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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瑞根本无暇考虑可能到来的疼痛或其他,只是展开身体在男人的身下等待着被占领而嘤咛呻吟着。
抽出已经来回进出了好多次的手指,掰开关瑞的臀,李茂迫不及待地将肉体凶器戳了进去。
“呜……”关瑞一阵抽搐,全身因疼痛而紧缩起来。
“啊!”李茂来不及反应,被瞬间剧烈地挤压的性器,被迫在还没律动的情况下就射出了。
失败的进入,他连忙退出去,咬牙揉着被挤痛的下体——并没有怪罪关瑞,只是问:“很疼吗?”
侧起身,眼角流出点本能的眼泪:“恩……”
关瑞看见了自己腿间沾上了李茂已经早射出来的精液,脸红得跟红薯一样。
“算、算了吧……”李茂从地上拾起裤子。
“别……再……再来……来一次……”关瑞说一句话咬着了三次舌头。
李茂先是呆楞,然后欣喜地去亲吻难得大赦他的情人。
不怎么纯洁地用性器沾了些刚才漏射在关瑞大腿间的精液,一边搓弄着关瑞的下身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再次尝试进入。
关瑞叫自己放松了许多,抱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的心态,
“啊……”长长地叹息,在李茂长长的进入过程结束后发出。
关瑞做着深呼吸,感觉到身体中进入巨大异物的奇异感受。
“我……我可以……那个了吗?”李茂爱死下面被火热的软壁包裹的触感。
“恩……”别问我啊!
“哇!”刚一往外拉,关瑞就失声大叫了一声——吓得李茂抬头。
“没、没事……”关瑞抓住李茂的一条手臂。
于是李茂再次开始向外移动的动作。
没几次的缓慢后退与推进,关瑞就渐渐沉迷在被肉壁反复进出摩擦的半痛半爽感受中。
于是男人们正式进入肉体的狂欢仪式,几乎要忘记人世的束缚。
关瑞发现做过之后,李茂更黏自己了。
他很担心……万一他们的感情不能长久,该如何面对李茂。
“不可能!我啊,是认准了你要和你在一起的!”李茂用筷子左右摇摇。
“你轻点!这可是食堂!”虽然坐在角落,关瑞还是很小心地不让别人发现他和李茂一起用餐。
“有什么,我们配合得那么好……不在一起太可惜了吧……”李茂的筷子忽然换过一头,直点关瑞的喉结,轻轻地上下刮弄,“你昨天叫得真好听……”
“你!”——“哐!”
“哎哟!”
同志们,千万别尝试用搪瓷碗打头哪!
接到实习通知,关瑞第一时间是想去问问李茂在哪里。
走到两人常约好的小花坛,关瑞等了会儿。
总算能给家里交差了,自从他和李茂交往以来……家里人都说他“野”了不少,不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
不过感谢自己的成绩没给他们丢人——关瑞苦笑,真不知道自己这人是为谁做的。
听到了篮球一下下着地后弹起的短促声音,关瑞站起来。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李茂并没有朝花坛走进来。
他的脸看起来挂了一层霜,比他被自己拒绝那会儿还难看。
跟着他,刚想叫住他,却被一个挎着皮包,用粉蓝色锻带扎起马尾的女孩子越过自己,站到李茂面前。
“茂茂,你今天一定要和我说清楚!”
关瑞并没停下脚步,只是转了个弯,走进了旁边的教学楼。
直到晚饭,坐在食堂角落的关瑞,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着。
李茂第二天依旧阳关灿烂。
天还没黑,就暗示着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
关瑞没有拒绝他,因为在他的急促下,读到了不快乐的原因。
李茂一直很蛮,也从来不会离开关瑞再射,虽然每次关瑞都被弄得筋疲力尽,但从来没有责怪过他。
坐在李茂的大腿上,身体被每一次他的顶撞,象弹簧一样上下跳动。
交和的地方不断有先前进入的体液流出来,颇秽色地滴到两人分开腿间的地上。
关瑞痛苦得有想哭的冲动,因为今天的李茂根本是在折磨、在发泄。
但他没有叫停。
他已经知道,这间全校最破的自习教室,以后两个人来的机会就没有了。
替近乎虚脱的关瑞弄干净身体,把自己的外套加盖在他身上。
李茂从口袋里拿出实习的通知单。
“我要去外省医院实习。”
关瑞闭着眼睛,听着自己的呼吸和他的声音。
“然后可能和那家医院院长——也是爸爸老战友,和他的女儿……去……民政局。”他没有直接说结婚二字,并且句子用了可能,但是却也只是种婉转的表达。
“哦。”关瑞轻轻地应了声。
“我不想离开你。”李茂的鼻音很重。
“没事……”从自己的身体里,有属于李茂的东西流出来——这个笨蛋,不弄干净就给穿裤子,回去又得全洗。
“我们……”
“李茂……”关瑞打断他。
“恩?”
“你瞒了我多久了。”关瑞想坐起来,可是没力气。
“我……”李茂惊异地看着关瑞。
“没有不熟悉的女孩子,会叫一个男人那么亲昵的小名吧……”茂茂……虽然他也很想那么叫一次看看……
“关瑞!我喜欢的只有——”
“我知道,你喜欢的只有我……可是,在这个现实里,你喜欢的却不能只是男人。”关瑞的声音听起来镇静地就跟当初拒绝他一样。
“我们该结束了,对吧。”
“你爱我吗?”李茂象告别一样询问着。
“我不知道。”他没有勇气说不爱,却也没有把握说爱——他真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他和李茂在一起。
从头到尾,关瑞都没有觉得有多难受过,也没有把这段往事拿来当一贴苦药不停地咀嚼。
包括现在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已经非常成熟英俊的男人用只有他们懂的意味的眼神望着自己时。
“这位是CJ省医院来我院出差考察的李茂同志,哈哈,我们医院这回可真是庙小菩萨大了啊。”院长胡乱形容着。
挨个和医生们握手时,关瑞知道李茂会特别重地握自己的手并且故意摸一下自己的手心再分开——看,果然。
不过如果他再期待什么,那他真的会失望的。
“你想我吗?”李茂在值班的关瑞的办公室里站着。
“一般。”关瑞把茶杯从消毒柜子里拿出来。
“后来……你还谈过吗?”
“算不上谈吧。”性向问题归根到底只是肉体关系的对象而已……
李茂的眼睛里忽然闪烁出明亮的东西,紧贴着关瑞站过来:“你……”
“喂,医生值班,随时有情况的,你不是不知道吧。”一手掌阻止李茂的再靠近。
笑了笑,李茂整了整外套:“你真的还是那么沉稳,不,比以前更沉稳了。”
他走到门口,关门前再望着自己,嘴唇微微张启,象要说什么,最后以一声再见告别。
OK,认真工作。
报告写得差不多了,关瑞拿出给自己准备的消夜——一保温瓶皮蛋瘦肉粥。
再怎么样的男人还是没有一碗热腾腾的点心可口啊!
正要倒出来——
“咕噜咕噜噜……”
什么声音?
“咕噜噜……咕咕噜噜……”
关瑞盖上保温瓶盖子,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出去查看。
奇怪的声音越接近输液室越响亮。
原来是那个邋遢小鬼饿得肚子在叫……
唉……
关瑞无奈地叹息,推推眼镜,回到办公室把保温瓶提起来——自己用的调羹可不能给他,再走去那快饿死的脏鬼面前。
老天,请不要老是放这种可怜兮兮家伙来勾引他浪费那本就稀少的同情心。
关瑞——自认是冷酷无情的男人这样想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