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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他终于开口了。
「什么?」没料到他会关心她,凝双儿尽量忽视身体的不适,勉强地应上了这么一句话。
此时此刻吸引住凝双儿所有目光的他,又再次开了金口:「披上吧!」他缓缓地从身旁的包袱中拿出一件干净的上衣。
怎么也料不到他会关心她,凝双儿呆愣住了,答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凝双儿和他就这么近距离地相对着。
身着简陋服饰的他脸上长满胡子,令人看不出他的真面貌。
深深吸引着凝双儿的目光,是他那目光如鹰般锐利的双眼。
那不是一个逞凶斗狠之徒会有的眼神!凝双儿又下了第二个结论。
惜字如金的他,面对一名直盯着他看、一动也不动的陌生女子,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好站起身子,欲转身离去。
「你别走,等一等!」看准时机的凝双儿,美丽漂亮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后,趁着他贴近她之际,用小手扶上他的肩头,在这名男子的唇瓣上轻触一下,献出了她宝贵的初吻。
「就是你啰!」凝双儿为自己选好对象后,高兴得欲亲密地偎进他温暖的怀中。
「放手!」想不到自己会陷入这进退两难情境中的他,回复心神后,出手推开了美丽的凝双儿,不为所动地看着前一刻才强吻自己的她,那神情好像认为女孩子对男子投怀送抱,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凝双儿抚着被他的胡渣扎红的白嫩肌肤,娇媚地一笑:「你的吻,和你散发出的气息一样冰冷,我保证我可以温暖你的……」
「哼!」男子从鼻息间发出不赞同的闷哼声。
「我是说真的,我会用我火热的身子温暖你的心。」凝双儿眼见一身傲骨的他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意气用事地说着露骨的话语。
「哇──哇──」旁观者们看着这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女追男的戏码,可是觉得有趣极了,不时在一旁发出诧异的声响。
谁知面对美人儿这般热情挑逗的邀约、一般人求都求不到的艳福,他只是抬起满是胡渣的脸,冷漠地说:「红颜祸水,我从不沾惹的。」
从怀中掏出些许碎银两放在桌上,他便越过凝双儿潇洒地离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凝双儿,和满屋子一头雾水的人群。
★※★※★※
经过一夜雨水洗礼,京城人来人往的大街又显得热闹无比。
穿梭在早起的人们中,有一道不显眼的娇小身影。
那人正左右不停地张望,寻找着自己锁定的目标。
没错!这个人儿正是昨天大闹悦来客栈的可人儿──凝双儿。
经过一夜反复地审思后,她决定把自己弄成一个脏兮兮、可怜的叫化子。
凝双儿先用泥巴沾在捡来的粗布、破烂的衣裳上,再用一条泛黄的丝巾遮去她如花般的娇容。
凝双儿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喔!要不然她怎么可能说服爱干净的自己。「唉……」经过昨儿个在客栈一闹后,凝双儿清楚地明白到自己在这个地方上,必定会惹出更多、更大的麻烦;为了避免和那些恼人、好色的男人们戏耍,白白浪费掉宝贵的时间,她只好委屈自己这么做啰!
难得下凡一次,本来凝双儿是很有兴致,愿意和凡间的无聊男子玩玩,好借机教训他们一番,但自从昨日遇见那名男子后,事情就变得不一样,她的心态完完全全改变了。
她的心意彷佛已经动摇,整个人又好像是被他深深吸引。
总而言之,她的目光暂时移不开了,不管他多么难以亲近,凝双儿仍决定要打开他的心扉,否则是无法对他就此死心的。
只是这地方如此之大,人生地不熟又孤身一人的她,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啊!
不管会有多困难,我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凝双儿在心底起誓。
京城的热闹气氛,似乎也无法使凝双儿停下脚步,和阻扰她强烈的决心。
「我一定要找到他!」
一路上不断宣示着决心的凝双儿,完全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用自己明亮的双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来往的旅客们。
依据「大胆推测,小心求证」的原则推敲,凝双儿得到的结论是──她百分之百肯定那名男子一定是外地人,所以才会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所以呢,问附近的人成效一定不大,最好又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靠她自己把他给揪出来。
而且这样的话,她的成就感也会大得许多,只是这茫茫人海,她成功的机会到底会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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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翊《相公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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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忙了一整个上午,凝双儿泄气地坐在街道旁的大石头上,没想到找这么久,她甚至还特地走到京城的外郊,却仍然不见那名男子的身影。
想到此,凝双儿不免有些失望起来。
搥搥酸疼的双脚与双肩,凝双儿忍不住低头叹一大口气,灰心地说:「唉这可怎么办才好?」
当凝双儿为这个问题直思不得其解时,一个小女孩的哭闹声由不远处传了过来。「我不要,我不要。」
凝双儿正欲仔细瞧瞧究竟是发生何事时,却听见一名男子以温柔的语气说:「乖,别哭,大夫不是坏人,乖乖的,先伸出手让大夫瞧瞧,好吗?」
男子又紧接着说:「好孩子,妳不让大夫瞧瞧,病怎么会好呢?」
温柔亲切的安抚声似乎发挥作用,脸色发白的小女孩不但停止哭泣,也缓缓地伸出手来,让那位大夫看诊。
听着这似曾相识的嗓音,凝双儿寻找着声音的主人。
因为有着一小段距离,她看不清楚那位大夫的容貌。
不过,她仍可发现对方似乎是一名温文尔雅的男子。
受到吸引般,凝双儿愈走愈近,而且愈觉得自己真的见过这名男子,尤其是他那好听的嗓音,和一双合笑的眼睛,更令凝双儿觉得熟悉。
「啊!我想起来了。」
虽然眼神中所流露出来的讯息与昨日不同,但凝双儿很肯定、这位大夫一定就是她昨日在客栈中遇见的那名男子。
「可是,这儿离热闹的京城有一段不算近的距离,也称得上是位处偏僻、人烟罕至的地方,当真是他吗?」
凝双儿拂了拂停留在身上的数片落叶,更加紧脚步往挂着「济生堂」招牌的铺子走去。
凝双儿一进入铺子才发现,来这儿的病患不管是伤重的或是受轻伤的,都被妥善、细心地照料着。
看着此景象,凝双儿不由得进入深思的状态中。
她的耳边传来两位妇人对话的声音。
「穆大夫真是个好人,从来不对病人发脾气,不管再难缠的病患,总有办法让他服服帖帖的,莫怪乎镇上的人都尊称他为玉面华陀。」
「是啊,将来不知道是哪位姑娘有福气,可嫁给风度翩翩的穆大夫呢?」
「肯定是那姑娘有祖先保佑,才会有这等好福报。」
「原来他就是穆大夫!」
凝双儿知道这两位妇人所谈论的人是那名男子,但穆大夫的形象似乎和她在客栈中见到的他不太相符。
经过一早的奔波,凝双儿对这人名鼎鼎的穆大夫已不陌生。
传言,这镇上有位名为穆悔的穆大夫.他的父亲可是人人皆知的大人物,不但是个妙手回春的神医,更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呢!
可惜的是,天嫉英才啊!穆悔的父亲英年早逝不说,死状还十份凄惨。
不仅仅如此,穆悔的父亲死后,相隔不到一年的时间,穆府大宅还意外地被大火吞噬。
那时除了在深山中静养、不到十岁的穆悔,因在返家的路途中患了风寒耽搁到行程而逃过一劫,和一直陪伴着他的帐总管之外,穆悔的其它亲人无一能够幸免于难。
侥幸的,穆家留下了唯一的血脉。
自此之后,无依无靠的穆悔便消失好一阵子。
直到几年前,继承父亲衣钵的穆悔总算学有所成,才又再度踏上这块伤心地,并且独自一人胼手胝是地重建起十几年前风光的穆府大宅。
然而这件穆府灭门血案最令众人感到咋舌的便是,官府虽下今要严格查办这离奇的案件,但十几年来却仍无一丁点儿头绪。
一无所获的结果也让镇上的居民为善良的穆悔抱不平。
「穆悔。」凝双儿喃喃地反复复诵着这个名字。
凝双儿直认为穆悔是个谜样般的男子,昨日是冷眼看世间的独行侠,今儿个却成为人人口中称赞的大神医。
「到底哪个你才是真正的你呢?」
凝双儿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穆悔的一举一动。
细心呵护病患的他,和昨日浑身上下散发出冷傲气息的他,这两者之间,到底哪个是真正的他?
「穆悔。」
此刻的凝双儿已对神秘的他充满好奇心,她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