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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向牢门走去,又故作奇怪问:“小玉,这间屋子里面关着人吗?”
“小姐,不是我们可问的事别问,我们还是回房吧。”小玉有些不耐烦的说,要不是百里祷关照,对辰星另有图谋,她一个杀手,何必做这等活。
“好,那我们回去吧。”辰星说着已走近牢门边,忽然她似胃疼难忍用一手扶墙,另一手护着胃对小玉道:“呵,胃好疼,小玉你来扶我一把。”
小玉无奈扶着辰星打算离开,辰星扶墙的手背着小玉的身,悄悄落下一小包浸了辰星鲜血的馒头碎片,正打算离开,突听小玉冷冷说道:“小姐,你有东西掉地上了。”
辰星气得发狂;妈的,耳朵比狗还灵!无奈拾起原物无功而返。
小玉扶着辰星离开后,不用说,辰星的举动立即被告知了百里祷。
很好,只要她在乎便有利用价值!
辰星不知,她的营救失败,使她与百里箫都陷入了更深的危机之中!
这边,四皇子承修、子洛、陵玥他们不日便尾随金雕,赶到了淄淳镇。但因为辰星被送进了地下室,金雕便在淄淳上空迷失了方向,它在客栈周边盘旋,久久不愿离去。
陵玥无奈收回金雕,分头对客栈及周边进行了仔细盘查。
子洛眸含血丝,原本光洁的下巴上,也因日夜辛劳变得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他快急疯了;如再找不到星儿,一旦敌人出了境,那便如放虎归山,大海捞针一般更加难了。
此刻,他正带人搜查了客栈左边的一间茶楼,因一无所获,心情越来越急燥,边急边带人向客栈走去,却在客栈门口碰到了四皇子承修,他向子洛摇了摇头说:“客栈里外都仔细查过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
子洛不死心地向客栈厨房走去,厨房虽大,但里边的东西却一目了然,两个小厮正默默收捡着被翻乱的什物,靠窗亮处,另有一厨师模样的中年男子正在吃力的将一根根火腿细丝串入豆芽中,由于连着断了几根,他一扔火腿丝,怒不可抑地发牢骚说:“真是吃饱了撑的,这么麻烦的菜也能想得出来!”
突然发现有人过来,便低头继续做着手中的活,什么也不说了。
子洛挑眼看去,嘿,这菜确实刁钻古怪,天下间除了星儿,谁还想得出来!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不动声色带人离开。
过不多久,一个商人模样的男子提了茶壶进了厨房。
“敢问各位,还有热水没有?”‘商人’问。
窗下那位抬头看了一眼,不吭一声又低头串丝。
另一位伙计口中答应:“有、有,有,我这就替你打去。”说完取了茶壶去打水去了。
乘这空隙,‘商人’走近窗边充满同情地说:“大兄弟,这金镶白玉丝不是这么串的,这样串法要串到几时?”
心中正窝火的这位没好气的顶回一句:“你会串?”
“我吃过这菜,正好知道做法,先要把去头尾的豆芽用加了少许盐的滚水迅速捞一下,然后把毎根豆芽用细竹签通过,这样再用……”
“哈,小兄弟谢了,原来是这样做的……”那厨子顿悟,开心不已。
“这么难做的菜,定是哪位贵人点的吧。”‘商人’同情地说。
“谁说不是呢。”由于帮了自己心生好感,他惶恐地张望了一下,见周围无人,便又神秘地说:“是讨好女人去的。”
‘商人’同情地点头,心中大喜过望,转身取了茶壶便走。
辰星关了门,独自一人在房里正想着能否与师父联系,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凄喊声,分明是有人在受刑。
辰星听得全身毛孔竖起,定是在折磨百里箫,虽然心里非常害怕,却还是循声走了过去。
果然,关百里箫的牢门大开着,二皇子百里祷及他的左右手都在,百里箫刚受了鞭刑,身上鲜血淋漓。
百里祷的侍卫将辰星拦在门口,辰星不禁怒火中烧,忿怒地说:“即能做得,难道还怕我看么?”
二皇子阴沉地看了辰星一眼,向门口侍卫挥挥手,辰星被放了进去。
立刻,她不顾一切地奔到百里箫身边,见百里箫痛得浑身发颤倒在地上,却苦笑着,咬牙忍受着鞭抽的剧痛,那鞭满是倒刺,沾了盐水,一鞭便能令他血肉横飞,疼入骨髓,他身中剧毒,失去了内力,只怕再有几鞭便能使他命送黄泉。
见辰星扶着他,泪如雨下,他故意淡淡开口:“你不必难受,我受得了。”
说完便想推开辰星的手,只是身子摧残太甚,立即便软倒了下去。辰星赶忙扶他坐下,嘴上抽泣着说:“你都已这样了,还逞什么能。”
百里祷冷眼看着两人这般举动,明明应该高兴,心里却非常不爽:“星姑娘,想不到你对我这位兄长还不是一般的好?”
辰星慢慢起身,冷颜对百里祷说:“你错了,我与他仅一面之缘。但我们那里有一首诗,倒应了这景:‘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们毕竟是亲兄弟,怎么说也不能伤害对方。”
百里祷冷笑着走近辰星说:“倘若今日情形反之,你以为他会为我留情吗?”
辰星不了解百里箫,也不知道他对这位弟弟恨到什么程度,因此只能无语地看向百里箫,只见他满脸痛苦,凄楚难言。
不由地心中涌起无限同情,心中一冲动,开口与百里祷说:“我相信至少他不会这么残忍,求你放了他吧?”
百里祷眼中闪过一丝心喜,他感到猎物上钩了。
淡淡一笑,抑制住心里的激动说:“如果别人救他,想也别想,但如果是你——那倒也是举手之劳。”
辰星立即冷冷地道:“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要救百里箫,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做我的王妃便成。”
辰星听罢,勃然大怒:“二皇子,我尊重你是个人物,想不到你却连这样不懂分寸的话也说得出来。”
百里祷却不气不恼,淡然地说道:“你休动气,我从不强求于人,只是你不答应,百里箫只怕是活不过明天了。”
言下之意,仿佛还是辰星心狠不肯救人。
辰星心内大惊,这二皇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歹毒,他处处心计,步步辣手,如今又要以此迫她就范。
但想到文武双全的百里箫行将丧命,辰星的心无论如何地不忍,可救他的代价是要自己嫁给这种歹人,这,辰星死也不会答应。
这个两难选择该怎么解?辰星伤神了。
无奈,她对百里祷说:“这是大事,我怎知你言而有信还是在诳人?”就这一句话,令一旁正在承受剧痛的百里萧心头一惊,听话音,难道辰星真有应允的打算?
便立刻强打精神对辰星说:“星姑娘,我的事,你不要管,反正我现在生不如死,迟死早死都无所谓!”
二皇子百里祷说:“我会让你见到他离开这里。”
辰星心里一动,若能先离开地下室,至少子洛他们就能方便些找到这里。
于是辰星沉吟了一会说:“不要这么急嘛,今晚让我考虑一下,不过,现我要替百里箫处理伤口。”
二皇子沉思,意图不明的看着她,终于说了声:“好,不过要快!”
辰星回房取了些干净的冷盐水,撕了些净布,小心、仔细地替百里萧处理伤口。
乘守卫不注意,将自己准备好的碎血馒头塞入百里箫口中,又将那只玉蝶悄悄放入百里箫手中,在他背上偷偷写字:玉蝶会帮你找人。
看到百里箫衣服与血肉结成一块,辰星不觉眼泪涟涟。
她颤声对百里箫说:“你忍一忍,我无它法,只能用淡盐水替你消毒。”
想着辰星为救他牺牲自己,看着辰星小心翼翼地边掉泪边处理伤口,百里箫心中不由升起一种难得的幸福感,能与心仪的姑娘如此近的相处,她能为自己伤心、掉泪,他觉得仅管伤口痛得历害,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不由得轻轻扶住辰星的手,动情的说了声:“为我如此,何以为报?”
辰星噙泪一笑:“朋友之间,不谈报答。”
包扎好伤口,辰星又用手替他整理了头发,然后仔细地替他擦着脸上的污垢、伤痕,然后才满意地一笑有意轻松地说:“哈,丰神俊朗的百里箫又回来了。”一句话使百里箫找回了自信。
不舍地望着辰星说:“星姑娘,再陪我一会。”
心里犹豫着怎样劝辰星别答应二皇子的条件。
他柔情地看着辰星:“星姑娘,听我的,千万别答应百里祷的条件,他诡计多端,不会让我活着离开的。”
辰星看着他摇摇头:“这是你我唯一机会,我不会放弃的!放心,我有分寸。”
禁不住守卫不断催促,紧紧的握了握他的手,站起,帮他整理了一下地上铺的乱草,然后小心地扶他躺下,关照一句:“好好休息。”便打算离开。
今晚,她无论怎样都得设法与师父联系一次。谁知百里箫却紧拉着辰星的手,舍不得松开。
辰星试着握了握手力,感到他的内力已恢复了不少,终于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起身离去。
三更时分,辰星摸索着按开墨簪的星星按钮,集中精力与师父圣风进行思维联系。
过了好一会,脑海中如梦幻般出现了圣风正在打坐的形象,他的周围点满了蜡烛,耳边传来圣风师父的声音:“星儿,你在何处?为何不在王府?”
辰星心头一热,已是三更了,师父尚未睡,还在惦记她。
这么晚了,师父正在忙着什么呢?心中不忍,便说:“师父,我,还好,只是想你了,你怎么三更天了,还在忙?”
圣风回答:“因要国祭,西楚习俗需先祭坛七七四十九天,因此晚间也在坛中祈福。”
辰星心中升起一丝悲切,心想,师父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