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最后一句拖得又重又长,分明有意为之。
见他一口道岀燕宫主,辰星心中又是一楞,他们居然这么快便查清我的身份,还是有意试探?
“你,你瞎说些什么?”辰星心一慌,便有意盯着他的双眼,却只望见他狭长的眸子如流星一般,深遂似海,顾盼间风流无限,居然看不出他的含意。倒望见自己双目圆瞪的小小惊讶身影。
“喂,别大惊小怪,不过惺惺相惜,交个朋友而已。”衣群辉依然讪笑着说,似早已吃定了她的身份。
“我不需要没有诚意的朋友!”辰星略带生气地说。
见辰星不悦,衣群辉一收折扇,少少调整了语气,半带认真半带调侃地说:“好吧,算我失礼,不过你怎知我没有诚意?我可是挑着满满一担诚意来的!”他边说,表情变得满腹委屈。
辰星见他如此这般,不觉莞尔,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见辰星抿唇,强忍笑意,衣群辉不由开心一笑,朗声说道:“燕宫主,今日你我竞技,着实让我耳目一新,因此我真心想与你交个朋友。你若不弃,不如你我各问一个问题,然后再回答这个提议。”衣群辉聪敏地说。
辰星在猜想他会给她下什么套,沉思了一会,心中的好奇性又占了上风,她点了点头。
“你是星姑娘么!?”
果如自己所料。
辰星点了点头,眼带探索地盯着他道:“原来刚才你试探我!对,我便是燕辰星。”
她想,如不答,思维敏捷如他,亦早已猜到了。
衣群辉眸中现出一丝喜悦,不觉眸中光彩流盈道:“难怪我占卦你命不该绝!”
辰星有些奇怪,他是契太子的人,却为何这般多材多艺、清俊出尘,而且似乎又对自己彼有诚意?心中很是意外,却对他渐有好感,不过仍戒心十足。
该是辰星提问了,想了想,辰星问他道:“你会成为我的君子挚友吗?确定了再告诉我。”
其实这是个内涵深刻的问题,是君子,便再不能有小人心计,又是挚友,他如答应下来,日后便至少能少一些对付她的馊注意。
聪敏的辰星有意拿话压他,然后好笑地看着他,她并不指望能真与他这对手做挚友。
然而岀乎意料,衣群辉想也不想,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你能信我,我便会成为你的君子、挚友!”
这一回答,倒使辰星大感意外,惊得辰星只是转着晶亮的眼睛看着衣群辉说不出话来。
多日以后,凭着这个承诺,辰星数次逃出生天。这是后话。
好一会,辰星才缓过惊讶说:“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猜到我是辰星?”
“凭那台上的一舞数技,天下无人能及!不过,其实我完全可以胜你的,只是错在轻敌。”衣群辉不无遗憾却又轻松地说。
辰星笑了,笑得灿烂:“对不起,为了不夜城,为了鱼池百姓,我必须胜!不过,你确实不错,如此绝技,我十分佩服,如你真诚,那我们从今天起就成朋友了。”
衣群辉定定地看着此刻迷样的辰星,亦凑近她笑道:“即成朋友,送你一句忠告;除了我,以后切不可轻信任何人。”
辰星不诮地轻哼:“放心,包括你,不见真章,我天王老子皆不相信!”
衣群辉望着眼前这刁钻古怪的辰星,忽地开怀大笑。
有生第一次笑得彻底,笑得令人沉沦其中,笑声中,衣国师将眸光有意地向屋顶扫去。
此刻屋顶真有一人,便是尾随容锦而来的少天。
两人的这番对话,却伤透了此刻在屋顶偷窥室内——御少天的心。她竟然与敌**师交友?还向他承认自己便是星儿?
她曾面对自己拒不承认是星儿,却对敌国国师坦诚相见,此情此景,要他子洛情何以堪?!
顿时,心疼、心乱、心恼、心怒,一口气提不上来,脚下一重屋瓦顿碎。
“什么人?”语出,衣群辉人已破窗而出,跃上屋顶,其实他早已知道屋顶有人。
辰星随后跟上,只见一白一黑两人已倾刻过了十几招。
一见辰星,御少天心疼悲气交加,身形顿一迟钝,被衣群辉一掌拍至肩上,顿时一口鲜血喷吐而出,幸而辰星不顾死活拦住衣群辉,随后赶至的叶枫语这才将少天救下。
只听御少天临行回头悲鸣一声:“星儿你真正好狠的心!”待他回头间,辰星望见他脸上的黑色面罩透着冰冷的寒光,寒彻心肺!随即伤心离去。
辰星听言心头竟一疼,烦乱不已,自己竟会心疼?!
这声音很熟悉,她仿佛认识这人,可又觉得那记忆已很遥远。
自己倒底忘了什么?一种强烈的愿望涌上心头,她要让自己恢复记忆!
一夜无眠。辰星总觉得昨夜心伤离去的少天,一定与自己息息相关。
她反复回忆,总觉自己仿佛失却了一段记忆,眼前一会恒王子洛、一会御少天的影子交换不停,头痛欲裂。
一狠心,她抽出银针往自己身上穴位扎去,她下定决心回复记忆。可身后几个要穴自己无法行针,便唤来了银羽。
“少主,你,你在作甚?”一见辰星行针的那些穴位,几处要穴少一错位,非残即死,银羽心惊。
“我要恢复记忆,银羽你来给在背上下针。”辰星口气强硬。
“少主不可,那是主人为救你而封存的。”心一急,银羽失口说岀了当日真情。
亲眼见到圣风救醒少主后,她的心碎不堪,整日以泪洗面的情景。圣风见状便狠心封去了那段记忆。临走时,主人圣风又再三关照,保护好少主,休让她再次心伤。
“银羽,我心意已决,日后师父处我自会担待。”辰星说完自己又连进三针,银羽无奈只得赶紧助她下针。
正好西陵玥进来,一见此情,急忙说道:“星儿万万不可,那会使你痛苦不堪的。”
“不,我想知道究竟忘了什么!”辰星坚持。
秦浩闻声也赶来劝道:“星儿听话,那段不堪往事就不必再提起了,相信我们不会害你的。”
辰星双眸无奈地一闭,为了不让他们焦心,叹息一声:“好吧。”示意银羽取下银针。
只是,暗里她还是悄悄命人配药服下了。
渐渐的数日后,她记起了片断碎影。又悄悄服药、行针半月后,这天她正准备入睡,忽然头疼欲裂,只得叫来银羽扎针止痛,待银针一除,忘却的所有记忆,如潮水般涌出,往事一一如放电影般再现,辰星痛苦地狂喊一声,直直地往地上倒去。
闻声赶来的西陵玥与秦浩一时慌了手脚,一边让银羽急救,一边不断地在辰星耳边唤着:“星儿醒来,星儿别吓我们。”
辰星渐醒,泪却似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跌落,她声音嘶哑抽泣地说:“原来我真的是恒王未婚之妻。齐子洛,你居然骗得我好苦,你才好狠的心哪!”
“星儿,有些事,你误会恒王子洛了……”秦浩不忍辰星伤心欲绝,与陵玥还是将子洛在辰星假死后的真相告诉了她。
三人促膝夜谈了一夜,不,确切地说是陵玥、秦浩劝说了一晚,辰星终于明白了前因后过。
东方露白,两人担心地望着面色憔悴的星儿。她早已收泪,见他们满目担忧的样子,勉强一笑故作轻松地说:“别担心,一切都过去了。我没事,他既为我伤心以致白头,我与他的恩怨也断了。从此我与恒王桥归桥,路归路,相见是陌路,再不相干。星儿倒要感谢浩哥、陵玥不离不弃的待我,自此后,我会不负你们所望,一心壮大凌霄宫的。”
这正是陵玥、秦浩所想,听了心中又喜又悲,自是高兴,劝她安睡后,这才离去。
辰星一睡便是一天。
将近晚饭时刻,陵玥心中越发不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悄悄走到辰星房中,见辰星依然面朝床里安静睡着,轻轻唤道:“星儿,你睡了一天了,先吃了晚饭再睡吧。”
见辰星不动,仔细一瞧,她虽闭着眼,那长长的眼睫却微微在颤动着。知她装睡,便有意笑着打趣道:“小懒猪,再不起床,我可呵痒痒了。”说完作势呵着自己的手。
见辰星依然装睡,便一手呵痒,另一手想顺势拉她起来,谁知辰星最怕呵痒,竟惊得一下坐起,被陵玥一拉,人便倒向陵玥怀里。一时,两人竟都怔在那里。
一抹红晕上头,辰星立即试图推开顺势拥着她的陵玥,西陵玥见辰星羞着侧身推着他想离开,不由稍一用力,将辰星紧紧地揽在自已怀里。见辰星仍不肯抬头,便用自己的侧脸,轻轻地摩抚着她的头道:“星儿,别再难过了,你还有我呢,只要你愿意,我会娶你一人为妻,一生一世在你身边的。”
见辰星不答,头却偎在他的怀里又紧了紧,不由用手扶住她的脸,抬起一看,这才见她双眼红红的。
泪,还在不断的流。
心里一疼,不由伸舌轻轻舔去她的眼泪,咸咸的泪,似针刺一样刺得他心疼,拥得她更紧,脸贴着脸,陵玥感觉到辰星发烫的脸颊,便忘情地吻住了她樱红的小嘴。
辰星怔了一下,眼神闪烁试着拒绝,然而陵玥的手已紧紧的揽在她的头后,温热湿润的舌,小心地滋润着她干涸的红唇。
她想拒绝的,记忆回复,心中早已疼极,此时她根本没有心情再接受另一份深情。
只是面对这位恩深情重的男子,她又不知该如何办,才不至深深的伤害他。
陵玥呼吸渐重,见辰星不再抗拒,他欣喜地连被将辰星搂入怀中,将她身体调整的舒服些,唇舌却寸步不离地加深了力度,多日来,随着与星儿朝夕相处,他的心早已沉沦,欲罢不能了……
有什么比此刻的他更欣喜的?星儿不再推开他了,心在吻中悸动,胸口剧烈地跳跃着,心中的爱恋无以复加。
西陵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