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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研在她家转了一圈,很感叹:“你男人真有本事,这地段,这面积,这装潢,27岁居然就做到了。”
夸她男人,乐琬当然无条件厚脸皮接受:“也不看看是谁男人。”
阮研到的第三天,梁寒琔居然过来了。
乐琬和他接触不多,他平时痞里痞气的,和寒璟寒琰都不一样。说实话,乐琬有些怕他,也不喜欢他。不过是寒璟的弟弟,她还是笑脸迎上去:“寒琔,吃过晚饭了吗?”
梁寒琔不屑的看着乐琬,眼神倒是在阮研身上停留,嘴角居然露出邪笑,眉梢也不怀好意的扬上去:“嫂子,这是谁啊?”
乐琬心里一猝,总感觉不对,不过还是应了他:“我高中同学阮研。”
阮研微微颔首。
梁寒琔笑容更加让人不舒服:“我还没吃饭呢。”
她们已经吃过了,乐琬让保姆重新弄了几个菜。
玩了一天,阮研轻轻的推推她,使了个眼色,便上楼去了。
乐琬还不可以上楼,她陪着寒琔在客厅随便坐着。
没说几句话,梁寒琔就把烟点上了,她眉心深锁,想把开口让他熄灭,强忍了一会儿,还是算了。
梁寒璟的弟弟,还是礼貌些,这样他男人才有面子。
虽然乐琬闻不惯烟味,不过乐荣生也抽,所以味道多少是熟知的。
梁寒琔点燃的烟丝居然和她爸的味道不一样,很呛鼻,很熏人。某一刻,她恍然大悟,梁寒琔抽的是大~麻,而不是普通的烟草。
她拧了拧眉心,脸上的不悦很明显:“寒琔,你能不能把烟灭掉。”
梁寒琔沉浸在自己的欢乐王国里,压根听不进去乐琬任何话。再加上他从内心鄙视乐琬,那么小就知道攀附他哥,肯定不是什么好鸟。而且前阵子还看见她和其他人把手言欢的场景,梁寒琔真替他哥不值。
他偏头看她一眼,非常不屑,动作依旧不急不缓。
乐琬有些生气,小脸涨得通红,声音陡然提高:“寒琔,我说了,把烟灭掉。”
“你当你谁啊?”梁寒琔斜视她,表情更加讥诮:“乐琬,你真把自己当跟葱啦。”
乐琬整个人腾起来,生气的看着他。堵在心口的一句话,酝酿很久还是没说来。
其实她很想教育寒琔,为什么这样不学无术,碰到问题都是梁寒璟去帮他擦屁股。为什么就不能找个正经的职业,他也可以去公司,没有人会反对。而不是像现在动不动就让梁寒璟去酒吧将他捞回来。
她很想说,思忖片刻,还是闭嘴了。她婆婆都什么也没说,她自作多情什么。
不过,她生气的上楼,冒着怒气给梁寒璟打电话:“你弟弟过来了!”
“寒琰回国了?”梁寒璟丝毫没察觉乐琬的语气不对,沉思一下:“怎么没听他说起过?”
“是梁寒琔!”乐琬是咆哮说出这话的。
梁寒璟一愣,一会儿,才笑吟吟的说:“我知道,他打过电话了。”
继而,乐琬生气的挂断电话。
乐琬从二楼走廊上瞄了眼客厅,梁寒琔已经不再了。
她一慌,立刻跑下楼,真的不再了。
小琴正好在收拾桌子。
乐琬和气的问:“寒琔呢?”
“刚刚看见他出去了。”
乐琬扯出一抹笑;“哦,收拾一下,也早点休息吧。”
小琴犹豫的看着乐琬,紧紧的咬住下唇,吞吞吐吐:“太太,我今天能不能回家,我家仔生病了。”
乐琬皱眉:“以后叫我乐琬就行了,太太这称呼让我觉得很老。”
小琴低着头,紧张的搅合自己的手指。
乐琬笑了出来:“让老张送你回去吧。大晚上的也不安全。”顿了顿:“等孩子病好再回来。”
小琴越来越紧张了。
她暗暗吁了一口气,轻笑出来:“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是,太太你人很好。”小琴犹豫片刻:“上一个人家就因为我要照顾仔把我辞掉的。”
乐琬转到厨房翻出一大堆保养品,递给她:“我们是有签合同的。如果我无缘无故辞掉你,你可以起诉我的。”停顿一秒:“下次把孩子带过来,经常听你说,我还没见过呢。诺,给孩子补补,这东西很好,都是进口的。”
“我不能要。”小琴感动的看着乐琬。
乐琬故意黑着脸:“家里多着呢。快拿着。”
小琴依旧犹豫。
乐琬硬塞到她手里:“快点回去吧。最近寒璟不在家,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孩子病好再回来。”
“谢谢,您真是好人。”
22岁的乐琬任性善良,更愿意助人为乐。
只是她不知道做了件好事,自己却遭受人生中最大的灾难。
☆、第五十五章 对战(三)
乐琬知道梁寒琔离开后,稍稍吁了一口气,便淡定许多。
阮研也洗好澡出来了,她擦拭着头发,看见乐琬,嘴巴咧了下:“刚才那人呢?他是谁啊?”
“Van的二哥,已经走了。”乐琬提了下寒琰,她偷偷的瞄了下阮研,顿了顿,不怀好意的问:“跟寒琰怎么样了?”
阮研鄙视的斜眼瞪她,口吻不友善:“重色轻友!”
乐琬不服气的上前给她饶痒痒:“寒琰也是我朋友。”闹了一会儿,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阮研,你纠结什么?寒琰那么好。要是你嫁给寒琰,我们就真是一家人了。”
“我才不要叫你大嫂呢。”阮研斜视着她,不甘心的擦擦头发,就往卧室去了。
阮研的心思,乐琬是知道的。她喜欢柏晟,乐琬也一直知道,只是一直没戳破那层窗户纸。现在她跟柏晟分手了,阮研碍于她的面子,也不好意思和柏晟在一起。
寒琰一直很喜欢阮研,属于一见钟情。
寒琰会加入他们的队伍,就是想追求阮研,只是年少脸皮薄,什么话都耻于口。于是他开始曲线救国,拼命的讨好乐琬,然后乐琬的身材就各种悲催了。
自从知道梁寒琰是梁寒璟的弟弟,乐琬就开始对他各种的抱怨。
乐琬真的和梁寒璟结婚了,婚礼的时候,寒琰回国,也邀请阮研一道回国,然后在乐琬的婚礼上,将关系公开。
而阮研却拒绝了他:“Van,我们不合适,不要再徒劳了。”顿了顿:“Abby的新婚礼物,我已经寄给她了。请代我送声祝福。”
自从关系被戳破,他们的关系也算是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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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乐琬的睡眠比较沉,她迷迷糊糊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尖~~叫,揉揉了惺忪的睡眼,瞄了眼窗外,依旧乌漆麻黑,肯定是梦。
于是她又坦然的睡去了。
又是一声尖~~叫声。
乐琬这下听清楚是阮研的声音,她立刻穿上鞋跑到隔壁的房间,就看见梁寒琔轻~~薄阮研。
她拼劲全力拉住梁寒琔,发现力量悬殊太大,于是用力吼叫:“梁寒琔,你快给我住手。”
阮研拼命的挣扎,看见乐琬,哭着喊她:“Abby,救我!”
乐琬随手捡起床头柜上厚重的书,用力的砸上梁寒琔的脑袋。
这下梁寒琔有反应了,可他整个身体压在阮研的身上,下~~身也已经脱光了,那个黑漆漆的东西已经插~进阮研的身体里。他还故意扭~~动一下。
阮研满脸泪水,已经失去挣扎的力气。
乐琬看的更是揪心,可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她光着脚跑回自己的房间,给梁寒璟电话,可是拨了很久,就没人接听。实在没办法,她直接拨打了110。
然后她又跑回来,手上多了把剪刀,乐琬威胁梁寒琔,手却颤抖着:“混蛋,你快点起来。”
梁寒琔转头看着她,邪笑一声,然后继续扭~~动下肢。
乐琬用力全力刺向他的后背。
梁寒琔惊呼一声,大骂:“婊~子,又没有cao你。”
乐琬已经全身冒冷汗,而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直接爬到床上,用力的推倒他。
梁寒琔后背传来刺啦啦的疼,手摸上伤口,已经再冒血了。他咬紧牙,拔出剪刀,然后对着乐琬:“婊~子,真的该好好收拾你了。”
乐琬害怕的看着他,泪水也崩出来,她一点一点的往后靠,同时还拉住阮研,紧张的问:“阮研,快振作起来。”
梁寒琔刚靠近的时候,警察已经破门而入了。与此同时,梁寒璟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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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矩,他们都被带到警署去了。
阮研送去看心理医生了,乐琬陪着去的。在车上,乐琬紧紧的抱住她:“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而她永远都是木楞痴呆的样儿,也永远一言不发。
乐琬看着心疼,可找不到安慰的方法。她甚至开始悔恨,为什么要让阮研住到家里,为什么两个人不一起睡,为什么她要睡得那么沉?
她无时无刻的责备自己。
看了几次心理医生,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阮爸爸将她接走了,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还以为两个小姑娘不舍得,一个劲的劝说:“就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随时都可以看到的。”
乐琬扯扯嘴角,最后没忍心说出真相。
梁寒琔还在派出所里。梁寒璟在钱霖的施压下将他保释出来。
而乐琬毫无疑问,她根本没办法接受。在钱霖的面前就发飙了:“妈,你这样是害他,做错事就应该收到惩罚。”
“乐琬!”梁寒璟生气的拉住她,朝她瞪了瞪:“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乐琬生气的挥开他的手掌:“梁寒璟,什么叫回去再说。梁寒琔是强~奸犯!就应该受到惩罚。”
“乐琬!”梁寒璟怒吼一声,结实的胳膊拉住她的手腕,恨不得将细瘦的捏碎:“我说了,什么话回去说。”
她冷眼抬眸对上他凶狠的眼神,却突然平静下来,冷静的问:“梁寒璟,如果他强~奸的是我,你是不是也这个态度!”
“你胡说什么!”他一用力,乐琬的手腕更疼了。
钱霖听到这话彻底晕过去了。
家庭医生认真细致的检查一遍:“刺激过度才会晕过去的。好好休息应该就没事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