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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安坐着也不动,“这蠢物叫做凤尾狐,我刚才只是看看,怎样的尾巴才能称得上凤尾,可惜——没瞧见。”
这一回,糟糕的却是沈君安了,沈曼的梳子顿在沈君安的发丝中间一扯,疼得沈君安咧了一口白牙,边上的三个丫鬟倒是顾不得主仆尊卑,笑抖成一团的,沈君安也没生气,倒是觉得暗处有一道怨恨的目光瞪着自己,眼尾一扫,一团小白点正缩在床尾后面,沈君安眯了眯眼。
“给起了名字没有?”沈君安接过梳子自己三两下从下打好发髻,这边沈曼也乐得轻松,空下手替沈君安倒了杯茶水,就听见沈君安这样问。
沈曼惊了一下,“这小东西又不是我的,怎么问我要名字了?”
沈君安摇了摇头,“这东西虽然是守护令牌的,但却跟着第一任族长的名字,你若是不起,那它记进族谱的时候便就是沈曼了。”
嘴角僵住,沈曼可不想这只小东西叫做沈曼!“不行,既然跟着我了,这名字我给起!”沈曼想了想,“就叫圈圈吧。”圆滚滚的,倒是生动,何况叫起来也觉得舒服,也不会女气,这下这只小兽总不能生气了吧。
后来沈君安倒是跟沈曼讲了不少这凤尾狐的事情,叫沈曼乍舌的是,这种凤尾狐与人的习性差不多,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娇贵,沈家还曾经养过一只拿人参当萝卜啃的,那族长硬是这般养着,也难怪沈家越来越穷了。
沈曼想了想,这两日圈圈都是跟着自己吃东西,便是孕妇才喝的汤补也灌下去不少,也没见特别喜欢吃什么,只要不是把人参当萝卜啃,吃啥都好。
“万一你这只圈圈把灵芝当蘑菇啃了,怎么办?”
(嗷嗷嗷嗷,三更完成,乃们滴热情捏?)
正文 只吃包子肉
沈君安的话提醒了沈曼,吓得沈曼连忙告诉眉儿,这段日子送些包子来,只希望圈圈啃点包子,就算是肉包子也没事,一天吃不完十个大包子,至于人参灵芝的是绝不上来的。
可是等沈曼堆着肉包子放到圈圈面前的时候,圈圈先是用尖细的嘴咬破包子顶上的一层皮,然后将嘴巴伸到包子里面,吃光了里头的鲜肉之后,甩甩头,走人。
沈曼对着那一堆开了花的包子皮哭笑不得,它没把灵芝当蘑菇啃,但这吃法还是叫她有些心疼,一顿下来,一笼包子不晓得够不够它吃?
是,圈圈喜欢吃肉包子里面的肉,无论你是将猪肉红烧还是清蒸,它只吃包子里的肉,无论猪肉牛肉鸡肉鸭肉,总而言之,它就是喜欢吃包子里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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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在沈园里落了户,沈园自己起了个小灶,每餐都要蒸上一笼的热包子,为此碧玺还给厨房多派了一两银子的用度,便安慰对着那堆包子皮肉痛的砚台,“没事,真遇上只啃人参的主,你还不得跳脚了?你要是实在心疼,这往后,你吃包子皮,圈圈吃馅儿,怎样?”
砚台手脚僵硬地离开,碧玺啊,你是没有流落过街头,不知道一个馊包子对人的诱惑,何况是这样白白嫩嫩的包子,自此,砚台见到糟蹋包子的圈圈就板着一副脸孔,沈曼好奇问过,结果砚台就说,“等它什么时候不啃包子肉,我就会对它稍稍好点的。”
日子总是顺当当地过着。
前线或者有战报传回来,但是沈曼是没有收到什么消息,沈曼也没急,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但是她知道,每天就会有骑兵往府里传消息,直接进得萧老爷的书房,然后匆忙离开,不与任何人交谈。
沈曼让砚台去打听过,但除了萧老爷,别的人却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几次三房李氏过来,也都对着沈曼旁敲侧击,只可惜沈曼也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李氏起初的好脸色渐渐也有了脾气,冷热掐着沈曼的话意讽了沈曼一番。
“呦,我说这二哥怎能这么没个好歹,嫂子可是怀着身孕的人,我可是听说送信的去了华府好几回呢,哎,也不知道小二嫂什么时候才能回府,这能问个话的人都没有。”
李氏说完就扭着身子离开了,对着沈曼那现在长裙也遮不住的腰身,她没瞧一眼就觉得扎了眼,既然问不出什么东西,也就干脆离开,只留沈曼想心事。
李氏的相公,也就是萧府老三萧子云也跟着萧子墨上了战场,一正一副,但是萧老爷压着前线的回报硬是哪一房都没说过话,沈曼不是没好气,否则也不会让机灵的砚台去探听些消息了,只是那边的话,除了萧老爷,便是谁都不知道,不过可能秦氏也是知道的,只是秦氏自从萧子墨上了战场之后,除了萧老爷已经闭门谢客,整日在祠堂里诵经,便是谁来都不见的,也只是让嬷嬷每日过来看看沈曼的状况,沈曼自然不好打扰到婆婆静修。
那么,似乎是无法获知前线的消息了,大哥沈君安也试着联系过雁城那位朋友,但却失了影踪,只怕这战事牵连住,难以脱身了。
沈曼把玩着手中的令牌,边上的砚台伺候着蹲在暖炉边上拨炭炉里面的木炭,火星子呼啦一下就冒了上来,砚台眼睛都不眨一下,“夫人,您那块铁牌子该有大用处的吧?”
听到砚台说的话,沈曼顿了一下,她不是没想过靠沈家的这个情报网去获取一些前线的战势,但目前为止她还没见过沈家情报网里的任何人,她甚至不知道这个神乎其神的情报网在哪里,里面有哪些人,沈曼甚至觉得不起眼的路人甲乙丙丁都有可能是沈家的人。
这话虽然有点夸张,但事实上,沈家的情报网人数之大,势力渗透更是到了叫人乍舌的地步,这点沈曼后来知道了倒是真被吓了一跳,只是现在她虽然接手了玄铁令,但却从未正式介入沈家这股力量中来。
“砚台,你说我把这令牌,是丢出去呢,还是怎么的?”将令牌丢到榻子的另一头,圈圈早就动作利索地将令牌又给叼了回来,不知怎的,看圈圈那闪亮的眸子,沈曼就是能想到狗一类的生物,难不成这凤尾狐还带着点狗的品性?
看着塌上那玩得起劲的主子还有主子的新宠物,砚台开始有些犹豫了,前主子最讨厌别人碰自己了,当然新主子除外,但绝不表示能够容忍某只爬到只有他能上的地方去,砚台想,是不是要提醒一下比较好?万一前主子回来一个不高兴,又降自己月俸可咋好呢?
“不用想那么多,直接丢了不就成了?”因为想着别的事情,烟台就将话给说了出来,倒是最实际可行的一个法子,上次主子跑出去丢了令牌结果就多了跟着一只狐狸狗回来,不知道这次丢一丢,会不会跑出来一只会打鸣的猪?
沈曼听了砚台的话,倒是忍不住多瞧了两眼砚台,这些日子,大哥每天都会过来陪自己解闷,圈圈来了之后就多了一件事,就是掐着圈圈逗弄,沈曼也不知道一向对人和善的大哥,怎么对着圈圈就这么舍得下手,后来一问才知道,大哥当初藏在沈家的一箩筐的好药全被这东西给糟蹋了,它是没把人参当萝卜啃着每天都要吃,但却把大哥千辛万苦找来的一株灵芝给当成蘑菇啃了……
难怪……
不过对着大哥与砚台,沈曼倒是发现,砚台是大哥除了自己之外唯一能得几分真脸色的女子,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什么,沈曼倒是想问问砚台,只是砚台毕竟不是眉儿那般透明心思的人,沈曼只怕事与愿违,倒是麻烦了。
“恩,砚台说得是,给,圈圈,把令牌叼过去给砚台,砚台,你拿了令牌走到后门外丢了。”
正文 小妾回府了
圈圈刚才还一脸不高兴地叼着令牌走到砚台面前,等砚台不得不接过令牌的时候,这边圈圈只差没一口咬下去,砚台对着白闪闪的尖牙吓得腿脚差点一哆嗦,这种祖上把人参当萝卜啃的兽类,指不定就出过把毒蛇蜈蚣当做米饭吃的异类,这样子下来也就有了这喜欢吃豹子肉的兽,不晓得被它给咬了一口,还能不能活命?
而且砚台握着令牌的手止不住地打寒,听也知道这令牌的来头不小,真要走出去将令牌给丢出门外的话,止不定她就回不来了,到时候不是亏大了?
考虑着到时候要不要直接从院内丢出去的砚台才推开门想要走出去,就看到一道黑影刷一声从自己身前飞过,掌心里的令牌也被人带走,砚台脸色一紧,立马回身,就看到一道黑影跪在主子面前。
“属下随风见过主上。”自称叫做随风的黑衣人双手毕恭毕敬地将玄铁令给奉上,砚台反手拦住正要往里面飘的另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收住脚步后看了一眼砚台,见砚台点了点头后,这才又飘到角落里不见了。
砚台快步站定在沈曼身侧,那黑衣人倒是十分懂得规矩,虽进了屋但却离得沈曼一段距离,低着头也没敢抬头看,边上的圈圈倒是自发地从沈曼怀里跳了下去,大摇大摆地走到黑衣人面前,跳起又落下之后已经将令牌给咬在嘴里,回身又交到沈曼手上。
沈曼看着面前的随风,“沈家的人?”
黑衣人听见沈曼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的口吻,倒是有些不自在了,依然单膝跪着只一停顿,“属下忠于令牌。”
这话倒是说得颇有些水平,沈曼看了一眼,好在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姿色,不,应该是那种放到人群里根本找不出来的一张脸,或许这样的人才更加容易隐藏,而不被人起疑的吧。
沈曼点了点头,将令牌丢给圈圈,圈圈就叼着它一转身就不见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