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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张张的为我捞,我依依的为它们哀悼:“啊……,这张可是我画了一个星期才完成的!这张,我画得最好的一幅啊!呜……,这可是我明天要上交的……,天啊,我的小新……”‘小新’是学校食堂厨师长的宝贝小狗,我手里拿着的是为它画的素描,要知道当初为了让它好摆造型,就耗了我多少时间,多少火腿!
湿淋湿淋,软塌软塌的画稿,有些俨然已经分不清哪面是正,哪面是反,更有些已经粘成一团,很难平摊开来!
见他要动的我画,立即打开他的手:“去!别动我东西!”又将注意力放在我的画稿上,“呜……,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痛心了好一会儿,发现此人还站在我面前:“你,你怎么还不走啊?” 这个残害我画稿的罪魁祸首!
“你不是她?”他突然说道。
想起了事情的起因:“我本来就不是她嘛!”
“那你是——”
我起身,瞪住他,握紧拳头,咬牙说道:“这位先生,恭喜你,竟然得罪世上最不该得罪的两姐妹!”扯坏费雅似如生命的设计稿不说(推断出来的!),现在还毁了我似如生命的画稿!“你今天完蛋了!”说着就朝他脸上挥出一拳。
逼近没什么打架经验,武力功底,就才出这么一击,手就被他抓得死死的,他说:“这又不是我把它扔到湖里的!”
“如果不是你,莫名其妙的走过来搭讪,我怎么可能——,差点还害我也跌进水里!”
“是啊,要不是我拉着你——”
伸出另自由的左手,垂在他胸口,“都是你害我的!”见他还不肯放开我的右手,立即踢腿侍候。
终于他松手了,发疼的腿让他大叫:“喂,丫头,你怎么这么野蛮啊?”
“谁叫你毁了我的画!”画,一想到我的画,“呜……,我的画稿啊……”回到它们身边,继续为之伤痛。
“我看,晒干了,应该没事儿的哦?”这家伙安慰性的说了句。
“说得容易!你以为你是你啊,打湿晒干就行了!你瞧瞧这个,都快成浆糊了,呜……”又开始跺脚,“都怪你,捞的时候不好好捞……”
“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你——,反正,你得赔我的画!”
“你还真逗,这自己画的东西,说赔就能赔吗?”
“你——”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如果道歉能还回我的画的话,那我就接受!”
“嘿,真不愧是两姐妹,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你还说风凉话,快赔我的画来!”我抓住他的衣服,吼道,“赔我画,呜……,我的画啊……”
“我是想赔,可你叫我怎么赔?”
“我要它们变成原来那样!”
他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将我手扳开,得到自由后,立即退后两步:“都已经成这样了,我看多半没戏!”
“啊……,我的画啊……”
“画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吧!”他说。
随即,又是我的哀叫!而后,我又将矛头指向他,认定他是‘凶手’!
而他却说:“谁叫你和她长得这么像,搞得我认错人了!”
“谁说我们像了,她是她,我是我!是你自己没眼力劲儿!”
“喂,你们是双胞胎吧?”
“就算是双胞胎,那也有差别的!”
“是是,是!”他点头,摸摸下巴装模作样的开始打量起来,“现在我还真看出差别了!”
“切!”表示不屑。
“对,就是这个!”
“什么啊?”
“眼睛啊!”
“眼睛?”
“她呢,眼睛里充满的是冷傲,而你,却是一种——”他正在找形容词。
“喂,别把话题扯远了!”我提醒道,“我的画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天啊,我怎么会遇到想你们这么难缠的两姐妹?”他好是无奈,“唉,算我欠你的!这画我是赔不了的了,要不换成其他方式,比如说钱,怎样?”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像是敲诈犯样,“你以为几个小钱就能弥补我的损失吗?”
“那你想怎么样?该不会又像你那姐妹一样,让我在费氏开不了工吧!”
又瞅了他一眼,嘀咕道:“我要是有这能力就好了!”想了想,“喂,你说你要赔的哦?”
“当然!只要你不过分,我应该承受得起!说吧,你想让我怎么赔你?”
“嗯——”想了好久,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赔偿方式,于是伸出手,“先把你电话拿出来!”
“干嘛?”
“别费话,快点儿!”
拿到电话后,我拨了我的号码,拨通!这样我的手机上便留下了他的电话,我边存号码,边说到:“暂时还没想到怎么赔偿,所以等我想到后再说吧!对了,还有你身份证!”又一次向他伸手。
他其先有些迟疑,但还是乖乖的交出身份证。看着上的名字‘尚文旸’,又拿照片对比了下真人,确定无误后,我说:“身份证暂时由我保管’!”
“什么,你还要扣我——”
“万一你说话不算话怎么办?我总得有个保障吧?”
他没再反驳,也存起我的电话来:“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费纳,浪费的费,纳税的纳!”我如实相告,“记着,我可能随时都会给你打电话,要二十四小时候命啊!”
看他点头,我不禁笑了,想不到这人还有些木呆木呆的!
十三
Lorin的突然到来让原定的周日出门计划有了改动,shopping是没时间没精力去了,不过晚上吃饭嘛,因上午带来的误会,Lorin主动说要请大家吃饭以表歉意!这当然好,本嚷嚷着请客的我又暂时性的省了一笔开销。
Box Hill里的一家火锅店,生意爆满,好在我们早就定了位。
Lorin挨着我坐,自从上午认识他后,越发地感觉他很和蔼与健谈,而且还有一种韵味十足的气质,并不像我以前想像中那样傲慢,他大概就是传说的‘成熟成功男士’中的典范!但想想,能当上费雅的男友,那当然是特定的不简单!
趁着跟他渐熟,我终于开口问起了他和费雅的过往来。而对面坐着三个小屁孩儿,特别是Yiko和君君,一听有罗曼史,也吆喝着让他详细道来。
Lorin和费雅的第一次邂逅:两年前,新加坡国际珠宝展上,当时是费雅跟老爸一道去的。
Lorin对说费雅评价:仅以为她是位养尊处优的娇贵千金,举手投足间都散发了一种迷人的气息!(看来有点像‘一见钟情’),当他和费雅聊了不到三句,便意识到‘玫瑰有刺’,(这时Lorin的神情告诉我,这三句下来,这‘情’又深了那么一点点儿)。但是仅是聊了几句而已,并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他们第二次见面:珠宝展后一周的慈善拍卖会!(Lorin像是早就料到费雅必会参加),这次,当一套蓝宝石首饰以近7位数的新币价位拍卖出去时,Lorin才知道原来它的设计者竟是位年轻的女士,就是费雅(有点刮目相看的味道)!他主动上前搭讪,结果又被‘玫瑰’扎到。
对费雅的评价:从‘娇千金’开始逐渐上升到了‘女王陛下’!
讲得兴起时,Yiko突然插嘴问到:“那你这次问她要电话号码了?”见大家都将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她微微抿下嘴,又伸长脖子问,“还是你直接约她了?”
Lorin笑着摇起头来:“No!Nothing!”
“什么意思?”我问。
正靠着椅背,用吸管吸着可乐的Eric说了:“就是既没要电话号码,也没开口约她呗!”
听此,Lorin立即对Eric比了个酷酷的手势,眨下右眼,表示他说得完全正确。
“那后来呢?”Yiko问道。君君也顶顶眼镜框,准备接着洗耳恭听。
“这后来嘛——”Lorin似笑非笑起来。
“哎哟,大哥哥,你就别掉咱们胃口了,快说嘛!”Yiko嚷着。
而Eric呢,则叹了口气,开始缓缓摇头:“唉,真不知道你们女生是怎么想的,这么爱打听别人的感情事儿!”
Yiko有些不满了:“自己没遇到,听听别人的,没事儿羡慕羡慕不行吗?”
Eric接着默然一笑。
在两个小女生的催促下,Lorin又开始摆谈起与费雅的第三次邂逅。
这次绝对是个偶然的相遇,新加坡南海岸边的一家咖啡厅!Lorin是为新广告取景,而费雅则仅是休闲观光!当作相识之人客套的聊了几句后,Lorin见咖啡厅走进一卖花的,于是兴起,便为费雅买了一束黄玫瑰(这估计的费雅收到的第一束异性送的花,亲戚除外)。
Lorin的评价:以为这位‘冰山女王’会拒绝自己的送上的那并无特殊含义的花,然后外加不屑的眼神和几句冷讽,可意外的是,她竟然收了!于是他乘胜追击,主动提出请费雅吃饭,嗯,成功了!
“哇塞——,好浪漫哦!”Yiko叫道。
“切,不就是请吃饭嘛!”
“我指的是送花!”
“不就是一束花嘛!”
Yiko开始诧异的看着Eric,问:“喂,那你又是怎么追到你女朋友的?该不会没送过花,没请吃过饭吧?”
听到此,Eric有些哑口了,什么‘女朋友’,还不是自己虚拟出来的:“我——,我有必要告诉你吗?”看来他会选择保持沉默了。
Yiko向Eric扁扁嘴,然后又转头向Lorin问道:“后来呢?”
Lorin依旧保持他那迷人的笑容:“后来当然是请吃饭罗!”看着面前的女孩显然对自己的回答不是很满意,又说,“当然,我们的便是由此开始的!不过至于以后的事儿嘛——,两年了,一时半会儿,哪儿还能记得那么详细?”
“就没其他浪漫一点儿的?”
“浪漫,小姑娘,这些听多了可不好的哦!”
“怎么,还有限制级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