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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盏茶的时间,那小厮才回来,后面跟着一个眉开眼笑的女人。大概三十来岁,容貌属于常见的艳丽,没什么特色可言,而且气质庸俗,脂粉味也太浓。易白梅眼带挑剔的看着她,心中更是怀疑慕容青余的品味,这样的地方,寻欢作乐还能做些什么。“哟,这位公子可真够俊,还以为西厢那位是最俊的,现在一看,还真是不相伯仲啊。”女人说着,身体已经靠了过来,易白梅吓得一挪屁股:“你说西厢?”“是啊。”那女人说着:“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可惜了,今天二姑娘三姑娘和小五都在陪客,只有我和四姑娘了。”女人边说边往易白梅身边靠,易白梅有些招架不住:“不……不要你。”“哟。”被这样拒绝,那女人也有些挂不住:“看来公子还挑得很,朱渊镇这是个小地方,公子要实在是待不下来也不要勉强。”易白梅脸上青红一阵,也不好发脾气,只是同女人商量:“我是来找人的,你带我去见西厢那位。”女人不愿意去:“哼?找人?若说你是个姑娘,还说是来找你男人,可你现在来这个烟花地找男人,还真真稀奇了。”易白梅知道开始得罪了她,只好塞了一把碎银子给她:“给我带路就是。”
这个女人就是小厮口中的薇姐儿,是这李家院子的老鸨,见了银子也就忘了烦恼,屁股一扭一扭的带路:“我去给你通报一声儿,见不见你,我可说不准。”易白梅也不说话,就跟在屁股后面。
西厢的设置跟易白梅刚刚坐的地方差不多,只不过门内的人就合作多了,薇姐儿敲了敲门,刚打开易白梅就挤了个脑袋进去。
慕容青余坐在矮塌上,旁边依着一个穿红带绿的女人,正满脸红晕的在给他喂酒。女人像是没有腰一样,整个人都攀附在他的身体上,更可气的是,慕容青余还很配合的把手搭在她的腰肢上。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还喂着酒。
“你你你!!”易白梅站在门口,指着慕容青余,一时间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骂他。
“公子,这位公子说要找你,我刚想要通报。”薇姐儿看着情况不对,连忙在旁边解释。慕容青余叹口气,摆摆手:“没事,这位我认识。”“公子,这位公子是你什么人啊?”被慕容青余抱着女人和薇姐长得挺像,但是要年轻些。慕容青余皱起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易白梅那个气啊,看他这个样子,就深吸一口气,朝着慕容青余:“你这个杀千刀的啊!你不是说你只喜欢男人吗?我为了你私奔到这偏远之地,你竟然跑到私娼馆里来寻欢作乐,你对得起我吗你?”易白梅眯着眼睛乱嚎,是下了决心要让慕容青余难堪。果然,此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僵硬下来,连慕容青余都像石化一样的坐着不动。易白梅很满意这个效果,继续乱嚎:“你不是说你喜欢平胸吗?现在这个女人的胸就像是南瓜一样,男人都是骗子啊,骗子……我为了你,放弃男人的尊严,就为了能和你做一对比翼鸟、连理枝,你你你。”一边说,易白梅还做出悲痛欲绝的表情,把一屋子都吓得一愣一愣的,就连一开始赖在慕容青余怀里的女人,也立刻站了起来,还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好像害怕沾上了什么似的。
慕容青余愣了一会儿,就闷声的笑了起来。看着易白梅还有继续编故事的样子,就扔了十两银子在桌上,然后走到易白梅面前抱住他:“相公,我错了,春宵苦短,一刻千金,为夫这就跟你回去,共赴极乐。”两个人竟是一个比一个肉麻,只留下一群人起皮疙瘩起了满身,站在原地抖个不停,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刚进客栈,易白梅就关了自己的房间门。慕容青余站在门口摸了摸鼻子,也不是头一次了。只是想起易白梅在李家大院胡闹的样子有些想笑。站了一会儿,又敲了敲门,这才推门进去。易白梅裹着被子朝里面睡着。慕容青余就靠了过去,没有说话,只是给她掖了掖被角。易白梅转过脸来:“她有什么好?”慕容青余淡淡的笑了一下,只是眼睛里都是宠溺:“她没你好,我就喜欢平胸。”可这句话易白梅不爱听了,她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我才不是平胸,我有的,你摸,你摸。”慕容青余彻底是乐了,抱住她:“好好,什么样的都喜欢。”易白梅立刻红了耳朵:“不是叫你真摸。”亲吻着她的鬓角,整个身体都覆了上去,还是用亲吻替代语言好了。那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是箴言。
第 53 章
在被亲得气喘吁吁的间歇,易白梅还是没忘记推开慕容青余:“你不要转移目标,说,你去那里干什么去了?”她的嘴唇像樱桃,卸了妆的脸庞像明月,眼尖红红,头发已经刚刚在枕头上蹭得原因变得乱糟糟的,整个人就散发一种引诱的气息。慕容青余抱住她的腰肢,在额头轻点:“我去办事。”
至于是办什么事,两个人还来不及纠结,汹涌的情 欲就席卷过来。易白梅在被挑逗得浑身无力的时候还不忘捏着个小拳头捶打慕容青余:“再也不准你去哪种地方了!”
两个人缱绻了一整夜,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慕容青余就解释了一下他去私娼馆的原因。在来朱渊镇的路上他们在茶肆歇息,碰到的那两个江湖人打扮的人是匈奴人。如今景朝王朝和匈奴战事正急,这些乔装后的匈奴行迹实在可疑。因为从塔匪过来必须经过朱渊镇。所以刚到朱渊镇,慕容青余又从店小二口中打听了一下,说是没见到过匈奴人,镇子上另外能居住的地方也就是那些私娼馆,所以就去打听了一番。想从那些窑姐儿口中问出匈奴人蛛丝马迹。
“就是匈奴人而已,万一是做生意的呢?”易白梅有些不屑:“你用得着那么‘牺牲’吗?”“不会,那二人虽然做江湖客的打扮,可仔细瞧鞋子和骑乘都是匈奴官用的上品,特别是腰带的织锦,更是匈奴贵族使用的图案。”慕容青余边说边沉下神情,浑身散发一股睿智的气息,以现在这个僵持的局面,匈奴人还往中原跑,而且还是掩人耳目的贵族,实在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昨天也没问出什么结果,现在也不好再往那李家大院跑。
因为慕容青余在想正事,易白梅也没有打扰他,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她很喜欢现在的样子,她可以不动脑子的待在慕容青余身边,反正他脑子那么聪明,自己当然可以偷偷懒,只是她隐约有些不安。那个梦境还在缠绕着他,现在日子过得太幸福,反而会明白自己以前的残忍行径。自己这样幸福,会不会遭天谴?
易白梅发呆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惹人疼,小脸煞白。慕容青余以为自己提到的事情太严肃烦着她了,赶紧转移话题,说离开这朱渊镇,大概还有半个月的路程就可以到塔匪城了。易白梅就高兴起来,不过紧接着又皱起眉开始告状。
他们两人相伴而行,唯一惹易家大小姐不高兴的就只有孤云那个畜生了。易白梅仗着自己现在正得意,自然要好好将孤云的罪行数落一番。
易白梅和孤云有些不对盘,孤云根本就是懒得理她,而且经常把她从马背上颠下来。易白梅已经无数次的威胁它,要将它阉掉剥夺走它的性 福,可孤云也没把她放在眼里。“那匹丑马,我一定要治治它!”易白梅捏着小拳头,恶狠狠的说。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慕容青余将她的手握在手中,被包裹着的手指软了下来,勾在了一起。那感觉还真不赖。
“真的吗?真的吗?马也爱吃糖吗?”易白梅有些不信的问,手中握着几颗松子糖。整齐的白色糖块上铺满了松子和芝麻等干果,看起来十分香甜。“恩,听说是。但是我没喂过孤云。”慕容青余牵着孤云的缰绳:“你试试看?”易白梅脸上是跃跃欲试的表情,却迟迟不敢行动。她觉得主动示好是一件很窝囊的事情,以前再慕容青余那里就老吃瘪,现在要是连他的坐骑都拒绝自己,那该是一件多么没有面子的事情。磨磨蹭蹭的凑到孤云旁边,孤云打了个响鼻,没有理睬她的意思。慕容青余看她踌躇的样子好笑,只好从背后环着她,手掌握住她的,伸到了孤云的鼻子下面。
马儿湿热的舌头探了过来,弄得手心痒酥酥、湿漉漉的。易白梅被弄得有些痒,就扭动着身体,慕容青余用下巴挨了挨她的头顶:“别动啊。”易白梅回过头:“它真的吃呢,还舔我的手心!!”开心的样子比春光更明媚。两个人肆无忌惮的嬉戏着,只是来后院抱柴火店小二觉得奇怪,明明是两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腻歪。虽然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是风景。喂完了马,易白梅喜滋滋的就要爬马背,结果还没蹬上去,又被一摇三晃,差点滚了下来。慕容青余接到她,易白梅就哼唧:“它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要阉掉它!”慕容青余亲了亲她的嘴唇:“以后不要杀啊阉的,你是个姑娘家。”易白梅果然住了嘴,脑袋埋在他怀里。脸庞羞红一大片,她决定以后斯文一点。
因为是雨过天晴,所以两个人又开始共乘一骑的局面,虽然他们的表现在外人看来十分的肉麻,但两个人却是甘之若饴,当做有趣。一路上带着游山玩水的兴致往塔匪而去。有空的时候慕容青余还会带着她在森林夜宿,给她讲解一些野外生存的常识,教给她一些辨认周围事物的本领,时间过得既轻松又快乐。易白梅有时候就想,如果不是想要见易守铭,她真的愿意就这样跟着慕容青余走遍天涯海角,两个人一起在山顶看日出,一起去领略大漠的悠然风光,那该是多么快乐的事,只是心底还在害怕。
因为已经入夏了,两个人骑一匹马会觉得很热,加上这样会耽误行程,两个人只好分开。虽然孤云对松子糖很有好感,但是对于易白梅还是爱理不理,所以易白梅只好骑着那匹“小红”,跑不了一会儿,慕容青余就会等一下。
就这样赶了十来天的路,周围的居民看起来越来越倾向于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