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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恶极绝对无法容忍的表情笔直的冲了过来。
对于这猝不及防的一切,夏堇完全没有缓过神来。
她只看到宫深拓眼神冷酷的看了她一眼之后,就笔直的几步冲到牧野泽静的身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匆忙慌张的说着什么。
她看到乌诺跟宫莫林打了起来,但是两人的力量过于悬殊,这个局面一混乱,上紫马上有南帝军的人冲了过来。
但是来不及了,她看到宫莫林朝她走了过来,她看到他眼里阴冷的笑意,她想要后退,但是来不及了。
最后的意识是,她的身体不知道撞到了哪里,然后剧烈的疼痛在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散发开。
她只觉得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下,然后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
Ps:咳咳,虐夏菇凉的戏份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本来跟群里的菇凉说今天九千,但是还有来一千也是虐夏菇凉,我都手软了,所以今天的更新就到这里啦。从下一章起,夏菇凉彻底崛起
第二百五十五章你来做什么
夏堇站在阳台上,身上是件米白色的针织衫,她的脸色很白,几乎接近透明的颜色。
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来,清晨的微风吹起她的短发,她的手指白皙现纤瘦,紧紧的握在阳台的栏杆上。
她整个人都从骨子里透着一种安静到极致的气息。
“二小姐,”乌诺在走进阳台,看到的就是这样单薄纤瘦的女子,她几乎消瘦到看上去他都要担心她是不是会被风吹走。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深蓝色盒子,双手捧上递给她。
夏堇转过身,从他的手心接了过来,伸手缓缓的打开。
一把银色的小手枪出现在她的眼前。
乌诺低低的解释道,“这把枪是专门按照你的要求加工打造出来的,对臂力的要求很低,但是威力巨大,一枪足以毙命。”
夏堇点点头,淡淡的说了声好。
“二小姐,”乌诺不安的开口,“你想要怎么做?”
还不等夏堇开口,他就如宣誓一般道,”二小姐,如果你想要对付牧野泽静,只要您一句话,我就算拼了命,也会让她尸骨无存。“
夏堇垂着眸,轻飘飘的道,“死?这怎么够呢,死人是不知道什么叫痛苦的,我哪里有这么良善。”
她弯唇笑着,“那个蠢女人,要杀我的孩子,就该连我一起杀了,不懂什么叫斩草除根,有仇必报么?”
“可是,”乌诺有点着急,“她今天就要跟宫老大结婚了,如果我们不抢在这之前动手……”
夏堇一边慢斯条理的装着手枪,一边柔柔的道,“我等的就是她结婚的这一刻。”
她抬头看着乌诺,笑容纯真无邪得如同小女孩,“你不知道,有落差的痛苦,才最痛苦吗?”
手枪在她的手里,很快被利落的装好,她抬手,居高瞄准远处的某个地方,“她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嫁给那个男人,我就要她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折磨女人,才是最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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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很好,今天是个很适合结婚的日子。
牧野泽静坐在化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眸色羞怯,不知道是粉底的作用,还是太紧张,她的脸上泛出好看的嫣红。
身上一袭白色的婚纱,整个人圣洁的如同一尘不染的天使。
化妆师在一边赞叹道,“牧野小姐,你真是最美的新娘子了。”
牧野泽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地露出完美的笑容。
今天是她的婚礼,她会如愿嫁给她最爱的男人,成为最幸福的新娘。
只要她嫁给了他,那么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突然,镜子里一个少年的身影出现在里面,牧野泽静看着他冷酷的面容,不由露出一抹不悦。
她回头,看着夏影,“你来做什么?”
夏影冷冷的看着她,“我姐姐流产了,是不是你害得?”
牧野泽静冷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害得她,是她要对我动手,她的孩子没了,根本就是报应。”
夏影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你给我闭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别让我发现这件事情跟你有关,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就一句话都没有说,径直的转身离开了化妆间。
宫深拓站在窗子前,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标准的新郎礼服,他的目光望向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埃文站在他的背后,只觉得从来没有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到过如此落寞的气息,他一贯强势,想要的东西几乎没有得不到的。
除了那个女人。
从小一起长大,他很清楚,宫老大不快乐,他极其的不快乐。
这种不快乐,从那个女人出现开始,就存在,除了她,任何东西,任何的人都无法填补。
“老大,”埃文缓缓的开口,“如果你不想娶,不想结这个婚,那么现在,还来得及。”
承诺也好,婚约也罢,只要他想,这些都不是问题。
他已经十分的清楚,不管夏堇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夏堇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他最想要的,还是她。
应该说,那是他唯一想要的人。
哪怕她狠下杀手,连他的孩子都要杀,怎么能着魔到这个地步,就像是真的被人下了诅咒一样。
“我不娶她,娶谁呢。”宫深拓看着自己手上的婚戒。
埃文终于明白为,为什么老大要娶静子。
如果不是那个人,那么谁都是一样的,既然静子已经有了他的孩子,阴差阳错也好,怎样也罢,那就娶了她把。
“埃文,她怎么样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很淡漠。
埃文低声道,“她的孩子没了……现在大约还在休养,老大,韩离会照顾她,你不用担心。”
孩子没了吗?他一阵恍惚,竟然觉得心里刺痛了一下。
“她一定恨我入骨。”他低低的道,声音里竟然有种无尽的凄凉。
明明是他该恨她,如今,却好像是他对不起她。
夏堇当时的眼神,他永远都忘不了。
“老大,”埃文正色道,“她的孩子没了,跟我们没有关系,是她先对静子下手在先,如果不是这样,您的叔叔也不会动手。”
宫深拓眯着眼睛,“她为什么要对静子动手?”
或者说,为什么静子会出现在上紫,那里是夏堇的地方,她在那里很正常,可是为什么静子也会在那里。
“老大,”埃文抬手看着腕上的表,“时间差不读了,我们该去教堂了。”
“嗯,”宫老大淡淡的道,“你派人去看看,夏堇的身体怎么样了。”
埃文去看他的表情,还是一片平静淡漠,他没有多说什么,抬脚就往外面走去。
他有种感觉,即便是夏堇不情不愿的答应嫁给老大的 那一次,老大也是满怀着期望和隐忍的愉悦。
这场婚礼依旧举世瞩目,在场的贵宾都是黑白两道赫赫有名的人物,婚礼举行的场地在约克大教堂,是欧洲现存的最大的教堂,设计精致,古老。
阳光明媚,英俊冷漠而声名显赫的男子笔直的站在教堂的足前端,身穿白色圣洁婚纱的女子牵着另一个气质温雅的俊美男子,踩着长长的,红色的地毯缓缓的朝着那男子走了过去。
这样一场世界婚礼,完美得就是所有的女孩子的梦,所有男人的恨。
这样的权势,这样的显赫,这样美丽的新娘,这样的人生如果有什么不完美,那一定是完美得让人嫉妒。
埃文将牧野泽静的手交到宫深拓的手里,然后自己退了下去。
“牧野泽静小姐,你是否愿意嫁宫深拓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牧野泽静,满目深情,看着她面前英俊的男人。
她一贯冷淡的嗓音此时带着属于小女儿的娇羞与期待。
“宫深拓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牧野泽静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宫深拓看着他面前的女人,能力,相貌,性情,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挑剔得出来的。
刚好,她有了他的孩子。
就这样吧,让她做他的妻子,这很好。
“我……”
“等等啊。”娇俏慵懒的声音凉凉的打断这三个字。
夏堇看着牧野泽静发白的脸蛋,似笑非笑的想,每次看电影或是八点档,主角总是要踩着最重要的时间到。
哪里有那么巧,所以才是可刻意的踩着这个时间到的。
众人看着她,无数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是谁的眼神炙热如火,她也半点抬眸的兴致都没有。
她甚至还是穿着平时的衣服,宽松的针织衫,浅色牛仔裤,也只有脚上踩着的那一双军靴微微透着些冷硬。
这样的装扮,仍在大街上,没有人会怀疑她不是大学生。
“夏堇,”牧野泽静冷声开口,“你来这里做什么?”
夏堇懒懒的笑,带着凉薄的妩媚,她笑着开口道,“牧野小姐,你怎么这么天真,以为我没死,你也可以顺利的嫁人?”
她慢慢的笑着,“其实,本来这个男人我已经不要了,所以他想要娶谁,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股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笑意,她一边说,就一边朝着神坛的方向走去,“可惜,你的梦想,到此为止了。”
牧野泽静的心跳越来越快,她没有想到夏堇会出现在这里,她更没想到她会以这么明目张胆的方式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