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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顺子亲她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看,这是宇哥哥送给你的周岁礼,喜欢吗?”
云舒伸头一看,里面居然是一支样式新颖、做工精细的金簪,至少二两重,哇!钱啊!云舒怎么可能不喜欢,她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正欲动手。突然想起李氏。她小心的回头看看,见李氏正跟小六子说话,没注意这边,便一把抓过金簪,对小顺子直点头。
小顺笑着眨眨眼,道:“那你可要收好了,不要弄丢了哦!”
云舒点头如捣蒜,然后神秘兮兮的小声道:“宇哥哥,帮我放背篓里,好不好?”
李氏进城前是将云舒放在背篓里背着的。进城后担心背篓在后看不到,便将她抱到前面,只背着个空背篓。
现在是夏天。天气热,云舒身上就一件肚兜,盒子不小,没地方藏。这盒子要让李氏看见肯定不让她收,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小顺子目光闪闪。嘴角翘起,眼里满是笑意。他点点头,将装有金簪的盒子放进背篓底部,还掏出条白丝帕盖住。
云舒不放心的探着身子爬到娃娃背篓边上往里瞧,见确实遮盖好了才放心。
感觉身后突然一重的李氏回过头来,“怎么了?舒舒。想坐背篓了吗?”
云舒赶紧点头,一旁的小阳子笑意更盛,李氏不明所以。
李氏抬头看看天。见时辰不早了,便与六顺兄弟辞别。走之前,小六子跑过来拉着悠悠的小手道:“小萝卜头,等你长大了哥哥还来看你,别忘了我们哦!”
小顺子过来亲云舒一下。小声道:“小云舒,快点儿长大哦!”
云舒诧异的望着小顺子。不会吧!她用力甩甩头,自己还是婴儿了,连幼儿都算不上,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李氏去方寡妇那里坐了会儿,便直接回家了!
今天不算太热,李氏回家时才巳时末,她将云舒抱出来放进摇篮里,正打算收起娃娃背篓,忽见背篓底下有张白丝帕。她好奇的捡起来查看,见丝帕边上绣了一个“宇”字,这丝帕的样式明显是男人用的,李氏吓一跳,反射性的将丝帕一扔,往后退了几步。
李氏紧张的看看窗外,又跑到门口往外张望,云舒趁机跑到娃娃背篓边,将背篓翻到,把底部的金簪盒子掏出来往床底下一扔。
时间刚好,李氏急急的跑回来,见云舒坐在地上,“舒舒,你干嘛了?”
云舒看看四周,指着地上那张白丝帕道:“小顺子!”
李氏愣了一下:“啊!这是小顺子给你的?”
“恩,擦擦!”云舒点头,比个擦额头的手势。
李氏松了口气,坐到椅子上,片刻后,她冲过来抱起云舒轻拍她的小屁股两下,佯骂道:“死丫头,你拿了小顺子手绢怎么不说一声,你要害死你娘啊!”
啊!害死娘亲?!怎么会?不过是一张手绢而已!云舒想了想,对啊,这可是古代,虽然民风还算开放,但也决不会容忍私相授受这种事的!
云舒有些歉疚,当时哪有考虑这那么多?!她皱着小脸,低头道:“娘,舒舒错了!”
李氏看她那委屈的小模样儿,无奈的捏捏她的小脸道:“知道错了就好,下次不许再跟人家要东西,再要就打你屁屁!记住了吗?”
云舒乖巧的点点头,李氏才放下心来,将她放回摇篮,起身去厨房做饭。
云舒趴在摇篮里尖着耳朵听厨房的动静,直到确认李氏一时半会儿不会进来,才爬出摇篮,将床下极易被发现的金簪盒子掏出来。她抱着盒子在屋里直打转,想找个隐秘处将盒子藏起来。
高的地方山上不去,矮的地方一打扫就出来,她塞了几个地方都不满意,急得团团转。
“舒舒!”李氏突然出声,云舒吓得扑倒在地,将盒子紧紧护在身下,抬头一看,李氏还在厨房了!
“舒舒,想尿尿了喊娘一声啊!”
“好!”云舒答应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真是做不得亏心事啊!
云舒继续观察,真没什么地方安全的,放在外面担心狗叼老鼠啃的!最好最老土最保险的办法就是藏地下了!云舒看看地,恩,很好,全是泥地。可是她这小身板要挖个坑并不是那么容易,至少需要半个时辰。
云舒一时想不到办法,便将盒子塞到床底隐蔽处。
中午老爹没回来,母女俩吃完午饭。外面太热,照例是要睡午觉的,可云舒担心着那盒子,一直瞪大眼睛睡不着,而李氏正在床上,现在不能挖坑,只有再等了。
直到申时中刻,李氏看看天,便准备去后山割些水花生藤子回来喂猪喂鸡。以往云舒肯定是要跟去的,今天云舒却主动要求留在家里。
李氏虽觉奇怪。但外面地气烤人,让云舒待在家里也好,她便自格儿背着背篓去了后山。
云舒见李氏一走。就叫来小黄狗,让它当拐杖,扶着它跑去厨房找工具,翻来翻去找了把绣钝的破菜刀,她提起菜刀跑到主屋。先往外张望一番,又将小黄狗留在外面守门,自己爬到床底下挖坑!
唉!力气小办事真不方便,要是以前,轻轻一挖就是的大坑,这小身板费了老大劲才把地上啄出个小点儿。不过金钱的诱惑是强烈的,她一边不停的啄着地上的泥土,一边用那金簪鼓励自己!金簪勒!那样式、那做工、那成色。绝对能值个四五十两银子。
对了,小顺子一个小伙计,哪来那么多钱?云舒停下想了一会儿,算了,管他了。反正收都收了,说不定这金簪以后还能成为自己一家的救命钱了。一定要藏好!
她坚持不懈的啄啄啄,啄了大半个小时,总算啄出个小坑,她将盒子放里面试了试,最多只能埋入地下五厘米!怎么办?时间不够了,算了,埋着总比没埋好,她放好盒子,七手八脚的将周围的泥土盖上去,多出的泥冒了个小尖,她便双手抓起破菜刀使劲的拍,在她正忙活得起劲时:
“她娘、舒舒,她娘、舒舒!”不好,老爹回来了,云舒立刻丢下破菜刀,从床底下爬出来,手脚并用的爬进摇篮里。
刚刚坐好,水志诚便推门进来了,他见到云舒,先是一愣,然后大笑着走过来:“哎呀!我的傻女儿,你这是跑到泥堆里滚过几圈吗?怎么全身都是泥?真像只小猪!”水志诚点点她的鼻子,一把将她抱起来。
云舒低头一看,果然全身都是泥!手上更是脏得不像话!云舒嘿嘿傻笑两声,心想:幸好进来的不是李氏,否则肯定没那么容易过关!
云舒大叫:“巴巴、洗洗、洗洗,快!”
水志诚不疑有它,便乐呵呵的抱着云舒到屋后一个小坑边给她擦洗,那小坑最多七八平米大,半米深,里面蓄的全是山泉水,很是凉爽。
水志诚给她洗干净抱回屋,正好见到背着水花生气呼呼回来的李氏。水志诚惊讶道:“她娘,怎么了?你这是在跟谁生气了?”
“哼!不知是哪个缺德的,把咱们地里的水花生割去一两亩。要好好割也就罢了,可她专门割最嫩那截,下面老点的全不要,还把剩下的全踩到,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好好的一块地,被那些缺德鬼糟蹋得不像样!实在是气人!”
“啊?还有这回事?那水花生到处都是,附近河边长满了,也没见谁去割啊!”
“可不是,干嘛偏要来咱们地里割?!要让我知道是谁,非要臭骂她一顿不可!”李氏气得呼呼直喘气!
这个季节、农户的家畜其实并不缺食物,现在正是甘薯藤子长得最旺盛的时候,一亩地的甘薯藤子养两头肥猪没问题。
只是云舒家离地太远,何况那山顶本就人烟稀少,李氏一个人去也不安全,夫妻俩便商量便将那十几亩荒地全撒了水花生,偶尔浇浇水,正好拿来喂猪喂鸡,几个月下来也还方便,牲畜也爱吃,长得也快。没想到这到处都是、并不值钱的野草也会有人偷!
云舒家开荒的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知道她家地里种有水花生的人更是寥寥无几,这山沟来的人本来就少,看来那缺德之人必是附近住户。
云舒望向不远处的水志华家,前几天才跟大伯家大吵过一架,莫非是周氏?
第五十四章 水花生(一)
ps:
谢谢“你太笨了”童鞋的圣诞帽帽,祝大家生蛋快乐哦!
云舒望向不远处的水志华家,前几天才跟大伯家大吵过一架,莫非是周氏?
李氏虽觉气愤,因不知是何人所为,也无可奈何,只能以后多多注意查看地里!
第二天夫妻俩时不时的往后山张望,云舒家的荒地就在草屋右侧面山坡上,只要站在屋前空地上就能将那地看个大概。这样频繁的‘监视’,第二天果然没人来偷。
可是,第三天早上,李氏想起昨天下午割水花生去得早,天气热、怕焉掉,不敢割太多,今天早上喂完猪就没喂鸡的了,于是她背起背篓去地里。
十分钟后,后山便传来李氏气愤的骂声:“哪个缺德的?几把野草也要偷,河边到处都是不去割,偏来我家地里割……”李氏站在上坡上一通骂,水志诚抱着云舒出来,往后山望去,见李氏正气呼呼的双手叉腰站在地边。
云舒刻意往大伯家望去,没什么异常,水云波已经被他爹送去城里念书了,家里就周氏和水云秋母女。过一会儿,水云秋打开院门出来,站在草棚边往后山李氏的方向张望,又侧耳听了一会儿,没什么表示,慢悠悠的回去了。
云舒有仔细观察过她的表情,见她没有丝毫不舒服,似乎只是看看热闹而已,莫非不是周氏?
再看汤氏家,倒是有些奇怪,李氏那么大声音,估计隔壁院子都能隐隐听见,汤氏家却院门紧闭,一个都没出来!连以前最爱凑热闹的刘氏也没出现,莫非回娘家了?!刘氏娘家就在对面山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