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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迫不及待找那个男人了?”
乐琬无语的浅笑:“如果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无能为力。梁寒璟,你是我第一男人,我也抱着你是我最后一个男人想法过的。”思忖半秒:“如果实在不合适,就离婚吧。不要各自祸害了。”
“乐琬,离婚,你想都别想!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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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闹的很僵。幸好钱霖出院了,她要求住到乐琬他们住的别墅。乐琬也欢迎她来,毕竟是自己的婆婆,而且钱霖这一年来待她真的不错。如果不出梁寒琔这事,她们真的处的似母女。
医生交代过,钱霖最好躺在床上静心休养。
乐琬毕业论文结束后,本来准备出去找工作的。但钱霖这样,也就推后了。
她每天端着汤汤水水,将钱霖照顾的无微不至。梁寒璟也准时准点回来。
一般她给钱霖读新闻的时候,梁寒璟就回来了。他习惯先去钱霖的房间,继而宠溺的揉揉乐琬的头发,而她莞尔的笑笑。
他往往都是在书房工作到半夜,而她抱着电脑坐在床上看网上招聘启事。看累了,瞄一眼时间,热一杯奶,送点甜品过去。
梁寒璟眼皮掀都不掀一下,“嗯”了一声,就让她放下了。
一开始她还无所谓,时间长了,她有点想法了。走过去,反锁好门,黑漆漆的看着他:“寒璟,你已经生气很长时间了。”顿了顿,她撒娇的走过去,腰身一软,整个人跌倒他怀里,双手搂住他脖子:“男人不是应该大方点吗?”
而他钳住她的胳膊,用力的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冷冰冰的说:“所以打算告诉我事实了?”
“是我举报的。”乐琬坦荡的对视着他的眼神,很冷静的说出实情。
梁寒璟忍不住发笑,漆黑的眸子渐渐冷却下去,一字一顿:“乐琬,你真给我戴绿帽子了。”
“没有。”
他突然暴躁起来,用力将文件甩到地上:“去他妈的没有,乐琬,是柏晟举报的,你为什么要承认,你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还是准备跟他远走高飞。”
乐琬愣住了,他什么都知道,现在只不过在等她的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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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私下找过柏晟,就是被媒体拍到的那晚。
柏晟的表姑夫是著名的心理学家,乐琬希望走后门安排一两天的时间给阮研心理辅导一下。
那天,乐琬情绪当然低落,自责的情绪依旧散不尽。
柏晟安慰了几句,无意间揉上她的头。
其实整个人过程没有多暧昧,不过被狗仔排到后,故意调低灯光,隐去隔壁桌的人。
那看上去是很暧昧。
而柏晟知道事情真相,整个人也有点失控,咬牙切齿的发狠要替阮研报仇。
虽然他对阮研没有男女之爱,但不影响朋友之间的友谊。
朋友有难,应当两肋插刀。
柏晟,柏家的公子。他放话出去,说跟谁过不过去。只要那人犯事,很快就会扭送他进去的。
梁寒琔正好撞到枪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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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寒璟的手段也是不容小觑的。在得知不是乐琬做的后,暗暗吁了一口气,只是他膈应乐琬和柏晟之间的关系。毕竟他们当初爱的死去活来。
年少青春时的那点爱情,是最恐怖的,也是梁寒璟最不安的。
乐琬和寒琰就很亲密,梁寒璟倒不在意这个,说实话真不在意。
在他心里,乐琬还是个小孩子,说话做事不经过大脑是常有的事情。
但他见证过乐琬和柏晟分手的场面,很突然,也很坚决。
果断的人做事永远是果断的,但若想回头,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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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会已经让他很头疼了。而他投资的第一部戏也快要黄了,也就意味着三千万很快又要打水漂了。
那次,他真的急了。
第二天,他和新戏的女主绯闻出来了。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接受采访时,女主角但笑不语,令人遐想。
而他也从未正式回应过。
乐琬在家看着电视,他男人和女明星一起开房的消息很自然的落在她耳朵里。
她有一丝苦涩,扯出一抹笑容,发现是那么讽刺。
也许,悲催的婚姻已经开始了!争不争取也无所谓了吧。
于是,她去卧室将新买的性感睡衣剪碎丢进垃圾桶里。她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发呆着,良久,她闻到泪水的咸味。
那天晚上,梁寒璟照常回家,当着钱霖的面,依旧亲吻她的额头,而她也若无其事。
深夜,他们躺在床的两侧,各怀心思,无法入眠。而他倏地从背后抱住她,轻轻唤了声:“baby。”
☆、第五十七章 孽债(一)
梁寒璟彻夜难眠,他半夜驱车去他们以前的婚房,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忽然害怕踏进去。在玄关处徘徊许久,叹笑一声,佯装镇定的走进去。
别墅还是四年前乐琬离开时模样。
他坐到沙发上,疲惫的靠着沙发垫,蓦地倾倒在沙发,嘴角勾住一丝苦笑:当初为什么要那么愚蠢?
乐琬的性子,他很了解,一旦舍弃,便很难回头。现在佯装的礼貌,只是看在他们曾是夫妻的情面上罢了。
她一向优雅,就算再仇视他,只要有外人在场,即便现在的她也不会说任何一星半点的坏话。
这就是乐琬!
刚离婚的时候,梁寒璟时常在想,即便是她再冷漠,只要有保姆在场,都会装成贤妻良母的典范,好好去迎合他。
他的兄弟不止一次嘲讽梁寒璟,你就是挫,外面的女人不愿意碰,家里的女人又不让你碰。甚至他们都怀疑,梁寒璟生理是不是有缺陷?
那么美艳的娇妻,却让人守活寡,真的会天诛地灭。
其实,只有梁寒璟知道。他有*,想要发泄时,故意假装喝醉酒。然后胡搅蛮缠的碰她。
她脸上嫌恶的表情,却还是慢慢将他打理干净,然后送他到床上去,最后任他为所欲为。
他至今不清楚,乐琬到底知道不知道他是醒着的?
或许她知道,也装成和他一样白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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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学校的家庭日。梁寒璟脑残的也跟着去了,他在那间幼儿园捐赠过一幢楼,在得知湉湉在那间学校后。
湉湉叫着Ryan:“爸爸”,某一刻,梁寒璟嫉妒的发狂。他躲在四楼走廊上,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甜蜜的做着游戏。最后,他忍不住了,终于趁乐琬给湉湉买水的空档,围堵过去,将她整个人别在空旷的教室里。
她很平静,眼底没有任何的波澜:“有事吗?”
“湉湉为什么叫他爸爸?”他愤怒的咬紧后牙槽,生气的怒视着她。
她忽然勾住嘴角,眼眸却噙着泪水:“梁寒璟,我们有过孩子,是被你推掉的。”
他整个人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她,嘴唇微微的蠕动,良久,紧张颤抖的问:“什么时候?”
“我二十五生日那天。”她汲了汲鼻子,眼泪还是不听话的流下来了。
他上前两步,刚伸出手勾住她,却被她推开了。她冷淡的看着他:“梁寒璟,你太残忍,我太矫情,我们注定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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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寒璟回想那天。
他刚和欧洲代表团签订了长期合作战略,这对于30岁的梁寒璟而言,是莫大的肯定,也是给她最大的生日礼物。
签完合同后,他立刻驱车回家准备和乐琬分享这转折性的喜悦,即便她的态度再冷淡,梁寒璟还是希望能亲口告诉她,而不是从报纸电视上了解。
他兴冲冲地回家,在玄关处就四处张望她的身影。楼下没有,他飞快跑到楼上。
她蜷在婴儿房的睡袋里,居然还睡着了。她轻笑一声,将怀里的东西拿开,却发现抱着居然是高中同学录,最上面一句是:“iloveyou,my,girl”,署名是r,柏晟的英文名。
他顿时火冒三丈,将她从睡梦中弄醒,恶狠狠地扭住她的手腕:“乐琬,你就这么忘不了他?”
乐琬还迷糊着,睁开眼睛看见梁寒璟后,还无意识的问:“你现在回来干嘛的?”
“我现在回来干嘛的?”他凶恶的重复这句话,怒目圆睁的瞪着她:“乐琬,你就这么想他?”
这才反应过来他在生气,而且是暴怒的那种。乐琬也立刻变了脸色:“梁寒璟,你不要一回来就发疯,好吗?”
“我发疯,我发疯。”他低低地重复:“乐琬,你是不是见过他了?”
胳膊被他钳住,她也在努力的挣扎:“梁寒璟,你弄疼我了。”顿了顿:“我有话跟你说。”
“又想提离婚吗?”他冷嘲热讽地看着她:“乐琬,我有这么好欺负吗?”
她眼眶里很快布满了泪水,汲了汲鼻子:“你放开我,我很疼。”
“你还知道疼,你知道什么叫疼吗?”他怒吼一声。
乐琬惊恐的看着他,终于也爆发了:“梁寒璟,就算是傀儡,也是有感情的。”顿了顿:“你之所以会追我,不就是为了我那点嫁妆吗?”
他突然愣住了,继而失控的摇晃她的双肩:“对,你只是傀儡。乐琬,嫁妆要比你值钱的多。”
她好似被抽空了,僵直的愣在原地。她男人亲口承认她只是交易的筹码,好悲哀。她苦笑,淡淡看他一眼,慢慢的将他的手拨开,继而呆滞的往前走。
梁寒璟看的更是生气,努力想要平息怒火,可余光却瞄到同学录。他立刻扑到她的面前,将她整个人用力的反扣在栏杆上,她惊呼一声,却强忍着咬住下嘴唇。
她永远不会求饶,这次也是。
他突然甩到裤袋,那里面装着给她的礼物,钻石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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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期,她经常缠着他,往自己头上带各种各样的发饰,还臭美的问:“老公,我漂亮吗?”那段时间,她很迷这种东西。他总是兴趣缺缺,冷淡的瞄一眼,随即低着头看文件。
她生气的推推他:“寒璟,我在替你女儿试戴,你怎么能这样没礼貌?”
他一愣,随后嘴角的笑容漾开了,将她拉住自己的怀里,宽厚的手掌小心翼翼的覆在她肚子上:“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