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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实在是不想受这个罪的,只是没有办法,她生命里真正在乎的东西不多,除了书儿,就是师父和老大了。
师父死守了几十年的秘密,怎么可能可以从她的手里流出去,至于老大,叶门是他的天下,她又怎么会舍得让他的天下因她受损。
可以说,夏堇这么倔强和刚强是路西法没有想到的,应该说,这个女人,远远比她看上去的有韧性的多。
似乎只要是她认准的东西,那就是死都不能动半分。
“阿静,”路西法淡淡的问道,“我想知道,在你的眼里,到底是叶门重要,还是叶门老大放在心尖上的女人要重要。”
“你什么意思。”听出了他话外的危险意味,冷静不由冷声问道。
“你可以说是宫深拓除了埃文之外最信任的人了,那么,我想,叶门该知道的事情你应该都很清楚是不是?”路西法走到中间,垂着眸,淡淡的道,“那就来看看,是你的意志力强,还是夏堇的身体强。”
他抬起手,立刻就有侯在不远处的黑衣人走了过来,路西法看着冷静的脸,淡淡的道,“夏小姐精神很好,今天整晚都用来拷问吧,看看她们哪一个开了口,就可以停下来。”
冷静脸色一边,咬唇看着夏堇。
她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微微的撅了撅嘴,作势叹息了一口,然后对着冷静淡淡的道,“阿静,他在比你,听我的话,眼睛闭上,可以的话,最好连耳朵一起闭上。”
夏堇鲜少用这样的神态说话,路西法那禽兽不如的,丫的太狠了,他今晚肯定会加猛料来折磨她们两个。
准确的说,他改变战略了,用折磨她的身体来折磨阿静的神经。
他似乎已经认识到她不会开口,因此从阿静的身上下手。
“路西法,”冷静咬牙叫住已经走到楼梯口的男人,“威洛·温尔克快要跟书儿结婚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书儿知道夏堇死在你的手里,她要怎么面对温尔克,你要亲手,毁了你的好兄弟的幸福吗?”
路西法顿住脚步,但是没有回头,他的声音里一股森冷,“所以,夏堇,为了你的好姐妹的幸福,你最好撑下去,要是你真的死了,确实麻烦会不小。”
夏堇咬牙切齿,这男人,真他妈的狠。
冷静的陈述很平静,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基本上所有的事情她都说了出来,就像她跟路西法的往事,仿佛只要全都说出来,她就全都忘记,然后彻底的放下。
其实那样一段往事对她而言,可以说是很难堪的,被自己全心全意爱的男人这么淋漓尽致的利用,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说出来。
宫深拓始终维持着倾听的姿势,没有插过嘴,也没有表露过任何的态度。
对冷静而言,这个男人是她的上司,也是她可以完全信任的对象,所以她才可以这样毫无保留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这些,甚至对着唐简她都没有办法这么坦荡。
她看着宫老大平静的脸,“对不起老大,我没有保护好她。”
宫深拓抬起眼帘,“给她检查身体的医生说,她的右手被废了,全身的骨头都有断裂的痕迹,连皮肤都有大面积的灼伤,”他停了一会儿,脑子里浮现出夏堇那张笑靥如花偶尔嘟着嘴巴撒娇抱怨的脸蛋,闭了闭眼,再度开口,“是那一次造成的吗?”
冷静愣了一瞬,“她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吗?”
宫深拓不动声色,“不是路西法做的?”
冷静摇摇头,动作虽然轻但是很坚决,“不是,那一晚的过程我都看到了,黑道惯用的逼供手法,路西法的目的是要逼我们开口,也许是到底顾虑着书儿和温尔克,虽然极尽痛苦,但是并没有到真正废了她的手的地步,皮肤,也没有受到被灼伤的刑罚。”
宫深拓沉默了,如果是路西法,夏堇没有保持沉默的必要,她会早就嚷嚷着要报仇。
他记得,他问她身上那些伤是从哪里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如同受伤的小兽,快要哭出来一般。
身体上的折磨,再怎么严重,也不会让她有这样的反应。
想到她苍白着小脸的模样,他的心里又是一阵疼痛碾过。
说好的要放下,却还是轻易的被那个女人牵动了所以的神经。
冷静皱着眉,问道,“老大,你真的不喜欢小堇了吗?”
第一百九十九章她很爱你
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她了?
冷静问的直白,没有人敢问他这样的问题,连他自己都没有问过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爱夏堇了。
半响,他才淡淡的道,“我给过她机会了,是她自己不要我。”
是的,他们之间,所有的选择权都在她的手里,他强求过,现在不想再强求罢了。
冷静微微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不知道,为什么老大和夏堇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她还是说了出来,“老大,我觉得,她爱你,而且,她很爱你,甚至,比我们想象的都要深。”
夏堇这个人,不好怎么评判她,她的感情似乎分成了两部分,一边很表面,嘻嘻哈哈说着我爱你,半真半假的样子,另一边,又太深,深到你几乎看不到的地方。
冷静垂着眸,慢慢的道,“也许我对她的了解,没有您和书儿的那么深,但是,路西法折磨她的时候,如果莫妮卡女伯爵的秘密是因为那是她的师父,所以她宁死不开口,但是叶门的事情……”
“老大,夏堇并不是多么良善的女人,她体质特殊意志力惊人受的住刑罚,这并不代表,她就心甘情愿的承受,如果她不爱你,那么她就没有任何理由为叶门承受这些。”
“而没有理由,她压根不会这么做。”
是吗?她爱他吗?
宫深拓的眼里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迷茫,如果她爱他,那么她为什么不要他?
其实不是没有怀疑过的,虽然有强占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她若不是不愿意,他也不会这么容易上了她的床。
对夏堇而言,不爱,也可以接受这样的欢爱吗?
他确实不够了解她,这个世界上,现在也只有她的心思,他无法自由揣测,甚至,不敢随意揣测,似乎怎么猜都是错的。
他垂着眸,淡淡的道,“后来呢?为什么叶门的消息会被泄露,她消失无踪,你要引爆飞机。”
冷静环顾了一下书房的四周,走到窗边的墙壁处搬了一条椅子,放到宫老大书桌的前面,让自己坐了下来。
“那天晚上她伤的很重,整个人都彻底昏死了……”
第二天早上,兵荒马乱的整整一个晚上,事实上在这深层的第九层牢里,照不进阳光,她几乎没有时间的概念。
夏堇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除了脸色越来越白,眉蹙得越来越紧,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她的身上没有一点声息。
有那么几次,她都要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她闭着眼睛,没有话说,表情安静,整个空气里都是寂静得只听得到机器的声音,以及那些刑罚人员的呼吸声。
冷静咬着唇,那几乎是她有史以来最难熬的一个晚上,她自小在训练场长大,也是从小摸爬滚打长大的,每天都会受伤,这些年为叶门拼命命悬一线的时候也不少。
但是,从来没有哪一刻,她觉得这么难熬,分分秒秒都是度日如年。
她甚至想,或者,要不是她被上了麻药,要不是她现在动不了,说不定,也许,她会选择一枪杀了她,了结她的痛苦。
知道天亮,是因为木叶下来了。
他看了夏堇那一身伤,面无表情的问旁边已经累到气喘的刑罚人员,“怎么样了?”
那几个人摇摇头,无奈中带着莫大的佩服,“这女人骨子不是一般的硬,抗疼能力很强,没有用,我看打死她都没有用,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开口。”
木叶转过身,看着冷静的眸色有些晦涩,“冷小姐,您的意思呢?如果你还是决定不开口,那么,夏堇可能真的会撑不下去。”
冷静的唇都被自己的牙齿咬烂了,血肉模糊的,那张脸上的颜色竟然比夏堇还要惨白上几分。
冷静闭着眼睛,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样彻彻底底的沉默,很明显的表达了她的意思。
她全身的神经都在痛,她不想看到黑手党的任何人,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想要杀人。
她虽然是顶尖的杀手,但是并不存在杀戮欲,只是此时此刻,她很想血洗这里的所有人。
“你去告诉路西法,最好不要让我活着离开这里,否则,我一定会回来,今天你们谁动过她,我都会翻倍让你们还回来。”她一字一顿,缓缓的道来,那样的神态,俨然就像是在起誓一般。
以他对这个女人不多的了解,她一贯是言出必行,从不食言。
“是吗?”慵懒而带着冷漠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路西法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衫,配上他绝世无尘的脸,竟然颇有一种纤尘不染的感觉。
他的袖口被卷起,一步一步拾级而下,“阿静,你一贯恩怨分明,怎么今天这么糊涂了?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你要找的人,是我。”
连木叶都有一丝的吃惊,怎么教父今天又来了,他平时只会问夏堇的情况,但是很少亲自下来来看。
夏堇微微垂着头,看她的模样,应该昏死过去了。
否则他每次来一次就要被讽刺一次,那女人的嘴巴不是一般的毒。
难得的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冷静看着他,那目光冷到了极点,路西法很冷艳的想,终于不是被无视了,他宁愿被讨厌,也不要被无视。
他看着她的脸,目光落到她的唇上,在那张干净惨白的脸上那血肉模糊的唇显得格外的明显。
他走了过去,站在她的面前,指尖轻轻的点在上面,低低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