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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淮南。”
薛辰笑:“你俩还真是有缘。”
“那时她和陈南承应该刚好上没多久。”
“所以呢?”
“如果那个时候我认真一点对待这件事,得到她不是不可能。”
薛辰惊讶的挑眉。“你这是后悔当年没挖陈南承的墙脚?还是想说自己的魅力大过陈南承?”
叶锡尚白了他一眼,薛辰耸肩,回手端过小茶几上的杯子。“这个帮不了你,还是说点现实的吧。”
“我想要个孩子。”
“噗——”薛辰嘴里的水还没咽下就直接喷了出来,险些溅了叶锡尚一身。“这个我也不行啊,生孩子不是我强项。”他边咳边拍着他的肩,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还刻意压低声音。“怎么?还真让顾淮南说着了,你不行?”
叶锡尚气结,毫不客气的拨开他的爪子,侧隐隐的看他:“你要试试吗?”
薛辰聪明的闭嘴,裹了裹大衣摆了摆手。“我去睡觉,你晚上悠着点,免得明天训练腿软丢人。”
叶锡尚扬唇无声笑了下,也回了房间。顾淮南已睡熟,叶锡尚带着一身寒气上了床,先是背对她,片刻后翻过身来把她捞到怀里叫了她几声。
顾淮南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小嘴儿微张呼呼的睡。叶锡尚皱眉,有点后悔刚才的放肆,才一次就把她累成这样。
*
顾淮南这一觉睡得并不好,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顾铭哲宣蓉,有顾淮西,然后是陈南承,直到叶锡尚。那么多的过往在她眼前晃过,一幕一幕,时而真实时而模糊,最后是叶锡尚冷漠的脸,似乎在和他说再见,然后就真的消失不见。
顾淮南就这么在梦里醒来,带着惶恐和心疼。
睁开眼好一阵子才意识到自己所处陌生的房间,这里到处都有叶锡尚生活过的影子,被子上都有属于他的味道。顾淮南把自己蜷起来,顶着胸口抑制着那里还没缓过劲来的酸涩痛感,视线不经意间触及到床头的手机。
上午操课,叶锡尚原本不带手机的,也幸好他今天带了,才没漏掉顾淮南的电话。
“醒了?厨房里有早餐,自己热了吃。”他本想挂电话,却发觉那端出奇的平静。“南南?”
他才试探着询问了一句,顾淮南略带沙哑的哭腔就传了过来,让他的心一紧。“怎么了?”
“没事。”顾淮南哽噎着,清清嗓子。“我做了个梦,还以为你是真的走了,现在没事了,你忙吧。”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头闷在被子久久不出来。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顾淮南忽然听到外面门被打开,然后是急促而厚重的脚步声,再然后她被一双手猛的从被子里拉出来,然后对上叶锡尚一双焦急的眸子。
她双眼泛红,头发乱蓬蓬的,脸蛋也是红扑扑的。
叶锡尚伸手在她额前探了探,脸沉下来。“怎么发烧了?”
顾淮南被他塞回被窝,看着他去柜子拿药,倒水再回来喂她吃药,然后找出温度计来测温,又去厨房弄吃的给她。他还穿着训练时的靴子,踩是地板上发出发出不小的动静。
但那声音让顾淮南无比安心。
叶锡尚终于端着热粥和包子折回,用被子把她裹成一团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她吃东西。顾淮南浑身软绵绵使不上一点力气,仰头看着他严肃的脸。
“我没下得了手要你死,你就打算在床上要我死吗?”
叶锡尚手下一顿,又舀起一勺热粥递到她嘴边。“我以后会注意。”
以后,他竟还肯给她以后。
顾淮南偏头把脸埋在他颈间。“你不要和我离婚吗?”
叶锡尚不语,扭过她的脸,继续喂她吃饭。顾淮南吃不下,硬是被他逼着吃了两个包子一碗粥,叶锡尚擦干她唇边的粥渍扶她躺回去。顾淮南见他看腕表,马上从被子下面伸出小手拽住他衣角。
叶锡尚把她细细的小胳膊放回去,终是给予安抚。“我不走,你睡吧。”
顾淮南这一次发烧来势汹汹,晚上也吐了几次,退烧药不起作用,烧的顾淮南整个人都发傻,不断的做梦,醒来,半梦半醒之间,看到的全是叶锡尚的脸,还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她床边晃来晃去。
卫生员给顾淮南输了液又打了退烧针,高烧终于退下来一些。
认识顾淮南这么久,薛辰就没见过她这般虚弱的模样,忍不住揶揄叶锡尚。“你是不是有点过火了?这是你女人,不是充气娃娃,这么做会出事的。”
叶锡尚在用传统物理降温法给顾淮南身上擦酒精,被子下露出的半个肩膀和手臂上点点淤痕让薛辰不由得皱眉。“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婚内性暴力了。”
“我没有。”叶锡尚反驳,只是回想那晚自己的举动着实如薛辰所说,过火了。
“别忘了你自己是干什么的,只消一只手都掐得死她,女人潜意识里是希望自己被强,可你不能真这么干吧?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叶锡尚一道凛冽的目光扫过来,薛辰皮笑肉不笑的:“你不是禽兽,你是衣冠禽兽。”
顾淮南再醒来时不知道是第几天后的晚上,头很沉,但好在意识是清醒的。叶锡尚并不在房间,她翻身下床,身子虚脚步有些飘。顾淮南以为叶锡尚没在家,哪成想却看到他在没开灯的客厅沙发上独自抽烟的样子。
叶锡尚看到她立即把烟掐了,拉她到怀里用小毯子包住。“怎么穿这么少下床了?饿了?还烧吗?”
叶锡尚说罢就低头贴在她的额上用最原始的方式测温,顾淮南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心里一疼,双手捧起他的脸,扬唇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这一吻来的突然,叶锡尚稍微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别开眼欲起身。“该吃药了,我去拿。”
顾淮南哪里肯让他走,双臂缠住他的颈子耍赖般的困住他。“你别走,叶锡尚,我们谁都别躲了,谈一谈,好不好?”
叶锡尚薄唇紧抿,轻轻环着她的身子。“谈什么?”
顾淮南撅撅嘴,喉咙梗着。“谈你有权知道的一切,我的病我的堕落,我确实患过很严重的抑郁症,自杀过很多次,我酗酒甚至吸毒,我在离开的第二年确实偷偷回来过一次,因为我知道和你离婚很难……所以我想……”她闭上眼睛,泪水终于流出。
“让你死……”
……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被锁文了!!摔!!
~~~~~南南差点被做死~…_…|||,叶哥到底是有多纠结多用力啊啊,把薛爷都吵的不能睡觉~~大半夜跑到外面吹冷风~~~为毛一想到叶哥在墙这边和女人OOXX,薛爷在那边独守空房听动静就觉得好虐 T T~我是一个人么~
南南不可告人的黑历史曝光~
叶锡尚侧隐隐的看他:“你要试试吗?”
薛辰扯了扯衬衫露出大片胸膛,不知是在诱‘惑还是在挑衅:“你都敢,我又怎么好意思不敢。”说罢看了眼他的房间。“就怕你体力消耗的太多,满足不了我。”
叶锡尚纵身跃过栏杆,倾身靠近,手直接往薛辰下腹探去。“那还真要试试不可了。”
啊啊啊啊,崩坏啊。。。
☆、有染(军婚)
第六二章。
有些人的性情天生薄凉;如宣蓉。
顾夫人宣蓉年轻时就是X军区文工团台柱子;能歌善舞伶俐过人。或许是因那一段事业低迷期,她不得已听从父母的意思趁机定了终身大事。和顾铭哲相亲到结婚;没费多少事。顾铭哲是个事业心极强的军中硬汉;宣蓉是一个为艺术痴狂的骄傲女子;两人打初见起就已从彼此眼里看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而在顾淮南看来;他们的结合确实天作之合,两个工作狂根本不会有婚后被家庭琐事所束缚的顾虑,各忙各的;谁也不会打扰谁;就连怀孕生子也不过是为交传宗接代这一差。
一腹孪生这大概是顾铭哲和宣蓉谁都没想到的吧。
姐妹两个没吃过母乳;不知是否这个原因,从小身体就比别的孩子差一些,尤其是顾淮西。而自打顾淮南五岁跟陈家兄弟混开始,奇迹般的很少生病,一天比一天皮实,性格都比之前开朗不少。
顾淮南喜欢陈南承,是陈南浔最早发现的。他告诉余金金,她起初还不相信。“南南怎么能喜欢你哥那种坏孩子?开玩笑。”
当时顾淮南和余金金是他们那个大院数一数二的优秀小孩,而陈家兄弟的父亲原本可以算顾铭哲的部下,转业的早,离异后便下海经商一心在想要在商场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两个儿子顽劣不堪都是他无心管教的结果。陈南承和陈南浔则是人尽皆知的小痞子,顾淮南怎么会喜欢那种男孩子?这怎么可能?
这是余金金的自以为的想法,她也问过顾淮南的意思,只不过她从来没给过一个正面的回答。
直到那一天。
记得那天是邻居家的姐姐结婚,她们也去凑热闹。顾淮南第一次那么真切的感受到女人作为新娘子的美丽,虽然她对男女之间的感情懂得还太少。
“金金,还有十二年,十二年以后我就长大了,一定要嫁给陈南承。”
别的小孩子们都在外面讨糖果吃时,顾淮南双手请托着房间里悬挂的那套婚纱的拖尾这样告诉她。余金金至今记得顾淮南那时的表情,近乎虔诚。
从那天开始,顾淮南不再叫陈南承为南承哥,她直接叫他的名字。
那一年她仅十岁。
顾淮南对陈南承的感情汹涌如潮水,热情如岩浆,她执着的让余金金一度感到害怕。
“你怕什么?他最多不喜欢我,还能杀了我?”顾淮南笑她想得太多,哪里知道自己的话几乎一语成谶,十二年后陈南承的所作所为之于她来说真的如同要了她的命。
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