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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你父母、大哥平安?”贴着她脸颊的热唇慢慢滑向她柔软的耳垂,以只有她听的见的音量说。
科柴心定住身,含泪看着向恩那张激愤的脸孔,可她却不能表现出自己的不满与痛苦。
“看见没,她将会是我的女人,你走吧!”耶律都开始下逐客令。
“你——”向恩企图抢过心爱的女人,却见耶律都手指如勾地抵在她的颈窝……像是一种威胁!
为了科柴心,他不得不退步,以万分勉强的语气说:“臣……告退。”
科柴心眼睁睁的瞧着向恩回身远离,想喊住他的声音却卡在喉头,怎么也发不出来。
直到他走远后,她用力挥开耶律都,转身奔回软禁她的房间。
“王,她——”隆奇指向跑远的科柴心。
“没什么,我就是喜欢她这一点,你说,她是不是很不一样?”他勾唇一笑,随即跟着她的脚步离去。
推门而人,他看见的竟是她望着窗外的矜淡面容,苍白的脸蛋就像外头的寒梅般清冷。
“在看什么?你一直瞧着南院的方向,真这么离不开他?”耶律都站在门口,冷然含威地说。
科柴心不语,强烈的反应出她的愤怒。
“怎么?不开心。”他走到她身侧,望着她姣好无瑕的容颜,眸光转为一丝冰沁的寒意,“因为我在他面前吻了你?”
她转开脸,依然不打算理会他。
“你死心吧!”他重重地说:“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彻底忘了他。”
“不可能。”科柴心只落了这么一句。
“你!”耶律都用力转过她的身子,抵着她的额说:“我已经给了你最大的宽容,千万不要把我的耐性给玩完了。”他眯起眸,不给她后路。“我没兴趣跟你玩下去,懂吗?”
“那你放我走。”她定定地望着他。
“同样回你一句——不可能。”耶律都一手紧箝住她的下巴,热唇缓缓贴近她的小脸,“或许要你成为我的人,你才会听话?”
她往后一退,“如果你强迫我,我绝对会死在你面前。”
“哦?”他的眼神瞬间黯下。
“当然了,你懂得威胁,我也会,我会一直为向恩守身下去。”她抬起下巴,作出勇敢的抵抗。
“是这样吗?”耶律都不怒反笑,“好,我可以等,等你心甘情愿的甸甸在我脚前,舔我的鞋尖。”
“哼!”她不屑地冷哼。
“等会儿我要前往边关,你就随我去吧!”耶律都撂下这道命令后,便笑着转首离开。
科柴心这才抬头望向他冷然的背影,心底竟一寸寸地扬起一道诉不尽的苦涩。不知向恩此刻正在做什么?他好吗?
向恩站在窗口,一动也不动地往王殿的方向遥望着。
“大人,您在看什么?”伍蝶儿走近他,凝视着他含悲带愤的脸孔。
“走开。”他沉着声说。
“妾身为您沏了一壶热茶。”她心一拧,但还是轻柔地将手中桂花茶放在圆桌上。
“别以妾身自称,我不会承认你的,你最好离开,留下对你没好处。”他黑着脸。无情地说。
她抿紧唇,挥开愁绪,“你不承认我没关系,我已认定你是我依靠终生的夫婿。”
“你……”
向恩猛回头,瞪大眼,“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爱上你?求你醒醒吧!别再作梦了。”“蝶儿只求能一辈子服侍大人。”她小小声地请求着。
“不必,你只要记得,别再出现我面前就行了。”向恩狠冷无情地回应。
她眼眶已微微湿濡,“抱歉,我不是要给你带来麻烦,以后会尽可能避开,不让你讨厌。”
“知道就好,我是为你好,跟着我你不会幸福的。”向恩闭上眸,咬着牙说。
伍蝶儿一颗心直抽搐着,眼看这情况,她竟然道出:“我不在乎有没有幸福,只要大人留我在身边。我也明白你为何会这么厌恶我,但是大王决定的事是强求不来的。”
“你打听我的事?!”他冲向她,抓住她的双臂。
“我……我只是想关心你。”她张大眼,“或许我可以帮你呢?”
“哈……”他忽地狂笑,“你以为你是谁?给我滚……”
向恩将她用力一推,蝶儿重重摔在地上,撞疼了手臂,“啊
听见她的惨叫声,向恩才发现自己乱了情绪,居然对一个弱女子做出这样粗暴的动作。然而,他又做不出上前搀扶的事,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扶着无法动弹的手臂,辛苦的爬起身离开的脆弱背影。
终于,他受不了地冲出帐外,骑上马,上山疯狂地驰骋着——
科柴心在被迫的情况下与耶律都来到边关战前。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战场,看着前方士兵在尘土中与敌方厮杀的英勇本色感到钦佩不已。
一来到这儿,耶律都便坐镇营帐,以主帅的身分给予作战策略,领导大伙以最不损及兵力的方式赢得这场胜利。
接下来三天,他与弟兄们一块儿出生人死,终于将西夏敌军引入乱林中,完全主掌了优势。
“大王,您来的正是时候,不但带来了最佳战略,也带给士兵们最大的土气。”副帅萧子亥举手笑说。
“是你们英勇善战,而我早对你们有信心,否则也不会把我的爱妃一块几带来呀!”耶律都说时,眼神瞟向坐在角落,一直面无表情的科柴心。
科柴心闻言,身子突然一紧,随即抬起脸瞪视着他。
瞧见她对他投来的仇恨眼神,耶律都不在意地挑眉一笑,因为她会恨他,总好过对他没有丝毫反应。
看见他的笑容,科柴心柳眉一皱,随即转开脸,可这一旋首,竟让她觉得脑袋一沉,极度晕眩。
扶着墙,她垂首轻轻喘息。也不知为什么,一到这儿之后,她就觉得不太舒服,如今那股胸闷的感觉更甚了。
耶律都首先发现她的不对劲,立即站起走上前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她不看他也不理他,只是抚胸微喘。
“你到底怎么了?”耶律都使劲握住她的下颚,当瞧见她的脸色渐转青白,立即对着其他人大声问道,“军医……军医在哪儿?”
“军医?”大伙愣住。
“快把军医找来——”他英挺的眉高扬起来。
“是的。”这时士兵们立即快步跑去请军医前来,而耶律都则将科柴心抱人他的私人帐内。
不一会儿,军医来了,当他看见耶律都时,立即跪地请安,“小的叩见大王。”
“别多礼了,快来替王妃看看,她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全身发抖喘息?”耶律都都凛着一张担忧的脸问。
军医这才对他点点头,坐在床畔看了看科柴心的眼睛,又观察了一下她变得非常怪异的肤色,立即道:“禀大王,王妃得的是军中常见的‘蚁溺症’。”
“蚁溺症?这是什么病?”耶律都紧蹙眉峰。
“一种侵入性虫害,由于在这里属战乱地带,环境较脏乱,容易滋生一种叫作蚁溺的虫类,只要它侵入人体,整个人就会虚脱急喘,脸色忽白忽青。”军医作着详尽的解释。
“会危及人命吗?”乍听之下,耶律都已变了脸。
“会。”军医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他倒抽了一口气,紧接着摇头道:“不会,绝不是你说的那种病,想想,若真有这种虫类,为何不见其他人得此怪病?”
“刚来时,许多弟兄都得过,后来由于经年累月的征战,他们早已习惯了它,对这种虫类已有抵抗力。至于王妃这样的……则是那些怪虫极爱攻击的目标。”军医虽不敢说出“细皮嫩肉”四个字,但耶律都已能意会。
“我要你尽力医治她,不得出错。”他不容违逆地下令。
“大王!”军医大吃一惊,立即跪下,“小的一定尽力,可是不得出错……实在很难。”
“怎么说?”
“小……小的刚刚说过,这种病不得则已,一得……若要痊愈,得看运气。”他颤抖地说。
“无论理由是什么,王妃不得有事,否则……你也别想活了。”耶律都冷着嗓,“去开药方吧!”
“是。”军医胆战心惊的点点头,并走向桌案边,开始执笔开方子,每一味药他都开得战战兢兢,就怕有所差池。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药方交给耶律都,“大王,药方开好了。”
“这些药材军中可有?”他眯起眸道。
“因为这是兵营里常见的病症,应该都有。”军医又道。
“那好,快去准备吧!”耶律都望着科柴心紧闭的双眸,忍不住执起她的小手紧紧握住。
“是。”军医看了眼,甚是意外地瞠大双目,因为传言中大王对女人向来无情,可如今一看,绝非如此。
军医离开之后不久,科柴心缓缓张开眼,乍见耶律都就坐在她身旁,下意识起了排拒的心理。
“你想……想做什么?”她想坐起,可为何会觉得浑身乏力?
“你别乱动。”他用力压住她妄动的身子。
“别碰我!”她使尽全力的推开他。
耶律都眯起双眼,眼神看似无害,实则充满威胁,“我劝你千万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根本没事……你不要恐吓我。”她仍坚持要起来。
这次耶律都不再阻止她,只是双臂环胸的望着她。“可以,你要起来是吗?那就起来吧!起来让我看看。”
“你……”科柴心咬紧唇,使劲儿地想坐起来,但说也奇怪,她的力气像突然间被掏空一般,非但如此,只要动一动,她的胸口就束紧了,呼吸更显得凌乱与不现律。
“我要起来……”她拗执的脾气不让自己认输,就在她好不容易撑起身子时,一股气力接不上,又颓然躺了下来。
见她整个上身笔直的往后倒下,耶律都已早先一步探过身搂住她软绵的身子。
“你……你还真倔呀!”他企图故作淡漠,可一看见她变得这般虚弱,他竟如此不忍。
“别……别碰……”科柴心已喊不出声音,接着哭了出来,“我……我好难过……”
“哪儿难过?”他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