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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娴也有些动摇了,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
“爹娘,对不住啊,让你们跟在后面受罪了。我们再等一会儿啊,她要是真不来的话,那倒是好事。可万一要是来了,有个什么事,有您们俩位长辈在也好说些。”晓娴满脸歉意的说道。
康庆昌抽了口旱烟,低声道:“老婆子,既然来了,咱们就再等会儿。这王春香心机多,咱们得提防着她耍花招,
我们今儿倒要瞧瞧那王春香是怎样的不要脸,这王春香可真是害人不浅,宜富夫妇差点儿被害得丢了性命,而晓娴和宜文则差点儿闹得和离。今儿正好借这机会,我要将她带去她家中,当着她爹娘的面,将这理儿好好说道说道。”
康宜文替康庆昌和秦氏俩人的杯中续了水,点点头道:“娘,爹说得没错,她要是不来就罢了,要是敢来,咱们今儿就将她伪装的面具给撕扯下来。她自己既然不要脸,咱们就没必要客气。”
康宜文是真的恼王春香,他不但恼王春香的心狠手辣,差点儿害了晓娴。同时还有种之前被她欺骗的感觉,恼自己的眼神怎么如此差,怎会认识这种狠心肠的女人。非常庆幸康庆昌替他订了晓娴这门娃娃亲,不然的话,他娶王春香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若等他娶了王春香后,才发现她的狠毒,那真是一辈子后悔。不,也许后悔已经迟了,也许等他发现王春香真实的一面时,他已被她陷害。
“嗯,宜文,呆会儿她要是来敲门的话,你得注意点儿,我怀疑她身上可能藏有些迷人心神的药粉,你将口罩戴上,以防万一。”晓娴轻轻颔首,低声叮嘱着,并拿出自己制的口罩。
王春香的空间中即然有陀蔓菊这样的毒花,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且王春香的目的可能就是让康宜文娶她,而康宜文现在的态度她很清楚,为了达到目的,她自然得使些非常手段,不得不提防些。
“我会的。”康宜文伸手接过,温声说道。
晓娴看着正襟危坐的自己四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张开了大网等大鱼钻进来。可要是大鱼不来的话,那自己岂不成了一个笑话。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都快要到二更了,平日里这个时候,康庆昌他们可能早就进入了梦乡,兴许一觉睡醒了都有可能。
晓娴也有些不肯定了,开始怀疑是自己是不是太过捕风捉影了,也许王春香是真的想通了,真心要嫁给那姓盛的男子了。
就在秦氏第五次打哈欠时,突兀的敲门声终于响了起来。
“来了。”康庆昌低语一声。
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全都齐刷刷的看向康宜文,接下来就要看他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还传来了喊门声:“宜文哥哥,你在家吗?”
果然是王春香。
康宜文拳头捏了捏,轻轻颔首,对着地上的几个灯笼示意了下,然后他端着油灯出了堂屋,将油灯放在书房中。
堂屋内顿时陷入黑暗中,晓娴他们三人几乎要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坐着。康庆昌早将烟给灭了火,生怕露了马脚。
“是谁?”康宜文戴了口罩,闷声问道。
门外的王春香听到康宜文的声音十分惊喜,她特意选了这个时间,就是知道大多数人已经进入梦乡,而他因为要读书,不会这样早睡的。
“宜文哥哥,是我啊,开下门好不好?”王春香柔声说道。
“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家,跑来做什么?”康宜文正色说道。
“文哥哥,外面天好黑,你让我进来说话好不好。我和母亲争吵了,心情不好,明天我就要成亲了,想和你说几句道别的话而已。刚刚还有人跟着我,我真的好害怕啊,你快开门啊。”王春香轻声乞求着,还带了着急。
康宜文继续拿腔拿调道:“你明儿既然要成亲了,现在更该回去睡觉,我还要看书呢。”
“宜文哥哥,你放心啊,我只是说两句话就走,我不会耽搁你的。我已经是快成亲的人,不会再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啊啊,宜文哥哥,快开门,刚刚那人又追了过来。宜文哥哥,快救命啊!”她在外面装腔作势的喊叫着。
王春香看着坚闭的院门恨得直咬牙,可恶的康宜文,真是给脸不要脸,姑奶奶来了,你竟然连门都不要开,等着瞧。
‘吱呀’一声,在她怨念着时,康宜文终于将门打开,他探头对外面瞧了瞧。
“谁追你,我怎么没有看见人。”康宜文不解的问道。
他知道这是王春香的说辞,故意问道。
王春香扬手,将手中的帕子对着康宜文的脸挥了挥,他饶是戴了口罩,还是闻到了些许的香味,味道很怪异。心中大惊,赶紧向后退了几步。
康宜文手中提着灯笼,灯笼提得很低,王春香在焦急之下出手,并没有看到他戴着口罩。
“咣当”一声,王春香趁康宜文后退之机,将门给掩上,但并未上闩。
“王春香,你想干什么?”康宜文见她将门上,拧着眉问道。
王春香一双眼睛骨碌碌的乱转,将院子和各个房间都扫视了一遍,然后柔声问道:“宜文哥哥,嫂嫂人呢?”
一双黑眸在晕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似乎要溢出水来。
正文 第219章 利诱秦氏
第219章 利诱秦氏(二更)
“这个我没必要和你说吧。”康宜文嫌恶的瞪了眼王春香,冷冷应着。
“宜文哥哥,我知道嫂嫂不在家,漫漫长夜,你一个人好难熬哟,我特意来陪你的。”王春香突然脸色绯红,声音无比魅惑。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解着衣裳扣子。
王春香手中的帕子在挥向康宜文后,她自己也使劲的嗅了嗅帕子上的药粉。
她所吸进去的药粉份量是康宜文的几倍,很快就起了作用。
她现在也无所谓康宜文戴着口罩是否吸了药粉,她不相信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能抵挡这活色生香的诱*惑。
面对王春香毫无掩饰的勾*引,康宜文乌黑的眸子里不可抑制的滑过厌恶之色,现在的她在他眼中就如同那荡*妇,不要说诱*惑,他是感觉想吐啊。
“王春香,请自重,出去。”康宜文不可遏制的吼道。
王春香已经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听到他的怒斥声,没有气恼,而是向他抛了个媚眼,娇嗔道:“宜文哥哥,别这样嘛,人家对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明日我就要成亲啦,我可不想自己清白的身子便宜了盛家的那个混蛋,来嘛,宜文哥哥。”
她一边说着,人也向康宜文扑了过来,口中还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嘤咛之声。
康宜文赶紧身子向后一闪,正好跃到堂屋门口,他已经看出王春香的样子是七分故意,还有三分是不能自已。
“宜文哥哥,别跑嘛。”王春香又追了过来。
她在有心而为之和药的作用下,已经彻底放下了廉耻,变在了一个毫无遮掩的荡*妇。
“王春香,够了。”突然一个女人斥责的声音传入王春香的耳间,这声音太耳熟了,她的身体僵了僵,但依然在和扣子做着斗争。
然后王春香只觉眼前突然亮了起来,堂屋中鱼贯走出三人,当头的正是晓娴,刚刚那句话正是她所说。
王春香解扣子的手停滞了下来,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三人,她简直以为自己花了眼睛,原本绯红的脸顿时变得煞白,眼睛死死的瞪着,一动也不动,犹如死人的眼睛一般。
“你……你们怎么在这?喔……”王春香干涩涩的出声问道。
可是身体因药的作用而充满了渴望,就算是此情此景,她也是不可抑制的发出了呻吟之声,两颊变得通红,一对唇瓣娇艳欲滴,不时的翕合着。
“你问得可真好笑,这是我的家,我不在这儿,我应该在哪儿?我倒要问问,你深更半夜的无端端跑来我家做什么?”晓娴冷着脸问道。
陪着王春香演了这样久的戏,忍了她的所作所为,今儿该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晓娴眸子眯了眯,这一天等了很久,她不会去害人,也不会去坏别人的事,可是别人也休想在她头上拉屎拉尿,当自己是个孬种做猴耍。
王春香要是今晚不来的话,她也许真算了,真的将过往当个屁,放了罢了。可是她死性不改,执迷不悟,竟然想出和康宜文生米煮成熟饭,而后再逼康宜文娶她的贱招。尼玛,抢姐的夫君抢上门来了,叔可忍,婶婶不能忍啊!
“王春香,小荡*妇,你找死啊。”晓娴身后的秦氏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怨恨,从她的身后挤了出来,冲向王春香。
幸好康庆昌及时在她身后拉了一把,没让她上前去打王春香。
秦氏狠狠的剜向王春香,食指一点怒骂道:“王春香,你这不要脸的小jian货,心都被那狗吃了吧,害得我们康家还不够嘛,竟然还有脸跑来勾男人。你们王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不要脸的小*子哦,一天到晚死人死得不歇,你怎么不去死啊。”
王春香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会突然出现晓娴三人,晓娴怎么会晓得她的身份,又是怎么晓得她今晚会来这儿?因此对秦氏恶毒的骂声置若罔闻,而是想着其他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真实的身份?”王春香哆嗦着嘴唇问晓娴,将身体抱了抱,身体上的难耐让她咽了咽口水。
“我为什么不知道?”晓娴反问着。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揭穿我,为何还要与我呼姐称妹的?”王春香摇着头不解的问道。
晓娴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应道:“你从未问过我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何必要说。再者说了,你如此费尽心思的接近我,不可能是真的因为仰慕我的绣技这样简单吧。你既然如此的用心,我怎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呐,就陪你玩玩喽。
最重要的是,敌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