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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对——”
“像变态!”她继续未完的话。
“你、你、你、你、你……”这下子他可不高兴了,个箭步趋近她。
“你不要过来!”她还来不及躲开,人已被困在门板和他的身躯之间。
“你先给我解释清楚!我哪一点像变态了?!”
“你全身上下都像!”她凌厉的眼神瞅视他。“你离我远一点!”
“我偏不要!谁教你骂我变态。”他皮皮地捏捏她粉嫩的脸颊。“女孩子不要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人。”
“你管我这么多做什么?!我爱怎样就怎样!”她用手掌推阻着他的胸臆。“你最好放开我,不然等我大叫非礼,你遣大明星就准备上明天新闻头条了!”
“那你信不信我有办法堵住你的嘴?”他看着她那张难驯的小嘴。
“怎么?又想吻我?”她从鼻间发出冷哼。“你的吻技那么拙劣,少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闻言,他身躯更贴近她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会让我觉得是激将法?”
“激你个大头鬼!”他说话时还故意将气息喷拂在她耳畔,惹得她心神微恍,只好驳斥他来镇定紊乱的心绪。
“你在发抖呢……”两人靠得太近,她身体一些不由自主的反应,他全能感受到。
“我是气到发抖!”她想推开他,却莫名的手软脚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哦?”他性感的低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是兴奋到发抖呢!你看你的手,还偷摸我的胸部。”
“你这个变态!”她愤怒地手一扬,欲掌他一巴掌,却教他眼明手快的制住了。
“啧啧!又想打人?女孩子出手伤人很不好的。”他可没这么笨,让她再有机会赏他耳光。
“你以为你是谁啊?想管我?门都没有!”开口闭口女孩子东、女孩子西的,他烦不烦啊?
“好吧!如果你真的不高兴,我不介意我的背让你抓几条伤痕。”他意味深长的说着,更恶劣的探出舌尖舔了她小巧的耳垂。
“你做什么?!”突来的湿濡感令她的身子一僵,她一手捂住耳朵,情绪激动。
“这么敏感啊?”他反倒不在意的笑道:“你这样子好多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她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他推到镜桌前。
“哪!这是你生气的样子。”他要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不是比你冷冰冰的时候好看多了?”
他发觉韩玮似乎很习惯用一张冰颜隐藏真实情绪,初次见面的那场意外是,面对客人的无理亦是,她总在情绪稍有起伏时硬逼自己戴上那张冷漠的面具,像只刺猬,片刻不忘保护自己。
“你……”韩玮咬住下唇,有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们在镜中沉默地凝视对方,感觉像是有什么不明物体重重撞进心中。
“好了,再蘑菇下去,你的手就要烂掉了。”她的疑惑神情令他莞尔,拉着她一同坐在床沿,开始替她上药。
“唔!”当他用双氧水冲洗她的伤口时,剧烈的痛意攫住她。
“很痛吗?”
“还好。”她另一手不自觉的抓紧床单。
还好?他睇望她痛到扭曲的娇颜,忍不住笑出来。
“笑什么笑?!”老天!她痛到快昏厥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你啊!真是爱逞强!”他没辙地摇摇头,口语有着不轻易察觉的疼惜。
“要你管!”
“你这样子是不行的,你以为你不说谁会晓得你受了伤?遇到像刚刚那种情况……还有啊……”他就一边擦药、一边像个老妈子碎碎念个没完。
这次韩玮没再回嘴,静静地瞅住他刚毅的脸庞,而他磁性低沉的醉人嗓音聆听在她耳里,宛若化作一股暖流,悄悄地进驻她干涸的心灵。
她不明白,这份温暖从何而来……
“看够了吗?”他冷不防的一句,破坏了短暂的宁静。
“谁、谁看你了?!臭美!”她心一慌,忙别开视线。
“我又没说你在看我,是你自己承认的喔!”他恶劣的挑她语病。“终于发现我长得很帅了吧?”
“无聊!”虽然他所言是事实,但她仍未做出是或否的回应,否则不是白白满足了他的大言不惭。
“OK了!”已十分明了韩玮个性,泰扬亦不想再自讨没趣,完成包扎手续。
她对着自己的手左看右看。“哼!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嘛!”
“这当然。”泰扬是职棒选手,比赛时受伤在所难免,除非是较为严重的,否则像一些小擦伤,他都是靠自己处理的。“我已经把伤口包起来了,记得别碰到水。”
“啥?!不碰水我怎么工作?!”
“你烫伤成这样还不休息?!找死啊?!”他不认同的说。
“不工作我怎么生活?而且我还有钢琴家教的兼差,包成这样我怎么弹琴啊?”
泰扬听了不禁咋舌。“这么拼啊?你不是还在念书?家里没给你零用钱吗?”
韩玮登时眸光一黯。“我没有家人。”
她的答案令他不解,随即想到什么似地一弹指,从抽屉拿出东西抛到她身上。“哪!你的!”
“咦?!我的皮夹怎么会在你这?”她打开皮夹,确认所有的证件都在,还好,否则重办齐证件很麻烦的。
“我差点撞到你的那天,你掉在蛋糕旁边的。”
“喂!你没偷翻我皮夹吧?”她狐疑的看着他。
“我好心帮你保管耶!跟我说声谢谢会少一块肉啊?而且我不打开看怎么知道这皮夹是谁的?不过我保证,除了身分证和学生证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他举起手发誓。
但当他看见她身分证上写着父不详时,原先有些错愕,然而视线转到她母亲姓名后又感到有种熟悉的印象。
上官淑华……似乎是某位大企业的续弦,而且还记得新闻有报导,虽说或许只是同名同姓,但“上官”这姓氏并不多见,假若那位嫁人豪门的女人真是韩玮的母亲,那韩玮该是个被人捧在手心的千金小姐,何必这么辛苦的兼多份差?
但这疑问泰扬不打算现在问出口,韩玮的心防极强,而他们也还不到可以刺探对方心事的程度。
“神经!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发誓的?!”她突然别扭了起来。“谢、谢谢啦!”
“嗄?我有没有听错?”他不敢相信的掏掏耳朵。“你再说一次!”
“想都别想!”她好话可是不说可第二次的!
她难得一见的娇嗔教他心神一荡。“我觉得你还是摆着一张酷脸好了。”他不想让别人瞧见她如此俏丽的模样。
“你什么意思啊?”他这人讲话怎么反反覆覆的?刚才还在教训她冷冰冰,现在又换说词了?
“你长得很漂亮。”
“那又如何?”她不是那种爱装谦虚的人,但她并不认为生了一张绝色容颜有何值得骄傲的,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情愿平凡,至少不会遇上那些残酷的对待。
“你跟阿祥很熟?”在餐厅听说了之后,这件事一直卡在他心里不上不下的。
“不熟。”她完全不必多想。其实严格说起来,在这世界上能与她称得上熟的几乎没有,至于那与她血浓于水的母亲……她已经彻底放弃了。
“阿祥他想追你,你晓得吗?”他在推敲阿祥和她究竟是何等关系。
她轻晃头颅。“干嘛忽然谈到阿祥?”
“假若阿祥跟你告白,你的答案是什么?”他不死心的再问。
“当然是不会啊!”她狐疑的审视他。“该不会是阿祥拜托你来问的吧?”这是她唯一想得到的。
“怎么可能!”他可没这么大的度量帮情敌追自己心仪的女人。
“要不然咧?”
“我只是问问而已。”他收拾着医药箱闪躲她的眼神。
“喂!”她戳戳他的胸口,果然运动家就是不一样,戳他还痛了自己的手。
“我有名有姓!”他纠正她,不满她叫敌手“阿祥”,却叫他“喂”。
“泰扬先生……”
“叫我泰扬!”
“卿巴!泰扬!”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唤他名讳。真不晓得他在坚持什么!“你跟阿祥是不是有什么关于我的秘密?给我交代清楚喔!”
“没有。”
“是吗?”她才不信。
“没有就没有嘛!”将医药箱收妥,他站定她跟前环住双臂,大有“不然你要怎样”的架式。
“哼!”她挑眉,有样学样的将他拉到镜子前面。“你这张脸一看就知道有鬼!”
“你……”他有些啼笑皆非。
“你不说我不会放过你的!”她最讨厌欺骗了!
“你真想知道?”
“嗯!”她重重地点头。
“韩玮。”
这是她首次从他口中听到他喊她的名字,竟让她的心跳没来由地失序,她慌然的稳定心神。“怎……怎样……”
“我和阿祥之间没有秘密,我会这样问你,是因为……是因为……”
“说啊!”她未察觉自己为这个呼之欲出的答案急躁了起来。
“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怕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了!”他一口气全盘说出。
他这一番话令她傻掉了……
第三章
因为顶撞客人,韩玮自知那间餐厅是容不下她了,于是隔天便自动请辞,店长也不罗唆,要她过几天就可以去领薪水。
“这是你的薪水。”小姿讷讷地将薪水袋交给韩玮。
“嗯!”待清点过钞票,韩玮便要离开。
见状,小姿心急喊道:“韩玮!”
闻声韩玮顿住脚步,转身。“怎么了?”
“韩玮,对不起!”小姿手足无措,不敢与她对视。“那天我不是不帮你,我只是怕……”
“别说了,我知道的。”她打断小姿的下文,迳自往门口走着。
“韩玮,你不怪我吗?”小姿在后头大喊,然而她只是挥挥手,离去。
韩玮在街上缓步行走,今日天空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但她的心情却像是一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