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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下 身,健全的阳 具吊在两腿间,竟然没有被净身。易白梅这下子是反应过来了,她被人算计了。
顾淑妃一直在旁边看着,满脸的冷笑,等青安被扒了裤子,她才站出来,指着青安的鼻子骂:“大胆奴才!淫 乱宫廷,惑乱宫闱!”青安也不做解释,只是不停的磕头:“皇上饶命啊,饶命啊。”康肃森走近了两步,一挥衣袖:“把他给我拉下去,凌迟处死。”
青安被拖走的时候看了易白梅一眼,眼睛里全是愧疚,他最后的目光却留在了顾秋裳的身上,如果易白梅没看错的话,那是爱意吧。无法讲明的爱意。
看样子只得认了,易白梅冷静的抬起头说:“先让我把衣服穿好吧。”说罢,自顾自的整理起来,有些没脸没皮的意思,康肃森看不下去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贱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易白梅被勒得满脸通红,眼睛看向康肃森,一字一句的说:“我是被冤枉的。”“你是被冤枉的?你个贱人,对每个人都是眉来眼去的,还打算安个眼线在朕的身边?!”康肃森越发用力,他整个人正在愤怒中,英俊的面貌变得狰狞,更像是地狱来的厉鬼。
康肃森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愤怒,以至于看到易白梅被别人揽在怀中的时候恨不得将两个人千刀万剐。特别是易白梅,被抓奸在床了,无一丝一毫的悔改愧疚之意,让他怒火中烧,手指收紧,感觉再加一份力,那白皙的脖子就会立刻被折断。
“万岁爷息怒啊,白芬仪也许是一时糊涂,万岁爷念在她怀有龙嗣的面上,就饶她一命吧。”站在一边的顾淑妃规劝,眼睛却是看着易白梅的肚子。
在易白梅怀孕以后康肃森一直忙着拆藩的事情,这是第一次看到她,肚子明显的隆起,身型也臃肿了许多。康肃森松了手,问道:“白芬仪,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易白梅咳嗽了几声,才算缓过气来,她满脸通红,全身都是冷汗,一句求饶的话也没说出口,反而冷笑了一下:“是,我是与他人有染,还怀了孽种,你将我处死便是!”
明明是负气的话,还是让景朝帝红了眼,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君王的风度了,将她扯落在地上,就往易白梅的肚子踹了过去:“既然是孽种,我现在就帮他重新投胎!”康肃森是武将,此刻又是盛怒之时,不过两下,易白梅就没有受住,惨叫了一声,整个人晕倒在地上,地上是一滩滩的鲜血。
易白梅昏过去的时候想,这小产,真他妈的痛啊。
顾秋裳看着易白梅倒在地上的惨样和景朝帝盛怒的样子有些心虚,小心翼翼的问:“万岁爷,要怎么处置白芬仪?”康肃森转身看了她一眼,眼神很不友善:“顾淑妃不是说让我饶她一命吗?那你拿主意吧。”说罢,拂袖而去。
顾淑妃暗忖,自己刚刚多了句嘴,现在反而不好继续折磨易白梅了,只得吩咐,让人将她抬回了有雅阁。
腊梅见着易白梅血淋淋的被抬回来,差点吓晕死过去,倒是深翠,很镇定的为她洗了身子,又请了太医来瞧病。来给易白梅瞧病的也是老熟人了,老孙太医挎着他的药箱摇摇晃晃的来了,可一看着易白梅的气色儿,就一改以前敷衍的状态,让深翠和腊梅将屋子的人全都清了干净,又要了热水,说是给易白梅针灸。
易白梅大概在半个时辰之后醒来,老孙太医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以后都不能再生育了。”易白梅吸了一口气,幽幽的说:“过两天,我会让二梢子拿些药渣子去太医院,劳烦孙太医帮我验一下,再配置些相克的解除药性的药丸来。”冷静的模样好像并不为失去孩子而哀戚。
孙老太医看了她几眼:“也罢,你对自己尚且这么残忍,我也不为明华抱屈了。“孙太医原来叫孙明华,易白梅倒是现在才知道。
等老孙太医走后,易白梅才觉出浑身酸软不堪,下身也是浓稠的粘腻之感,原是针灸之时又流了血水,遂召了深翠和腊梅给她洗净,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是一睡,就是三四天没有下床。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有雅阁白芬仪与太监私通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皇城,易白梅住的院子外时刻都有小太监小宫女伸长脖子看笑话,腊梅泼了几次水,还是没有撵走那些人。
深翠给易白梅擦了身子,她还是一阵阵的冒虚汗,枕巾里都能挤出水来,旁边案几上的药已经冷了,深翠就扶起易白梅:“主子,喝药吧。”易白梅半睁开眼睛,眼神却很涣散,伸手挡开:“我不喝,又苦又腥!”深翠低声哄着:“这药不喝不行,主子,来闭着眼睛就喝了。”易白梅就发起疯来,不喝!我不喝,踢脚挥手的,将那汤药荡出了半碗,只闹得衣服床铺都浸了一半。看着她这副疯癫的状态,深翠眼中也露出厌恶来,易白梅却叫得更大声,声嘶力竭的。这叫声终于把隔壁耳房里炖汤的腊梅给招了来。她接过深翠的碗念道:“这主子大概是受了刺激,这几天越来越不对劲了。现在闹起脾气竟然要药都不吃了。”说罢从腰间掏出一粒糖丸来,像是哄小孩儿一样的哄着易白梅:“乖,把药喝了,喝了就给你吃糖。”易白梅果然接过那药碗几口灌下,又急急忙忙的伸手索要糖丸。深翠站在旁边笑了一下,嘱咐腊梅:“以后主子的药你按时喂她,一日三次,小火熬煮。万不能耽搁了。”
深翠嘱咐完就出了有雅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易白梅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对腊梅说:“明日你煮药的时候还是把那几味药去了吧,天天吃,即使解了药效也伤身得很。”腊梅点点头,又说:“我让二梢子跟着深翠走了几趟,可是她为人机警,还真没跟上。”易白梅叹口气:“我这一病,又接近疯狂,就没我啥事儿了,让他们狗咬狗罢。”
“主子,你真的不伤心吗?”腊梅过了一会儿还是问了,这几日她心中老是盘旋这个问题,她这个主子平常又怕苦,又怕累,更怕痛,门夹了手指都能趟半天的泪儿,如今受了这样大的冤屈,还流了那么多的血,却好像一点伤心难过的感觉都没有。
易白梅望着床顶想了想,自己到底难过不难过呢,一开始她怀孕,就是一个垫脚石,想要爬高一点,想要利用景朝帝的宠爱,必要的时候也是一道护身符,她把肚子里的孩子当成一种交易,现在交易取消,她觉得遗憾,但是也谈不上痛心疾首。只是康肃森掐住她的脖子她还是很痛苦,真痛。再是日夜缠绵,可还是好痛。
蕊嫔来看过易白梅一次,易白梅在装疯卖傻的同时朝她使了个眼色。她是个玲珑人,自然就懂了,悄声的走了。
易白梅自从流产后再没有走出有雅阁一步,甚至整日的躺在病床上。服侍她的宫人看着自家的主子是没什么光景了,也就懒散起来。连深翠这样的大丫头也整日不见人影,底下的人就更是混日子,以至于易白梅的全部衣食都是靠腊梅和二梢子两个人料理。
第 34 章
景朝帝连续几月的埋首朝政,终于在某天早朝的时候下了一道圣旨,将景朝帝王朝的最后一块封地改制成郡县,至此,他登基的第八年,整个景朝王朝完成改制,由君主分封制改成郡县制,完成了整个的中央集权。起初他的这个措施得到了多方的阻止,但是后来由于潮梁王率先放弃军权,又由陈尚书、顾尚书,以及内侍大臣龚大人等等的附和,这个触及以往贵族利益的措施总算是实施了下来。不过这还得感激前朝皇帝康炳羹,要不是他当日处死了那么多皇亲国戚,如今也不会像这样顺利吧。
思及此,终于得闲的景朝帝也终于想起易白梅了,那日他接到顾淑妃的突然求见,又跟着到了永和殿,确实怒气冲天,又因为改制的事情诸事杂乱,所以极冲动,现在想起来,此事疑点甚多,多得连他都能看出来,易白梅是被冤枉的。可是现在,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康肃森叹口气,谁让她对男人总是那副不设防的模样,康肃森揉了揉额,吩咐福安:“摆驾有雅阁。”
景朝帝此次没让人通报,而是自己熟门熟路的摸进了有雅阁,一跨进院门就见着易白梅蹲在水井旁,而她旁边则蹲在一个小宫女在洗涮衣物,嘴里还念叨着:“你怎么又把药弄到衣服上了啊,现在洗衣苑都不把我们当回事儿了,你又一天一换。”念叨的是腊梅,她现在要管整个有雅阁的吃喝拉撒,又得伺候易白梅真是有些分 身乏术。易白梅像是没有听见她念叨,而是专心致志的揪起井边的小草玩儿。那模样,童稚得有些痴傻像。她的头发随意的陇在身后,有几缕因为是向前的姿势而滑过肩膀垂在地上,头发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装饰,衣服也是简单的夏衣,清清亮亮的,却太过朴素,看着不像名宫妃,甚至连宫女都算不上,康肃森止住步子,心口有些胀胀的。
他还记得易白梅身下那滩刺目的鲜血和近乎疯狂的尖叫。
等着康肃森走近,腊梅才反应过来,赶紧跪在地上的水迹之中一个劲的磕头:“奴婢参见万岁爷!”康肃森闷声闷气的喊了声平身,眼睛看向易白梅。易白梅没有看他,还是蹲在地上跟那株小草较劲。待到康肃森暗黄色金纹的靴面出现在她眼前,她才抬起头看了康肃森一眼,眼神从最初的迷蒙渐渐变成惊惧,进而又惶恐起来,抱住身体缩成一团,口中无意识的尖叫。
康肃森被她给弄懵了,易白梅现在就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只知道躲避和惊恐,完全给了康肃森一个意料之外的反应。康肃森料到她会恨自己,又或者会很冷漠,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康肃森问道,腊梅不安的看着易白梅,边磕头边解释:“回皇上,白芬仪上次小产之后一直卧床不起,如今身体恢复了一些,可太医说神经受了刺激,所以…… ……所以…… ……”“笑话,这宫中流产的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