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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呋!那你教我今晚怎么办?我的侍妾跑了。”他开始学泼皮耍无赖。
“是你赶跑的,你再叫他们回来啊!”她羞答答地回话。宣奕有异于两人单独相处时的严酷,对于他赖着脸纠缠她,她稚嫩得无力招架。
“不管,你要赔我。”
“啊!我……”华月荷张目结舌。怎么赔他?莫非教她跑回仙水楼请他的侍妾再回来伺侯他不成?这……好吗?她万分的不想,她宁愿去面对魏嬷嬷虎起来的老脸。
瞧她杏眼圆瞪,娇嫩的嗓音卡在喉咙里,宣奕佯笑道:“对啊!要赔我。”他心里暗笑不停,她傻愣愣的样子还真是令人喷饭。
宣奕没空理会她把问题想得多远、多深奥,好看的薄唇忍不住诱惑再度靠上她的樱桃小嘴,细细咬嘈她方经过他滋润的娇唇。
“唔……”他的吻夺去她烦杂的心思,她跟着他投入两人的热吻屯,他的舌轻叩她的芳唇,她迅速地张开,用她的丁香小舌迎接他的探人。
两人唇舌交缠,潭然忘我地共谱一首激情欲火的前奏曲。
他延续未完成的挑逗,心急地解下紧裹住她娇嫩的亵衣和亵裤,生怕一个不受欢迎的打岔又中断两人的翻云覆雨。
有顷,华月荷肤如凝脂的娇躯登时光裸裸地奉献在他眼前,他贪心的眼立刻闪出索讨的光芒,予取予求的魔爪也随即伸向她硕满甜美的椒乳,含藏索求无厌恣肆地玩弄她。
他深而幽邃的俊眸漾出无比的欢喜,因为怀孕让她原本白嫩丰硕的椒乳愈加圆满。
“啊……不要……”他无法无天的手指紧接着放肆地塞进她肉褶里的夹缝,她不由自主地弓起纤小的身子,遭他一挺一退支配,接连发出嘤嘤娇吟声。
禁不起爱火的燎烧,她费劲地后仰,用缥缈的眸光企求他的关注,焦虑的雪白胴体也发急地迎合他的撩弄。
“想要了吗?告诉我。”他极力克制杂沓的情欲,不怀好意地在她耳畔后低问,嗅取她颈背因欲火而散发清馨的味道。
“我……啊……”华月荷压根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修长的指尖灵活按弄她幽口前圆滚的小花核,让她奋力在他大腿上扭动身子。
“说啊!”他嘎哑的低笑,她萋萋花穴的花汁汩汩注入他厚硬的大掌。
对她受到轻微的撩拨,身体反应迅速激烈,宣奕灼灼的目光有怜爱的激赏。毕竟有翻腾在云雨之欢的经验,她不再像处子时笨拙迟顿,虽然还有生手的青涩,但他相信假以时日,她肯定能尽情地享受鱼水之欢而乐不思蜀。
想到这里,宣奕有股自持不了的毛躁,他津津有味大力玩弄她肌理细腻的娇躯。
“求你,我……要你,啊……”她羞红了脸,拱起饱满的酥胸难忍地颤动,不敌爱欲苦苦纠缠,她全面乞降。
听取她迫切的请求,不再盘桓,没有以往的找碴,他俐落地撩起衣角,解开绷紧很久的裤头,暴露出雄伟炽热的铁棒。
“啊!我来了!”他粗喘低吼,孔武有力的双臂托起她柔软圆翘的臀部,身子一抬,热辣辣的锐刃已捅人她淡红肉办的缺口。
两人无懈可击的密合,他紧张的身体暂且舒缓,让他轻吐一口气,俊脸的线条也柔和许多。
虽然极其狂恋坚挺被滋润的花甬包围的感觉,但捺不住炽燥身体的驱策,他开始急遽地上下滑动。
“好痛,痛……”她眯起黝黝的闱眸,可怜地嗔怪,经验不过三的她再次容纳他骄傲的硕大,她还是备感吃重。
“好,不痛。”宣奕一身汗,口里极力安抚她,身下欲望高张的阳刚却从未减弱力量,照常加劲挺进。
“啊……慢点……”华月荷背离娴雅的本性,离格地沉人欲海,随他激狂的顶入、退出更迭,她惬意地喃出娇吟。
他突低下脸吻起她娇喘的红唇,大手也没罢休地揉擦她随街刺晃动的椒乳。
她娇羞地坐在他刚健的大腿上,神魂迷醉地偕他为欲火焚身,他愈是欲壑难填,她承受的撞击愈是澎湃。
忽地,无央的激情风驰电掣地朝她街过来,尖锐挑动神经的酥麻感大量涌现,几乎截断她娇弱的身体,教她忍不住奔向高潮,情不自禁地大声吟哦。
她突如其来的高潮,益发鼓舞他本来就带劲的翘首,朝她强攻绵连不辍,最后,也随她投向情欲的高潮。
华月荷布满红晕的身体筋疲力竭地躺在宣奕身上,心怦怦地鼓动,对自己适意地偎在他怀里,不安地难为情起来。
待呼吸渐渐不剧急,她赶忙从宣奕身上翻身下来,还来不及扭动细腰,一双固执的大手,分别按住她嫩软的乳丘和凸起的肚子。
教人猜不出情绪的声音从她凌乱的发丝上传来,“你要做什么?”
“我……我……”她臊红的娇颜朝向他不规矩的手,嗫嗫嚅嚅地说。
“你怎样?”他的声音低沉粗重。
“啊!”她惊喘一声,旋转头低望,大方抵住她俏臀的是他热呼呼的铁棒。
“我说过,你要赔我,陪我一夜。”他狡猾的一语双关,随即抱她人里屋,再次疯狂要了她。
屋外,纷飞的雪花片片凋零飘落,屋内,芙蓉帐里如和煦的春风暖暖融融……
第八章
华月荷加快脚下细碎的步子,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出现昨日危险的情景,她踏稳雪地后才敢紧接着提起后脚跟继续下一步。
今天一早,天色还昏沉不明时,她从宣奕的床榻上惊醒过来,就在她散漫的瞳孔还不认出身处哪里时,是他横跨她身上的手臂提醒她,至破晓前两人才结束一场极为热情、狂猛的翻云覆雨。
为了不让人发现她在劲风楼夜宿一晚,天光还灰蒙蒙时,顾不得衣衫不整,浑身酸痛,她蹑手蹑脚地回到在仙水楼用来栖身的厢房。
来不及思量昨夜铸成的错误,她先整饬一番后,赶去静贤院上工前,从未在清晨时刻露面的宋嬷嬷突然来到她的厢房。
宋嬷嬷首先恭喜她,讲一些恭维的陈腔滥辞,接着将送来的安胎药恭请她一定要喝下,最后在她还傻不愣登、不知所措时,迳自絮絮聒聒地转告她今天起不用到静贤院。
直到这时,她才从鲁钝中深醒过来,她登时果敢地拒命,不听宋嬷嬷花言巧言般的劝告,宁可做个低微的使女,也不要成天搔首弄姿只为取悦宣奕一人。
未了,宋嬷嬷劝不动一迳执迷不悟的华月荷,骂她几句后才悻然而去。
不再把心思摆放在这上头,华月荷又把注意力放在脚下的稳当……
冬日的太阳才从云端微微露脸,至凌晨方停的大雪未见稍融还厚积在路上,华月荷悲观地扭紧秀眉,魏嬷嬷吩咐日落前要把静贤堂花厅前的积雪给铲除尽,这繁重的活由她一人包办,教她一天内怎么完成?
在转弯步人静贤堂红色拱门前,甜美悦耳的叫唤声从华月荷身后响起,“华姐姐!”
华月荷暂停下步履,转头看身后女子,“格格!啊!是你。”
是盈盈笑意的敏罗,她身旁还多个丰神俊美的宣奕。
一发现宣奕的存在,华月荷的杏颊上登时浮出两朵漂亮的嫣红,她垂下红颜,“奴婢见过贝勒爷和格格。”
原来昨天没见到宣奕的敏罗,今天一大早赶在宣奕出门前,跑来澧王府会见他。而现在正是宣奕陪伴她来进见澧王福晋。
宣奕用耐人寻味的目光紧瞧眼前含羞带怯的佳人,对她畏首畏尾、恨不得钻进地洞的神情,升起一股好笑的感觉。
这是彻夜和他温存几度的女人吗?
“华姐姐,你怎么不休息呢?你拿这些做什么?”不明他们两人间暗潮汹涌的敏罗发现华月荷双手拿着颇重的铲具,双眸瞠大,惊讶地问道。
“呃……这是魏嬷嬷……交代我……”被宣奕一冷盯,华月荷后来的话不敢继续说下去。
“表哥,你快去命令魏嬷嬷,要她让华姐姐休息一天,好不好?”敏罗马上明白华月荷的意思,纤细的双手急切地拉扯宣奕坚实的臂膀,神情亲密地哀求。
敏罗伪装得很天真,连精明的宣奕也没看穿他的表妹早已知道他和华月荷若有似无的关系。
依女人的直觉,或者说是自己清楚恋上宣奕的感觉,华月荷愣愣地盯住巧笑嫣然的敏罗,不可思议地察觉到敏罗也喜欢上她俊雅的表哥。
只是,宣奕能同她一样,看出敏罗对他的倾慕之心吗?
“你说也行啊!用不着我开口。”宣奕有袖手旁观的态度。对华月荷冥顽地局限于奴仆的行为,不肯豁达地领受他给予侍妾的地位,他缥缥缈缈扬起一股不快。
既然她孤芳自赏、自命清高不做他宣奕的侍寝,那他何必出头连问她的事。
劲风楼从不留女人过夜,他破格的和她同榻而眠,对她有不能言明的怜爱,当然不在话下,而她断然违拗受他差遣的宋嬷嬷,性子自负的他自然不愿意颔首承认他有被拒的难堪。
“讨厌!臭表哥。”敏罗有碰一鼻子灰的尴尬。
“华姐姐,我叫魏嬷嬷交代别人做,你今天就休息一天吧!”敏罗改口道。
“嗯!奴婢谢谢格格。”华月荷对敏罗满腔热忱十分感激,不过。不管敏罗有没有告诉魏嬷嬷,她都决定今天一定把这个铲雪的工作给完成。
华月荷的美眸用心注视着神情平静的宣奕,她怅怅的忖度,他不开口干涉魏嬷嬷,就表示他对她还是维持一贯的忽视,被他看得无足轻重,她也习以为常了。
“走吧!表哥,快点,我们去见姨娘。”觉得不用再费心在华月荷身上的敏罗,急着拉宣奕离开。
离开前,宣奕特地回首留下一个意义深长的目光给华月荷,随后伴着敏罗走到静贤院。
华月荷目送宣奕两人一路并肩的身影,心中突萌升一丝淡淡的郁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