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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说错了什么吗?”见少爷脸上又青又白,银平惊吓。
“没有,”怀玉强迫自己忘记这些,“走吧,去二少爷那儿。”
“是。”
怀玉在琉云那里心神不宁地坐了半日,不停问银平时辰。琉云很是奇怪:“妹夫,还有事儿?”
“没有。”
“莫不是在等人?”琉云嬉笑,他口中的人在场的人都知道是谁。银平窃笑。
怀玉不回答,默认了。
“妹夫既然急着回去,我也不拦你了。不然,妹妹要来向我要人了。呵呵。”
“二哥,怀玉先告退。”他和七金一样称呼琉云为哥。
“好。”琉云起身送他。
待出了来仙亭,没有了旁人,怀玉快步跑起来。
“少爷,不用这么急,说不定小姐还没回来呢。”
他根本不管,一路跑回小院,推开屋子的雕花红木门。
“你回来啦。”七金回头笑着望着他,“我听小林说你去我哥那儿了。”
怀玉二话不说,上前抓住她的手,还气喘嘘嘘。
“姑爷,小姐可是推掉了别人的邀请,早些回来的。”碧玉插嘴,遭七金瞪眼。她笑笑退下。
怀玉傻笑着扶着她脸颊仔细打量,“她说的是真的。”
七金咬唇,终含笑点头。他立即拥她入怀,“谢谢。”她有记住早上那句承诺。
“我们是夫妻,还谢什么。”她靠在他温热的怀里,有些满足地呼吸他身上的气息。
“娘子,我真怕,这都是我的幻想。”
七金张嘴咬他脖子一口,“啊。”他痛呼。
“痛就表示不是作白日梦。”她好笑地看他捂着痛处后,又认真地看向他的眼。“不只是你担心,我也是。玉郎,我想要幸福,也想给你幸福。我不想将来你怨我拖你下水,恨我无情。我想和你恩恩爱爱到白头。我知道人生还很远,我们对彼此还不够熟悉,也不够信任。但答应我,以后不管什么事,无论是不是误会,都要听我解释。相信我不要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好不好。”
“好。”怀玉动情不已,“人生不过百年,我得争取着什么,我当然想要幸福,如果可能,我希望我的幸福是你给的,而你的幸福是我给的。”他朝她眉心的朱沙痣印上一吻,七金觉得眉心顿时滚烫,一直烫到心里。
花园里,远远地瞧着七小姐和七姑爷肩并肩赏花的背影,下人们一片议论。
“瞧,小姐和姑爷好生恩爱。”
“对呀,从没见过七小姐这么温柔的笑。她对姑爷好体贴。从来只见别人为她风来添衣,暑来摇扇。七小姐刚刚吩咐厨房作些京城佳瑶,真是细心。”
“姑爷的手是一刻也没离开过小姐的腰。我们瞧了都脸红。”
“哇,小姐在亲姑爷呢。”一人惊呼,众人看过去。果然小姐的唇正在姑爷的下巴处。他们在说笑些什么,小姐很高兴的样子。姑爷偷偷瞧向四周,这边躲着的众人更是隐起身影。见没人,姑爷低头覆上她的唇,好不热情。众人吓得没声。太、太大胆了,这么香艳的事该躲在房里嘛,害他们心跳失速,羡慕不已。
“喀。”一双素手折断了手中的花枝,着火的双眼紧盯着忘我的两人。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她从未对自己这么笑过?她甚至对他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他只是要在她身边,只是想要她看自己一眼,只是想要她这样吻自己。哪怕只是作个侍郎,偶尔能给她温暖床被,他也甘之如饴。那个鄙陋的人怎么可以拥有?!花上的刺深深陷入他的掌心。
初尝嫉妒
这日,七金在书房整洁去年的旧档案到掌灯时分。“小姐,忙也不急在一时,回去吧,姑爷等着呢。”
“碧玉,你传话让他先睡吧。今天要晚些。”
“小姐。”
“去吧。我还要看看。”七金从一大堆文件中抽出一叠,细细翻看。
“是。”碧玉掩上门。
片刻,门被推开,七金没有抬头,“这么快?他歇下了?”
轻柔的脚步声接近她,察觉到来人不是碧玉,她猛抬头看去。
借着月光,一俊俏男子披散着长发,只披着一件长衫,露出精瘦而结实的胸膛,诱惑尽现。
“仲秋,你这是做什么?”七金惊讶得几乎跳起来,文件掉到地上。
仲秋火热的双眼瞅着她,突然上前。
七金吓得倒退,撞到了椅子。他却扑通一声跪在她脚前,抱着她脚,“小姐,您就要了仲秋吧。我不求像姑爷一样得您怜爱,只求能在您身边。”
“你快起来,放手。”她要挣脱他,仲秋死命抱住。“小姐,您不要我,我就活不了了。她逼着我,我,小姐,我的身子绝对是干净的,我就是死也不能失贞于她。”
“谁?你说谁?谁逼你?”她猜出了大概,有人这么大胆?
“是,是琴管家,她说小姐瞧不上我,要我跟了她。以前还只是威胁利诱,我硬是不从。她,她昨日竟闯进我房中,要,要……小姐,仲秋求您,要了我吧。哪怕只是露水姻缘,一日承欢,只要我是您的人,她就不敢纠缠我。”他趴在她脚边,苦苦衰求,长衫脱落。仲秋赤裸着身子攀住七金的腰。她慌忙转头,“仲秋,快穿上衣服。”
“小姐嫌我脏?”颤抖的声音似乎经不起她的一句“是”。
“不是,仲秋,你穿上衣服,此事自我为你作主。”
“小姐,我一家都在金府,琴管家有三夫人撑腰,我得罪不起呀。”
“三夫人不会不分是非。明日由我去说。快穿上衣服。”她态度坚决,但怕刺激他,放柔了声音。“一切由我作主,她不会阻挠的。”
“咣。”一声瓷碗摔碎的声音,刚到门口的怀玉正好听见她最后那句,又看见一男子赤裸着趴在她腿上。自然而然误会成,她在哄那男子献身。怀玉听见那碎的是自己的心,他听碧玉说她很忙,担心她太累,眼巴巴端了参汤来看她。却见到这样难堪的情景。负心人!昨日还甜言蜜语哄他,今日就看上了别人。他恨恨地瞪向哑然的七金,拂袖而去。
“玉郎,玉郎。”七金甩开已跌坐在地上的仲秋,追了上去。
仲秋愤然捶地,“该死,他怎么闯进来了。晚一步,我就能诱惑住小姐……该死。”晚风吹来,他匆匆拾起长衫裹住身子,借着夜色溜回房。
“玉郎,你误会了。”七金拍打门扇,“你误会了。”
“那样的情景你叫我怎么想?”抵着门,怀玉冷哼,“都那么明明白白。”
“不是的,仲秋他……”
“仲秋?叫得多亲热,上了床是不是就叫秋郎了?你就这样把我的真心转身就丢。这才多久,我进门不到一年,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别人服侍。你要厌了我,就明说,我不赖着你。”
“楼怀玉,你闭嘴。”知他说的是气话,七金也心痛至极。这男人就这么信不过她。
“哈哈,你终是厌了我。好好,我待在金府还有什么用,明日你就写休书吧。”
“少爷!”银平和小林吓得跪倒在地,他疯了。
“楼怀玉,你,你……”七金怒火攻心,奋力踢了门扇一脚,愤然离去。
许久听外面没了动静,知她已离去,怀玉跌坐在门口。
“少爷,您还好吧。”
“少爷,您快去道歉呀。”
“我也不想这么说呀。”他将头埋进双膝,“她心痛,我更痛。”
“完了,完了。”小林在外急得团团转,“怎么闹得这样?休书,少爷这话怎能出口呀。”
天未亮,就有人向老夫人报七小姐在房里发脾气,几乎砸了所有拿得起的东西。
“咣。”又一物件惨遭毁灭。
“小姐,我求求您,不要再砸了。”碧玉跪在门外,听着屋内半宿的这种声响,惊声不已。小姐向来爱惜这些物件,这是受了怎样的气呀。
“滚。”七金发了疯一样怒吼,她这从未有的激烈情绪骇着了所有人。
老夫人赶来时,就见屋外跪了一地的人,屋内还响起砸东西的声音。“快快,进去按住她。”
听令的丫环们立即冒着被砸的危险,冲进门。
“你们干什么,住手。”七金怒吼,“我叫你们住手。”
“小姐,得罪了。”众人齐力按住她,“小姐,您冷静冷静,有什么事可以商量的。”
“商量?哈哈,他分明是铁了心,竟然让休书都敢要。”七金又哭又笑,悲怆不已。
听这话,老夫人自是明白罪魁祸首是谁?她转身回大厅,吩咐下人带楼怀玉。她倒要知道这人做了什么?休书,让她宝贝这样悲恸,就如你所愿。
怀玉和他的两个侍僮跪在大厅门外,老夫人端坐厅内。“你说说看,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怀玉低头不语,神情憔悴,双眼无神。两个侍僮趴在了地上,大气不敢出。
“你说话呀。”大夫人怒斥,“你们之间出了什么事?”她原本就不看好这人,但瞧他们近来颇为亲腻,也放下心。可今天又是怎么了。
“她有了别人。”怀玉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谁,你怎么知道?”
“昨晚我撞见的,一个,叫仲秋的人。”
“仲秋?”她们原本就准备安排给七金作侍僮的那个。“如果是他,那还好呀。”三夫人出声,她当什么事儿呢。“给他个名份收了吧,那孩子白白净净的,定是个惜福之人。”她语中含刺,怀玉瑟缩一下。金家人自是护着金家人。
“怀玉,你可说了要休书这话。”老夫人沉静的问话有着危险的意味。
“……有……”怀玉抖着声回答,没有了她,他不想在这儿生不如死,看她和别人亲亲我我。此时的他早已忘记楼家,忘记考虑被休以后去哪儿。
“好,好,好个烈性子。”老夫人怒极反笑,“你害我孙女伤心,哪能就休书这样简单。”
众人禀息。
“来人,楼怀玉和他侍僮各罚三十大板,锦衣,让七金写休书。”
“老夫人,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