈曼就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萧子墨才好,可……哎,明明是带着羞涩的意味在里面,沈曼想,就这样吧,她与萧子墨之间的问题太多,从来就不欠这样一个小问题的,路要一步步才能走出来,而感情也是一点点积攒才可能在某一天天长地久的。
这些,沈曼也是在遇见萧子墨,开始渐渐懂得萧子墨之后才想明白的,这份感恩她记在心头,若是可以,她也希望自己能够彻底地抛开一切就这样回应了他,只是她自己才知道,心底,始终还是有这样那样的牵绊阻挠着,任凭自己左突右撞却也一样找不到一个出口……
不过,沈曼想,离开出口,应该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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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知道今个儿沈园肯定清静不了,虽然大夫是说过静养两日便好,但是萧子墨是谁?这两日静养也是决计空不了,但是沈曼没有想到的是华玉瑶竟然一直就等在外面。
其实中间不是没有人来沈园看过,比如说萧子琛,昨天差点没把他给吓死,那声轰响惊住了大半个云城的人,听着响动与红光,多少人都跑了过去看,等看到二哥被人抬着昏迷不醒地送回萧府的时候,萧子琛手脚却是冰冷而僵硬的,若不是看到二嫂走到人前第一个看过二哥,萧子琛想自己可能会一辈子对着,只要不去确认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
后来回想起来,那时候镇定却又坚强的阿曼才叫他认定是自己二嫂,唯一的二嫂的吧。因为整个萧家,包括爹娘在内,竟是没有人敢去看碰二哥,直到二嫂上前。
想当然,萧子琛被下人给挡了回去,当然也不是随便什么下人都能上来挡着他的。砚台甚至想过,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奴才命,为啥这样子的事都要自己来办?
“二哥怎样了?”萧子琛身子才想要绕过砚台往里面走的时候砚台抬手给拦住。
若是以前萧子琛定是懒得管,闪过身子往里闯就是了,但问题是现在的砚台曳着长裙,几缕青丝随着身子不停晃着,就算是萧子琛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来着,而这人又不是一般的女人,萧子琛总是要顾忌点的,能在二哥手下这么多年没被玩死的,也是需要一定实力的。
砚台想着昨晚那最终想起的妖孽声响牙关就忍不住打颤!!昨晚她正得意的时候,结果一转过头就正好看见因为听到消息连夜赶过来的沈家大少爷,结果也正好听见了那话,砚台就是没想明白,你说里头打得火热没听见外间的脚步声吧,可自己咋也没听见身后还站着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呢?
莫非是自己太专注地听前主子笑话,疏忽了?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一种解释了,砚台给自己找好理由之后打算跟大公子说点,之如你的那剂药实在是好,她肚子一喝就不疼……
结果……没等这边砚台找好话题讲沈君安往别处推的时候,这边屋子里面就传出一声黏着一声的嗯哼,砚台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尤其里面躺着的是妖孽无比的前主子时,砚台忍不住鼻管发热,尴尬地冲着大公子笑了笑,“那个主子的事,奴才也不好多说什么,那个,大公子,天黑路滑,要不要砚台替你掌灯?”
砚台没想到的是沈君安居然瞅了自己两眼之后就真的点了点头,大冷的年三十晚上,她居然就这样命苦地被人使唤了,连偷着乐乐都能被抓包,而真正的妖孽却在高床暖枕上美人在侧,砚台想起就觉得人跟人真的是不能比命的,尤其是自己新主子与老主子那样的,真是各自无限好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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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妻妾争相公
“二少爷跟二少奶奶还没起身呢,四少爷这样子进去恐怕不妥?”砚台死死撑住脸上的笑,她就不信四少爷一个还未成家的公子哥儿能真把自己怎样,没起身?这么有内涵的话都是她能说出来的,砚台还真是佩服自己呢。
这话,砚台说得明白而有深意,而听得人也不笨,凝着看了砚台一眼,咕哝了一句大姑娘家之类的,便丢下药也走了。砚台无法,便将伤药给收了起来,一面摇了摇头,然后就看到了华玉瑶双眼通红地站在院门口,环儿随身扶着她,砚台悄悄哆嗦了两下,为什么这样的人都是她给遇上的呢?
拖着小步子移到院门口,砚台看到华玉瑶昨天看起来还挺红润的脸上竟是憔悴了太多,眼眶底下血丝毕现,想着昨晚自家的新主子那一片风生水起,砚台就有些可怜面前的华玉瑶,都是妖孽惹的祸啊,砚台想,以后找相公可不能找像前主子那样的,不但丢了心,人还被人无情漠视,真是生不如死呢。
“相公的身子如何?现在起了没?我能不能进去看看相公?”眼底含着熬红的疼,华玉瑶看着萧子琛从院里出来,跟着便是顾不得先前给砚台的下马威,华玉瑶只差要死死拽住砚台的胳膊了。
真就是个可怜的人,成了前主子的一颗废棋,砚台将身子往后退了退,她虽然换回了女装,但是很多时候,举止上还是像极了男子,对着小夫人的靠近她还是有着本能的抵触的。
“回小夫人的话,二少爷还歇息着,昨晚大夫吩咐,二少爷虽无大碍,但却要多休息才行,故此奴……奴婢们不敢打扰。”实在是不敢去惹霉头,砚台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欲求不满的前主子会有多恐怖,去了肯定是要做出气筒的,那她不是亏大了?本来就只有半两银子的月俸了,若是再扣下去,她还不如另谋高就去呢。
砚台脸上戚戚然,而对面的华玉瑶却想歪了去,还以为萧子墨受的伤更加重了,身子一歪,靠在环儿怀里浑身冰凉。昨晚四少爷萧子琛闯进门来的时候,她与沈曼都在屋里,但她却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等知道了追出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萧子墨被人抬了进来,之后的事情华玉瑶更是心底荒凉,不过她却是明白了一件事。
爱,果然就是一件至卑贱的事情,明明不爱,却又卑微的祈求一点微弱的可能,总以为下一秒他便会转身,看见自己的好,然后受伤,如此这般,循环往复,精疲力竭也一无所获,但却用不肯甘愿,直到甘愿成毒,吞噬掉所有,而却不再是自己。
她,或许就是那样的人。
收敛心神,华玉瑶想,沈园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并没有多出太多的人,每个人似乎都是有条不紊地坐着事情,就是刚才离开的萧子琛也没怎样慌张,肯定是没什么大事,或许真的只是还在歇息。
嘴角含着一抹温润如白莲花般笑,华玉瑶冲着砚台自是一抬眼,砚台就忍不住在心底替她不值,便是比不过咱新主子,那搁在哪儿也该是个风生水起,受尽宠溺的主啊,只可惜偏要一头吊死在前主子妖孽身上,真是不值得啊。
不过砚台的不值得华玉瑶并不知道,也不觉得,在她心里,萧子墨优秀到足以让所有女人都为他心动。华玉瑶想,他可以不爱自己,但却真的不能只爱一个沈曼,他那样优秀,谈笑间那抹睥睨天下的丰神俊朗,心底怎么只住一个人呢?
“那我不去打扰,只是实在担心,便在沈园里等相公醒来,如何?”
砚台有些无语了,她是主子,就算再怎么不济,也是前主子的二房来着,她一个被一降再降的下人,根本就做不了主啊。
于是,沈曼从里屋走出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一直等着的华玉瑶了。
于情于理,华玉瑶等在这里都是该的,但是经过昨晚上萧子墨那样一闹,此刻再见到华玉瑶,对于沈曼来说,无疑不等同于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喉咙里压抑着一抹艰涩,沈曼对着起身的华玉瑶淡淡地点了点头,这边华玉瑶倒是没了平日里的争锋相对,只差上前拽着沈曼的手,眼底的焦灼一瞬间溢满了出来,沈曼眯了眯眼。
“姐姐,相公怎样了?可是起来了?”华玉瑶想问很多,但话在嘴巴问出来的却是最简单的这句话,或许情到深处,再华丽的词藻也只是无用的修饰吧。
但是,这一回,沈曼不乐意,屋里的那只妖孽,在这一刻,她并不想把他给推给华玉瑶,所以明知道华玉瑶一样有权利进到屋里去看萧子墨,但这儿是沈园,做主的只能是自己,所以,面对着华玉瑶的紧张,沈曼选择无动于衷。
“二哥的身子倒是无碍,只是胸口闷着,昨夜一直闹腾着,天亮了才睡着,瑶儿不用挂念,让二哥静养两日便好了,我到时候禀了娘,让人少来沈园探视便可。”沈曼冲着华玉瑶轻轻点了点头,细声细气地说着话,似乎轻飘飘的话语里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叫华玉瑶不得不从。
但她还是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