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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贝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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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扣押的要犯,而是无时无刻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让一向身负重责的元浩十分气结。  

  只不过日子一推移,两人朝夕相处下来,元浩的看法也有些变化,他瞧出华月荷秉性恬淡、婉顺,实在不像宣奕口中认定的狡猞、卑劣,他或许无法扭转贝勒爷眼中的她,但是他慢慢改变对她的态度,对她多了持平和谅解。

  “华姑娘,我带你去见贝勒爷吧!”

  “好的,麻烦元大哥带路。”华月荷紧张地说。

  接着,两人步出富丽堂皇的侧厅,她驯和地尾随元浩穿过迂回曲折的雕漆回廊,经过有百株罗列成行的梅树、杏树、桃树的庭园,踏过大小几一致的圆石子铺排成的甬道,蛾后绕过有雕镂的照墙,来到有院落、门扉紧闭的书房前。

  神情不安的华月荷耐心地在阴风扑脸下等侯元浩通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心口莫名地怦怦跳动。

  少顷,元浩转身后对她说:“华姑娘,贝勒爷请你进书房。”

  “嗯……我……”纤手揪着跃动不休的心口,她想逃之天天的机会失去了。

  “去吧!别让贝勒爷等太久。”

  “嗯!”

  

  “咯——”

  一推开紧闭的门扇后,一道温煦的气流迎面拂向因寒冷而全身瑟缩的华月荷,原来这书房有一只火盆子正燎得旺盛。

  不同于王府侧厅堂空敞、豪华阔气的排场,这间书房极为寂静、闻适,较突兀的是墙壁上悬挂一幅美女图,图中风情万种的美人眼含媚、嘴含笑。

  “贝勒爷安。”在睇视到端坐在书案后的宣奕,华月荷拘谨地行了一个万福。在来京城的路上,元浩孜孜不倦地教她澧王府里的礼仪。

  “起来!”宣奕炯然的双瞳淡漠地端量她,对她杏脸落寞、清减好些,无动于衷。 华月荷诚惶诚恐地伫立在书案前,不敢抬起娇颜平视他耿耿的亮眸,他未发一言,不露神色,直教她心慌意乱。

  来京城的路上,宣奕有心疏离到未曾对她出口、瞟向她一眼,当日她何其万念俱灰……为何这股浅浅惆怅还蕴含在心绪中,百般挥之不去呢?

  “这里是和硕澧王府,可不是你华家宅第,全按府里规矩来,不容你放肆、无礼。”宣奕意味深长地警告。

  “我明白。”华月荷呐呐地说。

  “哼!能明白最好,不过……”他话锋一转,挺嫌恶地说:“别以为怀有我的子息就可以为所欲为,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你好自为之!“华月荷暗暗伤心,不赞一辞,在他瞧来她说什么都算是赘言,她不想平白再遭他羞辱。

  “待会有人会带你去仙水楼,仙水楼住的都是我的侍妾……”宣奕瞧她双眸圆睁,泛起一个佯笑,“你还不够格当我的侍妾,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服侍的婢女,我是看在你怀有我的孩子份上,才勉为其难让你住在仙水楼。”

  华月荷傻傻地凝望他,原来她来澧王府是当个让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仆……她祈望什么?又为何遽然心灰意冷呢?

  正当华月荷还忘我地啃噬这悠悠的哀伤时,掌管王府里大小事务的总管忽地进来。

  “你就随着焦总管离开,他会分派你干什么活叫我澧王府里可不白养些懒骨头。”宣奕面无表情地对华月荷说。

  “焦总管好。”华月荷转身面对一个长得福泰的中年男子问安。

  “你们下去吧——”宣奕神情冷傲地遣退他们。

  

  华月荷亦步亦趋地跟上在她前面的焦总管,两人来到她先前经过种满梅树、桃树等的庭园,然后走向和侧厅相反的方向,在途中遇到一个有些岁数的老妪,焦总管远远看见她还专程走到她面前收住脚。

  “魏嬷嬷,今儿个没事,出来透透气啊?”焦总管谄笑地问。原来这个老妪是澧王爷福晋身前的重要仆妇?

  被叫魏嬷嬷的老妇对待焦总管的态度有些倨傲,“是啊!这会要回福晋那里……咦!你身后的小姑娘是谁啊?”魏嬷嬷瞥到被焦总管庞大身形挡住的华月荷。

  “哈哈!这姑娘啊!是贝勒爷从南方带回来的丫鬟。”

  “是吗?模样挺俏的,当婢女不会太可惜吗?”魏嬷嬷怀疑地问。她瞧见华月荷容貌秀丽,身段窈窕,又是宣奕带回来的女子,敢是他带回来当侍妾的吧!她打从心底就不相信焦总管的话。

  “是啊!我哪有胆子骗魏嬷嬷啊!贝勒爷还交代我要找些活让她做,我——”

  焦总管话还没说完,魏嬷嬷就性急地打岔,“交给我吧!我们静贤院里还少个打杂的,几天前福晋还问我怎么不填个丫头到屋里。”既然真的是个下人,她就不必客气了。

  “魏嬷嬷都开口了,我怎么敢不从呢?人就接给你了。”焦总管乐得做个顺水人情,马上回头对华月荷严正地说:“你就跟着魏嬷嬷走吧!能服侍福晋是你天大的福气,可别傻头傻脑,什么都教不会。”

  “是……焦总管。”华月荷怯懦地回答。她羞涩地看向魏嬷嬷,心里一阵愁闷,一来到澧王府,她就已经沦为奴仆,这教她情何以堪。

  

  一双失去往日细嫩的纤手执紧扫帚的长木柄,华月荷埋头辛劳地打扫遍地落叶的院落,难耐长时间不适地弯腰,她迟笨地挺直渐渐麻木的身体。

  她来到王府也将近一个月了,除了初来王府的当日外,她就未曾再瞥到宣奕一眼,虽然他对她百般的无情,可是她却万般的挂念他……  

  她轻叹一口长气,逐渐削瘦的杏脸愁眉不展,她被逭院里的管事魏嬷嬷分派做些洒扫和杂活,她自小就是富家小姐,从未做过下人的工作,再加上腹中的胎儿日渐长大,也委实拖累她原本就不长劳动的身体。

  低看遍及半个庭院的枯黄落叶,似乎永远扫也扫不完,她又无奈地轻叹口气。

  她不敢放松地再度弯着腰扫除泥泞上的枯叶,自发生那件事后,魏嬷嬷对她就十分苛求,让她如履薄冰不敢出现丝毫的懈怠。

  被魏嬷嬷带回澧王福晋所住的静贤院后,她就属魏嬷嬷管辖,吃睡理当在静贤院的下人房,没有例外,可是就在她待完静贤院的一天,治理仙水楼的宋嬷嬷破天荒地来到静贤院向魏嬷嬷讨人,执意要将她带回仙水楼。自此晨光熹微她就来到这里,夜幕低垂就回到仙水楼。

  唉!也就因为这样,魏嬷嬷总对她的身分存疑,老拉长了脸看她,有事无事也厉声训斥她。至于府第里其他奴仆则对她充满了好奇,但惊恐于魏嬷嬷平日的严厉,教他们不敢放胆地来探问她,只敢在她背后议论些蜚短流长。

  她无奈地摇头,若能,她也不要住在仙水楼啊!每夜孤衾独枕,尝遍寂寞。

  住在仙水楼不只她一人,还有宣奕四、五个美妾,个个婀娜多姿、艳如桃李。在掌灯后,这些同住仙水楼的美妾彼此争奇斗艳地等待宣奕的点召,几家欢乐几家愁,被临幸的雀跃无比,未被选中的则黯然失色,埋怨不够巴结宣奕身边的随侍。而她呢?则宛若置身事外的人,从未被点召过。

  她在仙水楼的日子并不好过,暧昧不明的身分,不仅管事宋嬷嬷另眼看她,连宣奕其他的侍妾也质疑她的存在。她除了夜宿仙水楼外,处境并不比个奴婢好多少,住的地方狭小、简单,没有婢女服侍,更遑论其他有形无形的宠幸。

  腹里的胎儿从未见宣奕来关怀或者派人来照顾,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对他而言算什么?是他报复她的工具吗?他是不是早忘了她们的存在?  

  宣奕是不是遗忘她们,她不知道。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不知凡几,也不差她一个,更何况她又有什么通天本领能赢过那些霞光艳艳的侍妾,博得他宠爱呢?她从没忘记他曾历历指出在这里她什么都不是……

  只是……夜分一到,那些和他翻云覆雨的侍妾从他所住的劲风楼神痴心醉地回到仙水楼,春意漫漫的情景往往教她触目伤心。

  她不能欺骗自己的就是当薄暮降临时,她会倚栏望月热切地渴盼他。

  对他的情愫已不是三言两语能形容,陷人情网的她不能自拔的恋上他、爱上他,纵使斯人一迳铁石心肠。

  忽地——

  “下三滥的贱婢,没人盯你,就放胆地给我偷懒!”一脸怒色的魏嬷嬷一出现,劈头就骂出神发呆的华月荷。

  “不敢……魏嬷嬷。”被吓到的华月荷畏畏缩缩地说。

  “还敢说不敢,当老身瞎了眼吗?”她这一斥喝,眼角周围一条条的纹理更加深沉。

  被魏嬷嬷一抢白,华月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敢开口。不安地后缩,纤手握住扫帚的长柄险掉落地上。

  “福晋找你,跟我进去吧!”魏嬷嬷忽道。

  “福晋找我?魏嬷嬷,福晋找我有什么事?”她不解地问,她只是干粗活的婢女,平时根本没有接近福晋的机会,怎么福晋会突然找她?

  “你是什么身分,福晋开口找你,还要理由吗?要不要我请八人大轿风风光光抬你进去啊?”魏嬷嬷尖酸地说。

  魏嬷嬷一向视华月荷为肉中刺、眼中钉,她直认定华月荷这类有花容月貌的下女绝对荒淫无耻。

  她生平极端憎恶的,就是这些低微的下人仗着好长相卖弄风骚和府里爷们暗渡陈仓,辱没王府的门风,所以她刻薄地对待华月荷,这和她本人长得其貌不扬是没多大关系。

  “我没这个意思,魏嬷嬷,我……跟你进去就是,你别发怒了。”华月荷连忙说。

  “那走吧!别慢吞吞的,愁眉苦脸的样子真教人讨厌。”一说完,魏嬷嬷不顾华月荷跟不跟得上,扭身就走了。

  “是。”华月荷赶忙追在前头的老妇人。

  

  没有屋外凛冽的北风凶猛地袭身,静贤院正厅一片宜人的温暖直沁人的四肢百骸,除了华月荷,这个外厅还有一身贵气的福晋和处在福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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