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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谁让你进来的!”他恼羞成怒,指着我就骂了出来。
我抱着衣服,无辜的说道:“这洗澡间又不是只有你能用……”
“进来都不懂得敲门吗?!”
“谁知道你大白天的也学人家洗什么澡,要怪也只能怪你不锁上啊!”
“还有理!”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觉得脸颊一阵发热,再回过神,这厮竟然已经打了我两巴掌!
“我靠!你是黄花大闺女还是处男啊,被我一姑娘家看了你一男的吃什么亏了!至于这么过分吗?从老到小摸都摸过了,还会觊觎你这毛都还没长全的小屁孩……”
这下子,又是两巴掌。
“苏涟誉!你丫的不要以为我……”
再两巴掌,我已经不觉得痛了,只是脸颊**辣的发烫,估计已经肿成了馒头样了。
“不愧是周王调、教的人,不知廉耻。”他在我耳边恶狠狠的说道。
回过头看他走了出去,我火了,他妈的我连皇帝的头发都敢扯,脖子都敢掐,还怕你个毒医男!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背影,我猛地一跳,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腿上,直接朝他的屁股就踹去,没想到那厮压根就没想过我有这个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我踹在了地上。
“哎呀!不好意思,脚滑了一下,师弟你别介意啊~”我急忙关上门,然后朝门口大喊道:“哎呀,水的温度真舒服啊,脱光了才发现我这么白啊!好白啊,我都脱光了哦,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闯进来啊,好担心啊好担心啊!”
等了好一会儿,听到门口没有任何动静了,我才松了口气,却也开始担心,我总不能在洗澡间里待一辈子吧。
水汽蒸上来,脸颊开始疼了起来,照着水面,我看到我那漂亮的小脸蛋已经肿得不成样了,苏涟誉也真是心辣手狠,一点也把我当他师姐,之前的苏子禾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他讨厌成这样的事!
晚饭的时候,我肿着一张脸默默的低着头,扒拉了几口饭也没敢咬,脸疼得厉害,悄悄的看了眼苏涟誉,却见他的额头也肿了起来,内心勉强平衡了一点。
师傅放下碗,问道:“你们脸上都是怎么回事?”
我望天,“今天运气差了些许,在路上遇了只癞蛤蟆,谁知道这癞蛤蟆小心眼,被我瞧见了就不乐意,傲娇的跳我脸上来了。”
苏涟誉闻言,冷笑道:“那真是巧了,今儿一早我也遇到了这么只不要脸的东西,嘴巴不清四根不净,礼义廉耻全无,乘人之危背后偷袭,当真是无耻下流!”
“可不是,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人性化的癞蛤蟆呢,跟个姑娘家似的,还怕被人看,黄花大闺女都没这么清白吧。”
“我也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不知羞耻的卑鄙小人,那青楼卖笑的都没这么没脸没皮的。”
我眼睛一眯,“苏涟誉,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跟着嘴角一扯,眼睛一凛,把碗筷放下,“苏子禾,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我都怎么了我,我到底是哪里招你惹你了,非得这么处处与我过不去吗?!不就看了你一眼,连你屁股上的那块胎记我都没看清楚是五个花瓣还是留个花瓣,旁边那颗到底是痔还是你没洗干净呢,你用得着这么记仇吗?!”
啪的一下,我不介意再多上那么一巴掌了,反正我已经肿成这样了,再多来几下也不会有多大变化的。
苏涟誉站了起来,脸都白了,我有些许得意,之前被他欺负多了,看到他总是下意识的躲着,是怕了他又对我下了那些千奇百怪的毒药,我怕疼,不敢招惹他,可是现在不一样,我现在是苏子禾,即使他再怎么讨厌我,他也不敢在我身上乱动手脚,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让我有出一口气的冲动。
我淡定的放下筷子,漫不经心的抠抠鼻,无所谓的说道:“说实话,你身材还行,就是白了些,不够性感,只是没想到你那白斩鸡的样子一脱还真有肌肉,真是不可思议,在我见过的那么多人的**里,你算是最好的了,真的。”
我很真诚的说道,可是苏涟誉看起来很不高兴,啪的用力一甩碗,那瓷碗一下子就裂成了两片,这下我有些压力了,惶惶道:“那啥,你也别太置气了,大家师门一场,理当和睦相处,冤家宜解不宜结,君子动口不动手,家和万事兴,有事好好说,气坏了自己就不好了,你说我大大小小老老的都见过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就当没有看过你脱光了还不行吗?”
想我三次当男人的经历,摸都摸过了,不差你一个啊!
“张叔,把东西都收拾了吧。”耳边传来了师傅漫不经心的吩咐。
我突然想起了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侧过头,却见他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站起来,飘飘然的就飘走了。
我楞了楞,还没反应过来呢,厨子大叔就已经开始收饭菜了,顺手把我面前的那碗才扒了一口的饭给收走了。
“诶!大叔,我……这不是还没吃吗?”我伸手刚想抓住,却没他速度快,桌面变得一干二净。
“小荷花你莫怪了大叔,你师傅说收拾了那便得收拾,你若是饿了,等会儿上厨房大叔给你做藕羹吃。”
苏涟誉哼了一声,很有骨气的不去争取他的那份食物。
“少爷也一块来吧,你不是也爱吃藕羹吗?”
“我讨厌所以与荷花有关的东西,更讨厌和讨厌的人吃饭。”
“那最好,省得到时候大家都消化不良。”刚说完我就又后悔了,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两巴掌,怎么一失去理智就容易乱说话!
却见苏涟誉那飘渺迅速的巴掌又要过来,估计是扇过瘾了,我吓得眼睛一闭,却没有意料中的啪嗒声,悄悄的睁开眼,就看到苏涟誉怄气的一副嘴脸,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这娃打不得啊,少爷你也别太生气了,等会儿大叔给你做肉羹汤。”
“我讨厌吃肉!我现在要吃和荷花有关的所有东西!”苏涟誉又气又恨的话从门外传来。
我无奈的耸耸肩,笑笑:“真是小孩子脾气,我不过是逗逗……”
“少爷平时不这样的,小荷花别再气少爷了,他也不容易。”
他打我还不容易了?!我囧了一下午。
因为和苏涟誉在餐桌上吵架被师傅罚了不吃午饭,本来是有藕羹可以吃的,可是等到我去的时候,大叔又悲催的告诉我,师傅说了,斋戒有益身心,我中毒刚好,不能吃太多。
说白了,就是不给你了吃饭!
我这都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吃的全是白米粥,嘴巴都淡出鸟来了,饿了一天要吃个饭都被收了,小先生也在七天前走了,我一个人又饿又无聊,便跑到屋后的小池子去。
那里本来是种了一池子的白荷的,可是几年前不知道为什么就没了,不过这并不妨碍苏涟誉在里面养鱼。
池子里的鱼都肥得夸张,我抓鱼的本事可是从我还是丹夫子的时候就有的,没多久就抓到了一只银色的,胖的都快游不动的大鱼,它呼哧呼哧的不断的张着嘴,我利索的就把它给解决了,对于鱼,我的同情心比较缺乏。
生火腌制烤肉什么的过程可以省略了,你们需要知道的是在我得意洋洋的啃着烤鱼的时候,苏涟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孔,本来我当他也饿得厉害,在想着要不要拉下脸来求助于我,如果他真这么做了,我作为师姐自然是要非常大度了,可事实上却是……
尼玛的,有人养鱼专喂鱼吃毒药的吗?!
那天夜里我很没骨气的疼得呼天抢地,死命的拽着被子,眼泪不断的掉,这种疼痛我还记得非常清楚,那种揪心的刺疼,正是当时我与苏涟誉做交易的时候,苏涟誉拿我当试验品来使的,于是我那个身体没活多久就死了。
这次,我又中了这毒,我这是和作者八字犯冲吗?不然为什么她要这么整我?!
也不知道是疼了多久,至少我已经连痛都喊不出来了,枕头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朦朦胧胧间觉得有人覆上我的额头,难得的舒缓,我才舒了一口气,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这般贪嘴是作何养成的?半颗果子去了半条命还不知收敛,如今为了一条鱼又去了半条……”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我以为我在做梦,床摇摇晃晃的,耳边是哗啦啦的流水声,我闭上眼睛再睁开,一切都还是没有变。
床,不是我熟悉的床,被子,不是我熟悉的被子,地方,不是我熟悉的地方……
谁能告诉我,我这是又穿越了吗?
☆、赵越的基友
习惯性的摸了摸胸,手感不错,是个年轻的姑娘家,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重生竟然感到遗憾,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怅然若失的刚爬下床,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醒了?”声音有点冷,我楞了一下,一侧头就看到那红衣打扮的红娘子江睿韵。
她此刻一只手杵着下巴,两腿交叠,一双眼睛魅得很,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心想,现在的这个身体是和她有什么关联吗?
狗腿的笑笑,却见她突然站了起来,我吓得后退了一步。
“作为医神的徒弟,连毒药都不能发现,当真侮辱了你的师傅。”
我是医神的徒弟?心中隐隐约约发觉有问题,走了两步,铜镜中,那个眉目清秀的妹子不就是苏子禾吗?!
“我……怎么会会在这里?”我努力的回想,却什么也没有印象。
江睿韵冷笑了一声,看了眼窗外。
这一切一切的误会源于那场无厘头的中毒事件……不记得的自己往前翻。
江睿韵暗恋我师傅那是刚刚的事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次因为 不小心误伤了我,结果师傅就和她闹翻了,她因为这个小失误(?)师傅放了话,从此与她不相来往,今后若在上关月山,定取她性命。
按我说后面搞到要死要活的那是严重了,却也没想到师傅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好歹美人一枚,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