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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还没找到贝勒爷,是不是你记错贝勒爷交代的地方?”
“多大人,这等重要的事,我岂会有负贝勒爷的嘱咐。”忙了一天已疲倦极的元浩不满另一名男子揣测之词。
本来,元浩在和宣奕分手后的第二天就带领大队官兵来到郑县近郊,为了不打草惊蛇,让叛贼发觉后伺机而逃,只有元浩和多达等多名官差依宣奕的吩咐来到城里束门牌楼不同他会合,可是他们静候良久却不见他现身,待他们察觉有异时,早已消磨数个时辰。
他们急觅的宣奕是奉当今皇上的韶令,远下江南缉捕前明余孽,他们千里迢迢地从京城追到郑县,将要布下天罗地网做最后的一网打尽。
而今,皇上交付的任务还未达成,贝勒爷却失去联系……元浩忽然烦躁起来,坐立不安。
“报!”屋外有男子禀报。
“进来。”
屋外穿缁衣的官兵进来后,元浩暴躁地问道:“什么事?”
“探子有消息,说有人在县道上拾到贝勒爷的坐骑。”
“真的吗?好,你先下去,我们随后去瞧。”元浩旋即仓皇地对多达道:“多大人,咱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只找到贝勒爷的骏马,那贝勒爷呢?追随宣奕多年的元浩为主人的下落不明提心吊胆。
在华月荷的幽静的闺房里,她低下身子靠向双眼合上的男子。
“公子、公子,你醒醒……”华月荷像圆珠落玉盘的嗓音在宣奕耳畔悄悄扬起。
“呃……是你!”宣奕的星眸迅及黑白分明,猛蹬华月荷,“是你们一再对我下迷药吗?”
他忆起昨夜成眠前,他的双腿就可以顺遂地轻移。如今他醒来后浑身无力,无庸置疑,就是他们对他偷偷下药,让他至今无法动弹。
“早上喂我汤粥的男子是谁?是不是药掺在粥里让我吃下?你们这样做有什么居心?”他实在太大意了,屡屡让他们奸计得逞。
宣奕虽然虚弱地躺在床上,但是他凌厉不绝的语气像是轰隆隆的疾雷,一道道打在华月荷单薄的身上。
“我……”华月荷脸色苍白,心生畏怯,瞅视宣奕剽悍的长眸。
“你那裘皮大氅里面是一丝不挂吗?”宣奕眼尖,忽问。
“呃……”华月荷惊疑了一下,随即羞赧地点了点头。
被他炯炯有神的俊眸目不转睛地凝视,矫柔的她羞得无地自容,头垂得更低了。
他黑而清亮的眼睛没看走眼,她是为了今夜,刻意褪去所有衣衫……
昨夜,她还未开始进行,就被他阴骛地嘲弄,惊得不知所措,只能难堪地逃离。
她明白,不曾男欢女爱的她急需求助别人才能解决她的难题,只是,还未去找曾为人妻的姑姑她就打退堂鼓,始终反对她贸然行事的姑姑是万万不会给她只言片语,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央求文仲。
文仲可能早洞悉她有这样羞人的困扰,旋即丢一本小册子,内容是一幅幅画工精美的春宫画,原来他的用意是要她照着书上演练、模仿。
小册子里面净是赤身男女云雨巫山,她看得脸红心跳.愈翮下去,粉颊上露出的红云也愈密集。
原来她将和这位公子做这些放荡、撩人的姿势……
“我能给你什么?你没看我全身瘫软,直溜溜地躺在这里。”宣奕突然出声,他的口吻充满恶意和尖酸。
一遐思她娇娆的身姿,他就显得焦躁不安,而来势汹汹的欲火又让他浑身不快,他痛恨自己绵软无力却又觊觎着她的娇躯。
“公子,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是你的仇家。”华月荷猜出他对自己始终抱着敌意,大抵是把她错认为仇人吧!
“是吗?那你为何至今还覆着脸,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又为何让我继续吃下迷药?还有,为什么你要色诱我?”
“这……我有苦衷的,公子。我虽然有求于你,但有些事情我不能对你说。”华月荷满腹辛酸,说得凄苦。
宣奕细长的眸子冷盯着华月荷,“你有求于我?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自己的身分吗?不可能!他为了不麻烦地方官员,再加上他有自己的人马可以扫荡乱贼,所以他从不佩带可以表明他身分的御赐令牌。
“不了,公子,你别问了!”华月荷急忙地摇头,阻止他连连发问,迅即逼近床侧,“公子,得罪了。”
话才说完,就大力掀开覆在他身上的薄被。
她动作迅捷得让宣奕目瞪口呆。
该死!昨天她脱得不过瘾,今天换扒他的,而被子底下的他是身无寸缕、赤裸裸的。
呆伫在床榻前的华月荷为自己的鲁莽羞红了脸,但也为自己的大胆而惊喜。他精壮结实的身材不因为委顿在床上而显得衰颓,相反的,他全身的肌肉因为肉欲的叫嚣而像把上箭的硬弓紧紧绷着。
偷瞥到他茁壮的亢奋,华月荷笑逐颜开。原本她不知道该怎么逗弄这……这东西,但现在它已经傲然地耸立,这下,她不用煞费苦心去撩拨它了。
“该死!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宣奕从未这样难堪过,他都还没看到她的容貌,连她身上的衣裳也都未解尽,他就像是个未曾碰过女子的饥渴男人,春情不断勃发。
“呃……我当然知道我做了什么,公子。”瞧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华月荷忽然间觉得扭转成现在的情况很有趣,她微勾起唇瓣,腆笑地说。
其实她都能想出这耸人听闻的借种计划,似乎也不用死守男女分际的必要。
“公子,你……不要我吗?”华月荷说得羞羞怯怯,难为情地解下披在身上的毛氅。
果不其然,她的姣美就像他渴慕的,一双软绵绵的嫩白椒乳因为身体的轻颤而摇晃,让他就像苦守桃树底下的旅人,饥渴难耐,涎着脸垂涎着树上丰满可口的桃果,纤细的玉腿紧紧的并拢,被藏匿的幽穴更让人压抑不住想一探究竟。
匿在轻柔薄纱后面的华月荷,得意洋洋地展现她的娇体,享受被一双炽热的双眸膜拜的奇异感受。
“该死、该死!”猝然,宣奕就像头野兽愤恨地咆哮。
他险些遗忘他受制于人的实情,也没想到这个妖女易如反掌地就撩起他的欲火。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他到现在竟还无法窥探出。
该死、该死!他从没这样混头混脑过。
“公子……”
“该死,叫我宣奕,不要叫我什么公子。”自认为陷入绝境的宣奕在动怒中冲口而出。
“宣奕……宣奕……”她像是对新鲜玩具爱不释手的小孩,念这两个字重复不辍。
“够了!别叫了!”她究竟知不知道她若春燕呢喃的声音频频刺激他的欲火吗?
“不让我叫宣奕,那么我还是叫你公子好了。”华月荷不因为他的遏阻而心有忌惮,相反的,她的娇颜浮泛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
“随你!”浑身难受的宣奕根本不想再理会这个妖女。
“公子,我要怎么做你才喜欢呢?”华月荷卖俏地说。
“什么!”宣奕睁大眸子,不敢相信她会轻浮地问他,他的自制力几乎当下冰消瓦解。
“该死的女人!你以为我看不穿你的把戏吗?”宣奕讥诮地说。
华月荷默默不语,只是凝眸望着露出凶狠神色的宣奕。
“你费尽心机,就是妄想借由我来教导你男女苟合之事!”
“公子,你说得没错。”华月荷秀雅的娇容没躲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
“给我滚!去找其他男人!”被他抖搂出来,她不见愧色反而坦然自若,让他心中有股恚恨的挫折。
“我只要公子!”华月荷用软软如棉絮般的嗓音,志坚意决地说。
忽明忽暗、忽大忽小的烛焰照映出宣奕漠然无动于衷的脸,唯有轻掠过狭长眼帘的欲望一瞬即逝。
烛台上凝集了许多结成穗状的烛花,长夜再怎么悠悠,也不能随意蹉跎。
这当口已不容犹豫、拖沓。华月荷轻叹。埋藏的情愫不光滋芽不辍,还已滴水不漏地盘绕在她的心田里。
宣奕灼灼的俊眸牢牢地盯住眼前一双轻轻颤动的玉乳,它们几乎磕碰到自己,诱人绝伦地挺立起来,让他不能自主地咽下口水。
华月荷伸出如春葱般的嫩臂,纤纤的指尖轻触宣奕茁实坚硬的胸膛。像飘荡的浮萍一样,她轻巧点过眼前一寸寸的肌肤,若有似无的触感激起一种他很熟悉却极为渴望的欲念。
春宫图上活灵活现的姿势她牢记在心,她低下螓首细细吮吸他胸前硬如石子的乳头,轻吐丁香小舌,用生手初人门一板一眼的态度,全心全意地舔舐他的健躯。
她隔着一层薄薄的绡纱轻舔他的乳尖,他承受酥麻的感觉更胜以往,只是全身动弹不得,教他无法反扑她卑劣的手段,只能苦不堪言地沉溺在她惑人的温柔乡里。
“啊!太棒了!”宣奕难耐她唇舌恣意地撩拨,亢奋地大声呻吟。
“公子!”华月荷欣喜地抬起头。
他的赞赏让她当即受到鼓舞,她情不自禁地爬到他矫健的身躯上。
两人如同被针黹缀过,牢不可分地叠在一起。华月荷两只皎白的臂膀亲密地勾住他的颈项,两只热呼呼的嫩乳垂靠在他坚实的胸口上,可爱圆润的翘臀暧昧地挤压他兴奋的勃发。
“啊!”宣奕一碰到她软柔的娇体,痛苦地叫道。
“怎了?宣奕。”华月荷扬起杏脸,双眼露出忧心的眸光。
“滚开!”宣奕吃力地骂道。他的额首渗出薄汗,让他备受煎熬的是她幽深的花穴不停地磨蹭他极为狂放的热源。
“不要!”华月荷旋将娇容深深埋在他的身上。
“该死!你们放了春药!”宣奕气愤填膺地指责。
他不是初出茅庐的乳臭小子,往日就算是软玉温香醉卧在他的怀里,也不能迅速地拨动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