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冲入心仪女子的体内,胤禛很是不适地皱起了眉头,好紧……他竟觉得仿似第一次拥有这个女子一样,两人密不可分的地方,狭窄的柔软痉挛地收缩几下,让他觉得越发胀痛难耐,下意识地,他挺挺腰动了两下,却引起了徽音的痛哼,不得已又停在了原处。
徽音尽力适应闯入的胤禛,睁开眼便看到伏在她身上的人,额头密布着汗水,表情些微扭曲,显然是忍得近乎痛苦。她抚摸着那精实的胸口,手指点了点上面突起的红豆,就在此时,船身似乎因为一个大浪,猛地摇了一下,床上的胤禛被晃得向前倾去,顿时两声舒服的喟叹从他们之间传出。
重新半撑起来,胤禛略微歉意地轻道:“徽音,我忍不住了!”语罢,他狂野地开始摆动腰肢,每一次都深入到了最里面,这番动作,使得点在他胸前的手指倏地收紧,那疼痛仿佛瞬间激化了情.欲,让他彻底没了顾忌,疯狂地侵袭身下的女子。
徽音自识得男欢女爱以来,首次遭到这样几乎粗暴的占有,激烈、强势、逼迫……似乎都无法完全形容出这种感觉,让她深觉男女差别实在太大太大,更不可思议的是,这般有些暴力的冲撞,竟使她心里涌出极致的满足和畅快,每一次深入都能达到一种没顶的快乐。
两人这一晚又是折腾了半宿,胤禛根本没有尽兴,只是碍于明日还要面圣处事,所以才不太情愿地罢手,暗地里却想着等回京后,一定要寻个机会美美地吃个饱才行。
……
康熙四十二年三月,南巡的圣驾抵京,徽音回府后没待几天,就去小汤山了,颜颜则被接到了宫里,许是南巡路上小丫头真正入了康熙的眼缘,这次留下她的是康熙,而不是太后。
五月入夏时节,胤禛坐在书房里捧书细读,窗户大开着,温热的风从外面吹进来,及至他身边时,却拂起一阵清爽。交到他手里的日常差事都处理完了,对如今的他而言,那些事真的占用不了多少时间,要不然,哪里有此时的这份自在?
眼睛看着书,胤禛却想着最近两个月的事,除了徽音跑到小汤山让他有些不快外,其他的似乎都十分顺心。颜颜不过两岁多,入宫后伴于皇阿玛身边,居然还帮了他一个大忙。听宫里安排的人送来的消息,裕亲王病中去乾清宫的那次,小丫头当着皇阿玛的面,说了几句话,任谁听都是童言稚语,可偏偏能直指人心。
想必下个月弥留之际的裕亲王,不会再说出“八阿哥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的话了,而保泰……也不会昏头了吧!
胤禛放下手中的书,眯眼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唇边漾出一个小小的弧度。皇阿玛启程去塞外了,再过不久,他的两位叔伯就会相继辞世,而索额图也将被处置,没有裕亲王府的支持,老八少了一个助力,因为索额图,太子则引得皇阿玛心怀猜忌,风暴即将到来了呢!
“爷,羹汤送来了,爷可是现在要用?”高无庸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唤回了屋内人的思绪。
胤禛活动一下手腕,看到腕上的墨玉佛珠,眼中不由得一暖,语气略显轻快地道:“端进来。”
外面的高无庸心神一松,听出主子心情不错,莫名地放心了些。他提着食盒进去,目光不敢四下环顾,径直走到书案边拿出里面的天青色小碗,恭敬地退到了一边。
胤禛起身,视线落到放着的碗上,爽快地端过来品了起来。这是按徽音定的食谱做的,说是用食补的法子帮他调理身体,如果下一次探脉的时候没有任何进展,那么……
高无庸看到再度放下的碗是空的,不免对侧夫人万分敬佩。主子不吃的东西很多,伺候膳食真的不是好办的差事,可是侧夫人三月里交给他的食谱单子,花样多不说,还能把主子平时不吃的东西,精巧地化到汤水或者味道里,让主子想挑都挑不出来。
这两个月,胤禛的饮食一直很规律,且单设了一个小厨房,如今府里地位最高的三个主子都有小厨房,旁的人仍在大厨房吃用,不过所有的食材是从转入胤禛名下的蔬果店提供的,只是其他人不知道这个罢了。
“下去吧!”书案后的男子复又坐下,刚用得羹汤确实不错,但看到那碗,胤禛就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是徽音送过来的几套瓷器之中的一个,其实瓷器并不稀奇,他见过、赏过、拥有的瓷器也不在少数,只是这几套全是汝窑的天青釉,就显得很奢侈了。
汝窑的天青釉传世的极少,色泽典雅素淡,在宋代官窑瓷器中堪称绝品。皇阿玛也曾下令仿过,可总没有真品那么漂亮,但是徽音送来的这些,和真品完全一样,如果不是看了底下的款识乃是她的印鉴,胤禛都认定这就是宋代汝窑出的东西了。
书房门被出去的高无庸关好了,胤禛复又拿起书卷开始看。
自去年颜颜落水,已过去半年之久,徽音却一直未曾做什么,平静得近乎诡异。即便是胤禛,也以为自家侧夫人不会有动作了,可是……从查过莫璃之后,他一直盯着宫里属于莫璃的人脉,最近,终是发现了些问题。
选秀。
胤禛搞不懂,徽音究竟想要做什么。莫璃的人脉,只是在宫里多说了些话,对着皇阿玛、皇玛嬷提着选秀的事,德妃那里同样如此,他探听不全那些话,可是凭着已经知道的,想来想去也仅能知晓,这耳边风都是顺着皇阿玛他们的心吹的。
但,选秀又怎能和收拾乌喇那拉氏扯上关系,胤禛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次选秀会因为两位和硕亲王的丧事延迟到明年,即使选秀结束了,他府上也不过进来个钮钴禄氏,无论怎么想,和颜颜落水的事都没有半点关系。
有些头疼的胤禛不得不承认,他完全不了解徽音的虑事习惯和方式,以至于竟看不出宫里那阵耳边风,吹着有何用意。
“奴才见过侧夫人,侧夫人吉祥!”守在书房外的高无庸忽地出声,语气间似乎微含讶异。
胤禛一愣,随即眼底划过惊喜,他可不会觉得这是幻觉,高无庸没胆子乱打诓语。放下书卷,他直盯着门口,心里涌出一种期待而温融的感觉。
“高公公,四阿哥可在里面?”清润肺腑的女子嗓音,确然是徽音无疑。
“回侧夫人,爷在书房内。”高无庸答。
“劳烦通报一声。”
“奴才不敢。”高无庸连忙道,他知道主子如今看重侧夫人,又怎么敢托大?
胤禛冷静下来,暗自觉得奇怪,徽音突然回府,应该是有缘故的,否则……一到别院就不肯回来的人,怎会连个信儿也未传就赶回来?想到这些,他神情恢复了清淡,扬声道:“进来吧!”
书房门被推开,一袭淡绿色骑马装的女子走进来,身上系着件烟绿色的薄披风,脚蹬浅绿色的锻面靴子,从头到脚都饰有精致的刺绣,青丝梳作小把子头,簪着两三样金嵌淡色碧玺的首饰,通体满洲贵妇的气派,高贵得体,雍容明秀,再加上那出众的相貌,足以吸引住任何人的目光。
高无庸敏锐地感到气氛变得不对,连忙掩好门溜了。
“你就这么策马回来的?”一想到他的女人经过闹市,被许多或老或少的男人用或惊艳或贪婪的目光看过,胤禛就忍不住烧起心火,一张脸发黑发冷地问出口,双眸不禁有些阴沉。
“先别管那个,我有事找你。”徽音几步走到书案边,披风下的手探出,左手捏着一本书并一条乳白色的面纱按到了桌上,“哎呀,真是碍事!”她这才注意到面纱,随手将其扫到了一边。
胤禛看着被拨过去的素纱,表情立刻缓和,此时才垂眼望向摊在他面前的书。封面精美华丽,制作考究漂亮,但是,却绝不是大清会有的东西,这是……是后世那个技术发达的年代才能做出来的。
徽音紧紧盯住皱起眉头的男子,一字一顿地说:“不要问我这书的来源,也不要问我它的制作工艺,你仔细看完这本书,然后我们再谈。”
“……嗯。”胤禛应了,可这本书的出现,带给他的冲击,确实是很大的。南巡时莫璃手持的枪,这本后世的书……他不是不想知道出处,只是暗自有些惶恐,害怕一旦问了,就会发生什么超出他预料、令人无法掌控的事。
徽音见这人答应了,长出一口气道:“那我先回院子了,你看完后我们再说。”
书房门开了又合,屋子里顿时陷入寂静。
胤禛僵了一会儿,有些犹豫地抬手,下一刻猛然推过原来看的书卷,拿起了面前那本精装书。他端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果断地翻过了华丽的封面,黑眸肃然眯起,抿着唇开始阅读书中的内容。
后世行文都是横版,且用不同的符号断好了句,这些胤禛是知道的,是以一本两指厚的书,他一目十行的看过去,比平日里看线装书还要快上一半。只是因为书里的内容,时而被气得脸色发黑,时而眸光阴沉冰冷,时而怒极反笑,单那本书狠拍到桌子上的次数,就不下十次,他却浑然不觉掌心疼痛似的,照旧边看边发泄情绪。
高无庸送来膳食时,被书房里数九寒天一样的低气压给惊得肝胆俱颤,好容易才从里面收拾了碗筷出来,顿觉夏日里的天气,真是舒服极了,什么躁热难受,那根本没法和书房里比。
这边的胤禛如何恼怒暂且不提,那边回府后安顿妥当的徽音,也是情绪不佳。
西北院里,诗韵几个各自收拾着带回来的物品、衣物,卧房中两个女子相对而坐,正是徽音和莫璃二人。
莫璃神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