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华月荷旋将娇容深深埋在他的身上。
“该死!你们放了春药!”宣奕气愤填膺地指责。
他不是初出茅庐的乳臭小子,往日就算是软玉温香醉卧在他的怀里,也不能迅速地拨动他的欲望,更何况他遍身瘫软,唯有他被下媚药,他的欲念才可能像被狂风骤雨唤醒一样急遽地燃起。
华月荷举起头,脸露茫然,不明所以地问:“什么春药?”
“春药就是淫药,让男女交合的药。没有借助春药,你以为凭你的伎俩能挑逗起我吗?”汗水淋漓的宣奕眼露讥讽,恶毒地挖苦。
该死的下三滥!他万万没想到他们还掺了淫药在他的食物里。
“我……我不知道……有下春药!”华月荷无辜地说出。
为何他无缘无故地指控她下春药呢?她从没有,文叔也没告诉她……
华月荷当下顿悟出,原来是……她惨然一笑。本以为是自己成功地挑起他的爱火,实际上是文叔不忍坐视她再次锻羽而归,好意地为她设想。
为何胸口源源冒出一股得而复失的感觉呢?她有种跌人谷底的伤心。
“知道真相后还不快从我身上滚下来!”身受媚药折磨的宣奕竭力咆哮。
“公子,你真的要我离开吗?”牢牢地趴覆在宣奕身上的华月荷,全神贯注地瞅住他泛起蒙胧的俊眸。
“我……”宣奕扭曲的脸犹疑了,滔滔不绝的欲火迅速地焚烧他的理智及身体,可是偎在身上充满媚态的女子又别有居心,让他对坦然地接受或者断然地拒绝,迟疑不决。
未了,宣奕暴出青筋,咬牙切齿地怒骂,“该死的妖女,你赢了。”情火漫漫燎起,摇摇欲坠的理智终归还是输了。
他败了,再不弃械投降,他肯定会被腾空的烈焰焚身,化为空气中飘浮的尘埃。
“宣奕……”华月荷满刨情愫的嗓音,呢喃着他的名字。
忽地,不理会宣奕急切的需要,华月荷翻身滑下床榻,走向在桌上有微星般焰火的烛台。
身上顿时失去软绵的触感,宣奕不满地攒起眉头,在瞥到华月荷纤纤合度的背影,才稍稍驱除他胸中的不满。
倏地,像星光的烛光也灭了,紧紧阖住的窗子也不再有煌煌的月华从廊檐流泻进来,整个厢房黑幽幽的,伸手不见五指。
现下,万籁俱寂,静得像是掉落一根细针都嫌聒耳。
宣奕方要出声时,鼻观就嗅到一股含幽香的气息,十根纤柔的尖指也搔向他俊逸的脸孔,华月荷发烫的娇躯已攀上他精壮的身体。
华月荷将两手溜向宣奕的耳垂后,柔润细嫩的杏颊紧紧地贴向他,急急地轮流摩挲他的俊脸,忘情地抒发心坎中的痴心。
宣奕这才明白,原来她熄灭灯火,是为了取下蒙住她脸蛋的销纱,纵情地和他耳鬓厮磨。
“吻我!”心口怦怦不停的宣奕猛地说出他幻想许久的欲念。
华月荷百依百顺地听命他的话,甜美的红唇立刻丰动地凑上去。
两人唇瓣密密地黏附住,宣奕湿濡的舌尖轻探入她的樱桃小口里,她微张檀口,羞怯地吐出炽热的舌尖,轻碰他的主动出击。
她又惊又喜地与他口沫相濡,她从不奢望他热情的深吻,能有蜻蜓点水般的轻触她已甘之如饴,更遑论他如饥似渴的举止。
像是贪饮的酒徒,宣奕贪婪地吸吮她红唇内若美酒的津液,焦躁地舔舐她如淋上蜂蜜的红唇。
像是为了报复自他清醒后受到种种不人道的对待,他唇舌的撩拨愈来愈凶猛,像狂风不顾一切地横扫大地。
华月荷猛地扬起头,奋力摆脱宣奕的步步逼近,他时而蛮横地纠缠,时而温柔地逗弄,矛盾的攻势招惹她全身出现一股莫名的欲念。
“宣奕……”伏在男人坚硬躯体上的华月荷,发出软柔的娇吟,不停地蠕动,两只沉甸甸的娇乳羞煞人地摩擦处在下面的宣奕。
未识鱼水之欢的华月荷对体内一股燥热突地飞涨,和腿窝处因不时碰触到他的男根而溢出些些的汁液,显得无知,只能不住地娇喘,无助地磋动一双嫩白的玉腿。
在药性慢慢的助威下,宣奕身体受的苦楚也不造多让,他感觉身上的女体就像一团火球,助长了火势燃烧他的身体,
他嘶哑地大叫,“快、快!快给我。”
强横的欲火不容他慢条斯理、细细体会前戏的乐趣,苦于身体无法动弹,要不他早反扑这股沸沸的欲流,而不是挫败地哀鸣。
他急躁的口吻吓到心跳快速的华月荷,他迫不及待的情绪让她悲怆地忆起今晚的目的。身下的男子不过是她选中做为她孩子的父亲罢了,过了今夜,彼此了无瓜葛。
“该死的妖女,你还在犹豫什么?你要是怕,就不该惹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反悔.不是摆明玩弄他吗?
“不!我不会后悔!”华月荷言之不预地说
“很好,说得到要做得到。”
华月荷随即挺起上半身,用两手圈住他徘徊在她花穴外的昂首,无法盈盈一握的粗大,让她遽升起一股惶恐。
再怎么心惊胆战,光阴也不容她虚度,她心一横,犹如飞蛾扑火,咬住已发肿的红唇,玉腿横过他的身侧,屏住气息,抬起臀,朝不用力一套——
“好痛!”华月荷放开嗓子,凄厉地哀号。
一滴滴绯红色的血水从两人交接处涓涓地淌下来,沾染了宣奕大腿根处,见证厂两人交合的事实。
“啊!”宣奕吁了一口气,火热的硬棒能扶摇直上,冲破她的保护膜,直达她的花壶里,让他不得放松的欲火暂且获得舒解。
他的昂挺像把尖刀无情地戳穿她的薄膜,被硬撑开的花径不能容纳他硕大无朋的坚挺,私处像是被人撕裂般,让她扑簌地流下酸楚的泪水。
她呜呜的啜泣声,宣奕不是没听到,只是,她花穴的肉壁如同鹅绒般,让他舒服到想永远埋入……不过,她最好能动一动,他肿胀不堪的熟刃已捺不住老卡在湿濡的甬道里。
出于常人怕痛,保护身体的本能,泪流满面的华月荷提起如被火灼的下半身,还未完全升起,就被宣奕气急败坏地出声喝阻。
“笨女人!别走!动啊!动一动!”宣奕血脉债张,愤愤地怒喝。
华月荷根本听不懂宣奕说的话。什么叫动一动?她惨白着脸,朝向宣奕的脸,“我不会……”
那些春宫图虽然幅幅维妙维肖,但毕竟是静态的图像,怎么学都是纸上谈兵,哪比得上真人实际操练呢!
“该死!就是动啊!会骑马吧?不会骑也看过人骑吧!”宣奕咬着牙,痛苦地挤出这些话。
他不该痴心妄想她能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能不顾前后就一头跌坐下去,独有她这个未曾尝过云雨之欢的笨女人才办得到。
“宣奕……我……”华月荷这会儿才了解他的意思,只是她私密处紧紧箝住他的坚硬,她稍一移动就痛苦万分。
最后,她万不得已依着他的吩咐,像骑马一样,开始一上一下地摆动。
“啊!好痛!我不要了……”上下滑动的华月荷难耐剧痛,噙着泪嘶喊。他钻进她幽穴里的阳刚就像是把坚硬的铁勺,残忍地挤刮她花径的肉壁。
“乖,很快就不痛了。”汗流浃背的宣奕粗哑地安慰。
她除了初遭破瓜之痛外,宣奕很清楚是两人前戏所挑逗的时间不够久,不够让她的密穴分泌足够的淫水润滑她的幽道。这不能怪他,她会有种种的痛楚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华月荷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肩膀,认命地骑乘身下赤裸裸、强硬的肉体。
还没一盏茶工夫,宣奕的安抚仿佛立即见效,那痛入骨髓的痛楚逐渐地减轻,花穴的通口似乎适应他的巨大,穴内娇弱的肉壁也不再因为他的穿梭而叫苦连天。
华月荷不禁断断续续地娇吟,楚腰也随着臀部上下夹放的动作缓缓地扭动。
“啊!好棒,别绷得太紧!”宣奕低喘的叫道。
消失的痛楚和渐渐涌现的情欲,让她终于放下心肯大胆地滑动,她总算泌出黏黏稠稠汁液的花穴,一起一落地罩住他骄傲耸直起来的灼热。
“啊……不要……”她嘤咛连连,为自己的放荡,感到难为情。
“啊……”她渐渐地追上他的步伐,汗涔涔的他满足地松了一口气,她湿滑的私处紧紧含住他热烫的铁柱,让他有酣畅淋漓的快感。
“好热、好热,宣奕……”她鬓边开始滴下热汗,原本消失的燥热又突然在腹部跃升。
她身不由己地直摇头,纤细的柔荑一摊一握,她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身上有股难以形容的渴望一再地鼓动她。
“快……快一点……”宣奕激情地叫道,骁勇的欲望根本不满足她卖力骑乘的速度。
华月荷听话地顺从他的指示,放浪地加快身下的动作。只是,这已是她能骑出最快的速度了,她实在无法顺遂他的冀望。
“宣奕……我……”激烈的欢爱,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说起话来也不顺溜。
陷入激情漩涡的宣奕,十分痛恨屋内无一丝微弱的光线,让他无法忘情欣赏坐在他身体上同样陷入欢爱的女人。
敌不过胸脯上缓缓渗出的酥麻,她纤指忽地用力按压上下激烈跳动的双乳,难为情地大力搓揉。
“快,捉住我的双手!”他突然出声,惊醒后仰着头和使劲摩挲自己椒乳的华月荷。
在怔愣一下后,华月荷倏地折腰,费劲地握住和举起他平放在两侧的大掌。
“宣奕……”她不明白他的话。
“将它们放到你的胸口上。”宣奕毅然地命令。
她马上将他粗硬的两掌放到她丰盈且细皮白嫩的乳丘上。
“啊……宣奕……”她满意地娇喘,他大掌满满地一托,和自己纤指捧住的感觉,截