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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韩千山和碧玉生不禁双双一愣。
“是谁?”
“听说摘星楼头墨颜怒气冲冲,气的咬牙切齿,然后第二天乖乖的去了寒门关!”芮香夫人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道:“至于那个‘罪魁祸首’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蓝宁了……”那个罪魁祸首除了墨兰自然不作他想。
“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我就一定输吧……”乖乖孙子,沈家小子,你们可一定要争气啊,不能让所有便宜都被他墨家占了呀……
碧玉生但笑不语,却似乎胸有成竹。
……
此时的凤栖宫中
锦帝双手紧握,有种想把手中信纸撕碎的冲动。
该死的墨崎,居然敢算计他的宝贝女儿……
……
大金乾元宫
墨竹看着笑得一脸得意的父皇,不禁抬头望向窗外,太阳似乎没从西边儿出来呀……
“竹儿,传朕旨意,让礼部抓紧时间,一定要赶在八月十五之前把大婚事宜准备好!”想到到时候贺兰明锦会有的表情,墨帝不禁愈加兴奋。不过伟大的墨帝似乎还没有想到,自己又被宝贝儿子算计了……
“是,儿臣遵旨!”
“对了,灵儿呢?怎么最近都没看见她?”
“回父皇,灵儿在儿臣府上!说是要替父皇和太子哥哥……考考未来太子妃!”
“未来太子妃?”想到最近宫中的传言,墨帝顿时明了,意味深长的一笑,“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好好考考!”
……
蓝宁城头
兰夕和玉无痕并肩而立,两人身后白色飞云旗迎风飘扬。
沈轻歌等人登上城楼的时候,云修已经再次兵临城下。
仰望着城楼之上那抹一身傲然迎风而立的身影,云修眼中精光一闪。
贺兰晴雪!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云修端坐马背之上,三军阵前气势昂然。
“公主殿下,久违了!”云修运起真气,迎风喊道:“云修何其有幸,能让公主殿下亲临蓝宁?!”声音夹杂着浑厚的内力,顺风而去,轻易地传到了兰夕等人的耳朵里。
兰夕白衣翩然,迎风而立。
此时的她浑身散发着孤傲冷傲,气势卓然,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云修,今日你我两将军对垒,一旦开战,则必将血流成河,为你云家一己之私,却要将万千百姓至于水火,你心可安?”
“贺兰晴雪,你问我可心安,那你呢?你说我云家挑起战乱,置百姓于水火,那你荷兰一族又当如何?”云修冷笑,“当年你贺兰一族不也是为一己私欲将我北云皇朝至于死地吗,你有何颜面这样指责我?”
“云修,你云家执政昏君当道,贪图享乐,穷兵黩武,百姓苦不堪言,贺兰一族也不过是顺应天命解救黎民百姓,如今国泰民安,足以证明当年贺兰一族无错!”玉无痕负手而立,淡淡而言,声音虽逆风,却依旧清晰地传到了众人耳朵里。
“哼,当年玉修和为了高官厚禄背叛北云,你玉无痕既然是玉家之后,也当为此付出代价!”云修眼中似有暴风雨闪过,阴狠冷冽。重建北云,这就是他身为云家子孙的使命。
“云修,你然你执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贺兰晴雪足尖一点,飞身而起,旋身立于城墙之上,清冷的声音四散开来:“大金中州,我曾说过要给你一次机会,三日之后,决战南山之巅,你若胜,我将风御江山拱手相让,复你北云皇朝!”
清冷的声音在内力灌输之下四散而去,经久不绝。
“给我机会?”云修不禁大笑,嘲讽道:“贺兰晴雪,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说是给我机会?”
“你不要忘了,如今你风御内忧外患,以你蓝宁区区兵力岂能与我云家数万大军相抗衡?”云修不禁冷笑。寒门关大金兵马虎视眈眈,能与雪兰骑相抗衡的只有飞云骑,许家军联合西北大军与大金二十万铁骑抗衡,如果不是玉无痕的阵法,蓝宁的骁骑营兵马如何能抵挡云家大军?
“凭什么?”兰夕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云修,你且回头看看……”
……
南山之巅
兰夕依旧一袭白衣,三千墨发,雪月轻摇。
在她身后,墨兰,玉无痕,贺兰寒烟,微澜,沈轻歌,玉离,展逸星,沈碧落,冷唯,韩诣以及飞云四将的南风,晓月,寒涛,一行十四人尽数到齐。
墨兰望着眼前白衣翩然,凌风而立的身影,眼中尽是柔情……
玉无痕负手而立,望着那抹倩影,眸中浅笑染上了凡尘气息……
贺兰寒烟一手抚箫,清冷中散发着淡淡怜惜柔情……
在他们对面,只有两个人,云澜,云修!
“没想到堂堂大金太子,居然会为了儿女私情至国家于不顾……”云澜在看到墨兰的时候不禁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墨兰,墨颜兄弟,今天他云澜也不会受制于人!
想到包围在安平城外的雪兰骑,云澜双目猛瞪,千算万算就是独独算漏了这个和兰夕一样性情乖张的东篱,若非如此,他又怎会没有注意到墨颜的反常和雪兰骑的调动?没想到云家百年筹谋居然会毁在这个只有二十岁的黄口小儿手上……
晴雪墨兰,东篱兰夕,这两个人还真是把天下人耍的团团转!
“云相既非我大金子民,又非本殿父母,此事就不劳烦云相操心了……”墨兰轻笑浅然,淡淡说道。
“你们今日是想以多欺少?”云澜冷哼一声,环视在场众人,嘲讽之意毫不遮掩。
“本宫说过,会给你们一次机会,决不食言!”兰夕冷然一笑,此时的她不是肆意江湖的兰夕,不是高贵清华的贺兰晴雪,这一刻,她是那个战无不胜,气势卓然的飞云骑主!
微澜眼神深幽,沈轻歌紧握弦琴,两双眸透着同一种担忧……
玉离嘴角依旧挂着邪肆的笑,展逸星眉头轻蹙,沈碧落笑颜如花,冷唯眸光淡淡,韩诣冷面如霜,南风,晓月,寒涛,眼中充满的则是崇敬与信任……
“今日是我贺兰一族与你云氏的事,本宫也不会容许他人插手!”
“夕儿……”微澜不禁眉头轻蹙,他比在场任何人都清楚云澜的手段,没有把握的事他从来不会做。既然他出现在南山之上,便一定有所依仗!
“云——微——澜——”如果说看到兰夕和墨兰时云澜心有不甘,那当他看到微澜时,便是恨!
玉离,展逸星等人不禁一愣,纷纷看向微澜,却见其依旧笑容淡淡。
“云相似乎认错了人!”微澜看了云澜一眼,淡淡的道:“微澜父姓上官,而微澜,更只是微澜!”
“云微澜,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的身上都流着云家的血!”云修双眼冷冽如霜,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
墨兰一向很自觉,所以他的待遇比起展逸星要好得多,至于其他人,想必在看到展逸星的下场之后也会乖乖的自己下山,毕竟与被抬下来相比,还是自己主动走下来要好……
傍晚的时候,有人走下了南山……
一袭白衣,风华绝代……
风御史书《江山志》中有一篇《公主本纪》其中正有这一段关于云家之乱的记载。
书中言道,天景二十五年,七月十一,前北云皇族后裔,骠骑少将云修于蓝宁兵临城下,长公主贺兰晴雪亲自临城迎战,以瞒天过海之计联合大金太子墨兰困云家父子于安平,七月十五,双方决战于南山之巅……
对于南山之战,史书中没有明确记载,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在南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天下人只知道——风御,依旧是原来的风御!
不日,尚京寒冰宫中,两道加急战报传入,多日没有笑容的冰王贺兰冰雨大笑出声,飞快的奔往帝后所在的凤栖宫,大金退兵与云家父子自尽于南山之上的消息传遍天下……
与此同时,蓝宁城主府中却是一片紧张,只因长公主贺兰晴雪——性命垂危!
拥冬轩是贺兰晴雪在蓝宁城主府的住所,本是盛夏时节,拥冬轩内却是一片冷然。
兰夕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不知道多少层棉被,然而那张晶莹如玉的脸上却是一层寒霜。
微澜放下为兰夕诊脉的手腕,眸中的沉痛与惨白的脸色让众人心中一凉。
“微澜师兄,师姐……怎么样?”沈碧落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声音却依旧颤抖。
“我早就该想到,云澜……不会这样轻易放弃……”微澜的心在这一刻疼的几乎麻木。
墨兰眉头紧皱,望着床上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兰夕,双眸幽深如海,浑身散发着冷冽寒意堪比身中寒毒的兰夕……
玉无痕,贺兰寒烟亦是紧皱着眉头,他们从小立誓要守护的忍受如此煎熬,而他们却无能为力。
沈轻歌双拳紧握,他已经见过一次兰夕毒发时的样子,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心痛的感觉,看着她忍受寒毒痛苦,他的心也像被冰封一般。此刻他情愿她是不愿回应他的情,而不是她所说的无法回应……
玉离和展逸星相对无言,他们从来没有想过那个言行无忌,肆意江湖的女人会有这样的痛,她究竟是在怎样的活着,明知道自己的结局,却依然可以那么潇洒……
“救她!”
墨兰眼神无波,却能在深处看到他的决然,怀中的身子愈加冰冷,墨兰的眼神也愈加冷冽森寒。
望着众人不解的眼神,墨兰只是静静的重复着:“救她!”
微澜看着墨兰坚毅的眼神不禁一颤,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就像是响应他的猜测一样,墨兰将手覆在脸上,缓缓摘下那银色的面具。
“东……东篱?!”展逸星第一个叫了起来,一手指着墨兰,说不出话来。
“东篱兄……你怎么会……”不只是展逸星,就连玉无痕等人亦是大惊。惊过之后却是不由苦笑,怪不得……
怪不得四大公子从来不会齐聚,怪不得东篱那么了解墨颜,怪不得……兰夕与墨兰会如此相熟……
“这是……”沈碧落震惊的看着墨兰的脸,却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