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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云淡风轻,到出乎辰星意料,看来他早有安排,自己无论如何是逃不出他的手心的。也罢,看着他似乎也没什么恶意,不如先陪他玩两天吧。辰星于是摇摇头,又朝他指指自已哑穴,示意他解穴。
“保证不再喊了?”衣群辉依然浅笑着,悠闲地背着手,白衣飘飘,潇洒不拘,仿佛这是在他的地盘,反客为主地问道。
辰星反显得有点狼狈,只得无奈的眨眨眼。他的点穴手法特殊,她根本无法解开。
见她连点头也不肯,可见她心中的敌意有多深,衣群辉故作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却并未为她解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却终于惹恼了辰星,她不动声色的往门口走去,衣群辉见她已将越过他,走近了门边,抬手拦去,却不知辰星根本不往门走,反退了一步生生往他脚上踩去,‘嘶’衣群辉硬生生受痛一脚,不过他未恼反笑,心忖道:居然还跟与自已赌气,真是好玩。看似随意又门往边一站,封死了她的逃路,一边笑说:“别再生气了,其实你可放轻松点,一起玩两天,也给自己休息一下心情,我不会做出什么违礼之事,你大可放心。”
他说得很诚恳,一边为她解开了哑穴。
辰星无奈点头,只得说道:“好罢,算我还你赌约,可你别过分呵,只此两天?不准违背道义。”
“唔!你如中途耍赖,我可不顾道义了!”
又是**裸的威胁。
看着衣群辉眸中闪现的笑意,辰星几乎怀疑他是在耍她。
忍!她咬咬银牙,亦笑了起来,不过是冷笑,她环顾了下四周:“你手段通天,居然带我来日月宫殿顶?”
在这什么人也想不到的鬼地方?辰星服了,这人的脑子怎么生的!
“这里不好吗?又安静,又能赏风景。”衣笑说。
“还可眼观四处,耳听八方!”辰星讽刺道。
“真乃英雄所见略同。”衣笑得更盛,他立即还口,速度之快无以复加。
“喂,在屋顶要待到何时?还要去什么地方?”辰星不耐的问。
“急什么,你不饿吗?先吃早点。”见他在地铺上悠然坐下,打开了一个包袱,里面馒头、包子、点心样样都有,而且还散着热气。
“这些太干,我吃不下。”辰星有意难他。最好让他下去,让人发现。
凭他身手,逃跑不成问题。
“别急,这里有牛奶。”他变戏法似地从包袱里取出两只碗,又从鱼皮袋中倒出两碗牛奶,亦是热气腾腾。
辰星惊奇地看他一眼,二话没说,一手拿碗,一手拿馒头,解恨似的狠咬一口馒头,喝一口奶。再狠瞪他一眼。
这孩子气的举动引得他轻笑不止。
他,从未如此放纵过自己,看来自己这趟还真来对了。
赌气吃完早饭,辰星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自得的微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原来陵玥他们找错了方向,此时,到附近岛屿上寻找她的船只全返回来了,不用问,什么线索也没有!
说实话,辰星心底,倒是很佩服他的思维方式,即大胆,又细心。
如今,她倒很想看看他下一步怎么走!
转眼,衣群辉从包袱中取出两套渔家衣物。他也不忌讳辰星,脱下外袍,换上了渔家男子的短衫。本是平常的青衣,穿在他那俊杰的身上,出奇的烫贴,他,依然英俊逼人,人反衬了衣裳。
辰星正奇怪他这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怎么扮成渔家人?却见他拿出一盒膏状物,三下两下便将自己的脸,抹成了古铜色,还是哪种长年经历日晒雨淋,斑驳不已的古铜色,又贴上了浓密的络腮胡子。再看,谁还认得他是衣国师?分明是个扔进人堆中找不见的中年渔民。
“怎么样?你也该扮成渔婆,陪我一起去玩玩了吧。”看着从“老渔翁”那憨厚的嘴里说出这句轻佻的话,辰星忍俊不禁。为了避免让衣群辉亲自动手,只得自己主动更了衣,又在脸上涂涂抹抹,化了个渔女装。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虽有着风霜的痕迹,却依稀能辨出往日风韵的青年渔妇,衣群辉相当满意,这才带她直往日月岛后岛飞去。
那里没有码头,人很少。仅有几户稀疏住在后岛的渔民,在一个简易的码头就近岀海、归来。
一只中等渔船早已等在岸边,辰星见马上要离岛而去,心里不安起来,便对他说:“衣国师,你真的只让我陪你玩两天?”
“放心,只要你安心陪我,别耍心计,我绝无它意。”衣群辉依然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说。
他挥一挥手,渔船慢慢驶离岸边。
看着岸越来越远,辰星急道:“你让我留个平安讯!免得他们找我。”。
“放心,我已代留。”衣群辉说。
“你!……”辰星气得差点挥拳出手。
他却笑得让人欠揍!就这样他们的船离日月岛越来越远。
就在此时,辰星突然发现近海,有凌霄宫的船只,在巡海查船。
她正想着怎么给陵玥发个信号,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头上的簪子。却不料头上的发簪已被换了一根时,心中一惊,身后已响起了衣的声音:“别找了,那簪子在我这里,到你回来的时候,我自会还你!”
辰星震惊,脱口问:“你拿我簪子干吗?”
衣群辉神秘地笑着说:“因为我非常了解你!你来自千年之后的文明时代,而且你的师父圣风亦非凡人,当日他改变了你的体质,用他的血救活了你。因此,你的体质异与常人,生命比别人长一倍还多……”
“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辰星震惊之余,莫名有些恐惧心慌。
“别慌,因为我与你一样,也有着特殊体质,与你一样的寿命。想知道为什么吗?那就请你了解我!”衣群辉笑得更灿烂了。
顿时,辰星心中油然升起了一种急于了解一切的念头: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本领,如此神秘。他的存在,无形增加了敌对的强势、压力。唯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辰星深深地感觉到,这个衣群辉与以往掳她的人都是不同的,在他身上似乎还存着一份特殊的关系。于是笑着点头:“好,我接受你的承诺!”
眼见着凌霄宫的巡查船慢慢靠近了,小船上面传来墨鹰的问话声,陵玥在不远处的巡逻大船上焦急的指挥声:“每只船的每只角落都给我仔细地搜!”。
墨鹰果然非同寻常,他很快便查到她们的中舱,仔细地盘问着衣群辉。
辰星看着衣群辉,顿时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微弓着背,一顶竹笠拿在手上不住的讨好地帮墨鹰扇风。
墨鹰一看辰星用嘴一示意:“她是你什么人?”
“是我阿妹。”衣群辉用当地土话答道。
他睿智的利用了人性中的好奇性,在搜船之前,恰到好处地抛岀了令辰星震惊的讯息。
因此,辰星已决定要去看看这衣群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镇定地朝墨鹰笑了笑,也不答话,拿了一碗茶递给了衣群辉,还拿帕子帮他擦了擦汗。
她决定冒一次险,仔细了解衣群辉,他,太不同寻常了!
就这样,大好的获救机会被辰星自愿放弃,而这看似不经意的递茶举动,使墨鹰确信了他们的兄妹关系。
见她一副饱经风霜的黑瘦模样,而且行动自如,丝毫没有被人胁迫的样子,于是墨鹰挥一挥手,将船放行了。
船再次发动,辰星才感到,那船是装了半机械助动器的,海上航行竟比普通船快了二倍!很快墨鹰他们的船已被远远甩在身后了。
墨鹰回到巡逻船上,脑中却仍在回忆刚才的一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陵玥见他有异,问道:“怎么啦?刚才的渔船有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是兄妹俩出海去打渔,不过……”墨鹰犹豫着说。
“不过什么?”陵玥追问。
墨鹰于是便将刚才的情形一一复述了一遍。
“渔家兄妹?”陵玥呢喃着。“不好,恐怕那个渔家女正是星儿,不然那有这般胆大的渔家女。”
墨鹰不敢相信,“那,那真是宫主?怎么会?她既没被人所制,而且她二人分别亲近的很。”
陵玥一下也愣住了,“难道是我弄错了?不,那一定是星儿。只是为何她要那般做呢?难道她另有隐情?”一连串的疑问让西陵玥也有些无所适从。
墨鹰沮丧地跪在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主人,那还要不要追?”
西陵玥才恍然惊醒,“追呀!”只是海面哪还有那渔船的影子?
西陵玥不愿放弃这机会,于是便派墨鹰带三艘箭船,向着渔船离开的方向一路追去。自己则带着其余船只回了岛,想同秦浩再商量接下去的对策。
刚踏上码头,秦浩便迎了上来:“陵玥,我们的人在日月宫后院发现了星儿扔的绣帕,我让人在殿顶查到他们曾在顶上吃了早饭,星儿的被服均在那里。”
“星儿她跟衣群辉走了!还是自愿的!”陵玥全身无力地坐倒在花园的石凳上说。
“不可能!”秦浩反驳。
但当听陵玥说完了前因后果,秦浩也陷入了沉思。她有与银羽她们的联络器呀,为何不用?如果是自愿又为何留下痕迹?
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只得封锁消息,暗中查询,无奈之下,只盼这两天之约快些过去。
这边二个时辰后,辰星随着衣群辉乘船来到了一个岛屿。
说来奇怪,原来海上茫茫一片白雾,忽然间一座玲珑小岛就突现眼前。
一踏上岛,辰星便呆住了,她看见了诸多尖顶、圆顶的现代建筑,有的像罗马风格,有的像古代宫殿,虽都不大,但极精致。
在那树木、花草的掩映下,那些红的、桔黄的、深紫的屋宇,美不胜收。
辰星使劲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