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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监视他。”至于他要的身份,翔宇和泉争交界的小地方清寒好像久攻不下,就让他去那个地方好了,顺便看看他是不是如表面那样单纯。
“都是我的错,才害得朔烈变成这样。”
特护病房外,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低声啜泣,自责的看向床上插满仪器的人。
床上脸色苍白的病人和另一空间的狄休穹长的一模一样,只是相比之下少了些煞气,多了丝游戏人间的戏虐。没错,他就是移魂到陌生身体的风朔烈,三天前因受一颗子弹穿胸而过,目前处于危险期。
“不关你的事,谁会知道会有杀手出现。”一个和风朔烈有几分相像的男人安慰道。
“那现在怎么办?”另一个年轻男人咬牙切齿的像头采进陷阱的狮子,走来走去难脱困境。
“先等朔烈脱离危险期再说。”最年长的那个开口发话。
其实他们和病床上的病人是亲兄弟,虽然平时各自看不顺眼常斗嘴,心里还是很关心对方的,所以他们都抛下手中的工作在这里不眠不休的守到现在。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风朔烈现在正在另一个时空开始经历另一段惊险刺激的冒险。
前途难测。
呜唉,这皇宫的气氛还真是暗潮汹涌。
风朔烈暗自咂舌,皇帝后宫的男女妃子加起来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差不多可以组成一个团。
乖乖,他的身子吃得消吗,也不怕精尽人亡。
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起床逛皇宫,熟悉环境,对于杀手或者狙击手而言,尽可能的熟悉环境,能够提高活命的几率。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吓了一跳。“太夸张了吧?这么大。”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飞檐陡壁,连绵纵横,小小的御花园就有直逼阿房宫的气势,想来千年闻名的焚火之宫也不过是眼前的样子。
真浪费。
地方大就住得舒服吗?像他的房子连后院、车房等加在一起也不过才几百亩地。
随便找了个亭子坐下,风朔烈敲敲纤长的竹竿腿。这具身体的机能还没有条理到最好的状态,瘦小的让人怀疑吃什么才长成这样,走了几步就累得不行了。虽然还有一方面是自己“生前”没走过太多路。
命好嘛,虽身为保全企业的负责人偶尔会下海玩几下,但平时的行走倒是有汽车代劳。
呼,看来又要重温当年的地狱特训了。
2
月,
无云,
万籁俱静。
天空中泛着静静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射到地上,影影幢幢。
夜凉如水,空气中有着清清淡淡的味道,像花一样幽幽的香。夜色如墨,便也和了这幽香,细细的研开了。
月光下有人在舞剑,寂寞,可是桀骜。那些剑法直截了当,没有章法,像一声短促的飞鸟的破鸣。没有名字没有来历没有招数,只有目的,那就是杀人。
月光下的那个人飞扬的黑色长袍和黑色凌乱的头发,如同一只展翅翱翔的鹰,月光沿着他脸上的轮廓流淌,弥漫在他的胸膛、腰肢、握剑的手指,最终融化在黑如金墨的瞳仁中。
左肋向右,两脚扎地,右手举剑平削出圆弧……
“啊!”
一声惊呼,他的剑架在一个人的脖子上,差点收不住手。
他的剑险险的架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那个男人惊恐的看着他,似乎不相信这个十四、五岁的模样的孩子能自如挥动一把长剑。
风朔烈撇撇嘴,潇洒的收回剑。
这具身体也太瘦弱了,十四、五岁的样子害他刚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进入了初中生的身体。幸好瘦是瘦了些,发育到还正常,身体也健康,只是除了他之外无人知道这具身体应该有十九岁。
那个被他吓到的男人有张俊美的脸,不带脂粉味的纯然的幽,一身白衣雅然,清冷的月光映着他修长的身子有些脆弱,而他的脸色是不寻常的苍白。
没伤到他呀。风朔烈对自己的剑术很有信心,因为长剑是他生前最爱用的也是最擅长的。
细细的看那个男子,他的脖子很纤细,暗中似乎还有红色的印子,而他的眼虽然看着前方,心思却被痛苦占据。
从小就受母亲教育尊重保护女性,虽然眼前的这个人是男人,但他还是将他归属为美人的行列。
想看清那究竟是什么造成的,风朔烈伸手去扯他的衣领,不想有只手扣住他。
看他挺憔悴的,力气还那么大。
偏了一下头,他眨眨眼,反手抓住那只手将人直接拖进自己的屋内。
“放手!”虽然是美人,但声音毕竟还是男声,清越而幽深。
美人的脚步有些蹒跚,这么一拉扯,他的表情更加痛苦,两道峨嵋紧蹙。
“才不要。”
将人拉到自己的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他的衣服,风朔烈对于速度还是相当自信的。
衣服底下的身体什么都没穿,交错着红青色的印子,遍布全身,颈侧和|乳首周围更是密集,可以想象另一个地方还要更多。
对于风朔烈而言这些印痕并不陌生,已经二十六岁的他早已过了单纯的年纪,自然明白那是怎么造成的。
“你干什么?”男人羞怒的阻止他伸向腰带的动作。
“当然是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啊,看样子你还没有自己解决吧?”啧,上好的皮肤被搞成这样,谁那么粗鲁。
唰的一下子,他的脸红到了耳朵根,红到了颈项。“……你,你怎么知道?”
“嗬嗬,看多了呗。”只不过是在女人身上,而非男子。
来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好像有很多美人的样子。
老爹老娘还有兄弟们照顾,自己就在这里好好玩上一把,看看脱离了家族的企业还能不能立有一足之地,
没有事务的日子悠闲了好多,轻松自在无人在后面逼婚,实在是爽啊。如果自己的身体也能带过来就好了。当然,没有那个和他长一样脸的家伙就更加完美了。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想你惹上麻烦。”这个小家伙大概刚来不久,不知道他在宫里的尴尬身份。好久没有对他那么关心了,不是想在他身上一逞兽欲,就是想榨干他的精力和计谋。
“为什么会惹上麻烦?”他只是好心而已吧?怎么会惹上麻烦?
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
“如果你想在这里生活下去,就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
如果知道的话,他也是会离开自己的吧,和那些人一样,用唾弃的眼光看他。
“好啊,那我就不问。”呵,我不会自己去查吗?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宫里什么都不多,就是不缺人。
“那你自己处理?”停下手上的动作,风朔烈走到一边坐在床上。纤细修长的丝织随意的舒展着,好像猫科动物一样在慵懒的表象下掩盖着敏锐的利爪。
“好好在这里睡一觉吧,现在的你走不了多远的。”将被子拆开铺好,“今晚你就在床上睡,我趴在桌上眯一晚就好。”
“不,我……”没有听他的拒绝,风朔烈将他带到床前放倒。
“不要拒绝,我们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面,只留一晚没什么损失吧?”开玩笑似的,风朔烈将被子在对方身上盖好。好像在对自己的小弟一样的宠着对方,虽然他的外表让这幅画面显得有些突兀。
心中涌出一股暖流,好久好久,没有人这样和他说过话了,有人宠的感觉是这样的,虽然眼前的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谢谢。”
“?不用谢。”愣了一下,风朔烈笑着。
开玩笑,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难得碰到一个好说话的美人,不好好对待怎么行,说不定以后还会需要他的帮助呢。
嘿嘿,商人就是懂得怎样获取最大的利益。
谢谢,真得很谢谢你。
澜沧看着趴在桌上的清秀面孔,在心底默默的道谢。
嗯,一夜好眠。
果然和自己家里不一样,空气清新多了。
风朔烈伸伸懒腰,毫不意外的看见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到底是谁呢?闻着遗留下来的幽香,他微微有些疑惑。
哈,不管了。先在这里好好计划一下以后的生活,总不能一直就在这里这么混下去。
还有,不知道那个和他长着一张脸的狄休穹会给他什么样的地位。很值得期待咧。
“公子,皇上让你上朝。”
绿痕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了风朔烈一跳。
“上朝?干什么?”没事叫他上朝干什么,难不成是要灭了他。
“不要问那么多,反正你只要照做就行了。”这样才能在皇宫里安安全全生活下去,不会招来杀生之祸。绿痕冷嗤着。
又是不要问。看来这果真是宫门深似海,尽早离开比较好。
“噢,知道了。”
“澜沧昨晚去了他那里?”这可有趣了,澜沧可是从不会接近人的,像个负伤的兽,一个人在暗地里舔噬伤痕。
“……因为……澜沧国师所荐……特封风朔烈为先锋……钦此。”
一道圣旨从天而降,羡煞多少旁人。可这并不到表所有人的议员都是如此,例如眼前这一位……
什么意思啊——?!
在朝上看到昨天晚上的美人的风朔烈刚刚还沉浸在喜悦当中的心情马上被冲散。
先锋?!
有没有搞错?一个军队里先锋不是很重要的吗?为什么要找他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人担任?耍人也要有个限度吧,居然拿国家大事来赌!
而且还要马上奔赴战场,上阵杀敌?拜托,他连敌友都分辨不清,搞不好不是被敌人击毙,而是死于自己人的乱剑之下,那多丢人。
“没错,就是先锋。”狄休穹的语气中有奸诈的味道。
“不行,陛下。风朔烈没有制敌经验,恐怕不能胜任这个职务。”说话的是站在帝座旁边的国师,也就是昨天晚上遇见风朔烈的美人。他的话引起两侧大臣的赞同。
“……是啊,这么小根本没经验。”
“……小娃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