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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看到被当成人质的王爷都吓傻了,哗啦的全部抽出刀来,看得我心惶惶的,“快让他们把刀放回刀鞘去,我都看花眼了,一不小心力道就会控制不住。”
他摆摆手,大家又机器人一样齐刷刷的收了刀。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场景遇到的多了,下人们动作非常快的就备了马车赎金,对着我嚷嚷道:“马车都准备好了,你还要什么,快把我们王爷放了,我们保你死个全尸!”
我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这血立刻就涌了出来,上个身体的儿子眉头蹙起,底下的一帮人全都混乱了,刷拉拉的又都亮出了刀,就差没扑上来。
“别介啊!我就是被你那句死个全尸给吓到的,有这么说话的吗?放了你家王爷还要死,那还不如不放,大家一起死,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有个王爷作陪,我们也不冤枉了。”
侍卫一圈加一圈的围上来,给我的感觉很紧迫,佑生拉着我的衣角,紧张的问道:“宸萱……他们好像生气了。”
“我看到了。”我扯了扯儿子的一只手,问道:“儿子,你会驾马车吗?”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全场都听到了,儿子眉头一挑,“儿子?”
我嘿嘿的干笑了两声,“没别的意思,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一着急,手就会控制不住……”
“本王素来无需驾马车,为何要会?”
“不会就不会,废话那么多干嘛,提醒我你是高富帅?!”我拉着他慢慢的往出口移动,“不过也由不得你会不会了。”
准备的马车看起来很普通,我让他们准备了绳子,绑在了他的脖子上,侍卫已经要暴动了,我拉拉绳子,“你在这里驾马车,我拉着你,要是有什么举动,我马上就拉绳子,你就会窒息而死,要记住,就算我死了,也要拉你垫背。”
他对于我拉着他的动作很不满意,却还是乖乖的坐在马车上,吩咐好侍卫们不要跟过来,我们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儿子驾马车的技术实在是有待加强,一路上没少撞坏人家的摊位,百姓不容易,我很好心的把儿子身上的钱袋拿了过来替他赎罪,可是他的荷包里面只有金豆子,赔的话有些多了,于是我就顺手拿了好几个烧饼。
下午的时候我把他赶下来,小心翼翼的拿着刀继续挟持他,可眉宇间有些疲倦了,却也不多说,跟着我和佑生走小路,哪里偏僻走哪里,晚上的时候,我们就在湖边小林子里凑合着过夜。
我把他绑在树干上,也许没吃过这些苦,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了,却仍不掩那股子的贵气,我觉得很不高兴,这个人,本来是我儿子的,虽然不是真儿子。
佑生轻车熟路的就捡了木柴生火,我也不甘落后,抓了几条鱼,手脚麻利的剖肚去内脏,塞了些一路上赔钱时候顺回来的香料,熟练的烤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逃出来了,心情也愉悦了不少,我哼着张信哲的信仰,硬是把这忧伤的调调哼出了猪八戒背媳妇的味道。
这次的烤鱼估计是从我开始学做饭以来烤得最好的一次了,香味袭人,佑生吃得很开心,我也吃得很开心。
“你要吗?”作为人质,儿子还算配合,我这个当爹的也不好太过分了,想了想就爬起来,掰了一小块鱼肉给他,这小子估计珍馐吃多了,看不上被我烤得有些变形的鱼,头一扭,很有骨气的就撇开了。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爱吃不吃,坐下来,继续啃。
“喂……”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了,“那个,如果你想要本王尝尝看的话,本王就勉为其难……”
“哦,你不用为难了,我没想过要给你。”说着,我把最后一口尾巴也吃掉了。
佑生是个好孩子,就算当时捡了我这个白吃饭的,他也从来没有过什么怨言,他犹豫了下,还是把鱼肚子上最嫩的那块肉给他了。
儿子咬了几口,我竖起了耳朵想听他的赞美,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要了水,这让我觉得受了侮辱,便勒令佑生不许管他,抱着佑生,靠在火堆旁边的树干上,继续给他讲故事。
佑生问,为什么小王子唯独爱那支玫瑰花,其他的花不是也很漂亮吗?牡丹富贵兰花高雅,那么多的花,小王子为什么就那么偏激。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便套用小王子的话说道,因为在小王子看来,别的花都是空虚的,没有人会为了那些花去死,当然,在别人看来,或许他的玫瑰花和那些普通的花没什么两样,可是她就是比所有的任何一朵花还要重要,因为那是他亲自浇灌的,他把她放在花罩里,他给她保护,他为她抓虫,听他自哀自怜,他甚至可以一直看着她的沉默,因为那是他的玫瑰花。
佑生没有想明白,半眯着眼,嘴里不知道嘟嚷着什么,模模糊糊也就睡着了。
“想不到你还会哄孩子,这孩子身上没什么可以利用的,对他这么好做什么?”儿子的口气里带着嘲讽,我知道,他其实是在讽刺这个身体的人,所以我不生气。
小心的把衣服盖在佑生的身上,他睡得不是很安稳,我动的时候,他就会皱眉头,所以我不得不再坐下来,习惯性的望着天空。
因为被树遮住了,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可是我乐此不疲,儿子觉得我有些白痴了,也不愿意理我,兀自闭目养神。
“呐,你知道吗?我们肉眼看到的星辰,也许在亿万年前已爆裂死亡,此刻它们的光芒到达我的瞳孔,是最神秘的意外。”我回忆着小王子里面的话,既像是讲给自己听的,又像是说给他听的。
他睁开眼,波澜不惊的看着我,半晌,淡淡道:“你叫宸萱?”
我微笑了,眼睛都眯了起来,你好,我叫顾宸萱。
夜里的时候,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对于这种感觉,一般都是非常准确的,离上次有这种窒息感其实也没过多久,就在我被程一绯杀了的那个晚上,所以我拍醒了佑生。
佑生还迷迷糊糊的,我随手收拾了些细软,都是从儿子身上扒下来的,金豆子,玉佩,绢子,全是上等品。
这次我没有带上人质离开了,直觉他会拖累我们,在走之前,我把之前顺回来的烧饼用线穿成一圈,挂在他的脖子上,告诉他,你看我多好,以德报怨,之前在你们那儿,伙食差不说,还有上顿没下顿的,经常打我打过了时辰,害我饿了一天,不过呢,我不会像你们那么坏的,我把烧饼挂在你脖子上,你饿了就吃两口,吃完了这块就扭扭脖子,把后面那块扭过来,还能撑段时间,有事没事你就扯开嗓子叫吧,这里是挺偏的,但总是会有人经过的,到时候人家救了你,记得报答他。
我走的时候,他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瞪着我,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他说,我犯了大忌,活不久了。
我没在意,因为我知道,我的确是活不久了。
☆、62妹子的苦逼人生
想现在大半夜的我又不好喊人;夜凉如水,我又出来得匆忙;忍不住打了颤抖,一咬牙,只得扶着肚子想往屋里爬;可后来我发现;我竟然没有方向感;我也不知道我爬到哪里去了!
怎么办?我皱着眉头坐在原地,难道等天亮了有人发现来找我?
刚这么想着;就听到了脚步声;我整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是什么人?好人?坏人?要怎么办?求救?
“哎呦喂,阿萱你怎么会坐在这里!”大婶一声惊呼;过来扶起了我,看我一身脏兮兮的,叹道:“怎么会弄成这样,有什么事喊大婶一声就好了,怎么自己出来了,要是出了什么事那该如何是好。”
“我就是口渴……”
“以后有什么叫我一声,别这样了,真是吓坏人了。”大婶将我带进屋,换了一身衣服,又倒了水,问我还需要什么吗。
我有些过意不去,摇摇头,歉意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都这么晚了……”
“说什么话,别跟大婶客气。”
我笑笑,“对了,大婶你怎么这个时候不睡觉出来……”
我也不过是随口问问,大婶声音突然停住,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出来,出来看看……”
“看看?”我疑惑我蹙眉。
“嗯,就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
“啊……大婶你不必这样,我一个人可以的。”
“没事,你在我这里,我总要保证你的安全。”
将我处理好了,大婶才打着哈欠离去,我觉得有些奇怪,大婶对我好得有些不可思议,简直就把我当成自己人一样,既不收钱也不让我干活,好像我活该就要让她伺候一样,简直比二十四孝保姆还周到。
我在床上翻了两趟,想着想着也就睡去了。
后来,我又梦到我是一只信鸽,我的一生还是围绕着一个男子在转,最终为了他,我死了。
醒来的时候我坐在床上好久都没有动,对于这些真实得就像自己的经历过的梦,我都能伤感很久。
午间吃饭的时候,大婶说了一句:“现在东陆和西隅打仗,这米粮都涨得厉害……”
我刚想问怎么回事,大婶就噤声了,什么也不愿意再透露,给我夹了菜,沉默不语。
我不怎么在意,东陆和西隅对我来说,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就这样,我在这个平静祥和的小山村度过了我人生中最平静的半年,过年的时候,大婶包饺子,那时候我已经能很好的适应看不到的生活了。
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有些不便,却还是跟着大婶包饺子,因为看不到,我的饺子馅都有些奇怪,要嘛就全部是肉,要嘛全部是姜。
后来下锅一滚,谁也不知道哪些是哪些,在吃的时候,宋玉叫了好多次,因为他几乎吃的全部是我包的饺子。
他长叹,这都是缘分啊。
后来下了雪,天寒地冻,村庄里的新年比起帝都要安静许多,大家吃完年夜饭,就都等着年的到来,我怕冷,早早的就窝到了床上,宋玉替我把了脉,吩咐我,“这段时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