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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常卜收起名片夹,蹲在地上看着那差点被拐走的人,“醒一醒!喂!”
没反映?常卜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脖子,发现他的脉搏跳动得及其快,而且肌肤的温度挺热……
“喂,醒一醒!”他把他扶起来,于是男人靠在了自己的颈窝上,常卜闻到了一点“疯雅”特有的甘甜酒味和他身上的男用香水味。二者结合,奇妙地袭击着常卜的鼻息。
而男人,触到常卜后,手竟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
“喂!你干什么!醒醒——”常卜慌忙要,开什么玩笑,他可对男人没——
就在他想摆脱那男人的依靠时,一双柔软湿嫩的唇,印上了他的……
他当下就愣在了那,于是男人更放肆地吻着常卜,双手抱着常卜的头,用力地将舌头探进他口中。
常卜尝到了男人口中,还有残留的疯雅的甘甜……又有种异样的气味——意识到男人正在亲吻中,无意识地与自己交换唾液,他猛然跳开。
“靠!呸呸呸!别乱咬人啊!”常卜混乱地推开男人,怎么办,大马路上的这人又神智不清……“怕了你啦!唉,碰到我算你走运!”
打开房门,还来不及开灯,常卜又被用力扑倒在地,男人开始用身体在常卜身上磨蹭,并试图去脱他的衣服。
“我靠,有没有搞错!我他妈救了你诶!”常卜边用力阻拦男人伸上来的手,边猜想他的举动可能不仅仅是酒醉的缘故……
常卜想站起来,却感觉双腿一软……怎么回事?他又没喝多……
男人的双手,抱住了他的一条腿,并攀沿着抚摸上来。常卜被这一摸,忽感下腹瘙痒难耐,血液直接接地往下体某部集中去。
象是乘胜追击一般,那男人的手摸到了他的裤裆部,开始按住常卜的性器官施力。
常卜感觉自己完全没勇气去推开按摩着自己胯部的人,下体越来越热烈,他可以感到自己正在男人忽轻忽重的按压中变硬变大……
太不正常了……怎么会忽然就那么敏感!常卜联想到了刚刚那个可疑的人……又想到了男人口中奇异的芳香……难道、难道他被下了什么不干净的药!而自己……刚才那个缠绵悱恻的吻……
他的思维越来越混乱,随之本能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
身体的欢愉对理智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而身下的男人,开始大胆地用脸去蹭常卜结实的大腿,并不时靠近他即使隔着裤子也可以发现的逐渐膨胀的部分。
常卜的大脑告诉自己要在失控前狠心把这个男人丢出屋子,管他是被春药迷了还是喝酒醉了!但是当他略微颤抖的手接触到男人发烧般火烫的皮肤时,原本要向外用的力,却完全逆反了。
他一把将半趴在地上的男人抱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是嘴不是嘴,碰着他的脸就用力地亲。
感到对方也主动起来,男人更是迫不及待地自己扒起身上衣服来。
“呜……恩……”男人仿佛对常卜的欲迎还拒非常不满,在接吻中发出了呻吟。
房间里没开灯,而这个男人的呻吟却要命得比黑夜中的月色还美丽……
常卜再也没办法找回一点点逻辑与思考,用力将自己的T恤从头顶扔出去,刚解开牛仔裤的扣子,男人的手便默契地拉下他的裤链,常卜毫不迟疑地将裤子往下一扯……
6
有些东西,一旦出了个头绪,于是后来就源源不断地涌现起来。
就象这个世界某两处的某两个男人此刻思绪中逐渐清晰起来的那些……
本能地找到房间里的床铺,关瑞带着常卜的脖子,倒下去。
他发现,现在抱着自己男人,非常不谙讨好他身体的诀窍,他便开始引导着他。
常卜不断地接吻,他喜欢关瑞口腔和唾液中的那种气息……甜蜜的危险;危险的甜蜜……
关瑞知道,那混蛋下的药很烈,但是知道又如何?混沌中,他只想将一身燥热难耐的火,尽数倾泄——即使他连现在身边这个男人的脸都没看清。
交替着缠绵的唾液,将这艳情的烈药分享给两人,常卜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现在想要的,除了爱欲,还是爱欲。
他生涩地去抚摸关瑞的胸膛,有点渴望却又胆怯地触碰他的乳首——却又瞬间离开。
关瑞抓住常卜的手,大度地放在自己的胸口,逆时针地揉抚着。
常卜开始谨慎地缩着的身体,渐渐自然地将重量压到关瑞的身上,这使他更多地触及着关瑞的身子。
关瑞一手圈住常卜的脖子,吻着他的颈项、锁骨、胸膛,在他来不及做出回应前,另一手偷偷探向常卜的下体,握住了他的某物。
老道手法的搓握,很快就让常卜他小弟弟颤巍巍地挺了起来。
关瑞套弄着,并不时用拇指去按压他的马眼——逐渐,手指有了湿湿的感觉。
有点迷乱的常卜用力的搂住了关瑞,象没经验的毛小子一样不管什么地方,用力地去吻。
“舔……我……”
释放着身体的魅力的恶魔用沙哑的声音颂着这个歌词,于是,常卜的舌头开始游走在关瑞的耳窝中……沿着优美的线条,湿滑地移过他的颈子,然后找到了关瑞的凸起小珠,用力地吸吮。
松开手,长腿环住了常卜的腰,将下身贴合着他,以肢体示意常卜去寻找进入的甬道。
常卜却笨笨地用下身死顶着关瑞的,并不时向前用力——关瑞见这个笨人如此不得法,只得松开腿,胳膊一拽,就和常卜乾坤大挪移地换了上下。
坐在常卜的肚子上,仔细抚过他起伏的身体轮廓,关瑞发现对方有具不错的体格。
常卜仿佛一个虔诚的教徒,向着上方的‘女神’伸出手去。
摸到了关瑞的脸——在黑暗中痴迷地抚摸着……哪怕看不清‘女神’此刻的表情。
关瑞将食指和中指沾了口水,抹在自己后庭处及即将进入自己的物体上。常卜粗喘的频率加快,好象自己才是即将被进入的那个。
关瑞抬起了身体,将那里对准了常卜的坚硬。
身体缓缓沉下,常卜却不安分地叫唤了起来——对他来说,这种剧烈压迫着的紧致,考验着他的耐力。
关瑞适时地停止了动作,让常卜学着熟悉他的身体,接着又是缓慢地移动……
随后,被这自上而来的包裹,开始变得舒适……
搀和着本身欲望的药效,让常卜开始恍惚着跟随关瑞,运动起腰部。关瑞俯身,奖励他的好学一般,吻着常卜的嘴角。
常卜懂得了这种异样的交和,开始用力地向上顶撞关瑞的身体。
“……喔……喔……”
关瑞的呼叫跟随着常卜的动作而起,更让常卜来劲地使力。
这个夜晚没有浪漫的月亮,也没有点缀的星星;这个房间没有华丽的布置,也没有整齐的家什。
有的只是黑暗中,不断交叠着、冲刺着的两个男人,用陌生的,却又再熟悉不过的频道,把彼此占有……
后来的事,就象老套情节无聊台词的拙劣电影,如此如此这样那样。
关瑞按着太阳穴,有种想捏死在那吓死人的环境中放浪地为一个陌生男人叫床的自己的冲动——但在这之前他一定会把那个男人也碎了。
忽然,常卜那双无辜迷茫的眼睛又冲进了脑海,仿佛他才是在那晚失身的黄花大闺女——关瑞恼火地捶着沙发起身,抓过一边的无绳电话播了号码:“帮我查,下我药的是哪个兔崽子!”
常卜抱着他最昂贵的固定资产——笔记本电脑,坐在床上看天花板……
千真万确……他真的……上了个男人……
呆呆地扳着手指算:“他在我身上一次……他在我身下一次……侧着好象也一次……”
怎么办……他还觉得很爽……
因为关瑞有身好皮肤……嗓子也很性感……里面也……
正在检讨自己的男人,开了小差,五分钟后悲哀地发现,因这段痛苦与欢愉并存的回忆录,身体某部起了变化……
7
又是疯雅,又是酒红色的店堂,又是黑色网眼背面的制服,又是鱼龙混杂的客人们。
于是八卦就飞速流传。
“听说了没,‘洁癖女王’的‘贞洁牌坊’倒了。”
“据说是个连酒店都开不起的穷小子。”
“是不是玩真的啊?我怎么听说是被下了药?”
“我看以前那样装的吧……搞不好骨子里本来就……”
关瑞对于这种谣传向来不放在心上,坐在包厢里慢悠悠地喝他的加冰威士忌。
“绩优股今天跌停啊。”损友开门走进来,坐在靠门口的几个客人乘机向里张望一番,然后又继续交头接耳。
“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约我?我这辈子就不想再来酒吧这种地方!”
“我特意订包厢还不行?你知道这儿的包厢一个钟头多少钱?”
“毛小明,少给我废话,叫你查的事怎么样了!不然明天你所有的崇拜者都会知道TOMAS有一个非常大众化的好名字。”关瑞抬起头,金边眼镜反着可怕的光。
“怕了你了……给。”
关瑞拿起他扔在小桌上的几张装订起来的A4纸看了起来。
毛某给自己的杯子放了块冰,倒了点威士忌:“人我已经收拾过了,而且也叫朋友把信息传出去了,以后圈子里其他人也会留意他,估计这个城市他是混不下去了。”
“这是什么?常卜?”关瑞看完那个王八蛋的资料,看着后面加订的两页。
“恩……我想吧……好歹人家也算和你有缘吧……要没有他那晚还不知道你会被怎么吧……所以顺便把那个人吧……也查了一查吧……你看吧,其实条件还不错吧……写的些个东西还挺耐寻味的吧。”
关瑞不理一紧张起来就吧吧吧的他,直接将那两页纸揉皱了扔进烟灰缸。
“那纯粹是意外。”
“纯粹意外!梅梅,你听我说啊……”
“你搞什么啊!人家特意抽空来的!你耍我啊!”
“不是的!肯定不是因为你不漂亮……不不不,我不是说你身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