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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白痴,听得懂!”楚君威忍无可忍地拍了下桌子,“我是不是同性恋,你该死的不知道吗?”
“楚先生,别生气。”这个人气疯了,都语无伦次,她和他又没见几次面,怎么可能知道他是不是同性恋,“不是就不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不要急……”
“还有没有了?”楚君威不满地等着她。
她扫了眼密密的提纲,安全起见,跳过一条条让人脸红的问题,确保这一条比较保险,竖起食指,“最后一条,你所有的女性影迷都非常想知道,你穿什么牌子的内裤?”汗。一群色女啊,这种事都敢问,难道对着内裤意淫一把吗?
楚君威重重闭了下眼,气不打一处来,他睁开眼,阴沉地眯起眼,定定地看着林妹妹,看得她头皮发麻、心发抖,“楚先生,问什么问题是我的自由,愿不愿意回答是你的自由,你……有选择权。楚先生,你干吗?”
她看到楚君威突然站起身,手放在腰间的皮带上,吓了一跳。
“不是想知道我穿什么内裤吗?我给你看呀!”楚君威慢条斯理地说,开始解开裤扣,皮带一节节松开,他的手慢慢移向拉链。
林妹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她没有捂着脸冲出雅间,也没有大大方方地观赏脱衣秀,二十猛地跃起身,隔着桌子抱住了楚君威,紧紧揪住他的裤带,哭了,“我不要知道,不要知道。”她也不要让他女人知道,因为她会妒忌,即使楚君威不是君问天,但这俊容、这身子,她都不像让其他女人偷窥,
“你读了那么多奶奶的额书读哪去了?尽问这些幼稚的问题、做这些让人不齿的事,唉!”楚君威疼惜地抚着她哭得动个不停的马尾巴,把她从桌上那边拉过来,温柔地抱在怀中,整个过程中,林妹妹的销售没敢放开他的裤带。
“娱乐记者都这样,我也没办法。”她委屈地哽咽。
楚君威抬起她的脸,深邃得黑眸阴霾地对着她:“那不要做了。”
“不做怎么行,总是分工作,不然真的要做米虫了,那还得要先找一个米仓。”她低下头,小手笨拙地替他扣上裤带,拉上拉链,非常自然、坦荡。
“妹妹……”楚君威重重地叹了一声,埋在她的脖颈中,“我做你的米仓,好吗?”不等了,记不得他罢了,他什么都不计较,只要能抱着她就好。
纤细的身子在他怀中震了下,她突地跳开,警觉地盯着他,“楚君威,你是不是要追我?”
“ 不可以吗?”他灼灼地锁住她的视线,霸道地扣住她的手腕。
“当然不可以,我有喜欢的人了。”这次,她没有说她结婚了,“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我还要念书呢,还有……”她不想把对君问天的爱寄托在他身上。在她心中,君问天是独一无二的。
“是那个邢辉?”他火大地问。
“不是,是我爱的人。”她郑重地说道,“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人,虽然你是什么少奶、少妇杀手,赚钱也多多,可是我不会喜欢上你的。放手,我想今天的采访该结束了。”
还有另一个人?楚君威俊美蹙起,他怎么不知道呢?“你这些采访我都回答了吗?”
“你不必回答,我帮你随便填个答案交差。楚君威,放手!”她现在对他不用客气的称呼了,直呼其名。
“用过午餐我再放。”他强悍地按下她,理所当然环住她的腰。“你最近又认识了谁?”他白着脸凝视她。
“你啊!”她拭去泪,俏皮地笑道,放任自己贪恋与他这般靠近,“自从我苏醒之后,除了以前认识的人,现在就是你在我身边出现的频率高了许多。你和四个月,对我的态度变了许多,是不是愧疚感在作怪?记得哪时为了跟你的新闻,我在丽园外面差点冻成冰棍,饿得前心贴后心。”
“我让人给你送晚餐了,是你自己不领情。”他难耐惆怅地叹了口气。
“呃?”她瞪大眼,指着他,“那个纸袋子就是你送的呀,那你为什么不喊我进来暖和暖和呢?”
“我喊了你会进来吗?你两只眼瞪得溜圆,整天巴不得我和别的女人闹什么绯闻,你不是一点的笨。”他戳戳她的额头,口吻纵容、宠溺。
“呵,是有点笨。”她笑得幽幽的。在她太过显摆时,君问天也曾这样对她说过。她扭头痴痴地看着楚君威,如果他是君问天,该有多好啊!
真是痴人说梦话!
他看着她顺时黯淡下来的小脸,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结果,他成功地把她留了下来,两人在和平的气氛下一起吃了个午餐,林妹妹抢着买单时,在楚君威凌厉的眼神下,乖乖的把会员卡受了回去。
然后,他还和老刘一起开车送她去了图书馆,他问她要干吗,她说要查考研的资料,其实她想细细地重温一下一千年前的蒙古历史,在那个时代,有没有一位富甲天下的商人叫君问天,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一对龙凤胎的后人。按理,君问天那样显贵人物, 历史上会有记载的,就像沈万山和胡雪艮。
不知是探明了她对他不太设防,下车时,楚君威当着老刘的面,抱了抱她,还亲了下额头。害她进图书馆时,脸还红通通的。
妹妹接到杂志社通知,对楚君威接受独家采访。楚君威被她气得哭笑不得,妹妹去图书馆查找蒙古资料,发现窝阔台死于蒙古首富之手,也是历史一大奇案,但她没有找到君问天的任何资料。林妹妹让天长叹!
蒙古到底是以游牧民族为主的国家,对文化教育不够重视,其他朝代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是厚厚的几个大部头,唯独蒙古像个孤陋寡闻的小孩,薄薄的几页翻过就没了。说起来还要感谢金庸老爷子的《射雕英雄传》,还有毛泽东的那句“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不然一定有许多人不知道在历史的长河中,还曾经有颗叫蒙古的明珠璀璨过,不,叫明珠不合适,流星差不多。不管是蒙古,还是以蒙古为基础,忽必烈建立的元朝,都是非常短暂的。
蒙古人只顾起码打仗夺天下,却忘了找个能写会道的把自己的丰功伟绩记载下来,真是一件可惜的事。
她把所有写到蒙古的历史书都找遍了,除了写托雷与窝阔台之间的汗位之争,还有后来托雷家系从窝阔台家系手中夺回汗位这几件事,其他民间的记述泛陈可具。她没有看到君问天的有关资料,但是她发现一个怪异的事情,在窝阔台登记的后几年,窝阔台格外宠爱一位佞臣奥杜拉,这人原来是西域的一个富有的商人,能言善辩,善于钻营,此人最大的长处是会玩儿、会品酒,窝阔台离了他,酒喝不痛快。玩也不痛快。
窝阔台最后就是喝酒醉死的,所有说这个人有一点的责任,历史书上只是带了一笔,没有讲到这个人最后的命运如何。
林妹妹感到奇怪的是这个人是商人出身,明显的藏着心机,一步步诱惑窝阔台醉生梦死,准备间接把他整死,最终达到目的。
这人和君问天有关系吗?君问天的生意从江南遍布漠北,甚至更远,与西域的商人结识也有可能,依照君问天的为人,虽然娘子是死于难产,但夺妻之恨,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窝阔台的。
看到她死于血崩,君问天会伤心吗?仕林和诗霖乖不乖呢?君问天后来有没有重娶妻呢?
她那无缘的老公呀,命真苦,第一个娶了白莲那种不知羞耻的淫荡女人,硬生生忍下常人无法想象得羞辱,第二个娶了她这位天上掉下来的短命娘子,没享受到甜蜜,还得独自拉扯一对小儿女,希望他的第三位妻子真正能陪他到天长地久,能让他品尝到夫妻之间相濡以沫的温馨,对她的小仕林、小诗霖慈爱一点。
不知是哪家女子之幸,她会羡慕的。
林妹妹眼泪汪汪地从书中抬起头,偷瞄下四周,发觉没人注意自己的失态,拭去泪水,起身去还书。
出了图书馆,发现天已近黄昏。
春日的黄昏,有些晚热袭来,空气闷闷的。图书馆外的几棵花树开得茂盛,一簇簇的缀满枝头,浓郁的花香堵得人喘不过气来。
刚下台阶,感到包包中收集震动个不停,掏出来一看,有十个来电未接,都是一个人——邢辉。
她现在对邢辉有点害怕,想彻底疏远,又怕毁了五年的同学之情,如果与他恋爱,她暂时无法接受,矛盾中,她按了下接听键。
“林妹妹,你干吗不接我电话?”邢辉急了,口气很冲。
“我一下我都在图书馆,手机调的是静音,没听到。”
“哦。”邢辉口气软了,“我给你的杂志社打电话,说你今天采访楚君威,还顺利吗?”
“还……还顺利。”林妹妹随意抬起头,突然震愕地睁大眼,邢辉电话中提起的那个人目不斜视正向她走来,毫不在意路边行人的注目。
“嗯,我也刚从人民大会堂采访回来,好累,我们找个小饭馆一起吃饭吧!现在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她看到楚君威已站在她面前,长臂勾去她身后的包包,“你有什么事吗?”她捂着话筒,用唇语问。
楚君威指着泊在不远处的车,挑了挑眉,意思是请上车。
“林妹妹,你到底在哪?”邢辉久听不到回话,又问了一句。
“我现在有点事,一会打给你。”林妹妹匆匆合上手机,瞪着楚君威,“干吗要上车?”
“我从你进图书馆一直等你到现在,你不应该还给我同样的时间吗?”
林妹妹眨眨眼,“我没有要求你等我!”
“你也没要求我走,所以我就留下来等你。”楚君威耸耸肩,理所当然地说道。
林妹妹哭笑不得,“楚大明星,现在没人找你拍戏了吗?你哪来那么多的闲工夫?”像他这种少女、少奶杀手,应该忙得像陀螺,日夜转个不停,全国各地的飞。
“我把所有的戏约全推了,现在是我的休息期。走吧,我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