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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你以前遇到的那些朋友……没骚扰过你吧?”我试探地问道。
“那倒不会的,他们其实能看得出你跟他们是不是一路人,不是的话就不会过分纠缠。我想你那朋友肯定也是这样的!”
我急忙点头:“嗯,那当然!放心好了!”
真正放心的不是裴格而是我——我也没想到林莽莽会把戏演得这么出神入化,还真怕把裴格给吓着了。好在裴格的心理承受能力看来还是比较强悍的,而且明显能看出他并没有我所担心的那种倾向,真是谢天谢地!
倒是林莽莽这个家伙,到底是在帮忙还是在捣乱呢?
饭菜全部准备停当,花花绿绿地摆了一大桌子,大蛋糕盒也放在了餐桌的正中央。林莽莽兴高采烈地将盒盖揭开,却只在里面找到了可怜兮兮的一小块奶油蛋糕,还没蛋糕盒的十分之一大。
林莽莽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裴格也疑惑地问道:“Kitty,你买的蛋糕为什么会这么小?”
“呃……他身体不太好,医生说不让他吃太多甜的,所以象征性地意思一下就可以了。”我含糊其辞地解释着。
“谁说我身体不好?还不是你舍不得花钱!”林莽莽揭发完我又冲裴格幽怨地叹了口气,“唉,你不知道,他们就是这样的呀,老欺负我!”
我和小乔、歇斯拼命地往嘴里塞着吃的,以免实在忍不住笑喷。烟儿和裴格帮林莽莽把数字2和8的蜡烛挤挤挨挨地插在了那块小蛋糕上,用打火机点着了。
大家中规中矩地拍着手唱了遍生日歌,林莽莽还煞有介事地闭上眼许了个愿,然后极为秀气地鼓着嘴吹灭了蜡烛。至于那块蛋糕,大家一人抢了一口吃,就彻底消灭光了。
酒足饭饱后,小乔吵着要k歌,歇斯却心怀不轨地想要营造点儿浪漫气氛,因此一定要放爱情片儿看,两个人各拿着一张光盘,蹲在DVD机前面针锋相对地争执不休;林莽莽一直粘在裴格身边跟他聊这聊那,裴格虽然略有些不自在,但看上去还是跟林莽莽说得挺热闹;我和烟儿坐在地板上玩儿着层层叠,经常在那些小木块就要倒塌的时候响起一两声高分贝的尖叫,把其他人全都吓一哆嗦。
最后歇斯终于以武力胜了小乔,成功地把自己那张盘放进了影碟机里,还强行关掉了客厅的大灯。我和烟儿也没办法再继续玩儿,只得坐到沙发上跟大家一起看片儿去了。刚和烟儿肩并肩地坐下来,歇斯就蛮横地把我拎到一边,自己抢占了我的位置,如愿以偿地和烟儿坐到了一起。
电影放到一半,片子里的男主角跟几个哥们儿神侃,各自数着数儿比谁泡过的妞儿最多。我和小乔下意识地瞥了歇斯一眼,居然看见歇斯也正情不自禁地掰着手指,口中念念有词地数着什么。烟儿也发现了,跟我们一起好奇地看着他,我在歇斯腰上捅了一下,歇斯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我们,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我……我数数还有几天该交电话费……”
我小声对歇斯说道:“真有你的啊老大!人我好不容易给你带来了,你就这么自己给自己砸场子啊?早知道我就不费这劲了!”
歇斯冲着烟儿那边干笑了两声,然后扭过头换上一副凶狠的表情瞪我:“少废话!”
正闹着,裴格起身去了卫生间,我忽然想起林莽莽已经好长时间没出声了,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他左手翘着兰花指、右手拿把小刷子,正神情专注地往指甲上涂指甲油呢。我看得胃里一阵翻腾,随手抓起一个果冻向林莽莽砸去:“我说,戏差不多就行了啊,实在受不了了!”
“真是,刚吃完,求求您饶了我们吧!”小乔和歇斯也一起附和道。
“这叫敬业,懂吗你!”林莽莽一个媚眼飞过来,差点儿把我电一跟头。
烟儿终于看出我们是故意安排好的,被逗得捂着嘴笑个不停。裴格恰在此时从卫生间走了回来,大家立刻全都恢复了正常,裴格却明显感到有些不对劲,瞧瞧这个又瞅瞅那个,看了好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最后只好耸耸肩又坐下了。
片子放完已经10点多了,大家纷纷起身告辞。歇斯自然又提出送烟儿回家,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看片时露了马脚,烟儿这次死活都不肯答应,歇斯一路央求着追了出去。林莽莽非让我留下帮他收拾东西,裴格显然对林莽莽无比放心,也附和着劝我留下来帮忙,倒是很绅士地提出送小乔回家,小乔毫不客气地答应了。
我郁闷地看着小乔跟裴格一起出了门,林莽莽嗲声嗲气地跟他们俩说着再见,并一再叮嘱裴格要常来玩儿。门一关上,我立刻转过身声色俱厉地命令林莽莽道:“不许再装了,再装小心我真吐你家一屋子!”
“哈哈哈!”林莽莽终于恢复了本色大笑起来,“还想考验别人呢,结果把自己给恶心着了吧?你从哪儿看出人家像同性恋的?整个儿一吃饱了撑的瞎操心!不过凭良心说,我居然觉得你那位公子哥儿人还不错!”
“谢谢啊,您总算说了句人话,真不容易!”
林莽莽嬉皮笑脸道:“是吗?那今儿晚上别走了,住我这儿吧!”
“你有病吧?”我忍无可忍地叫了起来,“你刚不是还说裴格不错呢嘛?”
“他不错跟你住我这儿有什么关系啊?怎么一点儿逻辑都没有!”
“可你不是说过追我是为了拯救我么,既然你现在知道我不需要拯救了,你还不赶紧行行好放过我?”
“那我现在不救你了,我就是想要你,行吗?”
我吓得拔腿就跑,林莽莽已经抢先堵在了门口:“好好好,不住就算了,但是必须等我拆完礼物再走,我得当着你的面儿验收一下,看看礼物合不合要求,要不然你走了我可是死无对证。”
我无可奈何地被林莽莽拎回了客厅,气鼓鼓地坐在一边看着他撕开礼物包装,把东西一样一样地掏了出来。
林莽莽边拆礼物边唠叨着:“破了洞的手套……生了锈的军刀……豁了口的杯子……这都什么呀?你把你们家不要的破烂儿全送我啦?”
我无辜地眨巴着眼睛:“这些东西买的时候可都不止50块钱,你又没规定必须得是新的,我这不算违反要求吧!”
“行!”林莽莽点了点头,“算你狠,蛋糕你就糊弄我,礼物你还糊弄我。听清楚了啊,我林莽莽帮人可从来不白帮,你既然在这些地方偷工减料,那就在别的地方做些补偿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林莽莽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拉进了怀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住了我的嘴。
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清清白白的良家少女,我最正确的做法当然应该是咬破他的舌头并狠狠地甩他一耳光,可要命的是我竟然觉得眼下这个情景曾经在哪里发生过——这种感觉经常不期而至,但这次来得也未免太不是时候。林莽莽柔软温润的嘴唇不断触碰着我大脑中的某一根神经,让我陷入了由无数记忆碎片组成的混沌漩涡中,同时头像要炸开般地疼了起来。一种强烈的恐惧感突如其来地将我吞噬了,我不敢再继续探寻下去,猛地将林莽莽推开,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外。
一口气跑上三楼,我手脚发软地靠在自家门上,心脏一下一下地剧烈撞击着胸腔,头依然在隐隐作痛。过了许久,我才意识到了一个最严重的问题——我的初吻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夺走了。
林莽莽,我恨你!!!
大猫儿的TT奋斗史 第18章
尽管贺总已经说了设计出的广告会先在东南亚地区播出,但公司仍然拿他的案子最不当回事,毕竟他自己看起来也不是很着急的样子。我们负责TT牌的这几个新人经常被抓差去给其他催得急的项目帮忙,最近好几个大客户的案子全都堆到了一起,光是点子大会就几乎是连轴转地天天开,我们次次都被叫去参加,也算是对新人的一种考察和磨练吧。
我倒是挺喜欢这个差使,只要不是安全套,在其他产品的创意上我还是可以做到思如泉涌、灵感源源不断的。过后意犹未尽地总结起来,我的点子大致可以归结为如下几类:
夸张型:一个憔悴不堪的家庭主妇,不停地到商店里去购买案板,木头的、塑料的、大的、小的、薄的、厚的……最后画面切至主妇的厨房中,墙角里扔着一堆破烂不堪的案板,橱柜上却摆着一套崭新的刀具。广告语:如果您没有足够结实的案板,请勿购买XX牌刀具。
比喻型:田径场跑道上,发令枪响,来自世界各国的运动员以极限速度冲向百米外的终点,观众席上加油呐喊声此起彼伏。颁奖典礼上,第一个和第二个冲过终点的运动员分别站到了亚军和季军的领奖台上,观众和运动员都奇怪地看着冠军台,这时一个礼仪小姐捧着一套XX牌刀具郑重地放在了冠军的位置上。这时打出产品Logo和广告语:再快也快不过我,XX牌刀具!
滑稽型:一个婴儿哇哇大哭个不停,父亲想尽了各种办法哄他都不见效。忽然,婴儿发现了父亲口袋里露出的XX牌巧克力,遂伸手去抓,父亲却死死拽住巧克力不肯放手,正僵持中,母亲一脸关切地跑了进来。画面的最后,父亲坐在地上委屈地大哭,婴儿则开心地躺在妈妈的怀里吃着巧克力。
拟人型:一对父子在林中露营,静谧的夜晚,父子俩在帐篷里安睡。这时,帐篷外面忽然渐渐响起了吵闹声,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父亲起身来到帐篷外,惊讶地看到一大群动物正在月光下的林中草地上极度兴奋地又是唱又是跳。父亲奇怪地喊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时儿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爸爸,咱们带来的XX牌巧克力全都不见了!”父亲听后下意识地捂住了口袋,一只小猴子却灵活地从附近一棵树上跳下来,拿了父亲口袋里的最后一块XX牌巧克力,迅速地跑开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